![[穿越]皇室血脈:破今身](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6/16529336/t5_16529336.jpg)
[穿越]皇室血脈:破今身
最新章節(jié)
- 第102章 第四曲 初始之風(fēng)亂恣意(7)
- 第101章 第四曲 初始之風(fēng)亂恣意(6)
- 第100章 第四曲 初始之風(fēng)亂恣意(5)
- 第99章 第四曲 初始之風(fēng)亂恣意(4)
- 第98章 第四曲 初始之風(fēng)亂恣意(3)
- 第97章 第四曲 初始之風(fēng)亂恣意(2)
第1章 第一曲 歌舞寂染再生染(1-5)
歌舞寂染時,染歌,染舞,染寂寞。
寂染歌舞時,歌染,舞染,寂寞染。
寂寞交纏染人生,人生歌舞染紅塵。
——題記
不愿再醒,也不愿為人。
上天的垂憐嗎?讓我再一次蘇醒
歌舞寂染,既然再次蘇醒,那就閉上心吧。
從此,我,不再是我。
人生縱使萬般無奈,冥冥之中,上天早已主宰。
只是想睜開眼,為何如此乏力?指尖輕動,亦是乏力!
原來,再一次的重生,也要受如此煎熬。只是,相對而言,煎熬不再是煎熬。
廢盡力氣,才睜開眼,為何,在睜眼之時,一絲冰涼帶著灼熱從眼角滑落,直直而下,濕了發(fā)。
無心去擦拭,只因視線落在了正身處其中的床上。費力的起身,喘著氣靠著床沿上,細(xì)細(xì)的打量著。
上有卷篷頂,下有踏步,踏步前有雕花柱架、掛落、倚檐花罩組成的廊廡。廊廡右邊安放二斗二門小櫥,上置燈臺。后半部是床鋪,有雕花門罩、垂帶、遮枕,床三面圍有擴裝式的雕刻以及彩繪屏風(fēng)。
這,是何等昂貴的床啊,為何,自己會躺于其中?
透過曼舞的紗帳,看了出去,古色古香,華麗而冷清。
心中滿疑,卻被心死死壓下。
靠坐了一會兒,感覺有些力氣了,便掀開絲滑床被,低眼查看,又添疑惑,為何身著的是長長的白絲長裙?這群的設(shè)計,為何這么陌生而繁瑣?
搖搖頭,不再多想,正想穿鞋之時,才發(fā)現(xiàn)腳踏上靜靜擺放著一雙精致的繡花鞋。臉上泛起淡然的笑容,不再多想,穿上鞋,走下了床。
透窗望去,已是夜色闌珊,月亮如一彎金鉤高掛在夜空上。那若有若無的人聲漸漸清晰了起來,濃濃的胭脂味也隨之飄了過來。
伸出手,我看著自己的指,微愣一下,“為何,自己的手,也是如此陌生?”
緩步走到化妝臺前輕坐下,拿起放在上面的檀木梳,正想梳理長發(fā)的時,卻發(fā)現(xiàn),發(fā),何時如此長,如此黑,如此亮?心中一驚,望向那不清晰的銅鏡。
不再有起伏的心,因那陌生的容顏開始有了變化,微微的灼熱在心中蔓延開去。
一個清靈脫俗的女子正靜靜的望著我,就像我望著她一樣,彼此望進眼中,忍不住,想要用指尖碰觸,卻發(fā)現(xiàn),她和我有了相同的舉動,如此手指重合在一起,只是,也在這一時,指尖傳來冰涼。
看向她,眼中盡是疑惑,似訴說著什么。
動了動唇,傾吐出:“你,也在寂寞嗎?”
指尖,滑向她豐潤而小巧的唇瓣,我輕笑起來。“既然重生,就讓歌舞寂染帶著你的靈魂,活下去。”
收回手指,再次拿起木梳,無意間卻瞄到了擱置在小箱子里面的重重媚嫵。
如此胭脂、如此畫眉、如此點唇——添美之物應(yīng)有盡有。
收斂心神,“歌舞寂染,你重生與何時,何地?”
不再語,默默的輕梳好青絲后,拿起上面擺放的一根單調(diào)的玉簪,隨意的挽起一半的長發(fā),任由一半長發(fā)披散于身后,緩緩起身走向放滿衣物的衣柜。
“你,也喜歡白色嗎?”我輕聲自語著。也于此時,一直緊閉的房門被人打開,隨即聲聲刺耳的尖叫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絕艷女子身著大紅紗衣,手緊抓門沿,睜著艷美之眼,滿臉的不可思議。身后站著幾個身著五顏之衣的女子,個個面帶恐懼。
夜風(fēng)于門吹進,惹得我青絲秀發(fā)和白色紗衣與風(fēng)共舞,在外人眼中,是如此空靈絕美,飄飄悠然。
歌舞寂染與紅衣女子相視足久,便邁步向前。那知尖叫又入耳,讓我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鬼——鬼——”是那紅衣女子身后的幾位女子,一見我向她們走去,一個個不住踉蹌向后退去,口中不斷的溢出尖叫聲,
“閉嘴。”醒來時,身體還有不適之處,那尖叫聲刺得心中焦躁難受。冷冷的二字,驚得驚叫連連的幾位女子頓時禁口。
“舞寂,你醒了?”至始未言的紅衣女子開口說話了。只是她那銀鈴悅耳的聲音中那一絲微弱的顫抖,暴露了她的緊張。
舞寂?是否我名中的舞寂?如是,魂依她身是注定。
“舞寂是醒了,只是,舞寂不再是此舞寂,從此為歌舞寂染。”語調(diào)很冷,冷得沒有任何情緒,從似在說給自己聽,也似在說給他人聽。
抬眼所見之人,全全呆立,那紅衣女子張口欲言,言又止。從醒來至這時,已經(jīng)讓我證實了心中所想——我,重生在古時。
“這是什么朝代?”這些其實可知可不知,是何朝代與我無關(guān),只因,我的靈魂注定會在這里,直到消逝。
我的話,如咒般,讓紅衣女子頓醒過來,滿眼疑惑,卻還是開了口,“你——為何這樣問?你——”
“只管回話,其他勿言。”她聲音雖然悅耳,可是我并不想聽。
也許被冷言冷語所震,紅衣女子微愣片刻后才道:“唐朝。”
“唐朝?好一個唐朝—— ”我笑,笑得如此瘋,如此狂。想不到我歌舞寂染會重生與千年古時。
醒于千年之后時,我還在努力的為那‘霓裳羽衣舞’癡癲起舞,只為站在那璀璨燈光交纏迷離的高貴舞臺之上,讓全世界為我歡呼,為我瘋狂,為我趕走所有的寂寞與憤恨。
歌舞寂染,那些所有的所有,都隨著那死去的軀體不在,而今醒來的歌舞寂染,已是作古之人,上天如此主宰,我偏偏要活得萬般精彩。
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卻依舊,只是那清靈脫俗的容貌因為這樣的笑容,透著幾分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邁步上前,幾個女子似被人下了咒般,在那里一動不動。伸出手,用蒼白修長的指輕挑起紅衣女子的下顎,她和我,如此近,近到能聽到的彼此的呼吸。
“我不過問舞寂與你如何,只要你記得,在你眼前的此舞寂不在是彼舞寂,提醒你,最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如還不放棄,我——歌舞寂染,會帶著她的靈魂,讓你生不如死。” 我為何這樣說,那是因為,在她自以為鎮(zhèn)定的眼中,我已看出了她的害怕,她的慌亂,她的恐懼,還有她的歹毒。
在二十一世紀(jì)活過的女人,所謂的世間有百態(tài),百態(tài)生萬惡的道路怎可能不明?不白?女人,永遠(yuǎn)都是自私的,何況是在這煙花之地的女人。
“你——”紅衣女子驚得花容失色,連連甩開我的手,向后踉蹌的連退幾步,
“舞寂,我柳瀟水何時怕過你?要我生不如死?那你先把你自己的賤命給保護好,我會讓你清楚的知道,誰才是生不如死!哼!我們走!”說著便不在看我,帶著那幾位女子翩然離去。
收回笑容,不再看那離去的背影,對天而嘆:“如此的你,為何墮落紅塵?”我想,這疑問,已經(jīng)沒有了答案,只因著身軀的主人早已不知去了何方。
“哎喲,我說我的姑奶奶,你是不是要嚇?biāo)缷寢尠。疫€真以為你就這么去了。”一個一樣身著大紅色的女人扭著腰走了進來。
只是,她著年紀(jì)身著大紅色,著實有些看不過去,而她那高亢尖銳的聲音,讓我心慌得有些難受。沒有回話她的話,也沒再看她,而是偏著頭,看著檐垂下的綠色枝條。
那老鴇走至我身邊,上下打量一番后不住點頭,“好好好,你醒了就好,都昏了三天三夜了,事先服侍的你那丫頭跑來告訴我你沒氣了,還嚇我一大跳。你先歇著吧,待會兒我讓丫頭給你送點吃的上來。”說完又如來時一樣大聲的吩咐著外面的人為我準(zhǔn)備飲食后便離屋而去。
默默的吃完了送來的飯菜,虛弱的身體顯然已經(jīng)有力多了。我站在銅鏡前再次細(xì)細(xì)的把這從此后屬于我的身軀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后,自言:“自古紅顏多薄命,而你已死一次,而這身體因為我的到來再次蘇醒,那么,這一次,將是你報復(fù)負(fù)你之世之時。”
不用那胭脂染妝,不用朱紅點唇,不用那描眉之筆,不用那閃爍配飾,只輕解羅裳,退卻那白絲長裙,換卻那白紗華麗,再次轉(zhuǎn)身之時,此身軀更添空靈絕美。
鏡中人在笑,笑得那么的憤世嫉俗,笑得那么的冷清逼人。
只見鏡中人微啟朱唇,冷清的房里便響起:“該去面對如此花樣的世界了。”語斷之時,我已走出這優(yōu)雅的房間。
站在高高的樓臺上順眼望下,好一個歌舞平生,笑聲長長,只怕這些人不知在這花樓的一個絕美佳人已香消玉損,魂歸他處了吧。
嘴角含笑,笑得那么的燦爛。
原來,不管是千年前還是千年后,人的心,都是冷的。
“喲,舞寂,一醒了就迫不及待的出來勾引男人了啊,瞧瞧你這副樣子,什么賣藝不賣身?裝什么純?還不是給姐一樣是個煙花女人。”一個帶著極度諷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不疾不徐的收回視線后循聲望去。
一個身著彩色紗衣,濃妝艷抹的女人,從她刁鉆與諷刺的語氣中,我已得知了此身在著煙花之地的角色。
微閉一下眼,然后才緩緩睜開,臉上的笑容更是冰冷,“那又如何?如我要是不裝了,恐怕現(xiàn)在的你,已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面前放肆了。”
“你敢這樣對我說話?”
“為何不敢?以前的歌寂是不敢還是不想與你計較?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雖不了解這身的主人,可直覺告訴我,她和我有著相同的性格,只是這次的蘇醒,也是她本性的蘇醒。
那女人聽著我的話心中甚是迷惑,為何聽起來,我在說別人的事一般?
“你——”女人還想說些什么時,便被人叫住,最后只能用著憤恨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才轉(zhuǎn)身扭著她的水腰離去。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就到這兒來了?趙公子來了看你了,一聽你醒了就急著找你。你怎么跑這兒來了?害得媽媽我好找。快快快,趙公子還等著的呢。”那老鴇遠(yuǎn)遠(yuǎn)的一看到我,就開始吆喝,直至我身邊,不管我是否愿意,拉著我就走。
“我不去。”我掙開緊抓自己手臂的手,一臉冷意和拒接。
老鴇見我掙開自己的手便不高興了,“歌寂,你這又在耍什么性子?這趙公子可是獨鐘與你,你也只和這趙公子單獨見面,怎么這會兒你又不見他了?”
只與那所謂的趙公子單獨見面,難道這趙公子是這歌寂生時喜愛之人?心中這么一猜想,我便瞬間改變注意,“我去。”
“這才對嘛,走走走,這趙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一路上,老鴇嘮嘮叨叨,直到把我引領(lǐng)到一間廂房門前才停下來,再在我面前萬般叮囑要好好服侍那趙公子后才離開。
于是門前只留我一個人,猶豫了一下,才推門而入。
跟隨著‘嘎吱’的開門聲,也迎來了一道冷傲的視線。
抬眼望去,微晃的燭光下,在桌沿邊,坐著好一個絕倫的男人,一身錦衣華服,頭發(fā)用鑲金的發(fā)冠束起,顯示著主人的身份。
只是,在此地,他這樣的風(fēng)采,顯得極具的諷刺。
我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外,認(rèn)真的打量著屋內(nèi)的人,只是我不知,她眼中閃過的那絲諷刺,已落入那手持酒杯,唇在杯沿邊輕輕磨蹭著的男人眼中。
“過來。”那趙公子突然出聲,
我依舊安靜的站在門旁沒做任何反應(yīng),其實,我這樣做只是為了看看他對舞寂是好是壞而已。
“怎么?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趙公子開口了,而我,在他眼中抓到了那一閃而逝的不快。看來,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主兒。
“我一個煙花女子怎敢與自己的客人生氣?”我含笑的走近了屋子里,直至他桌的對面坐了下來。
“不生氣你為何有此言語?想你是知道的,本王爺從未把你當(dāng)這煙花女子一般看待。”趙公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這話,帶有試探的意味。
不是趙公子嗎?為何又自稱為本王爺?看來此人身份如我猜測般,定不簡單。
“謝謝王爺對小女子的抬愛,只是,一旦進入這煙花之地,不俗的人,也只能是俗人了。”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和她發(fā)生過什么事情,我只知道,自己不想和這樣的男人牽扯上,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必出禍端。
“本王爺說過,只要你愿意,本王爺隨時可以為你贖身。”語氣很冷。
“是嗎?”那為何著歌寂會拒絕?我沒有把這話問出聲來,只是在心中默問。
這次他沒再回話,而是靜靜的淺飲著酒,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呵,我想,如果他與那舞寂走得很近,那么就應(yīng)該感覺得到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變了,具體變在那里,只怕這個男人,比我本人還要了解。
“舞寂,你何時開始對本王爺說的話開始質(zhì)疑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
“小女子何時質(zhì)疑過王爺?shù)脑挘坑衷醺屹|(zhì)疑王爺?shù)脑挘俊币慕雷值难哉Z,對于歌舞寂染來說并不費力,只因當(dāng)初為跳出帶有靈魂的‘霓裳羽衣舞’,看了不少唐朝時候的書,言詞的用法知一二。
“你是誰?”他走向我,居高臨下的看了我多時后才道。
“歌舞寂染。”我輕笑起來,看來,他還真是了解那個死去的她呵,短短幾語,便察覺到不對了。
“歌舞寂染?”他目若寒星的看著我,口中重復(fù)這我的名字。
“對,你等的那個‘舞寂’已死,此時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陌生人。”我依舊輕笑著,笑容卻到達不了眼底。
瞬間,他伸手捏住我的下顎,眼睛直逼我的眼,似乎在確定些什么,而我,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眼,兩人就這樣冷冷對視。
良久,他還是放開了我,不再看我,打開房門,欲離開之時又停下腳步,背對著我道:“我不管你是‘舞寂’也好,還是‘歌舞寂染’也好,記住本王的話,如若想離開這里,你隨時可以離開。”說完后,才獨自離去。
對我來說,這是一次極其沒有意義的見面,只是,剛才他那句‘如果想離開這里,你隨時可以離開’,讓這次的見面,有了意義。
“隨時可以離開嗎?”我看著他在轉(zhuǎn)角處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隨即提起裙羅快速起身,追了出去。“等等——”
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老鴇叫他‘趙公子’,而又在我面前聲稱‘本王爺’,這時便知道他在外人面前隱藏了身份,也清楚的知道在這封制社會,如他這樣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最好避嫌也不要招惹。
在醒來的之時,就下定決心會帶著這具身體離開這煙花之地,如今正是時機,我自是不會放過,只要一離開,我便不會再和這個陌生的‘王爺’有所交集。
那冷傲的身軀聞我聲后頓了一下,終,還是停了步子轉(zhuǎn)身看向我。
“等等——剛才你說,如果我想離開這里,隨時可以離開?”想不到著他步伐如此快,不稍一會兒的功夫,他已離我好遠(yuǎn),追上來時費了好些力。
“本王不會再說第二次。”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氣喘吁吁的我。
“今夜,我就要離開。”是的,今夜,我就要帶著這個身軀離開這煙花之地。
他緊閉薄唇,不言不語的看著我,此時,他心中恐怕是疑惑重重,可是始終還是沒有開口。“隨你。”丟下這兩個字,他再次轉(zhuǎn)身欲走。
“等等!”
“還有何事?”這次,他只是停下了腳步,沒有轉(zhuǎn)身。
跟我來。”說著就上前越過他的身,直往樓下走去。
他看著我向大廳走去,雖不知我要做什么,最后還是跟了下來。其實,這是出去的必經(jīng)之路。
我從樓上走下之時,整個大廳就已安靜了幾許,當(dāng)我走至搭建在大廳舞臺之上之時,整個大廳便安靜了下來。
輕紗罩面的站在舞臺上,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那些把注意力全放倒自己身上的人群,深深呼吸了一下這夾雜濃濃胭脂味的空氣。
微微定了下神后,冷清的聲音自我的喉嚨傳出。
“本可以悄然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我不愿,因為我想在走之前,為一個已故的朋友舞上一曲。”
冷清的聲音很輕,而這聲音卻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得清楚、聽得真切。
“舞寂姑娘為已故之人起舞?那已故之人又是何人?舞寂姑娘又為何要離開,難道是有人為舞寂姑娘贖了身?”下面有人好奇的出聲。
“算是吧。舞寂即將離開這里,所以從今夜之后,這世上便沒有了舞寂。”我淡淡的回應(yīng)這他的話,同時。
下面的人隨著我的話一片嘩然。
我完全不去理會那些紛紛擾擾之聲。我將視線落到了那個冷傲的身影上。“同時,也用這支舞感謝為小女子贖身之人。
語落時,我已緩緩轉(zhuǎn)身不再看那喧嘩人群。也因為我這舉動,喧嘩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都默默的注視著舞臺上的我。
輕輕的閉上眼,將心化弦。
音樂與節(jié)拍自心中而起,我便輕揮羅紗,便獨自舞了起來。對于我來說,這樣以心為弦的舞蹈,才是真正的靈魂之舞。
也許古人無法理解無聲起舞,能表達出如何的意境,可是,他們理解與否,與我何關(guān)?我要舞出的,是那份重生的心情,是那份魂歸異世的訝異。
轉(zhuǎn)身,那跳躍,那劈腿,那舞紗,每一個動作都緊緊吸引著在場的所有人,當(dāng)然,也包括其中的趙亦風(fēng),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凝視著在舞臺上獨自起舞的歌舞寂染。
她說,她叫歌舞寂染,她說,她跳這支舞,是為了那死去的朋友‘舞寂’而跳,也為他助她自由而跳。
他是熟悉她的,若說她不是舞寂,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可是她那言語陌生,陌生的行為,陌生的眼神又如何解釋?
看著她一個旋轉(zhuǎn),帶起她長長的青絲與那白色衣紗,繞身起舞,隨著一個舞姿,紗衣滑落,那芊芊玉指與雪白手臂露于人前。
身邊驚嘆聲四起時,她的修長的手指與雪白手臂靈活的動了起來。
而臺下的趙亦風(fēng)看著她,疑問重生。
見過她無數(shù)次輕盈起舞,卻都不如今天這舞來的美,來得迷,來的絕。
以此同時,她給他的感覺是熟悉而陌生。
難道真如她之前所說,她不再是她?
心,咯噔一下,趙亦風(fēng)瞬間從她給他的迷離中醒了過來,眼中再次映出她那絕美的身影只之時,她的舞,已經(jīng)落下了帷幕,只剩那長長青絲在空中靈動。
所有人,都震撼在我所跳的無聲之舞中,我的眼中透著太多的情緒,冷意、滿意、與諷刺,而這些,卻不知,都深深的落在了某個角落的某個人眼中。
我不再去看那些癡迷的眼光,緩步下了舞臺,走向那個一直注視著我的人,輕輕的向他彎了下腰,算是行禮,然后道:“趙公子,我們走吧。”
他看了我一眼,點了一下頭,便獨自轉(zhuǎn)身先行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笑容依舊冰冷,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眼神緊放她身的人后,便跟隨著他的步伐走出了這煙花大門。
每走一步,我心中都在默念著:舞寂,讓我?guī)е愕纳恚プ瞿慊钪鴷r沒做過的事情,舞寂,讓我?guī)е愕撵`魂,染盡紅塵。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走吧。”出了這煙花之地,回頭仰望大門上的‘夜未添’半響,直到一個聲音響起,才讓我回過神來。
“你走吧。”看著他,我冷冷的道。
出了這個門,我和他,便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我和他,本就是陌生人。
“隨你。”他見我無心跟他走,便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夜風(fēng),吹過我的身子,帶著微微涼意迎面吹來,讓身著薄紗衣服的我一陣?yán)淇s,不由的用手輕輕摩擦著手臂。
看著長無盡頭的街,看著人來人往的‘古人’,看著屬于這千年之時的繁華與喧囂,中突感悲涼與自在。
悲涼于我古人身,異世魂。
自在于此后之世,她最知。
所以,我這個來自未來的靈魂,想要在著古時活得好,是一見異常容易的事情。只是我,歌舞寂染,不只要活得好,而且要活出各種花樣,做盡想做之事,報復(fù)想報之人。
唐朝,對于重生的我來說,雖不足亂天下,改歷史,卻橫豎能行。
煙花門前下,我笑,如剛醒來之時,笑得那么瘋,那么狂,惹得路人避嫌走之,卻因我的美,回頭連連。
夜已深,既離開了我的‘再生之地’,現(xiàn)在應(yīng)該何去何從?
低頭淺看身著的白色紗裙,如此顯露,應(yīng)該找個地方換換了吧,想著,我已跨出步子,背朝‘夜未添’,漸遠(yuǎn)而去。
來到一家布裝門前,沒做停頓,直身而進。
“請問小姐有什么需要嗎?”布裝老板一見我進門,便熱情而至。
環(huán)顧四周,最后抬起手指道:“老板,幫我拿套那樣式的衣裳吧。”
“好的,請小姐稍等。”很快,老板拿來了衣裳。
“有換衣裳的地方嗎?”身著的透明白紗衣還是早些換了的好。
“有有有,小姐這邊請。”
唐朝,商業(yè)確實繁盛,在服務(wù)方面,不必千年后的差。換好衣服,我走了出來,那老板不住點頭,眼中盡是滿意。
“小姐本身氣質(zhì),不管換什么樣的衣裳穿上,都是如此的美。”
“謝謝老板的美言。”說著,把手中的玉鐲取下,放于他柜前,“這個,夠嗎?小女子出門忘帶銀兩,用這個做抵押如何?”
“這——”老板拿起玉鐲細(xì)看,心中一驚,這是何等昂貴,連忙搖頭,“你這手鐲小老兒萬萬不可收取,不知道姑娘是何家千金,你寫張字據(jù)留于小老兒,待天亮之時,小老兒讓人去小姐家取之便可。”
聽了他的話,心中多少有些感知,“老板,小女子不是何家千金,這個看來是夠了,就算有多,那也是你的了。”說著,便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開了布裝。
現(xiàn)在,又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