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念阜陽,阜陽養(yǎng)育我,鍛煉我,給我機(jī)會、給我能力去追求生活的意義,這樣的經(jīng)歷,必有一魂二魄留在那里。
除了阜陽,我也想念上海,想念沈陽,想念臺北,當(dāng)然還有山東的故鄉(xiāng)。不過,意義不同。
不同的年代想念不同的地方:六十年代特別想家鄉(xiāng),七十年代特別想阜陽,八十年代特別想上海沈陽,九十年代特別想臺北。但我走的是單行道,再也沒回到這些地方。
五十年代哪里也不想,頭腦虛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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