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程度上，目前的學術激勵也有相當大的責任。在國際期刊上發表論文給教師帶來很大的壓力，而且國際期刊通常對中國問題興趣不那么大，過度追求方法上的嚴謹，這對研究中國現實問題是個很大的障礙。國內學術期刊也有問題：一些期刊追求“數學模型”，另一些期刊仍停留在描述性。昨天是“中國金融四十人論壇”年會，我擔任學術委員會主席三年。論壇設置優秀論文獎，鼓勵研究中國問題，每兩年評一次，兩年前空缺，今年三篇入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