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蕓娘之逝,戚戚無歡。春朝秋夕,登山臨水,極目傷心,非悲則恨。讀《坎坷記愁》,而余所遭之拂逆可知也。
靜念解脫之法,行將辭家遠去,求赤松子于世外。嗣以淡安、揖山兩昆季之勸,遂乃棲身苦庵,惟以《南華經(jīng)》[1]自遣。乃知蒙莊鼓盆而歌,豈真忘情哉?無可奈何,而翻作達耳!余讀其書,漸有所悟。讀《養(yǎng)生主》[2]而悟達觀之士,無時而不安,無順而不處,冥然與造化為一,將何得而何失,孰死而孰生耶?故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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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