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始喝很多咖啡,可我還是會昏昏欲睡,食欲不振,多夢,醒過來之后去不知道到底誰到我夢里來過,是我一生都深惡痛絕的野貓,還是我念念不忘的人。每天清晨醒過來的時候都是筋疲力盡的,你說我會不會在夢里經歷了很多場廝殺?我會不會見到血?你的,還是我的?
“真正的愛情許久沒有見到過,大多都是萍水相逢借個火。”我說了,從此以后我不會再給你帶來任何困擾。與你與我都好。我給自己留下尊嚴,為你留下幸福的余地。假如不出發就永遠不可能達到,我知道,假如我們無法有始無終,那么我期盼你有一份有始無終的愛情。我們彼此抱負的方式就是好好的愛自己。有天我不再恨你,我便忘了你。
不可否認的我被傷了,這是瞎子都看得出來的,我不想嘴硬也不想假裝一幅堅強的模樣。幸福與誓言是致命傷,是我太介意彼此的語言,忽略了動作。女人愚蠢的地方是我們習慣的回頭去看,男人的聰明之處恰恰是不會再一個地方長時間逗留。這場愛情假如注定有輸贏,那么也許我是敗者,但我不承認是弱者。
我撕掉了關于你的日記。卻無快感可言。哀莫大于心死,我們都是決絕的人,唯一不同是我的決絕只在剎那,我頂多是個獵人,偶爾動一動惻隱之心也無傷大雅。而你是殺手,你的冷是維系你生存的全部,上帝耳聰目明,他會看到你的心,并且赦免你的罪。
此刻,會有多少在暗處發笑,是愛過我們的人,還是恨過我們的人?我對別人的殘酷,你為此一并還清,可這筆糊涂賬似乎仍舊沒有得到清算。我欠他們的仍舊欠著,你欠他們的也仍舊欠著,我欠你的,你欠我的也永遠沒有一個細致的賬目,于是你說,我們如何兩不相欠?
我的目的達到之時,心里并無歡悅,你我無非路過,匆匆借個火,那么冷,憑借小小的火焰無法彼此取暖,一陣風把火熄滅,把煙灰打散,跌進風里,無影無蹤。
我知道有天你也會忘記我,忘記那個常常會遲到的我,忘記那個沖動之后可不則言的我,忘記那個永遠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我始終不知道在你心里自己是怎樣一種女子,也許與我自己認識的都大相徑庭,可是我還是堅決的相信不會失真,至少擺在你面前的我,從來都真實而坦蕩。
昨夜我哭了,我不服氣的對著風吼,我不相信有人比我更愛你,我也不相信有人比我更有魅力。你曾有過我,又怎么能對其他女人入目?
最終,我知道我輸給的無非是自己的一廂情愿。那種讓人憎惡的自戀,可你知道,我本是一無所有的姑娘,我只是自戀的納瑟斯,終日與自己的影子為伴。假如我肯成仁以及面對自己的普通,那么我就不會看到自己的狼狽。
我關掉了手機,隔絕了全世界,可我知道,我關上的不過是自己的一扇門,外面的世界依舊燦若如花。你看到了么?萬人空巷,那張比煙花還要寂寞的臉,她孜孜不倦的唱著,然而,卻沒有一首歌可以唱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