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坊間傳聞一模一樣。
“那你還上這來,不怕也被殺了嗎?”
這句話似是觸動了少年的逆鱗,連高舉的雙手不自覺地放下來了也沒意識到,眉頭一臉不滿的簇起:“怎么可能,兇手絕不會在同一個地點做兩次案的!”
凌丁當收起用來威脅的匕首,虛心請教:“為什么?”
少年也不答話,遞過來一個淡雅的信封。
凌丁當詫異的挑了挑眉,還真有信!
手向著自己指了指,“我可以看!”
“恩!”
凌丁當拆開信封,芫花香氣撲鼻而來。不習慣這個味道的凌丁當大皺眉頭。
薄薄的信紙上寥寥數筆:子,午,黑鴉!
凌丁當看得一頭霧水,揚揚手中的信紙,看著少年生怕自己撕了的緊張表情,心情莫名的好起來。
“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暫時還不知道!”少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有些不習慣凌丁當天馬行空的問話方式,少年難得呆了呆,趕在凌丁當不耐煩前趕緊答到:“哦,我叫宴回。”
凌丁當一聽到這個姓就下意識的聯想到宴周身上了,現在再仔細看宴回少年的五官,凌丁當終于明白那層詭異的熟悉感來自哪里了!
雖然兩人氣勢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耐不住人家長得像啊!
“你和宴周是什么關系?”
“哦,他是我哥!”宴回算是徹底放松下來了,既然跟他哥認識,這個人顯然是友非敵了!
不得不說宴回小朋友天真的可愛,能和他家大哥認識的,也有可能是大哥的敵人啊!
凌丁當笑瞇了眼,一臉狼外婆的表情:“阿回啊,我是你大嫂哦!”
宴回聽到這神來的一句徹底蒙圈了!
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是他家那冷淡大哥的女人,自家大哥這是老牛吃嫩草了!
兩聲感嘆在宴回的腦海中不停徘徊,直到胳膊被推了一把。
一張放大的信紙離自己的臉不到一厘米了,信紙后傳來‘我和你已經很熟了’的自來熟語氣:“阿回,什么叫暫時還不知道?”
凌丁當趁著宴回蒙圈的時候已經把這間屋子里里外外快速探查了一番,同樣沒找到任何線索,只好來問明顯也是來查案的宴回了,雖然有點丟臉。
“我的直覺告訴我,在第二個案發地點,還會有一封這樣的信!”
“你是說,這封信,就是一個最大的線索!”凌丁當若有所思,“死者被割頭放血,但現場干凈的一滴血都沒有,只留下一封寫著不明意思的信,我們在看不到尸體的情況下,也只能根據這封信來尋找線索了!”
凌丁當回過味來,看向宴回的目光虎視眈眈:“那你是怎么知道兇手會留下一封信的!”
“因為這個兇手不止做過這一回案子,早在兩年前,南部廣西地區也有過一起類似的案子!”
凌丁當對宴回的工作升起了強烈的好奇心,看著宴回不語。兩年前,這個少年還沒成年吧,就能接觸到這種詭異的案子了。
被凌丁當的目光盯到頭頂冒汗,宴回這才惱羞成怒了:“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已經23歲了!”
這一回露出一臉被雷劈的表情的換成凌丁當了!
“呵呵,真沒看出來!”真是,面嫩啊!
“我們不去第二個案發現場看看么!”趁機抽回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信紙,宴回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凌丁當。
“哦,好!”
第二個案發現場遠在鎮西,已近中午,兩人就近找了家面館飽餐一頓,招了輛車向目的地開進。
這邊還在緊急部署的宴周還不知道凌丁當已經跟他家小變態弟弟勾搭在一起了,更沒想到的是,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家伙會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把整個小鎮攪和地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