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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胡家詭異

“哎,我說蔥油餅,你說你吧,平時多穩(wěn)重,怎么和我一相遇,就大失方寸。”可好靠在浴室門外端著青蔥折的正正方方的衣服,無聊的調(diào)侃青蔥。

青蔥出神的坐在馬桶上,衣服隨意的扔在浴室地板上任淋浴器澆淋。

怎么辦?第二張玉書不知道落到誰的手中,但我感應(yīng)的到,就在附近,離自己不遠(yuǎn),莫望只給了我五年時間找到第二塊玉書,現(xiàn)在超時一個多月,今天給我的教訓(xùn)真的夠驚心動魄。

青蔥煩躁的抓著頭發(fā),想發(fā)泄無處發(fā)泄,可好今天肯定去了山村,而山村已經(jīng)被毀,我說漏去了,又該如何向她解釋,青蔥站起來,走到淋浴下盡情讓淋浴沖刷自己,最好連著煩惱一起沖掉。

怎么還不出來:“蔥油餅,你是洗浴室還是洗澡,要我等到啥時候,我的肚子都叫了好幾次啦。”嘟著嘴,可好忍不住撒嬌。

五年來,自己雖然各種不足,但是青蔥都不離不棄,不嫌棄自己任何缺點,還把自己當(dāng)大小姐養(yǎng),真是的,自己以后怎么獨當(dāng)一面啊?鼓著腮幫子,可好撥弄手里著整齊的衣服。

“好啦,我馬上大展身手,祭你的五臟廟。”青蔥突然推開浴室門,可好往后傾倒,青蔥立馬攔住腰,揚起招牌式陽光般溫暖的笑。

一聽到吃,可好就來勁:“好啦好啦,等大蔥廚師你的美味快快出鍋。”拉著青蔥手臂,到廚房門口可好將他推進(jìn)廚房,自己立馬興奮的跑去看最近新出的異能電影。

“我找不到,我到不了……。”嗯,手機(jī)響了,伸出手摸向沙發(fā)何處,夾哪了,可好惱火的做起來,在沙發(fā)縫隙間,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拿到手機(jī):“喂,誰呀,我認(rèn)識你嗎?是帥哥考慮說幾句,不是就別廢話。”看到是陌生電話,可好放一塊薯片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

對面的聲音遲疑了一秒,然后非常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你好。”

“啊。”嚇得可好甩飛手機(jī),手機(jī)呈流線型飛向廚房門口,青蔥剛好接住:“喂,你好,嗯,嗯,嗯,好的,謝謝,一定一定。”掛上和煦的笑,青蔥顯得很有禮。

可好趕緊貼過腦袋去聽電話里的聲音,還是那個恐怖的像來自地獄的聲音。

“拜拜。”青蔥掛斷電話,遞給可好。

“你不怕嗎?那個聲音好恐怖,你不覺得嗎?還是你耳朵出毛病了,來讓我看看。”可好接過手機(jī),完全不給青蔥說話的機(jī)會,噼里啪啦說了一堆。

青蔥對可好掏他耳朵的行為深感無奈,走到冰箱前拿出些芹菜,走回廚房,可好也跟著進(jìn)廚房,電影也不看了。

“你不把人家話聽完,人家天生嗓子有問題,其實心里無鬼,自然而然也就沒那么害怕,她是星落的姐姐——星婉,她說星落在家病了,吵著要幾個好朋友去看看,因為呆在家太無聊。”青蔥翻炸著鍋里雞蛋,拉住可好手:“乖,先出去,廚房油煙太重。”

“嗯,星落病了?”那么就可以順勢進(jìn)入胡家,真是天助我也:“好啊,好啊,那你快點做飯,吃完飯我們就去看星落。”可好興奮的鼓掌,一溜煙跑去客廳撲倒在沙發(fā)。

“聽星落病了,好丫頭高興什么?”把炒好的雞蛋倒入碗里,真不知道好丫頭腦袋裝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叮咚叮咚:“好啦,別按了。”五十多歲的老頭擦著睡眼惺忪的眼,慢悠悠走來開門。

可好一刻也停不下來,腦袋東搖西晃,青蔥只好右手拉著她,左手提著新鮮的水果,雖然星落家不缺幾個水果,但禮貌還是得有。

大叔帶上脖子上掛的老花鏡,瞇著細(xì)小的眼睛仔細(xì)打量可好和青蔥:“你們誰啊?有事嗎?”

“大叔您好,我們是星落小姐的朋友,聽說她病了,在家呆著無聊,我們就來陪陪她,順便補習(xí)下她這兩天缺席的課。”青蔥禮貌的微微傾身鞠躬,溫和有禮的笑笑,可好只是注意到大叔脖子上掛著的十字架,想不到這位老大叔還信耶穌。

“哦,那就進(jìn)去啊。”大叔揮揮手,示意趕緊進(jìn)入。

“啊,這么容易就可以進(jìn)入了啊。”好歹也是個大家族,怎么說幾句話就可以進(jìn)去。

大叔聽到可好的話蹙眉:“嘿,你這丫頭說這話什么意思。”

“大叔,她就是管不住嘴,小孩子心性,謝謝大叔,謝謝大叔。”青蔥拉著可好加快步伐,拍拍可好的屁股,貼近耳朵輕聲念叨:“你啊,就不能把不能說的憋在肚子里嗎?”

可好委屈的哼哼:“憋不住嘛,疑惑自然就問出來咯。”

“可好?”興奮的聲音在可好背后響起。

可好和青蔥同時回頭,看到正門緩緩打開,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拉風(fēng)的開進(jìn)胡家噴泉池的車道上,車窗搖下來,九天朝可好方向招手。

“九天。”可好對九天大喊,也招手回應(yīng),看到駕駛座的車門打開,黑色緊身旗袍的女人戴著墨鏡很酷的踩著高跟鞋下車,走到車座后面敲著玻璃窗。

車門打開,卻是一個男人抱起星落,而星落居然沒見雙腳,可好驚的跑向九天。

“九、九天,這是怎么……怎么星落?”九天還沒回答,可好就嚇得摔下噴泉池。

“你好。”就是那個打電話的鬼聲,還好青蔥及時從背后扶住可好,可好躲進(jìn)青蔥的懷里:“你害怕鬼?”旗袍女人不可思議的問。

可好只敢睜開一只眼睛,露出半張臉:“說的我好像理所當(dāng)然不該害怕鬼似的。”

“rebecca,進(jìn)入再說。”男人嚴(yán)肅的表情看上去胡家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

當(dāng)大家坐在星落的臥室時,我居然看到大蒜和震鬼的符占滿房間:“不是吧,難道有鬼要害星落?”

旗袍女人摘下墨鏡:“不是,是用來鎮(zhèn)壓我。”手沉重的撐在星落床頭的床欄。

“rebecca,沒事的,一切會好起來,走,你也守著落落一夜沒睡,趕快回房睡會兒。”男子摟住星婉的肩膀,用力的收緊,給星婉無限安慰感,星婉腥紅的眼睛里閃過殺氣,只是靠在男子脖子處,可好沒有看到。

男人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對可好幾人點頭,然后呼喚女仆:“先把幾位客人送到客房休息,等三小姐醒來再接幾位客人過來勸慰三小姐。”對著可好幾人又點頭表示抱歉。

可好看著男人溫柔體貼的摟著星婉離開,星婉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對了,怎么剛才一瞬間感覺星婉渾身氣質(zhì)變得古怪,看青蔥一直面露平和,可好惡作劇的雙手夾住青蔥臉:“你就不能換個表情,每天都是紳士樣,搞得我和你好不搭調(diào)。”

青蔥揚起嘴角:“那你要我換什么樣,滿臉兇惡還是苦瓜臉。”可好聽到青蔥的話頓時泄了氣。

“我不想休息,我就在這守著星落。”九天看到星落嘴唇烏黑,眼睛凹陷,手軟綿綿的癱在那里,心里滿不是滋味,他和星落十年同桌,與星落家家庭關(guān)系也好,又是閨蜜,看到星落如今這樣,怎樣都比可好與青蔥感觸要深要濃。

“這個……九天少爺,麻煩您還是去休息好嗎?不然……。”嗯?可好盯著仆人哆嗦的身子看,只是仆人頭埋的低,都看不見仆人臉,不然就可以觀察下仆人的表情。

“為什么一定要離開房間,我們不累,我們也要守在這里,哼。”可好干脆拖個凳子坐下,指著旁邊的凳子,示意青蔥也拿凳子坐下。

“好丫頭,別為難人家,畢竟那個都叫我們?nèi)バ菹ⅲ覀兙蛣e在別人家添亂。”可好聽青蔥這么說更不樂意了,昂著腦袋看青蔥,青蔥只是無奈的搖頭。

不到黃河我心不死,一定要搞清楚,還要完成星碧所說:“那你走,我和九天留下。”可好正好也不想和青蔥呆在一起,不方便行事。

“好丫頭。”青蔥有些火,瞪著可好,可好不敢直視青蔥眼睛,其實青蔥發(fā)火還是挺恐怖。

“那隨便你吧!”青蔥看著頭要鉆到地縫里去的可好,生氣的轉(zhuǎn)身隨仆人離去,九天想拉住青蔥,卻只拉到一把空氣。

“可好同學(xué),看不出青蔥這樣溫和如太陽神一樣的人也會被人惹火。”九天搬過凳子和可好并排坐在病床邊。

“唉,別提了,我老是氣青蔥,我性格倔強,性子又急躁,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煩給蔥油餅,蔥油餅有時被我氣的飯都吃不下,國外的時候我還讓他在屋外淋浴淋了一夜呢!”可好氣餒的攤開手掌撐著腦袋。

“這么說你脾氣還挺大。”九天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起床頭削水果的刀子,九天抽出抽紙擦拭著明晃晃的水果刀。

“以前不是,以前我特別信任蔥油餅,我依賴他,雖然現(xiàn)在我依舊依賴他,只是……只是這種依賴,再也依賴不進(jìn)心里,我挺難過,要是一切能從來……。”可好激動的說,轉(zhuǎn)念一笑:“能重來又怎么樣,命運不是前世就注定好的,我拿什么去改變。”聲音又低下去,并且變得軟綿綿。

“別難過可好,還是不要叫你可好,叫你小可怎樣,我和星落本來關(guān)系也特別好,可自從家里要求我和她聯(lián)姻時,那味道就變了,總覺得吧!唉,怎么說呢?”水果刀反照著九天的眼睛,九天伸手撫上刀,又像撫上刀里的眼睛。

可好撥弄著自己的長發(fā):“是呀,人活著真累,難怪會叫人類、人累,古人的智慧真當(dāng)令人佩服。”最近頭發(fā)枯燥的厲害呢,春天到頭發(fā)怎會還比夏天查。

九天嘴角揚起古怪的笑,笑意隨著手捏刀力度加深,扭頭看著旁邊全神貫注觀察頭發(fā)的可好:“你既然覺得人活著累,那我就……送你去死吧。”可好奇怪的抬頭看九天怎么說話怪怪的,怎么也沒想到九天高舉水果刀刺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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