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共戴天之仇？”閆長老冷眼看著瑤瑤，若不是一旁有炎凌在，他早就出手了。柔妃與他而言，甚至比錦繡意義都要大，殺了柔妃簡直讓他難以忍受。

可誰知道，炎凌也冷眼朝他看來，眸中閃過了一抹殺意。

看到炎凌眼中的殺意，閆長老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怔住了。怎么回事？雖然明知道炎凌一直想擺脫自己的控制，可為什么此刻他敢露出殺意？

閆長老都有些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當他再一次看向炎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