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了?”
“你想想,姐夫這個人吧,雖然看起來妖里妖氣的,但好歹,額,貌似是個修道的,道士嘛,總是受一些清規戒律的束縛,像宋哥哥,都是比較悶騷的啦。對于這種人呢,他能在河邊與你這般這般那般那般,想來已是把臉皮的厚度磨光了,是以,回房之后,定是內心萬分自責,雖然很想,但是還是忍住啦,指不定念了一晚上清心咒呢。這時候呢,就需要姐姐你主動一點了!”
“我,我夠主動的呀,我都那么說了…”
“那么說哪兒夠呀!悶騷男都是抽一皮鞭才嗷嗷叫一聲的,你那么正經的說‘我想離你近一點”,那么隱晦!誰會知道!”
“那我應該怎么說?”
華嵋越說越激動,一時吐沫橫飛,“你就應該說,我要與你合二為一!我要跟你之間的距離為負數!我!要!跟!你!困!覺!”
華嵋說完之后整個鳥都顫抖了,這種情形在現代傳銷組織之中十分常見。錦鯉也是激情澎湃的不行,臉蛋紅撲撲的,仿佛甄衍已被她吃干抹凈,“這,這么說,合適么?”
“怎么不合適!大大的合適!只是,現在已經錯過了說這句話的最佳時機,是以,我們還要從長計議。”
錦鯉現在已經對華嵋言聽計從,“好好好,那從哪兒開始計議?”
華嵋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略一沉吟,“嗯…我們要先這樣…”
在平安州一處裝飾極為浮夸華美的房間里,一個圓圓臉的美貌女子跨坐在一個圓圓臉的俊俏小哥兒身上,朝坐在茶幾后頭的紅衣女子呵斥著。
“姐姐,你低什么頭!趕緊好好看著我!”
“可是,可是…”那紅衣女子抬頭,不是錦鯉是誰,漲紅著一張臉,囁嚅開口,“我學不來…”
“怎么會學不來吶?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呀姐姐!”原來那圓臉女子是化成女形的華嵋,而那圓臉小哥兒是華嵋的二重身。
“要不…我把他變成姐夫,”華嵋拍了拍二重身的胸脯,“你來實戰試試?”
“別別別,”錦鯉一連聲的拒絕,“我怕我會暴血而亡。”
華嵋見狀一個揮手,所有的場景都不見了,二人又回到后山一叢樹林中,這里草木茂密,最是適合他施展幻術。
華嵋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錦鯉一會兒,自懷里掏了半天,掏出來一個小布袋,自里頭拿出來一個紅色水滴狀的東西,在手掌上一上一下的懸浮著。
“這是什么?”
華嵋桀桀桀桀的笑了,頗為陰險,“這乃是一滴狐妖的精元,狐貍性淫,你且在必要時刻而你又好死不死慫了的時候吃下,保你狐貍精上身,心想事成,霸王硬上弓都不在話下!”
完了又補充一句,“姐姐,這可是我壓箱底兒的東西,你可別辜負我對你的一片期望啊!”
錦鯉顫顫巍巍地接過,咽了口口水,眸色凝重,“好,定不辱使命!”
不就是困覺么,她拼了!
當夜,甄衍推開門,點上燈,就看見錦鯉以一個很令人匪夷所思的動作坐在床邊。他微微皺了皺眉,“你這是怎么了,腿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