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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3262字
  • 2015-12-29 09:30:04

(二)“為安定屬國都尉”,桓帝永壽元年,張奐為安定屬國都尉。見范曄后漢書張奐傳。

(三)“羌離湳上奐馬二十匹”,范曄后漢書張奐傳云:“羌豪帥感奐恩德,上馬二十匹,先零酋長又遺金鐻八枚。”故下文有“使金如粟”之語。此句下當有遺金鐻事,今脫去。

(四)“如羊”,與下文“如粟”,皆以喻多。

(五)“使匈奴中郎將”,原無“中郎將”三字,姚本、聚珍本同。書鈔卷一三二、御覽卷七〇〇引有,今據增補。據范曄后漢書張奐傳,奐由安定屬國都尉遷使匈奴中郎將。

(六)“時休屠各及朔方烏桓并同反叛”,原無“時”字、“各”字,御覽卷七〇〇引有,書鈔卷一三二引亦有“各”字,今據增補。范曄后漢書張奐傳與此文字全同。

(七)“遂燒度遼將軍門”,范曄后漢書張奐傳李賢注:“時度遼將軍屯五原。”

(八)“引屯赤坑”,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列屯赤地”,書鈔卷一三二、初學記卷二五引同。按“引屯赤坑”句不誤,范曄后漢書張奐傳作“引屯赤坑”。“坑”、“坑”二字同。

(九)“誦書”,書鈔卷一三二引作“講論”,御覽卷七〇〇引作“講書”。

(一〇)“軍士稍安”,此條萬花谷后集卷一六、合璧事類卷三三亦引,字句大同小異。

(一一)“桓帝時”,此句原無,御覽卷三九九引有,今據增補。

(一二)“張奐為武威太守”,范曄后漢書張奐傳云:“延熹元年,鮮卑寇邊,奐率南單于擊之,斬首數百級。明年,梁冀被誅,奐以故吏免官禁錮。……在家四歲,復拜武威太守。”

(一三)“茲”,御覽卷三九九引作“此”。

(一四)“生猛”,御覽卷三九九引作“生子猛”。

(一五)“以建安中為武威太守”,此句以下御覽卷三九九引作“建安中為武威太守,前郡守邯鄲商為猛所殺,據郡反,為韓遂所攻。自知必死,乃登樓自燒而終”。

段颎

段颎,(一)字紀明,有文武智略。竇讒等聚眾為亂,(二)詔遣中郎將有文武者,尹頌時表用颎。其日拜颎,授節劍佩刀衣裳車馬束帛,將平陽騎。颎到所,設施方略,糾舉通急,行古司馬兵法、孫吳之術,旬月群盜悉破。(三)書鈔卷六三  段颎破羌,(四)明年春,余羌復與繞河大寇張掖。(五)颎下馬大戰,(六)力盡,虜亦引退。(七)颎追斬之,(八)且追且戰,晝夜相攻,(九)割肉食雪,四十余日。書鈔卷一五二

段颎上疏曰:“先零東羌討之難破,降為上策,戰為下計。”(一〇)文選卷五六陸倕石闕銘李善注

太后詔云:“此以慰種光、馬賢等亡魂也。”(一一)范曄后漢書卷六五段颎傳李賢注

颎復追羌出橋門谷。(一二)范曄后漢書卷六五段颎傳李賢注

段颎曰:“張奐事勢相反,(一三)遂懷猜恨。”文選卷二八鮑照白頭吟李善注

段颎起于徒中,為并州刺史,有功,征還京師。颎乘輕車,介士鼓吹,曲蓋朱旗,馬騎五萬余匹,(一四)殷天蔽日,鉦鐸金鼓,雷振動地,連騎繼跡,彌數十里。(一五)御覽卷三三八

段颎滅羌,詔賜錢十萬,(一六)七尺絳襜褕一具。(一七)書鈔卷一二九

段颎滅羌,詔賜颎赤幘大冠一具。(一八)御覽卷六八四

段颎上書曰:“又掠得羌侯君長金印四十三,銅印三十一,錫印一枚,及長史、司馬、涉頭、長燕、鳥校、棚水塞尉印五枚,紫綬三十八,(一九)艾綬二十八,(二〇)黃綬二枚,皆簿入也。(二一)書鈔卷一三一

(一)“段颎”,武威姑臧人,范曄后漢書卷六五有傳。

(二)“竇讒”,此二字有誤,據范曄后漢書段颎傳當作“東郭竇、公孫舉”。

(三)“旬月群盜悉破”,此條陳禹謨刻本書鈔卷六三引作“段颎有文武智略,時竇公,孫舉等聚眾三萬人為亂,遣兵討之,連年不克。桓帝詔公卿選將有文武者,司徒尹訟薦颎,乃拜為中郎將。颎到,設施方略,旬月群賊悉破”。姚本即據陳本書鈔輯錄,惟首句“段颎”下有“字紀明”三字。聚珍本亦有“字紀明”三字,“竇公、孫舉”改作“東郭竇、公孫舉”,與范曄后漢書段颎傳相合。又“群賊”作“群盜”,余與陳本書鈔同。

(四)“段颎破羌”,“羌”字下姚本有一方格,聚珍本有“胡”字,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范曄后漢書段颎傳云:“延熹二年,遷護羌校尉。會燒當、燒何、當煎、勒姐等八種羌寇隴西、金城塞,颎將兵及湟中義從羌萬二千騎出湟谷,擊破之。追討南度河,使軍吏田晏、夏育募先登,懸索相引,復戰于羅亭,大破之,斬其酋豪以下二千級,獲生口萬余人,虜皆奔走。”

(五)“余羌復與繞河大寇張掖”,此句姚本、聚珍本作“余羌復寇張掖”,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繞河”,當作“燒何”,范曄后漢書段颎傳云:延熹三年春,“余羌復與燒何大豪寇張掖”。

(六)“颎下馬大戰”,“颎”字下姚本、聚珍本有“自”字,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七)“虜”,姚本同,陳禹謨刻本作“鹵”,字與“虜”通。聚珍本改作“羌”。

(八)“斬”,姚本、聚珍本無此字,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九)“晝夜相攻”,此下三句姚本、聚珍本作“晝夜兼行,食雪四十余日”,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一〇)“戰為下計”,據范曄后漢書段颎傳所載,“東羌先零等自覆沒征西將軍馬賢后,朝廷不能討,遂數寇擾三輔”。桓帝詔問段颎方略,颎遂上疏深斥招降之謬,認為東羌先零等“狼子野心,難以恩納,勢窮雖服,兵去復動。唯當長矛挾脅,白刃加頸耳”。此所引當非颎語。

(一一)“此以慰種光、馬賢等亡魂也”,據范曄后漢書段颎傳載,靈帝建寧元年春,段颎將兵萬余人,從彭陽直指高平,與先零諸種戰于逢義山,大破之,斬首八千余級,獲牛馬羊二十八萬頭。時竇太后臨朝,下詔褒美颎功,此其詔中語。“種光”,事不詳,當是擊諸羌戰歿者。“馬賢”,范書西羌傳云:順帝永和“五年夏,且凍、傅難種羌等遂反叛,攻金城,與西塞及湟中雜種羌胡大寇三輔,殺害長吏。……于是發京師近郡及諸州兵討之,拜馬賢為征西將軍,……且凍分遣種人寇武都,燒隴關,掠苑馬。六年春,馬賢將五六千騎擊之,到射姑山,賢軍敗,賢及二子皆戰歿”。

(一二)“颎復追羌出橋門谷”,范曄后漢書段颎傳云:建寧元年“夏,颎復追羌出橋門,至走馬水上”。李賢注引東觀漢記云:“段颎傳曰出橋門谷也。”此條即據李賢注,又參考范書輯錄。通鑒卷五六云:“段颎將輕兵追羌,出橋門。”胡三省注云:“據東觀記,橋門,谷名。水經注云:‘橋門,即橋山之長城門也。’”

(一三)“張奐事勢相反”,建寧元年夏,段颎復敗諸羌,當時張奐上言:“東羌雖破,余種難盡,颎性輕果,慮負敗難常。宜且以恩降,可無后悔。”詔書下颎,颎上奏辨之。此下二句為其奏中語。見范曄后漢書段颎傳。

(一四)“馬騎五萬余匹”,此句原作“騎馬”二字,姚本同。聚珍本作“馬騎五萬余匹”,御覽卷三〇〇引同,今據增改。書鈔卷一三四引作“馬騎五萬匹”。

(一五)“連騎繼跡,彌數十里”,此二句書鈔卷七二引作“連騎從徒,彌數十里”,御覽卷二五四引作“連騎相繼數十里”。此條書鈔卷一二一,類聚卷五〇、卷六八,玉海卷八三,文選卷五七潘岳馬汧督誄李善注亦引,字句較略。

(一六)“十萬”,姚本同,御覽卷六九三引亦同。聚珍本作“千萬”。

(一七)“具”,姚本同,聚珍本作“領”,御覽卷六九三引亦作“領”。

(一八)“詔賜颎赤幘大冠一具”,此條御覽卷六八七、事類賦卷一二、玉海卷八一亦引。

(一九)“三十八”,御覽卷六八二引作“十七”。

(二〇)“艾綬二十八”,此句原無,御覽卷六八二引有,今據增補。

(二一)“皆簿入”,姚本、聚珍本同,御覽卷六八三引亦同,而卷六八二引作“皆入簿”。

陳蕃

陳蕃,(一)字仲舉,為光祿勛,上疏切諫曰:“鄙諺云‘盜不過五女門’,以女能貧家也。今后宮之女數千,食肉衣綺,豈不貧困乎!”(二)書鈔卷五三

(一)“陳蕃”,汝南平輿人,范曄后漢書卷六六有傳。又見汪文臺輯謝承后漢書卷四、司馬彪續漢書卷四、袁山松后漢書。

(二)“困”,姚本脫,聚珍本作“國”。按“國”字是。上言“貧家”,此言“貧國”,文正相對。范曄后漢書陳蕃傳云:蕃“遷光祿勛。時封賞逾制,內寵猥盛,蕃乃上疏諫曰:‘……鄙諺言“盜不過五女門”,以女貧家也。今后宮之女,豈不貧國乎!……’”

王允

尚書令王允奏曰:(一)“太史令王立說孝經六隱事,能消卻奸邪,常以良日。”(二)允與立入,為獻帝誦孝經一章,以杖二竹簟畫九宮其上,隨日時而出入焉。(三)及允被害,乃不復行也。御覽卷七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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