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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5262字
  • 2015-12-29 09:30:04

(一六)“草創茍合”,范曄后漢書趙憙傳云:建武“二十七年,拜太尉,賜爵關內侯。時南單于稱臣,烏桓、鮮卑并來入朝,帝令憙典邊事,思為長久規。憙上復緣邊諸郡,幽、并二州由是而定。”其下李賢引“草創茍合”云云作注。按范書光武帝紀載,建武十五年二月,徙雁門、代郡、上谷三郡民,置常山關、居庸關以東。二十年,省五原郡,徙其吏人置河東。二十五年,南單于臣服于漢,遣子入侍。烏桓大人率眾內屬。二十六年,遣中郎將段郴授南單于璽綬,令入居云中。至此,原來先后被遷徙的云中、五原、朔方、北地、定襄、雁門、上谷、代八郡民,亦令歸還本土,并使謁者帶領弛刑徒修理城郭。但返回邊郡的人并不多。所謂“草創茍合,未有還人”,就是指這種情況來說的。二十七年,趙憙上奏復緣邊諸郡,八郡民才又徙還本土。

(一七)“太尉趙憙以日蝕免”,此句聚珍本作“拜太尉,以日蝕免”。注云:“范書本傳,建武二十七年拜太尉,明帝永平三年,坐考中山相薛脩不實免,非因日蝕也。且以災異策免三公,自安帝時徐防始,光武時未有此,此文疑誤?!?

(一八)“憙”,原作“喜”。

(一九)“行太尉事”,此句原無,書鈔卷五三別處引此條有此句,今據增補。據范曄后漢書趙憙傳載,明帝永平三年春,憙坐考中山相薛脩不實免,同年冬代竇融為衛尉。八年,代虞延行太尉事。

(二〇)“遭母憂,上疏乞身行服”,此二句原作“母歿,故乞身行服”。書鈔卷九三引作“遭母憂,上疏乞身行喪”。今參酌書鈔卷九三所引校改。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母歿,乞身行服”。

(二一)“帝”,姚本、聚珍本作“顯宗”,書鈔卷九三引同。

(二二)“遣使者為釋服”,此句原無,書鈔卷九三引有,今據增補。姚本、聚珍本亦有此句,只是無“者”字,此句下又有“賞賜恩寵甚渥”一句。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九三引云:“遣使者為釋服,賞賜恩寵甚渥?!笨梢娨Ρ尽⒕壅浔鞠祿惐緯n輯錄,又偶脫“者”字。

(二三)“進為太傅”,此條不知聚珍本從何書輯錄,文字與范曄后漢書趙憙傳全同。

(二四)“衛尉”此二字原無,類聚卷四六引有,今據增補?!皯儭保鳌跋病?,本條下文同。

(二五)“葉”,類聚卷四六、合璧事類后集卷一一引作“世”。

(二六)“繼母在”,此句下合璧事類后集卷一一引有“堂”字。

(二七)“屢有補闕之益”,此條姚本、聚珍本作“詔曰:‘行太尉事趙憙,三葉在位,為國元老,其以憙為太傅?!薄皶r年八十”以下各句漏輯。御覽卷二〇六亦引此條,字句與姚本、聚珍本略同。

(二八)“趙憙奮迅行伍”,聚珍本將此句編于傳首“趙憙,字伯陽”二句下。四庫全書考證云:“此條永樂大典及姚本無之,當是序中語?!?

牟融

牟融,(一)字子優,遷大司農,居職修治,又善論議,朝廷皆服其能。帝數嗟嘆,以為才堪宰相。(二)唐類函卷四七

(一)“牟融”,北海安丘人,范曄后漢書卷二六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袁宏后漢紀卷一〇亦略載其事。

(二)“以為才堪宰相”,此條姚本全同。書鈔卷五四引作“牟融,字子優,為大司農,性明達,朝廷稱為名卿”。書鈔卷三六,類聚卷四九,初學記卷一二,六帖卷七五,萬花谷別集卷八,記纂淵海卷三一,合璧事類后集卷三三、卷三五,翰苑新書卷二一、卷二二亦皆引此條,字句與書鈔卷五四所引大同小異。聚珍本作“牟融,字子優,遷大司農,性明達,居職修治,又善論議,朝廷稱為名卿。帝數嗟嘆,以為才堪宰相”。內容詳于諸書所引,系綜合各書所引連綴而成。御覽卷二三二引云:“羊融,字子優,為大司農,性明達,稱為名卿?!薄把蛉凇奔础澳踩凇敝?,聚珍本輯者不加細考,遂以羊融另立一傳,輯入此條文字,編于不明時代的人物之列,大誤。

韋彪

韋彪上議曰:(一)“二千石皆以選出京師,剖符典千里?!保ǘ┪倪x卷二九嵇康雜詩李善注

(一)“韋彪”,字孟達,扶風平陵人,范曄后漢書卷二六有傳。又見汪文臺輯謝承后漢書卷一、華嶠后漢書卷一。袁宏后漢紀卷一一亦略載其事。據范書載,建初中,韋彪為大鴻臚,當時上書言事者,大多認為郡國貢舉率非功次,吏事日壞,咎在州郡,有詔下公卿朝臣議。韋彪上議,認為貢舉關鍵“在于選二千石,二千石賢,則貢舉皆得其人矣”。文選李善注所引韋彪議中二語,已被范書節刪。

(二) “剖符典千里”,此條文選卷五七潘岳馬汧督誄李善注亦引,文字與此全同。

韋豹

韋豹,(一)字季明。數年辟公府,(二)輒以事去。司徒劉愷辟之,謂曰:“卿輕人,好去就,故爵位不逾。(三)今歲垂盡,當辟御史,意在相薦,子其留乎?”豹曰:“犬馬齒衰,(四)豈敢久待。薦之私,(五)非所敢當?!彼祯卸穑瑦鹱分b去不顧。(六)御覽卷六三一

(一)“韋豹”,韋彪族子,范曄后漢書卷二六韋彪傳附載其事。

(二)“數年辟公府”,聚珍本無“年”字。按“年”字系衍文,范曄后漢書韋彪傳無此字。下文云:“卿輕人,好去就?!闭小皵当俟睘檠浴?

(三)“逾”,聚珍本同,范曄后漢書韋彪傳作“躋”。

(四)“犬”,聚珍本作“夫”。按“犬”字是,范曄后漢書韋彪傳作“犬”。

(五)“薦之私”,從上下句來看,此當四字為句。聚珍本“薦”上有“論”字,于義不通,必是誤字。范曄后漢書韋彪傳載韋豹言云:“犬馬齒衰,……不堪久待,選薦之私,非所敢當?!笔恰八]”字上脫“選”字。

(六)“遙”,聚珍本同,范曄后漢書韋彪傳作“徑”,于義較長。

桓虞

桓虞,(一)字伯春,(二)時遷尚書仆射,(三)據法斷事,周密平正,以為能,擢為南陽太守。(四)書鈔卷五九

(一)“桓虞”,范曄后漢書無傳。袁宏后漢紀卷一一略載其事。

(二) “字伯春”,范曄后漢書章帝紀章和元年李賢注:“桓虞,字仲春,馮翊萬年人?!苯ǔ跛哪曜⒁嘣啤白种俅骸?。又袁宏后漢紀卷一一亦云:“虞字仲春?!?

(三)“時遷尚書仆射”,陳禹謨刻本書鈔無“時”字,姚本、聚珍本亦無“時”字。此句上聚珍本有“馮翊萬年人”一句,疑是據上引范書李賢注增入。

(四)“擢為南陽太守”,范曄后漢書章帝紀云:建初四年五月甲戌,“南陽太守桓虞為司徒”。據此,桓虞擢為南陽太守當在建初四年前。

趙勤

趙勤,(一)字益卿,(二)劉賜姊子。勤童幼有志操,往來賜家,國租適到,時勤在旁,賜指錢示勤曰:“拜,乞汝三十萬?!保ㄈ┣谠唬骸鞍荻缅X,非義所取。”終不肯拜。(四)御覽卷八三五  趙勤,字孟卿,南陽棘人。(五)明達好學,介然特立。太守駱珍召署曹吏,至掾督郵。太守桓虞下車,葉令雍霸及新野令皆不遵法,乃署勤督郵,(六)到葉見霸,不問縣事,但高談清論以激厲之,霸即陳責解印綬去。(七)勤還入新野界,令聞霸已去,遣吏奏記陳罪,復還印綬去。虞乃嘆曰:“善吏如良鷹矣,下囗即中?!保ò耍┯[卷二五三

趙勤,南陽人,太守桓虞召為功曹,(九)委以郡事。嘗有重客過,欲讬一士,令為曹吏。虞曰:“我有賢功曹趙勤,當與議之?!编碛趦戎新?,(一〇)虞乃問勤,勤對曰:“恐未合,眾客曰止,(一一)止,勿復道?!保ㄒ欢┯[卷二六四

(一)“趙勤”,范曄后漢書未見。

(二)“字益卿”,姚本、聚珍本同,御覽卷二五三引作“字孟卿”。

(三)“乞”,給與?!叭?,姚本同,事類賦卷一〇引亦同。聚珍本作“二”。

(四) “終不肯拜”,此句下聚珍本注云:“此段一本作‘勤少孤,嘗從人貸錢。或以錢示勤曰:“汝起拜,即與汝?!鼻谠唬骸鞍萑甑缅X非義?!苯K不肯拜?!彼^“一本”,即指姚本。姚本輯有這段文字。此條書鈔卷八五引作“勤少孤,往來劉賜家,賜指錢示勤曰:‘汝起拜賜汝?!谠唬骸荻缅X,非義所取?!K不肯拜”。

(五)“棘”,南陽郡無棘縣,當作“棘陽”。

(六)“署”,原誤作“復”,姚本、聚珍本作“署”,書鈔卷七七引同,今據改。

(七)“陳責”,當作“自責”。姚本、聚珍本無,書鈔卷七七引亦無此二字。

(八)“下囗即中”,此條御覽卷九二六、事類賦卷一八、文選卷二八鮑照東武吟李善注亦引,文字疏略?!班怼?,臂套,以皮為之。

(九)“功曹”,即郡守下的功曹史,主要掌管人事,也與聞一郡政務。漢代縣也置功曹。

(一〇)“聽”,與“廳”字通。

(一一)“眾客”,據上文,當作“重客”。

(一二)“勿復道”,此條書鈔卷三四、卷七七亦引,僅有前四句,文字微異。

王阜

王阜,(一)字世公,蜀郡人。少好經學,年十一,辭父母,欲出精廬。(二)以尚少,(三)不見聽。后阜竊書誦盡,日辭,欲之犍為定生學經,取錢二千、(四)布二端去。母追求到武陽北男謁舍家得阜,將還。后歲余,白父升曰:“令我出學仕宦,(五)儻至到今,毋乘跛馬車?!鄙龖z其言,聽之定所受韓詩,年七十為食侍謀,童子傳授業,聲聞鄉里。(六)書鈔卷一三九  王阜,字世公,為重泉令,政治肅清,舉縣畏憚,(七)吏民向化,鸞鳥集止學宮。(八)阜使校官掾長涉疊為張雅樂,(九)擊磬,鳥舉足垂翼,應聲而舞,(一〇)翾翔復上縣庭屋,(一一)十余日乃去。(一二)御覽卷二六七

王阜為益州太守,邊郡吏多放縱。阜以法繩正吏民,不敢犯禁,政教清靜,百姓安業,時有神馬見滇河中,(一三)甘露降,芝草生,(一四)白烏見,連有瑞應。世謂其持法平,政寬慈,(一五)惠化所致。(一六)御覽卷二六〇

王阜為益州太守,大將軍竇憲貴盛,以絳罽襜褕與阜,阜不受。(一七)嘗移書益州,取六百萬。阜疑有奸詐,以狀上。憲遣奴騶帳下吏李文迎錢,(一八)阜以詔書未報,距不與文。積二十余日,詔書報,給文以錢市馬?!∮[卷八三五

(一)“王阜”,范曄后漢書無傳,西南夷傳略載其事,但“阜”字作“追”。其事又見汪文臺輯謝承后漢書卷五、華陽國志先賢士女總贊。

(二)“父”,孔廣陶校注本書鈔無此字,但明正德竹東書舍抄本、結一廬藏舊抄本等皆有“父”字。聚珍本和文選卷三八任昉為范始興作求立太宰碑表李善注引亦有“父”字,今據增補?!熬珡]”,亦稱“精舍”,集生徒講學之所。

(三)“以尚少”,孔廣陶校注本書鈔原誤倒為“尚以少”,明正德竹東書舍抄本、結一廬抄本等尚不誤,今從之。此句聚珍本作“以少”,文選卷三八任昉為范始興作求立太宰碑表李善注作“以尚幼”。

(四)“取”,聚珍本作“攜”。

(五)“令”,聚珍本作“今”。按“令”字是。

(六)“年七十為食侍謀,童子傳授業,聲聞鄉里”,聚珍本注云:“此段文義難明?!卑辞岸溆杏灻?,文義大致是說王阜以少年傳授生徒。“七十”當作“十七”。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三九引謝承后漢書云:“王阜幼好經學,年十一,辭父母,欲出就學,父母以阜少不允。阜竊書負篋,乘跛馬車,從安定受韓詩。年十七經業大就,聲聞鄉里?!鞭o雖與東觀漢記多所不同,但“七十”二字足可據此得到糾正。

(七)“政治肅清,舉縣畏憚”,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七八引亦有,今據增補。

(八)“鸞鳥集止學宮”,聚珍本有巴異傳,輯有以下一段文字:“巴異為重泉令,吏民向化,鸞鳥止學宮。”“巴異”即“王阜”之訛。輯者不察,遂誤以為東漢有巴異一人。

(九) “阜使校官掾長涉疊為張雅樂”,此句字有舛誤。縣令屬官沒有以“校官掾”為稱者。六帖卷九四、合璧事類別集卷六二引作“授官椽”,亦誤。漢無“長涉”,“涉”或是“沙”字之訛。姚本作“阜使官掾沙疊為張雅樂”,聚珍本作“阜使五官掾長沙疊為張雅樂”,書鈔卷七八,類聚卷九〇、卷九九引作“阜使掾汝疊為張雅樂”,御覽卷九一六引作“阜使掾沙疊為樂”,孰是孰非,不能確考。

(一〇)“應聲而舞”,此句合璧事類別集卷六三引作“應樂聲而飛舞”。

(一一)“翾”,姚本、聚珍本同,書鈔卷七八、類聚卷九九皆引作“翱”。

(一二)“十余日乃去”,此條書鈔卷三五、卷一〇八,初學記卷一六,御覽卷五七六,記纂淵海卷七八、合璧事類外集卷一四亦引,字句較此簡略。

(一三)“時有神馬見滇河中”,原無此句,書鈔卷七五引有,今據增補。此句聚珍本作“神馬四出滇河中”,類聚卷五〇引作“神馬四出鎮河中”,是聚珍本據類聚,又校正了“鎮”字之訛。

(一四)“芝草生”,原無此句,聚珍本亦無,書鈔卷七五引有,今據增補。

(一五)“世謂其持法平,政寬慈”,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世謂其用法平正寬茲”,類聚卷五〇引同。

(一六)“惠化所致”,“惠”字原誤作“有”,聚珍本、類聚卷五〇引尚不誤,今據改。此條稽瑞引作“章帝元和二年,王阜為益州牧,白烏見”,字句極略。

(一七)“以絳罽襜褕與阜,阜不受”,此二句原無,聚珍本、御覽卷六九三引有,今據增補。

(一八)“遣”,原誤作“追”。聚珍本作“遣”,甚是,今據改。

宋楊(一)

宋義后有宋昌。(二)史記卷一〇孝文本紀索隱  安帝永寧元年,(三)遣大鴻臚持節至墓賜印綬,追封當陽侯。(四)書鈔卷四七

(一)“宋楊”,“楊”字姚本同,聚珍本作“揚”,書鈔卷四七引作“陽”。范曄后漢書卷五五清河孝王慶傳略載宋楊事。

(二)“宋義后有宋昌”,范曄后漢書清河孝王慶傳云:“清河孝王慶,母宋貴人。貴人,宋昌八世孫,扶風平陵人也。父楊,以恭孝稱于鄉閭,不應州郡之命。”據此可知宋楊為宋昌七世孫。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三)“永寧元年”,姚本同,聚珍本作“永寧二年”。

(四)“追封當陽侯”,據范曄后漢書清河孝王慶傳記載,殤帝死后,慶子祜嗣立,是為安帝。安帝追謚宋貴人曰敬隱后,追封宋楊為當陽侯,謚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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