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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外編

后漢書五行志注博物記曰漢末發范明友奴冢奴

猶活明友霍光女婿說光家事廢立之際多與漢書

相應此奴常游走居民間無正住處遂不知所在

三國志孫權傳太元元年夏五月立皇后潘氏大赦

改年初臨海羅陽縣有神自稱王表周旋民間語言

飲食與人無異然不見其形又有一婢名紡績是月

遣中書郎李崇赍輔國將軍羅陽王印綬迎表表隨

崇俱出與崇及所在郡守令長談論崇等無以易所

歷山川輒遣婢與其神相聞秋七月崇與表至權于

蒼龍門外為立第舍數使近臣赍酒食往表說水旱

小事往往有驗

冥祥記晉史世光者襄陽人也咸和八年于武昌死

七日沙門支法山轉小品疲而微臥聞靈座上如有

人聲史家有婢子張信見世光在靈上著衣帢具如

平生語信云我本應墮龍中支和尚為我轉經曇護

曇堅迎我上第七梵天快樂處矣護堅并是山之沙

彌已亡者也后支法山復往為轉大品又來在坐世

光生時以二旛供養時在寺中乃呼張信持旛送我

信曰諾便絕死將信持旛俱西北飛上一青山上如

囗璃色到山頂望見天門世光乃自提旛遣信令還

與一青香如巴豆曰以上支和尚信未還便遙見世

光直入天門信復道而還倏忽蘇活亦不復見手中

香也旛亦故在寺中世光與信去家時其六歲兒見

之指語祖母曰阿爺飛上天婆為見不世光后復與

天人十余俱還其家徘徊而去每來必見簪帢去必

露髻信問之答曰天上有冠不著此也后乃著天冠

與群天人鼓琴行歌徑上母堂信問何用屢來曰我

來欲使汝輩知罪福也亦兼娛樂阿母琴音清妙不

類世聲家人小大悉得聞之然聞其聲如隔壁障不

得親察也唯信聞之獨分明焉有頃去信自見世光

入一黑門有頃來出謂信曰舅在此日見搒撻楚痛

難勝省視還也舅生犯殺罪故受此報可告舅母會

僧轉經當稍免脫舅即輕車將軍報終也

晉書干寶傳寶父瑩丹陽丞有所寵侍婢母甚妒忌

及父亡母乃生推婢于墓中寶兄弟年小不之審也

后十余年母喪開墓而婢伏棺如生載還經日乃蘇

言其父常取飲食與之恩情如生在家中吉兇輒語

之考校悉驗地中亦不覺為惡既而嫁之生子

五行志惠帝世杜錢家葬而婢誤不得出后十年開

冢祔葬而婢尚生始如瞑有頃漸覺問之自謂再宿

耳初婢之埋年十五六及開冢更生猶十五六也嫁

之有子

按宋書五行志杜錢作杜錫搜神

記又作漢杜錫諸本互異未知孰是

孫綽集韓非靈語責李中書曰建元元年六月余家

婢辟邪夜眠如夢囈語半時云忽有一老公著黃練

巾身短衣長甚自矜厲瞑目切齒云吾是刑名先生

韓非弟子李充日習吾業綜習吾書云云

吳孫亮建興二年諸葛恪已被害妻在室使婢沃盥

聞婢血臭又眼目視瞻非常妻問其故婢蹶躍起頭

至棟攘臂切齒曰諸葛公乃為峻所害

語林宗岱為青州刺史禁淫祀著無鬼論甚精莫能

屈后有書生詣岱與談論書生乃振衣而去曰絕我

輩廟食二十余年君有青牛囗奴所以未得相困耳

奴已叛牛已死今日得相制矣言絕而失明日而岱

祖臺之志怪錄建康小史曹著見廬山夫人夫人命

女婉出與著相見女欣然命婢瓊枝令取琴出婉撫

琴而歌曰登廬山兮郁嵯峨晞陽風兮排紫霞欣良

運兮暢云柯逐云龍兮樂太和琴歌既畢婉便回去

搜神記秦時南方有落頭民其頭能飛其種人部有

祭祀號曰蟲落故因取名焉吳時將軍朱桓得一婢

每夜臥后頭輒飛去或從狗竇或從天中出入以

耳為翼將曉復還數數如此傍人怪之夜中照視惟

有身無頭其體微冷氣息裁屬乃蒙之以被至曉頭

還礙被不得安兩三度墮地噫囗甚愁而其體氣急

狀若將死乃去被頭復起傅頸有頃平和桓以為巨

怪畏不敢畜乃放遣之既而詳之乃知天性也時南

征大將亦往往得之又嘗有覆以銅盤者頭不得進

遂死

續搜神記魏時尋陽縣北山中蠻人有術能使人化

作虎毛色爪牙悉如真虎余鄉人周畛有一奴使入

山伐薪奴有婦及妹亦與俱行既至山奴語二人云

汝且上高樹視我所為如其言既而入草須臾一大

黃斑虎從草出奮迅吼喚甚為可畏二人大怖良久

還草中少時復還為人語二人歸家慎勿道后遂向

等輩說之周尋復知乃以醇酒飲之令熟醉使人解

其衣服及身體事事詳視了無異唯于髻發中得一

紙畫作大虎虎邊有符周密取錄之奴既醒喚問之

見事已露遂具說本末云先嘗于蠻中告糴有一蠻

師云有此術以三尺布一升精米一赤雄雞一升酒

受得此法也

冥報拾遺記北齊時有仕人姓梁甚豪富將死謂其

妻子曰我平生所愛奴及馬皆使用日久稱人意吾

死以為殉不然無所乘也及死家人以囊盛土壓奴

殺之馬猶未殺奴死四日而蘇說云當不覺去忽至

官府門門人因留止在門所經一宿明旦見其亡主

被鎖兵守衛入官所見奴謂曰我謂死人得使奴婢

故遺言喚汝今各自受其苦全不相關今當白官放

汝言畢而入奴從屏外窺之見官問守衛人曰昨日

壓脂多少乎對曰得八斗官曰更將去壓取一斛六

斗主則被壓牽出竟不得言明旦又來有喜色謂奴

曰今當為汝白也又入官問得脂乎對曰不得官問

何以主司曰此人死三日家人為請僧設會每聞經

聲鐵梁輒折故不得也官曰且將去主司白官請

官放奴即喚放俱出門主遣傳語其妻子曰賴汝等

追福獲免大苦然由未脫更能造經像以相救濟冀

因得免自今無設祭既不得食而益吾罪言畢而別

奴遂重生而具言之家中果以其日設會于是傾家

追福合門練行

還冤記漢時王濟左右嘗于暗中就婢取濟衣物婢

欲奸之其人云不敢婢言若不從我我當大叫此人

卒不肯婢遂呼云某甲欲奸我濟即令人殺之此人

具自陳訴濟猶不信故牽將去顧謂濟曰枉不可受

要當訟府君于天后濟乃病忽見此人語之曰前具

告實不見理今便應去濟數日卒

宋世永康人呂慶祖家甚溫富嘗使一奴名教子守

視墅舍以元嘉中便往案行忽為人所殺族弟無期

先大舉慶祖餞咸謂為害無期羊酒脯至柩所而

祝曰君荼酷如此乃云是我魂而有靈使知其人既

還至三更見慶祖來云近教子畦疇不理訐當痛治

奴奴遂以斧斫我背將帽塞口因得嚙奴三指悉皆

破碎便取刀刺我頭曳我著門后初見殺時諸從行

人亦在其中奴今欲叛我已釘其頭著壁言畢而滅

無期早旦以告父母潛視奴所住壁果有一把發以

竹釘之又看其指并見破傷錄奴語驗具伏又云汝

既反逆何以不叛奴云頭如被系欲逃不得諸同見

者事事相符即焚教子并其二息

瀟湘錄相國李林甫家一奴號蒼璧性敏慧林甫憐

之一日忽卒然而死經宿復蘇林甫問之曰死時到

何處見何事因何卻得生也奴曰死時固不覺其死

但忽于門前見儀仗擁一貴人經過有似君上方潛

窺之遽有數人走來擒去去至一峭拔奇秀之山俄

及一大樓下須臾有三四人黃衣小兒曰且立于此

候君旨見殿上卷一珠翠簾依稀見一貴人坐臨階

砌似剸斷公事殿前東西立仗衛約千余人有一朱

衣人攜一文簿奏言是新奉位亂國革命者安祿山

及祿山后相次三朝亂主兼同時悖亂貴人定案殿

上人問朱衣曰大唐君隆基君人之數雖將足壽命

之數未將如何朱衣曰大唐之君奢侈不節儉本合

折數但緣不好殺有仁心故壽命之數在焉又問曰

安祿山之后數人僭為偽主殺害黎元當須速止之

無令殺人過多以傷上帝心慮罪及我府事行之日

當速止之朱衣奏曰唐君紹位臨御以來天下之人

安堵樂業亦已久矣據期運推遷之數天下之人亦

合罹亂惶惶至矣廣害黎元必傷上帝心也殿上人

曰宜速舉而行之無失他安祿山之時也又謂朱衣

曰宜便先追取李林甫楊國忠也朱衣曰唯受命而

退俄頃有一朱衣捧文簿至奏曰大唐第六朝天子

復位及佐命大臣文簿殿上人曰可惜大唐世民效

力甚苦方得天下治到今日復亂也雖嗣主復位乃

至于末代終不治也謂朱衣曰但速行之朱衣奏訖

又退及將日夕忽殿上有一小兒喚蒼璧令對見蒼

璧方子細見殿上一人坐碧玉案衣道服帶白玉冠

謂蒼璧曰當卻回寄語李林甫速來歸我紫府應知

人間之苦也蒼璧尋得放回林甫知必不久時亂矣

遂潛恣酒色焉

會昌解頤錄唐韋諷家于汝潁間遣小童理草鋤地

忽見人發鋤漸深漸多而不亂諷異之即掘深尺余

乃一婦人肌膚容色儼然如生再拜言曰某是郎君

之祖女奴名曰麗質娘子嫉妒生埋此園中

博異志南陽張不疑開成四年應宏詞寓京師以錢

六萬置青衣鴉鬟垂耳曰春條善書音旨清婉有所

指使無不愜適又潛為小詩曰幽室囗妖艷無人蘭

蕙芳春風三十載不盡羅衣香不疑素禮門徒尊師

者謂不疑曰郎君有邪氣不疑令作法春條撲然作

聲視之一朽冥器耳背上題曰春條其衣服若蟬殼

異錄傳廬陵歐陽明商行經彭澤湖每以物投湖中

為禮后見湖中有吏著襌衣乘馬云青洪君使要明

道至一府舍吏曰青洪感君以禮必有重送者皆勿

取但求如愿明從之青洪君不得已呼如愿送明去

如愿者神婢也所愿輒得數年大富

齊東野語洪燾仲魯忠文公咨夔次子也嘉熙丁酉

居憂天目山素有奇章愛石之癖而山中所產亦秀

潤不減太湖洞庭村仆駱老者專任搜抉之役會族

叔璞徦畚臿鋤斧將為筑室用駱掌其事擇刓鈍數

事付之璞怒其輕己率其子槱共毆之至斃是歲中

元日也洪公力與維持泯其事璞素豪獷持一邑短

長邑令王衍婺安人惡其所為廉得之遂收璞父子

及血屬于獄洪公亦以會任調停例追逮良窘時王

實齋遂守吳挈家亟往求援王為宛轉趙憲崇揮改

送余杭縣獄具以主仆名分因斗而死璞止從夏楚

槱僅編置續銅而已明年戊戌中元洪公方走囗忽

睹駱老在囗云近山雨后出數石巉秀可愛主人幸

一觀之洪倉卒忘其死往從其行纔跬步間覺此身

已在檐楹間稍至一土神廟便有四力士自廟中出

挾之空行其去甚駛天昏昏如昧爽足下風濤澎湃

聲可恐意非佳境反顧駱曰既若此何不告我駱曰

勿恐略至便可還也至此方悟為入冥心甚悲恐稍

前頗有人居蕭疏殊甚又前有宮室轅敞巍聳四垂

簾幕庭下列緋綠人獄卒甚眾儼如人間大官府洪

方窘懼中庭中人忽起立怒視而殿上簾盡卷有綠

衣者出坐東向緋衣者坐西向最后金紫人居中庭

下綠衣吏抱文書而上高唱云洪某枉法行財罪當

死洪懼甚不覺身已立庭下慢答云為叔解紛初非

枉法金紫人怒曰此人間嘩詞安得至此洪曰死不

辭然有三說璞叔也駱仆也不忍以仆故置叔于辟

一也駱無子妻貧老無以養使璞資之終其身二也

且駱妻自謂一經檢驗永失人身意自不欲非強之

和三也金紫人始首肯云為叔解紛初非枉法此說

有理可供狀來便有紙筆在前直書其說以呈金紫

人怒方霽曰可與駱氏立后且命綠衣導之以回稍

前至大溪綠衣推墮之恍然而寤已死三日矣妻子

環泣于側特以心微暖口尚動未就斂耳

法苑珠林晉太康中有富人常時禁人作沙門常奉

法不懼憲綱潛于宅中立精舍供養沙門于法蘭亦

在其中比丘來者不憚迎留后有僧來姿形頑陋衣

敝足泥常遂作禮命奴為之洗足僧曰宜自為我洗

之何用奴也常曰老病以奴自代僧不許常私罵而

去僧現八尺形容儀光偉飛行而去常撫膺自撲泥

中家內僧尼行路五六十人望見空中數十丈分明

奇香芬氳一月留宅

如賢愚經云昔佛在世時尊者迦延在阿盤提國

時彼國中有一長者大富饒財家有小婢小有愆過

長者鞭打晝夜走使衣不蓋形食不充口年老辛苦

思死不得適持詣河取水舉聲大哭爾時尊者聞

其哭聲往到其所問知因緣即語之言汝若貧者何

不賣之老母答言誰買貧者尊者與言貧實可賣老

母白言貧可賣者賣之云何尊者因言汝若賣者一

隨我語告令先洗洗已教施母白尊者我今貧窮身

上衣無毛許完納唯有此是大家物當以何施即

持囗與教取水施受為祝愿次與授戒后教念佛竟

間之言汝止何處婢即答言無定止處隨舂炊磨即

宿其處或在糞垢上尊者語言汝好勤心恭謹走使

伺其大家一切臥訖竊開戶入于其戶內布艸而坐

思惟觀佛母受教已至夜坐處戶內命終生忉利天

大家曉見瞋恚而言此婢常不聽入舍何忽此死即

便遣人以草系腳置寒林中此婢生天與五百天子

為眷屬即以天眼觀見故身生天因緣尋即將彼五

百天子赍持香華到寒林中燒香散華供養死尸放

大光明照于村林大家見怪普告遠近詣林觀看見

己語言此婢已死何故供養天子報言此吾故身即

為具說生天因緣后皆回詣迦延所禮拜供養

唐蕭氏是司元大夫崔義起妻是蕭鏗女鏗是仆射

之侄蕭氏為人妒忌多瞋好打奴婢不信業報至麟

德元年從駕洛陽到二年正月身亡死在地獄蕭氏

手下常所愛婢名閏玉年可十八雖是獠婢容貌端

正性識聰敏信樂佛法至二月家內為夫人設三七

日齋僧正食時夫人自來看枷項鎖腰獄卒衛從余

人不知唯此婢見夫人靈著此婢言音共夫人生平

語音無異使傳語向家內大小云吾適崔家已來為

性多瞋橫生嫉妒好打奴婢兼不信因果今至地獄

受罪極重備經諸苦不可具說聞家內今三七日為

吾設齋請求獄官放一日假暫來看齋語汝男女合

家大小吾自共汝同住已來朝三暮四心懷惡毒好

瞋打汝兼嫉妒丈夫所看婢妾種種不善發起惡業

今受苦報不可具陳愿汝男女合家大小內外眷屬

從汝懺悔愿施歡喜然汝男女憶吾乳哺之恩將吾

生平受用資具速舍修福望拔冥苦至七七日為吾

設齋之時令此功德早得成就吾至齋日更請官人

望得復來語丈夫及兒女等丈夫生平急性多瞋不

得過分瞋打奴婢勸信三寶恭敬上下修持齋戒施

舍不絕臨去之時語男女云吾且將閏玉去使任地

獄看吾受罪苦痛如何經五六日還放回來令汝男

女知吾受罪苦痛虛實作此語已閏玉即死唯心上

暖余分并冷身臥在地不敢埋之此婢即至地獄見

一大殿院門嚴兵守衛云是王殿不敢窺窬行至東

院別見一廳上有大官人云是斷罪官復過廳院東

有地獄種種苦具一如圖畫夫人語婢云汝看吾受

罪之苦作此語已即有種種獄卒羅剎撲擲夫人屠

割身肉鑊湯煎煮煮已還活活已復歷諸獄鐵鉗抽

舌鐵烏啄之復臥鐵囗飛烏猛火一時著身死已還

活活已復受諸苦不可具陳夫人蘇已即見其父蕭

鏗乘紫金蓮華座騰空而來鏗平生已來及歷任諸

官皆不食酒肉葷辛常誦法華經日別一遍恭敬三

寶晝夜六時禮誦無闕今生善處見女受苦故來相

救即語女云吾生平之日每勸汝生信止怒汝不用

吾語今致其殃汝復何因將此婢來女報父言為兒

生平不信今受罪苦故將此婢看兒受罪輕重令傳

向家內男女使其生信父聞印可即語女言吾雖生

善處未能全救汝苦汝努力自勵發心兼藉家內福

善共相助佐決望得出上升人天作此語已忽有一

婆羅門師年少端正亦乘空而來語夫人曰由汝不

信因果今受罪苦未知此婢性識如何吾欲教誦經

使傳家內令世人生信夫人報云請師但教此婢聰

明誦經可得師即先教誦金剛般若初受二三行有

忘一二句者后續授之漸得半紙一紙少時誦得不

忘復教誦藥師法華一受不忘此之三部皆作梵音

不作漢語文詞典正音韻清亮文句皆熟即已放歸

臨來語云汝至家內逢人為誦漢人道俗不別汝音

令囗婆羅門善梵語者試著誦之始知善惡世人多

有信邪事道不樂佛法既見汝獠婢尚能誦得三本

梵經豈可不生信心儻得一人回邪入正非但夫人

得福亦令汝后報不入三涂既受此語已放出至家

惺了如舊即集家內尊卑具說夫人地獄受罪苦事

猶恐曹主兒郎等不信即臥在地作夫人在地獄受

苦之事或云看夫人吞熱鐵丸開口咽之口赤腹熱

如火或云看夫人受鐵犁耕舌出舌二三尺余或云

看夫人受鐵囗苦身體紅赤熱氣如火如是變現種

種苦痛之相已然后蘇醒復說見夫人父誡敕之事

復說見婆羅門教誦經意夫人得出地獄上升天報

此婢即為家內正坐而誦文文句句皆作梵音聲氣

清亮令人樂聞室家大小見此善惡靈驗罕所未聞

夫人男女大小五體自撲號哭哀慟逾痛初亡道俗

郡官聞者皆勸易心歸信齋戒不絕麟德元年有西

域四婆羅門來獻佛束頂骨因親眷屬將軍薛仁軌

家內設齋諸親聚集諸官人共議云此婢雖誦得梵

經某等皆不別之故邀屈請得此四婆羅門至將軍

舍齋復喚得此婢不語四僧云在地獄中誦得誑云

別有婆羅門教誦得此三部經密試虛實即對四僧

令婢誦之且誦金剛般若訖此四婆羅門一時皆起

合掌怪嘆希奇未曾有也何因漢人能得如此更為

誦藥師法華訖彌加歡喜恭敬如師即譯語傳云此

女何因得如此善巧音詞文句典正經熟不錯吾西

域善能誦者未能如是此非凡人能得如此諸官人

等始為說實四僧泣淚非是圣力冥加豈能如是言

詞典王諸官道俗見者悲嘆深信佛法不敢輕慢將

軍因見此事奏上聞徹皇帝敕語百官信知佛法眾

圣之上冥佑所資孰不能信百官拜謝慶所未聞良

由三寶景福恩重慈蔭四生非臣下愚所能籌度圣

凡受益豈得不信

虎薈貴州僧結庵龍虎山下嘗赴齋市人家倩四仆

肩輿以行至即從主人求密室閉仆其內加扃鑰戒

勿與食主人念仆遠來不當令枵腹俄聞咆哮走視

之皆虎也驚悸毛悚爭來言僧但微笑齋罷啟鑰喚

出依然仆也遂舉輿去蓋始以法攝制山中虎耳

虎苑趙不易為江陰軍僉判妻病火食絕不食惟啖

生肉與趙隔寢婢媵侍疾者輒病死不期月更三人

皆死老兵持肉自門入怒不食自后圃即食之趙

后待闕衡州妻白晝化虎而去人謂戟門有神而三

婢者遭其乘夜吮血故殞焉

清源陳褒隱居別業臨夜坐外皆荒野月正明見

婦人騎虎過下徑之屋西先有婢臥屋壁下婦人

取竹枝從壁隙中刺婢即呼腹痛起出戶如囗褒駭

愕未及言婢已為虎所攫遽救之得免鄉人言村中

恒有此怪蓋虎倀也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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