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瘡門

脈法

仁齋云小兒三部脈洪數往來大小不應指而疾速者為痘瘡丹溪以耳后有紅筋赤縷者為痘

論小兒痘瘡受病之由

陳文中曰小兒在胎之時乃母五臟所養成形也其母不畏禁忌恣意所欲加添滋味好啖辛酸或食毒物其氣摶于胞胎之中所以小兒在胞胎之時受得此毒名曰三穢液毒今痘瘡者是三穢液毒所出也丹溪云其始發與傷寒相類故發熱煩躁臉赤唇紅身痛頭疼乍涼乍熱噴嚏呵欠咳嗽痰涎有因傷風傷寒而得者有因傷食嘔吐而得者有因跌撲驚恐蓄血而得者或為攛眼噤牙驚搐如風之證或口舌咽喉肚腹疼痛之狀瘡從口腹中出故痛耳或為煩躁狂悶譫語之形或自汗或下利或發熱或不發熱證候多端卒未易辨亦須以耳冷足冷 冷驗之蓋謂瘡疹屬陽腎臟無證耳與 足俱屬于腎故腎之部位獨冷也然五臟三液所發各有一證心為紅點以心主血色赤而小肝為水泡以淚出如水色赤而瘥大肺為膿泡以涕稠濁色白而大脾主結痂其色微黃惟腎不容毒歸腎變黑則死矣大抵天地萬物遇春而生至夏而長乃陽氣熏蒸故得生成者也今痘瘡之病臟腑調和血氣充實自然易出易靨蓋因外常和暖內無冷氣之所由也故曰春夏為順秋冬為逆此言大略耳凡先發搐而后痘者生瘡已瘥而后風者死或吐或瀉者死先發熱自利而后瘡出者存瘡已發而后泄瀉不止者亡瘡黑而忽瀉膿血痂皮者順腹中有瘡也瀉血而水谷不消者逆脾胃虛也或瀉血而瘡壞無膿者死胃爛也錢氏曰一發便出盡者重瘡夾疹者半輕半重出稀者輕外黑里白者微重也外白里黑者大重也瘡端里黑如針孔者勢劇也青干紫陷睡昏汁出不止燥熱渴脹啼喘大小便不通者困也調護之法解毒和平安表而已虛者益之實者損之冷者溫之熱者平之是為權度借喻而言譬如龍炊之法但欲其松耳亦須謹避風寒使之氣體和通其于粥餌則勿令飽而氣實饑而內虛如此在瘡家垂意焉

論瘡痘首尾不可汗下

錢氏療瘡疹證候惟用溫涼之劑治之又戒云不可妄下及妄攻發蓋毒發于表如茍妄汗則榮衛一虛重令開泄轉增瘡爛由是風邪乘間變證者有之毒根于里如茍妄下則內氣一虛毒不能出而返入焉由是土不勝水變黑歸腎身體振寒耳 反熱眼合肚脹其瘡黑陷十無一生汗下二說古人所深戒以此觀之瘡疹證狀雖與傷寒相似而其治法實與傷寒不同傷寒從表而入里瘡疹從里而出表故也其或氣實煩躁熱熾大便秘結不通者宜略與疏之若小便赤少者分利之則熱氣有所滲而出凡熱又不可驟遏但輕解之若無熱則瘡又不能發越也

論痘瘡服熱藥之誤

丹溪曰讀前人之書當知其立言之意茍讀其書而不知其意求通于用不可得也痘瘡之論錢氏為詳歷舉源流經絡分明表里虛實開陳其施治之法而又證以論辨之言深得著書垂教之體學人讀而用之如求方圓于規矩較平直于準繩引而伸之觸類而長之可為無窮之應用也今人不知致病之因不求立方之意倉卒之際據證檢方漫爾一試設有不應并其書而廢之不思之甚也近因局方之教久行素問之學不講抱疾談醫者類皆喜溫而惡寒喜補而惡解利忽得陳氏方論皆燥熱補劑其辭確其文簡忻然用之翕然信之遂以為錢氏不及陳氏遠矣或曰子以陳氏方為不足歟曰陳氏方誠一偏論雖然亦可謂善求病情者其意大率歸重于太陰一經蓋以手太陰屬肺主皮毛也足太陰屬脾主肌肉肺金惡寒而易于感脾土惡濕而無物不受觀其用丁香官桂所以治肺之寒也用附子半夏所以治脾之濕也使其肺果有寒脾果有濕而兼有虛也量而與之中病則止何傷之有今也不然徒見其瘡之出遲者身熱者泄瀉者驚悸者氣急者渴思飲者不問寒熱虛實率投木香散異功散間有偶中隨手獲效設或誤投禍不旋踵何者古人用藥制方有向導有監制有反佐有因用若錢氏方固未嘗廢細辛丁香白術參 等率有監制輔佐之藥不專務于溫補耳然其用涼藥者多而于輔助一法略開端緒癡人之前不可說夢錢氏之慮至矣亦將有一候達者擴充推展而用雖然渴者用溫藥癢蹋者用補藥自陳氏發之迥出前輩然其多用桂附丁香等燥熱恐未為適中也何者桂附丁香輩當有寒而虛固是的當虛而未必寒者其為害當何如耶陳氏立方之時必有挾寒而痘瘡者其用燥熱補之固其宜也今未挾寒而用一偏之方寧不過于熱乎予嘗會諸家之粹求其意而用之實未敢據其成方也試舉一二以證之從子六七歲時患痘瘡發熱微渴自利一小方脈視之用木香散每貼又增丁香十粒予切疑焉觀其出遲固因自利而氣弱察其所下皆臭滯陳積因腸胃熱蒸而下也恐非有寒而虛遂急止之已投一帖矣繼以黃連解毒湯加白術與十帖以解丁香之熱利止瘡亦出其后肌常有微熱而手足生癰癤與涼劑調補逾月而安又一男子年十六七歲發熱而昏目無視耳無聞兩手脈皆豁大而略數知其為勞傷矣時里中多發痘者雖不知人與藥則飲與粥則食遂教參 當歸白術陳皮大料濃煎與之飲至三十余帖痘始出又二十余帖則成膿泡身無全膚或曰病勢可畏何不用陳氏全方治之余曰此但虛耳無寒也只守前方又數十余帖而安后詢其病因謂先四五日恐有出痘之病遂極力樵采連日出汗甚多若用陳氏全方寧無后悔至正甲申春陽氣早動正月間邑間痘瘡不越一家率投陳氏方童幼死者百余人雖由天數吾恐人事亦或未之盡也按錢氏論痘瘡形色輕重困劇而用藥已具其端緒矣至潔古又辯所兼之證及候音聲察形氣為病而處治之法可謂詳悉但世俗不深味其意反有疑似丹溪先生所以言之喋喋也大抵世俗喜溫而惡寒將錢氏之法推充多疑似如云不可妄下蓋妄之一字戒慎之意當有可下之理也若瘡疹初發有因里實而出不快渴而脈數便秘煩躁不下可乎有將靨之際里實而渴便秘身熱不可下乎或云首尾俱不可下或指上吐下瀉也但自病體虛實不等時令中法治之異要當適中病情爾故錢氏云看時月此句關系甚妙如冬月盛寒便難例用涼劑且小兒痘瘡本五臟之毒所發非止屬諸痛癢瘡皆出心火之比故陳氏方一出亦多獲效今人用錢氏方亦有致誤者蓋不善用兵之過非制法者之過也宜求平立方本旨矧歲氣時臨災青淺深不同小兒體有虛實之異用藥不可輕舉詳潔古以下數法中佐以風藥是兼升發之意亦慎之也何熱劑與香竄之藥宣可例用乎然有毒入關竅肌骨肉邪氣下陷用此而獲生者或有之恐千百而一二也又按明醫雜著云丹溪痘瘡治法最為明備近法陳文中木香散異功散等方乃一偏之術若痘瘡虛弱淡白色癢塌屬虛寒者宜用之若發熱壯盛齊涌紅紫色燥癢此屬熱毒急宜涼血自陳文中方盛行后屬虛寒者率得生屬熱毒者悉不救痘是胎毒古人治法只解毒然氣血虛則又送毒瓦斯不出及不能成就故陳文中之法既行而解毒之旨遂隱故救得一邊又害了一邊今必詳究丹溪之法通用斯無弊也

論痘瘡壞證治有三因

一曰內虛泄瀉二曰外傷風冷三曰變黑歸腎蓋內虛泄瀉者或因臟腑怯弱其證已逆初發以來自然作泄或未發之前誤服涼藥以致瀉下凡此者其瘡不發每形見紅小點而白或白而微黃如水泡之狀治之當用參苓白術散南木香煎湯調下先與止瀉然后以溫和之劑發之外傷風冷者或因煩躁惡寒出頭露面點點方萌遽為風冷所拆或瘡出如珠妄為解脫以取冷快而風冷襲之凡此者輕則其狀如螫色紅而不發重則陷如石臼腳色白而不軟治之當溫血散寒邪用不換金正氣散加川芎若惡寒隈人更加官桂紫蘇然后與發之劑或內虛泄瀉或外傷風冷荏苒經日胃氣虛損由是而變壞焉致令耳反熱青紫變黑此則腎證曉然矣蓋腎屬北方水是以其色黑其證逆治法先瀉膀胱之府而后急與溫脾若其瘡不黑則斷非腎證謹不可下請詳審之瀉膀胱法先用桂枝芍藥大戟等分為末每服一錢棗湯調下次用宣風散一錢加青皮煎服若瀉下惡物急與溫脾湯劑繼之瘡痘為陰邪穢氣所傷亦令變壞可用醋炭蘇合香丸解之

痘瘡治法

凡小兒痘瘡已發并與紫草飲但覺身熱證似傷寒若未見瘡疑似未明且先與惺惺散參蘇飲或人參羌活輩熱甚則與升麻湯恐發得表虛也若初出時身熱鼻尖冷呵欠咳嗽面赤方是痘出之候便宜服升麻葛根湯加山楂大力子其瘡疏稀而易愈若初出時或未見時宜以絲瓜近蒂三寸連瓜子燒灰存性為末蜜水調服或砂糖拌干入朱砂末亦可多者可減少者可無初出時須著胸前若稠密急須消毒飲加山楂黃芩酒洗紫草減食加人參初發熱之時便以惡實子為末蜜調貼囟上免有患眼之疾若初起時自汗不妨蓋濕熱熏蒸而然也凡痘瘡須分表里虛實而治若吐瀉少食為里虛不吐瀉欲食為里實里實而補則結癰毒陷入倒靨為表虛灰白者亦表虛紅活綻凸為表實表實而復補則潰爛不結痂癢塌者于形色上分虛實實則脈有力氣壯虛則脈無力虛癢以實表之劑加涼血藥實癢如大便不通者以大黃寒涼之藥少與之下其結糞凡痘瘡須分氣虛血虛用藥氣虛者人參白術加解毒藥血虛者以四物湯中加解毒藥痘出時多常氣血不足虛則黃 生血活血劑助之略佐以風藥實則白芍藥為君黃芩亦為君佐以白芷連翹續斷之類黑屬血熱涼血為主白屬氣虛補氣為主初出時色白者便大補氣血參術 芎升麻干葛甘草木香丁香酒洗當歸白芍藥若大便瀉加訶子肉豆蔻黑陷二種因氣虛而毒瓦斯不能盡出者酒炒黃 紫草人參輩出太甚者人參敗毒散犀角地黃湯疏則無毒密則有毒宜涼藥解之雖數帖亦不妨無害眼之患爐灰色白靜者作寒看齊勇者 發者作熱看全白色將靨時如豆殼者蓋因初起時飲水多其靨不齊俗呼倒靨不好但服實表之劑消化他大小便如大便秘通大便小便秘通小便小便赤澀者大連翹湯甘露飲大便秘結內煩外熱者小柴胡湯加枳殼取當或少少四順清涼飲顏色正者不須服藥將欲成就卻色淡者宜助血藥用當歸川芎酒洗芍藥之類或加紅花將成就之際卻紫色者屬熱用涼藥解其毒升麻葛根酒炒黃芩黃連及連翹之類甚者犀角大解痘毒瘡干者宜退火止用輕劑荊芥升麻葛根之類瘡濕者用瀉濕乃肌表間濕宜用風藥白芷防風之類咽痛者大如圣散鼠粘子湯喘滿氣壅者麻黃黃芩湯煩渴者甘草散烏梅湯下痢嘔吐者木香湯理中湯錢氏曰黑陷青紫者百祥丸下之不黑者謹勿下余知其所下者瀉膀胱之邪也小兒腎主虛不可瀉但瀉其膀胱以虛其腑則腎邪去矣又云下后身熱氣溫欲飲水者可治水谷不消或寒戰為逆余知其脾強者土可以制水也瀉后溫脾則人參茯苓白術等分濃樸木香甘草各炒為妙蓋瘡發肌肉陽明主之脾土一溫胃氣隨暢獨不可消勝已泄之腎水乎此錢氏不刊之妙旨也大小二便不可不通其有大便自調所下黃黑則毒瓦斯已減不必多與湯劑但少用化毒湯可也大小二腑一或閉焉則腸胃壅塞脈絡凝滯毒瓦斯無從而發泄眼閉聲啞肌肉黧黑不旋踵而告變矣凡痘瘡屬虛寒者直可延至十數日后方死屬毒盛轉紫者不過七八日蓋胎毒自內出外一二三日方出齊毒瓦斯尚在內出至六日則當盡發于表七八九日成膿而結痂矣若毒瓦斯盛不能盡出過六日毒反入臟腑故須于六日以前毒瓦斯該出之時急服涼血解毒之藥以驅出之六日以后醫無及矣故其死最急若虛弱毒瓦斯少者只是氣血不足不能貫膿成就故綿延日久而死此虛實輕重之分也若痘瘡多者是毒瓦斯多便先宜解毒然多則恐氣血周貫不足故隨后亦宜兼補藥以助成膿血也凡痘瘡已出后而有聲音者乃形病氣不病也未出先聲音不出者乃形不病而氣病也若痘瘡出而聲音不出者是形氣俱病也當清其肺宜用八風湯并涼膈散去硝黃

痘瘡不治證

如冬月寒盛腎水得時多歸于腎或先如瘧后發渴其瘡色如黯血此腎證也不治○春膿胞為金克木夏黑陷為水克火秋斑子為火克金冬疹子為土克水并逆舌黑或鼻有黑氣并不治○瘡已出而譫語為惡候燥渴小便澀泄瀉不入食不治○瘡成餅搭黯慘不發聲音焦啞不治○嚙齒眼閉而黑睛蒙昧無魂不治○面腫鼻陷頻嚙齒者不治○頭面腫大瘡盡瓜破或臭不可近或足冷至膝并不治○瘡小黑而焦風攻頤頷唇項腫硬或胸高而突并不治

痘瘡諸方

升麻湯 治小兒瘡疹未出發熱升麻 葛根 白芍藥 甘草上 咀水一盞煎服錢氏四圣散 治小兒痘瘡出不快紫草 木通 甘草（炙） 枳殼（炒）上等分為粗末每服一錢水一盞煎服加陳皮黃參蘇飲 治小兒痘瘡發熱證似傷寒類似之間此服之最穩當前胡（去苗） 人參（去蘆） 紫蘇葉 干葛（洗） 半夏（湯泡七次姜汁制炒） 茯苓（去皮各三錢） 枳殼（去穣麩炒） 陳皮（去白） 甘草（炙） 桔梗上 咀每服四錢水一盞半姜七片棗一枚煎六分溫服惺惺散 治小兒風熱及傷風時氣痘瘡發熱白茯苓（去皮） 細辛（去葉） 桔梗 白術 栝蔞根 人參（去蘆） 甘草（炙） 川芎（各等分）上為末每服一錢水一小盞薄荷三葉同煎四分溫服如要和氣入生姜煎服不拘時化毒湯 治小兒痘瘡已出不快紫草 升麻 甘草（炙各等分）上 咀入粳米五十粒水煎陳氏異攻散 治小兒痘瘡已靨之際頭溫足指冷或腹脹泄瀉口渴氣粗或身不熱悶亂不寧臥則哽氣煩渴切牙木香（三錢半） 官桂（二錢） 當歸（三錢半） 人參（一錢半） 茯苓（二錢） 陳皮 濃樸（二錢半） 白術（二錢） 半夏（一錢半） 丁香 肉豆蔻（二錢半） 附子（二錢半）上為末每服二三錢水一小盞入姜棗煎服加味四圣散 治小兒痘出不快及變黑陷者紫草茸 木通 南木香 黃 （炒） 川芎 甘草（各等分）上為粗末每服三錢水一盞煎服如大便秘加枳殼少許大便如常加糯米百粒解毒能釀而發之變棗百祥丸紅牙大戟（去骨一兩） 青州棗（去核三十個）上用水一碗同煎至水盡為度去大戟不用將棗焙干可和作劑從少至多至利為度活血散 治小兒痘瘡出不快白芍藥（炒）上為末酒調服腹痛溫熱水調下紫草飲子紫草（一兩）上銼細百沸湯一大碗沃之蓋定勿令氣出旋溫服紫草能導大便發出亦輕紫草陳皮飲紫草（一分） 陳皮（半分）上為粗末新汲水煎服無價散 治小兒痘瘡不出黑陷欲死者人貓豬犬糞臘月內燒為灰沙糖水調服當歸丸 治小兒痘瘡能食而大便秘當歸（半兩） 甘草（一錢） 黃連 大黃（各二錢半）上將歸熬膏子入下三味末為丸漸加至利為度紫草木香湯紫草 木香 茯苓 白術（等分） 甘草（炒少許）上入糯米煎蓋紫草能利大便木香白術所以佐之也紫草木通湯 治小兒痘瘡出不快紫草 人參 木通 茯苓 糯米（等分） 甘草（減半）上銼散煎一錢溫服內虛大便利者可入南木香去紫草犀角地黃湯 治小兒痘瘡出太盛以此解之犀角屑 牡丹皮 芍藥 生地黃上銼散每服二錢煎溫服快 散 治小兒痘瘡出不快紫草 蟬蛻 人參 白芍藥（一分） 木通（一錢） 甘草（炙半錢）上銼散每服二錢煎溫服絲瓜湯 發痘瘡最妙用絲瓜連皮燒灰存性百沸湯調下調肝散 治痘瘡出太盛宜服此令瘡不入眼生犀（二錢半） 龍膽草（一錢） 黃 （半兩） 大黃（二錢） 桑白皮（半兩） 麻黃 釣藤（各一錢） 石膏（半兩） 栝蔞仁 甘草（各二錢）上為粗末每服二錢水煎食后服陳氏木香散 治小兒痘瘡腹脹瀉渴木香 大腹皮 人參 桂心 赤茯苓青皮 前胡 訶梨勒（去核） 半夏（姜制） 丁香 甘草（各等分）上為粗散每服三錢水一盞生姜三片煎至六分去滓空心溫服量大小加減獨圣散穿山甲（湯洗每服半錢入麝香少許南木香煎湯調下或紫草煎湯入紅酒少許調下）肉豆蔻丸 專治小兒痘瘡里虛泄瀉木香 縮砂仁（各三錢） 白龍骨 訶子（煨去核） 肉豆蔻（煨各半兩） 赤石脂 枯白礬（各七錢半）上為細末稠面糊為丸如黍米大一周兒每服三五十丸三歲兒服百丸溫米飲下瀉甚者異攻散吞下瀉止住服不止多服谷精草散 治小兒痘瘡欲靨痘毒沖眼目翳膜遮障瞳人癮澀淚出不止谷精草（一兩） 生蛤粉（二兩）上為細末用 豬肝一葉以刀批作片子摻藥在內用草繩縛定以瓷器內貯水慢火煮熟令兒含之不拘時綿繭散 治小兒因痘瘡身體及肢節上有疳蝕瘡膿水不絕出蛾綿繭不拘多少上用生白礬捶碎入繭內令滿以炭火燒白礬汁干盡取出研極細每用干貼疳瘡口內雄黃散雄黃（一錢） 銅綠（二錢）上二味同研極細末量瘡大小干糝其上敗草散 治小兒瘡爛膿汁不干者多年屋上爛茅草擇凈者為末摻之蓋墻爛草亦佳多受風霜之氣故能解痘瘡毒不換金正氣散 治小兒瘡痘正出之時被天氣寒冷初折內為乳食所傷氣血壅遏榮衛不和毒氣反復而不出陳皮 濃樸 藿香葉 半夏 甘草（炙）上 咀每服三錢姜三片棗一枚水一盞煎六分溫服加紫草糯米同煎尤佳調解散 治小兒痘瘡已發或為風冷所傷內氣壅遏以致堅硬并主之青皮 陳皮 桔梗 枳殼 半夏 川芎 木通 干葛上銼散每服二錢姜三片棗一枚煎服連翹湯 治小兒痘瘡壯熱小便不通連翹 瞿麥 荊芥 木通 車前子 赤芍藥 當歸 防風 柴紫胡 滑石 蟬蛻 甘草（炙） 山梔子 黃芩（各半兩）上銼散每服一錢加紫草煎溫服托里散 治小兒痘瘡毒根在里或血氣虛弱或風邪穢毒沖觸使痘毒內陷伏而不出或出而不勻快此藥治血勻氣調胃補虛內托瘡毒使之盡出易收易靨人參 當歸（酒浸） 黃 （各二兩） 川芎 防風 桔梗 白芷 甘草 濃樸（各一兩）肉桂上為細末木香紫草湯調下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