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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壽文(2)

徐自偃王入越迄今數千年吾宗居會稽自吾祖而上代多豪雋富貴老壽之人至吾考若新河五叔父西河二叔父諸君子或為州郡或自部郎俱階大夫橫黃金而子孫亦繁多大其門戶美其衣食高者以明經為生員次亦以氣槩雄視一鄉少者壯壯者老則又相與內履曳杖皓首而往來于湖山社里之中盤桓于籩豆果核之側其所謂豪雋富貴老壽之人蓋無忝于上代所稱者也二十年中諸君子之跡熄而澤微抱徑者或不得仕富者或轉無常業至于求諸老壽人亦往往不及于前時而吾宗日浸以衰矣然則一門之中而欲全盛全盛矣而又欲其久也不亦難矣哉獨吾西河之二兄以相傳之業抱雄偉之資效禮讓之行以挾數千金之產安享而無所升沈者兼豪雋富貴老壽二者而有之舍兄其誰哉真可謂無忝于吾祖矣雖然之三者之全是吾諸父兄弟之所以為兄善也而或非兄之所以自為善者也乃兄之自善則必有出于三者之外于是兄方躋七十當生辰諸父命渭以文將率宗人賀兄于庭且曰當祝愿其壽夫兄壽又何祝焉大叔大父非兄之祖大叔父非兄之父而今某太孺人者又非兄之母乎二翁者年俱踰耄而太孺人且期矣兄固其子孫而賢者也兄壽又何祝焉兄少有大志常以明經補郡學生既而以例授典膳舉非其所樂有子某甚聰明曉禮義賢士人多與之友是舉也某以不文辭以大人命辭不得于是乎序

贈陳翁序

郡城南去三十里曰平水多巖巒溪壑之勝鄉大夫士志游覽者往往上下其間有隱君陳翁以儉節累重貲敦行好禮世家于是大夫士聞之以道經其門悉愿交焉或信宿而后去如是者蓋數十年以為常無厭也至是年八十某月日其生也而予甥某者翁子婦人也將征文于其宗尊御史君以為壽御史君曰爾表從父通政胡君在及詣胡又曰爾舅氏徐君在則詣予告其事乃予更思代予者既不可得矣遂將何以壽翁哉予惟世之人多積厚居非緘囊閉橐屏去交際之文以為得則必結納奔走附麗貴游以為榮假借聲勢以為援如莊周所囗張毅養其外而攻其內以罔其天年者皆是也翁以儉德力本積多且厚矣賢士大夫過之未嘗聞其厭倦如所謂緘囊閉橐而深居遠蹈亦未嘗見其輕入城市數過賢士大夫之門以成巳之授為巳之榮此其于所養為何如而不足以自壽耶予夙好登覽常兩走武夷千里道樂就高人羽士說長生談玄理而不能一見翁于會稽諸山近在眉睫間者以自附于賢士大夫予過矣翁俟焉麗辰嘉節望見野服角巾二三輩坐扁舟冉冉而至者非胡趙二君或吾與吾甥偕也當其時儻別有言以為公壽耶

奉壽馬先生六十序

嘉靖乙丑夏四月廿有四日為吾師白峰先生年六十之生辰而葵齋馬先生覺山張君元亮龍陽趙君練龍峰陶君秀醒心徐君來卿東亭徐子棟月川丁君時泰莘野劉君尚志豫吾季君濟輩凡十有七人皆先生景昔會友也至是先生自以候接生辰年始滿六十既三仕為大夫以歸而諸君者且無恙遂借生辰以樂諸君乃于季春望前二日觴諸君于宅之寧壽堂中酒數行客有愿卜長久者持籌以起合諸君齒乘之得千歲有奇東亭子既為文以記其事矣而諸君者以先生縱令不預期觴之猶將及則以頌乃醵金具尊俎繪圖而私謂渭固先生所常親授經握筆而教以文者其令作頌以書于圖之上方渭既不敢辭乃進而言曰諸君今日欲致頌于吾師與前日紀千歲于師之座豈非欲吾師自今日至百千極久長而不巳哉渭常聞申公矣其與楚元王俱受魯詩以浮丘伯也由秦入漢歷高惠文景之世始復以明經迎至漢廷議大禮時年八十余矣及退而家居者復數年申公蓋庶幾百歲人也而其所治魯詩則自漢入西晉延綿于世至六百余歲而后巳世言經生壽者必歸申公每一意而曲盡其致然申公壽又不若其經之傳為尤壽吾師固治毛詩既以明經三仕為大夫稽始生及入仕且歷三朝今其致歸亦復數年矣而經業猶在也正使老且復召其齒當不出申公下然此特以形壽耳形壽未有踰百者而君等至欲以千計豈以洽魯詩者壽止百年耳而其經之傳則五倍于其年毛詩非魯詩比也是以至于今有傳焉而吾師治之又精從而轉相受者方景相合而環相循也豈千歲而遽泯哉是宜以千歲卜也不然將諸君之言幾于誕矣夫吾師曩與諸君以文字會于一堂退而教其弟子于塾者此經也今而觴諸君于宅諸君欲以言而致頌者亦此經會中之友也則渭之受命以作頌安得不以經哉而世猶曰申公之師浮丘伯仙人也申公師其經兼得其術遂能百歲云于是諸公可渭言遂書以為先生壽是舉也預觴寧壽堂者半去別舉禮姓氏隨之遂不重列而葵齋先生又為渭之師醒心君為兄而東亭子則侄其它皆前輩若同輩友也葵齋先生名禹錫

少保公五十壽篇

渭常觀郭汾陽囗囗唐天寶中值天下多事遂以朔方鎮一軍收東西囗還兩乘輿于蜀陜其所平定經略俘禽破走羈縻服從之事自常山河東西若關陜河曲邠寧鄜坊地不下數千瑞安史李田夷夏名酋不下數十人吐蕃回紇黨項羌渾奴刺諸夷不下數種其功烈之崇何可得而悉數之也然汾陽身為將相侯王其麾下宿將為侯王幕府吏士后亦有為將相者兩途并百余人他若奉入賞賜之多子壻諸孫之盛視履歲月之久蓋以千萬億計世之言榮且壽哉真古今一人哉次則有如裴晉公其威譽德業不減汾陽而身所享食者亦大略相等然晉公起文科故所致多名士史稱其居集賢里與白居易劉禹錫為文章把酒達晝夜相歡而留守東都時亦辟皇甫湜為判官以渭所見我少保令公提一旅起倉猝取名酋數十輩于虎穴中還三吳若浙閩數千里地于將去之際使自東以南諸番夷脅息不敢西望其勛業頗有類于汾陽而公始自御史按浙至于今受命加秩以成茂功又與晉公以御史中丞視師淮蔡其后加侍郎平章招討遂用以平定蔡人者宛相似而橫戈破陣為下論道握寸毫以斫文士之鋒于杯酒晏笑之間磊磊然燕居集賢留守東都之風烈抑不知汾陽于此為何如也然則古今所稱文武才著非公其誰哉公今年始為五十歲九月廿有六日實其生辰于是文武吏士暨卿大夫士三老子弟之在四省朝野夷夏之慕想而屈伏者咸走集遣使且謂公所活無慮數億萬人其所營則關國家千萬年之運命今 主上圣明其所以遇公既巳至隆渥矣顧其榮與壽必侔于汾陽晉公所享者而后愜于人心然亦理所必至也敢以是為公慶乃若渭小子叨載筆之列在拜伏末行使君易禹錫湜等處其間上晉公壽必有弘詞以章厥美而渭淺劣不能也謹摭汾陽晉公事之稍類于公者以獻而并俟其食報之驗于他日以仰致祝頌之意云

壽徐安寧公序

上虞徐安寧公今年壽始躋八十某月日為其生辰而公之配某夫人亞公一齡耳予表兄趙某甥某得附交于公令子刑部君將以旦日奉所繪椿萱并茂圖以為賀而屬言于予懇不置予自帷下士耳雖有言無足為公賀者又遠在百里外徒閉戶伏處未常竊睹公令儀也而何以言為然予曩歲客省市見館中童子挾連牘過廡下取讀之累數千言巳乃閱其行囗囗則刑部君名學詩者論宰相札也當其時宰相勢傾中外熱炙手士開口者輒陷胷于是服薦簪筆之流徒抱憤相視莫敢發以須釁而刑部君獨抗越極詆之言切直英特慷慨歔欷讀之者夏栗而冬汗當是時 天子為動色而海內直節憂時之士因其言莫不想慕愿見其人者而獨予哉然予當壬子夏偶得見刑部君于荊川先生舟中自是遂數問其跡于往來上虞者稍及其家世乃始知安寧公人言安寧公起賢科判鎮江寶慶兩郡其后擢知陸涼汲再補安寧則以刑部君言事遂止不去而家固山中也益閉門謝事足罕至城郭長吏每以上賓禮迎之亦不為一往而其自鎮江移寶慶也多善政稱循吏巳超然祠名宦中及問其得移則又以直道忤廵使也夫天下人欲見刑部君而不得者多矣況得聞安寧公之履即使得見君又得聞安寧公之履矣又安得值其壽與值其所親者屬一言以內之哉而予今舉幸得之矣然所謂屬一言者政未聞其有所得也陳咸之在漢以直聞而其父之教之也以讇至于今千載人言其子不能無少于其父是家難全德而譽罔流也刑部君仕居中以直忤宰相于 朝安寧公仕居外以直忤廵仗者于郡雖非其相約以必為也而其守道抱貞而輕富貴若出一轍將使千載之下聞之曰某邑里徐氏父子世直臣也其于家之德不為全而譽不為久乎是其去漢陳氏遠矣又況刑部君之直非咸之所為直者乎夫予之所見于刑部君者以直所聞于安寧公者亦以直則所為內一言以為之壽者舍直復何言哉孔子曰人之生也直然則直固德壽也而予猶沾沾然以久譽垂千載以為公稱信斯言也又烏足以壽公哉

賀郁太君序

自弘治之丙辰歷正嘉隆萬于朝 為五自丙辰至今乙亥于申子為一周又一紀而逾八于履為八十亦難矣然而在女媍為尤難女媍中在勞且勤者為尤難或者曰凡人所閱所周與所履同矣則校其得之之難不難不宜有異也而何以獨難于女媍曰聞之于經癸之竭也女七而男八則男數恒多而女恒少女婦而八十不為尤難乎曰女婦同也年八十同也則難之亦宜無不同而何以獨難于勞且勤者曰兩器均量也所注水亦均入也其先竭者必數汲后竭者必疏汲也數汲而復后竭必器倍其量而注倍其入者也女婦同也年八十同也而得之勞且勤者不為尤難乎郁太君之履也吾不知其它有子四人其長者始領鄉書于癸酉次者成進士于巳未出牧江南河北間并賢于邦家而再次者方掛經而耕并賢于鄉里凡此者皆太君與其封公共褓抱飴提于五十年之前而封公既往則太君者獨撫教婚娶于五十年之后者也其為勞且勤何如也耶余所難八十于女婦中者為太君而難之也信哉非稟倍其量者不能而賢亦賢于是始某鄰太君宅某母常隔垣而語巳則顧謂某曰郁夫人冬擁貂而夏披縠其享也如彼然目能洞細手尚不去針其勤也如此今宅與母俱遠矣然聞之于人太君針尚爾嘻八十人尚引針而糿其壽于他日者寧不征于斯其為勞且勤于前日者又寧不征于斯耶某得交于太君諸子間值太君生宜頌矧余君輩為太君家兒女姻者復屬某以頌哉

贈馮君序 【鳴陽公父】

傳曰智勇辨力四者皆天民之秀杰類不能惡衣食以養人皆役人以自養在三代則出于學在戰國暨秦漢之際則出于客故先王分其富貴與此四者共之此四者不失職然后民靖而國安噫斯言也豈俗學拘儒所能道者哉其在吾鄉則待封馮君其一人也君產南郭之墟有田遶廬舍當其勑傭而耕槽豕犢柵鵝鴨則居然一農牧人矣及整其冠裾出為正長與百里之邦君相可不閭里間事折衷其不平拔其所抑眾論持兩端君直取一言片約徐起而收之以定疑難于日中則又挺然齊趙魏楚間四公子之所尊禮而賓之之人秦漢之際壺關三老定國是千萬乘之前之輩也若是者非傳所稱天民之秀杰耶茍不以富貴終其身其殆非天之意矣君于是教其子長公舉于鄉長公于文特玅取進士如反掌又其人敏而巽計其效當必致大官君之享且日盛又君長七尺腰可十圍吐音似擊考鐘鐼談鋒雨集笑格格若鸛寉鼓牙噉梁肉倍數少年非百歲以下人也今始為六十而陳君守經甫者于君暨其長公有世義以予間常觴詠于長公間也故來以序屬而敬為敘之

贈子錫序

子錫六十渭輩將命繪聚言以壽之子錫曰母襲繪其令作高陽之徒雜以淳于髠之語糟天地餔丘陵垂笄墮珥而無以容吾放也而后可圖成觀者駭焉不敢進于是舉乃渭則挾大白引滿歷階而稱曰今夫圣人之學為圣人也天為上人次之故曰誠者天之道而誠之者人之道古之人其幾于天之圣若此其難也有人于此羅曲蘗聚卮罍一啜而頹焉則生平不能容一介于胸中者至此而氷融于大海水之外無一物梗隔于六合之中若此者一時之天全于酒也故圣人積銖累寸有終其身而不得者而子錫乃欲于一醉而得之君等又奚為而駭也駭者曰是則然矣彼瓌而黛者何為者耶曰子產病其兄朝與其弟穆之荒于酒與色也而難之而不得以囗囗囗析乃以真人許朝與穆也而不以治鄭許子產夫以子產之智鄧析之賢而交相許讓酒與色者以為真人此寧不有說存于其間耶今夫舉狙狝而來以周公之冠冕有時端凝而坐矣是了徹人可以為靜乎囗大弟子有具手眼各以千萬計者當其眼之照萬物也紛然無所不營而手之攫且拏也至弓矢鈴杵香華戈戟之類無物而不攬可以為動乎于是諸駭者始悟而曰子錫之醉果若子言其殆托于酒而幾于真乎是壽與道之經也遂相與飲頹然而別

贈黃母序

余友酈君之女兄為貢科黃某配而某之父黃翁暨其配曰翁太君者酈君女兄之舅與姑也翁太君某年月日為八十生辰酈君能文聲著甚矣不自為文以祝太君而以屬予予難之不得則謹書以頌曰夫酈君與予好也君之所愿祝者豈非亦余之所愿祝者耶君之祝太君而愿之也必將曰我愿翁太君自茲以往無恙如其曩昔至百有二十齡而未巳予祝之而愿之也亦將曰我愿翁太君自茲以往無恙如其曩昔至百有二十齡而未巳雖然此特以言乎姻戚之情耳無論其可不可靡不然至于余也果握管以書其人豈敢盡然也耶可則然不可則謹謝而去之矣豈盡然耶予初聞諸酈君太君翁姓也為尚書公女兄在尚書公家時稱最淑及配黃翁翁邑雋也使非太君配之則未必宜有五子五子亦皆雋也使非太君母之則未必人人皆有立斯言也匪酈君則然鄉人莫不然也匪鄉人然以問于郡之人郡之人亦莫不然也是故予得而然之也屇誕而令予祝予以在昔然之故也而祝之祝之而愿之亦不得不然之也否則予言雖不能以重輕人然亦烏能以不然為然以然為不然哉 只以然不然掉合成文

壽朱母夫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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