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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朱子學的
  • 丘浚
  • 3648字
  • 2015-12-26 17:26:57

問若經世一事向使先生見用其將何先朱子曰只是隨時問今法亦有弊而當更者曰亦只是就其中整理

論其難其慎朱子曰君臣上下相與甚難[以上分三十節]

紀綱第十六

朱子曰天下之紀綱不能以自立必人主之心術公平正大無偏黨反側之私然后紀綱有所系而立君心不能以自正必親賢臣遠小人講明義理之歸閉塞私邪之路然后可得而正人主所以制天下之事者本乎一心而心之所主又有天理人欲之異二者一分而公私邪正之路判矣修德之實本乎去人欲存天理不必聲色貨利之娛宮室觀游之侈也但存諸心小失其正便是人欲存祗懼之心以畏天擴寬弘之度以盡下不敢自是而欲人必己同不循偏見而謂眾無足取不甘受佞人而外敬正士不狃于近利而昧于遠猷

朱子曰講學所以明理而導之于前定計所以養氣而督之于后任賢所以修政而經緯乎其中天下之事無出乎此者矣

朱子曰人君能守法度不縱逸樂則心正身修義理昭著而于人之賢否孰為可任孰為可去事之是非孰為可疑孰為不可疑皆有以審其幾微絕其蔽惑故方寸之間光輝明白而于天下之事孰為道義之正而不可違孰為民心之公而不可咈皆有以處之不失其理而毫發私意不入于其閑矣

朱子曰古先圣王所以立師傅之官設賓友之位置諫諍之職凡以先后從臾左右維持惟恐此心頃刻之閑或失其正而已

朱子曰人主之學當以明理為先是理既明則凡所當為而必為所不當為而必止者莫非循天之理而非有意必固我之私也

朱子曰治道別無說使人主恭儉好善有言逆于心必求諸道有言遜于心必求諸非道這如何會不治這別無說從古來都有見成樣子直是如此

朱子曰三代之盛圣賢之君能修其政者莫不本于齊家蓋男正位乎外女正位乎內而夫婦之別嚴者家之齊也妻齊體于上妾接承于下而嫡庶之分定者家之齊也采有德戒聲色近嚴敬遠技能者家之齊也內言不出外言不入苞苴不達請謁不行者家之齊也男子正位乎外為國家之主故有知則能立國婦人以無非無儀為善無所事哲哲則適足以覆國而已婦人與奄人常相倚而為奸不可不并以為戒也歐陽公常言宦者之禍甚于女寵其言尤為深切有國家者可不戒哉

朱子曰賈誼作保傅傳其言有曰天下之命系于太子太子之善在于蚤諭教與選左右教得而左右正則太子正太子正則天下定矣此天下之至言萬世不可易之定論也

朱子曰古圣賢之言治必以仁義為先而不以功利為急

朱子曰天下萬事有大根本而每事之中又各有切要處

朱子曰君臣之義父子之恩天理民彝之大有國有家者所以維系民心紀綱政事本根之要也昔者圣王作民君師設官分職以長以治而其教民之目則曰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五者而已夫惟三綱不立是以眾志無所統系而上之人亦無所憑借以為安

朱子曰為天下國家者必有一定不易之計古之有天下者必改正朔易服色殊徽號以新天下之耳目而一其心志

朱子曰須是自閨門衽席之微積壘到熏蒸洋溢天下無一民一物不被其化然后可以行周官之法度不然則為王莽矣

朱子曰天下制度無全利而無害底道理但看利害分數如何法度不正則人極不立人極不立則仁義無所措仁義無所措則圣人之用息矣

朱子曰人主當務聰明之實不可求聰明之名信任大臣日與圖事反復辨論以求至當之歸此聰明之實也偏聽左右輕信其言此聰明之名也

朱子曰天下之事非艱難多事之可憂而宴安酖毒之可畏政使功成治定無一事之可為尚當朝兢夕惕居安慮危而不可以少怠審微于未形御變于將來非知道者孰能

朱子曰名為獨斷而主威不免于下移欲以求治而反不免于致亂

朱子曰天下之勢合則強分則弱故諸葛亮之告其君曰宮中府中宜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

朱子曰力求所欲則所欲者反不可得能反其本則所欲者不求而至

朱子曰天下之治固必出于一人而天下之事則有非一人所能獨任者為政不在用一己之長而貴有以來天下之善古之君子有志于天下者莫不以致天下之賢為急

朱子曰自古君子小人雜居并用非此勝彼即彼勝此無有兩相疑而終不決者此必然之理凡陽必剛剛必明明則易知凡陰必柔柔必暗暗則難測故圣人作易遂以陽為君子陰為小人

朱子曰人主以論相為職宰相以正君為職又云茍當論相者求其適己而不求其正己取其可愛而不取其可畏則人主失其職矣當正君者不以獻可替否為事而以趨利承意為能不以經世宰物為心而以容身固寵為衡則宰相失其職矣

朱子曰信讒邪則任賢不專徇貨色則好賢不篤賈捐之所謂后宮盛色則賢者隱微佞人用事則諍臣杜口蓋持衡之勢此重則彼輕理固然矣夫勞于求賢而逸于得人任則不疑疑則不任此古之圣君賢相所以誠意交孚兩盡其道而有以共成正大光明之業也如其不然吾恐上之所以猜防畏備者愈密而其為眩愈甚下之所以欺罔蒙蔽者愈巧而其為害愈深不幸而臣之奸遂則其禍固有不勝言者幸而主之威勝則夫所謂偏聽獨信御下蔽上之奸將不在于大臣而移于左右其為國家之害尤有不可勝言者矣嗚呼危哉君子小人迭為消長直諒多聞之士遠則讒諂面諛之人至理勢然也

朱子曰仗節死義之士臨患難而能外死生則其在平世必能輕爵祿臨患難而能盡忠節則其在平世必能不詭隨平日無事之時得而用之則君心正于上風俗美于下足以逆折奸萌潛銷禍本自然不至真有仗節死義之事方天下無事時則端人正士行義謹飭之士為小人排擯不能一日安于朝廷遷竄貶謫及擾攘多故之秋所謂忠臣義士者犯水火蹈白刃以捐其軀而小人者平世固是他享富貴及亂世亦是他獨寬縱橫顛倒無非是他得志之日君子者常不幸而小人者常幸也

朱子曰小人為惡千條萬端其可惡者不但媚疾一事而已仁人不深惡乎彼而獨深惡乎此者以其有害于善人使民不得被其澤而其流禍之長及于后世而未已也

仁人能愛人能惡人何也朱子曰仁人者私欲不萌而天下之公在我是以是非不謬而舉措得宜也

朱子曰四海之廣兆民至眾人各有意欲行其私而善為治者乃能總攝而整齊之使之各循其理而莫敢不如吾志之所欲者則以先有紀綱以持之于上而后有風俗以驅之于下也何謂紀綱辨賢否以定上下之分核功罪以公賞罰之施也何謂風俗使人皆知善之可慕而必為皆知不善之可羞而必去也紀綱不振于上是以風俗頹弊于下

朱子曰天敘有典勑我五典五惇哉天秩有禮自我五禮五庸哉這個典禮自是天理之當然欠他一毫不得添他一毫不得先王之世上自朝廷下達閭巷其儀品有章動作有節

朱子曰圣人作樂以養性情育人材事神祇和上下其體用功效廣大深切

朱子曰發政施仁所以王天下之本也人君當黜霸功行王道而王道之要不過推其不忍之心以行不忍之政而已

朱子曰民之與財孰輕孰重身之與國孰大孰小財散猶可復聚民心一失則不可復收身危猶可復安國勢一傾則不可復振陸宣公之言曰民者邦之本財者民之心其心傷則其本傷其本傷則枝干凋瘁而根柢蹷拔矣呂正獻公之言曰小人聚斂以佐人主之欲人主不悟以為有利于國而不知其終為害也賞其納忠而不知其大不忠也嘉其任怨而不知其怨歸于上也嗚呼有國家者可不鑒哉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此乾坤廣大之心圣賢親切之訓蓋有人斯有土有土斯有財若百姓不足則君雖厚斂亦不濟事以利為利則上下交征不奪不饜以義為利則不遺其親不后其君蓋惟義之安而無所不利矣程子曰圣人以義為利義之所安即利之所在正謂此也

朱子曰古者學校選舉之法始于家鄉而達于國都教之以德行道藝而興其賢者能者蓋其所以居之者無異處所以官之者無異術所以取之者無異路是以士有定志而無他慕小學之教廢而人之行藝不修大學之教廢而世之道德不明學校之政不患法制之不立而患理義之不足以悅其心

朱子曰圣人之心涵育發生真與天地同德而物或自逆于理以干天誅則夫輕重取舍之閑亦自有決然不易之理其宥過非私恩其刑故非私怒罪疑而輕非姑息功疑而重非過予如天地四時之運寒涼肅殺常居其半而涵養發生之心未始不流行乎其閑父子罪不相及而賞則遠延于世其善善長而惡惡短圣人之法有盡而心無窮或有所疑常屈法而伸恩而不使執法之意有以勝其好生之德

朱子曰先王之制內有六鄉六遂都鄙之民外有方伯連師之兵內外相維緩急相制兵法以能分合為變不獨一陣之閑有分合天下之兵皆然出師之道當謹其始以律則吉不臧則兇

朱子曰人主之行事與天地相為流通故行有善惡則氣各以類而應古之圣王遇災而懼修德立事故能變災為祥

朱子曰先甲三日辛也后甲三日丁也前事過中而將壞則可自新以為后事之端而不使至于大壞后事方始而尚新然更當致其丁寧之意以監其前事之失而不使至于速壞圣人之深戒也

朱子曰古之圣人既竭耳目心思之力然猶以為未足以徧天下及后世故制為法度以繼續之則其用不窮而仁之所被者廣矣[以上分三十七節]

圣人第十七

朱子曰圣人相傳只是一個字堯曰欽明舜曰溫恭湯曰圣敬日躋湯執中只是要事事恰好無過不及而已禹入圣域而不優漢儒見得此意思好詩稱成湯言圣敬日躋圣人之所以為圣人皆自這處進去

朱子曰成湯當放桀之初便說惟皇上帝降衷于民若有恒性克綏厥猷惟后武王伐紂時便說惟天地萬物父母惟人萬物之靈亶聰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傳說告高宗便說明王奉若天道建邦設都樹后王君公承以大夫師長不惟逸豫惟以亂民惟天聰明惟圣時憲見古圣賢朝夕只見那天在眼前

朱子曰箕子為武王作洪范首言五行次便及五事蓋在天則是五行在人則是五事問洪范諸事曰此是個大綱天下之事其大者大槩備于此矣又問皇極曰此是人君為治之心法周禮一書只是個八政而已

問圣人無不可為之時且以人君言之堯所以處丹朱而禪舜舜所以處父母兄弟之閑與所以處商均而禪禹以人臣言之伊尹所以處太甲周公所以處管蔡可見圣人無不可為之時朱子曰然封之有庳是富貴之是不以公義廢私恩所以為仁之至使吏治其國納貢賦而不得肆暴是不以私恩廢公義所以為義之盡后世漢文之于淮南景帝之于梁王則縱之太過不得謂之仁后又窘治之甚不得謂之義皆兩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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