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于“不可持”,以不持持之而無所持,則其“宇泰”。持之“靈臺”,其泰乃定。唯其為“靈臺”電,斯發乎“天光”矣。
“天光”者,天之耀吾“靈臺”者也。眾人之昧也,“實而無乎處”,強為之處;“長而無乎本剽”,強為之本剽;是冰與凍也。于是乎其宇不泰,而匿其“天光”。能釋冰與凍,無所匿而“天光”發,較之為賢矣,釋氏之所謂“定生慧”也。雖然,其止此也矣。
“天光”耀乎“靈臺”,則己之光匿,故“天光”者能耀人者也。有形者之齊于無形,“天光”燭之則冰釋矣。無形者之有形,“天光”發而己之光匿,覿面而不相知,未有能知者也。持”不可持”,而自有持者存。“以有形象無形”,非以無形破有形也。
無形者,非無也。靜而求之,曠眇而觀之,宇宙之間,非有無形者。“天光”耀而奪吾光,于是乎而見為形,見為無形,不可持也,非固有其無形可持也。形可持而無形“不可持”,無形“不可持”而非有無形者,則固可持矣。
堯、舜之持,皆顯無形之形者也。”春氣發而百草生,正得秋而萬寶成”,經營無形以顯其有,無處、無本剽而實者實、長者長,莫之能御。斯豈“天光”之所能顯乎?未可以“天光”之發為至極之觀也,明矣。
徐無鬼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