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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 經稗
  • 鄭方坤
  • 2828字
  • 2015-12-16 17:28:49

卿祿之為四為三為二先儒未經發明李安溪先生云諸侯之卿不命于天子者其祿秩與大夫等命于天子者不論大小國其祿皆當四大夫也但大國三卿皆命于天子故視大夫四倍次國三卿二卿命于天子其一與大夫同祿則以三卿與三大夫較唯三倍耳小國三卿一卿命于天子其二與大夫同祿則以三卿與三大夫較唯二倍耳故曰次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中卿中當其下下當其上大夫小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下卿中當其上大夫下當其下大夫當大夫者皆非命卿也秩既相當祿亦相等明矣蓋先生之解云爾今試按其數而詳核之大夫一人為田八百畝則命卿一人其祿率常四倍即當為田三千二百畝大國三卿皆命于天子為田九千六百畝較之大夫三人為田二千四百畝祿皆四倍矣其君祿亦當九萬六千畝也次國上卿中卿命于天子為田六千四百畝下卿命于其國為田八百畝通計七千二百畝較之大夫三人祿三倍矣其君祿亦當為七萬二千畝也小國上卿命于天子為田三千二百畝中卿下卿命于其君皆為田八百畝通計四千八百畝較之大夫三人祿二倍矣其君祿亦當為四萬八千畝也經文不云倍大夫而云二大夫正為其不與大夫倍上士以下一例也此說不明則君卿田祿起數皆誤矣先生茲解即以補注疏所未備可也(義門雜著)

費惠公

齊乘云費城在費縣西北二十里魯季氏邑王伯厚謂費惠公孟子既稱為小國之君加以楚世家有鄒費郯邳意戰國時魯季氏以邑為國而僭稱公與同時金仁山注孟子與之不謀而合亦以為季孫氏僭引曽子書有費君費子之稱余更博考之呂氏春秋言以滕費則勞以鄒魯則逸劉向說苑言魯人攻鄪曽子辭于鄪君鄪君曰寡人之于先生也魯世家言悼公時三桓勝魯如小侯卑于三桓之家六國表并同則為季氏之強僭以私邑為國號殆無復疑憶少讀黃藴生天下有道禮樂征伐全章末云諸侯乘已盡之氣陪臣無先澤之貽其勢不折而入于大夫不止既折而入于大夫又豈五世所能限耶噫君失其權天道亦有時而不應甚可懼也茲因有感季氏事嘆息以為莫可易焉(四書釋地續)

簿

孔子先簿正祭器簿按韻會云籍也笏也左傳黼珽珽注今吏持簿徐廣云手版也周禮司書注疏古有簡策以記事若在君前以笏記之后代用簿簿今手版(金罍子)

以紂為兄之子

以紂為弟且以為君而有微子啟以紂為兄之子且以為君而有王子比干并言之則于文有所不便故舉此以該彼此古人文章之善且如郊社之禮所以事上帝也不言后土地道無成而代有終也不言臣妻先王居梼兀于四裔不言渾敦窮奇饕餮后之讀書者不待子貢之明亦當聞一以知二矣(日知録)

凱風

先仲氏曰齊魯韓三家以凱風為母責子詩予向取其說以說國風既讀孟子則尤與不可磯并幽王逐子尹吉甫殺子義合彼皆戕害其子故過大此但責子過情故過小若不安室則過不小矣況儗必以倫母不安室與父不愛子何足比儗且詩有劬勞勞苦諸字則尤非泛指大凡經傳勞字俱作困劇解如孟子父母惡之勞而不怨論語又敬不違勞而不怨皆是困劇其子故內則則直曰父母怒不說而撻之流血不敢疾怨為勞而不怨之解分明可驗若不安室不安則有之矣勞則未也至小弁詩趙岐注作尹吉甫殺孝子伯奇事是韓詩朱注作周幽王逐子宜臼事是毛詩各不同(四書剩言)

凱風過小

宋晁說之以道云孟子凱風親之過小者也而序詩者謂衛之淫風流行雖有七子之母猶不能安其室是七子之母者于先君無妻道于七子無母道過孰大焉孟子之言妄與孟子之言不妄則序詩非也黃太沖亟取其說載孟子師說余按序又曰故美七子能盡其孝道以慰其母心而成其志爾成志成母守節之志非如鄭箋指孝子自責言因檢孔疏亦言母遂不嫁為之快絶復憶東漢姜肱性篤孝事繼母恪勤母既年少又嚴厲肱感凱風之孝兄弟同被而寢不入房室以慰母心焉嘆作詩者能安母于千載之上感詩者亦能安母于千載之下詩之有益人倫如此蓋七子之母徒有欲嫁之志云耳若果嫁矣則真于先君無妻道于七子無母道是之謂惡豈僅僅過而已乎哉(四書釋地又續)

得之平陸

平陸為今汶上縣去齊都臨淄凡六百里而儲子既相必朝夕左右為王辦政事非奉王命似未易到郊外何以孟子望其身親至六百里外之下邑方為禮稱其幣今解不出既思范睢列傳云秦相穰侯東行縣邑車騎至湖闗湖今閿鄉縣去秦都咸陽亦幾六百里是當日國相皆得周行其境之內非令所禁也故曰儲子得之平陸(四書釋地續)

白圭

史記貨殖傳白圭周人也當魏文侯時李克務盡地力而白圭樂觀時變云云蓋天下言治生者祖白圭此一白圭也圭其名孟子白圭曰吾欲二十而取一又曰丹之治水也愈于禹此一白圭也其名丹圭則字爾先后殊不同時自趙氏傅會為一人而集注林氏益以能薄飲食忍嗜欲居積致富欲以其術施之國且為岐設十層步障矣余常斷之曰此兩人也韓非書白圭相魏鄒陽書白圭戰亡六城為魏取中山又白圭顯于中山中山人惡之魏文侯文侯投以夜光之璧魏拔中山在文侯十七年癸酉下逮孟子乙酉至梁凡七十三年為國之將相者尚能存于爾時乎縱存于爾時尚能為國筑堤防治水害乎茍皆能之孟子與之晤對其爵之尊壽之髙當何如隆禮而但曰子之吾子之云乎我故斷其為兩人也或曰魏文侯世多壽樂記載子夏與文侯答問為文侯二十五年事時子夏年乙百八歲文侯最為好古漢孝文得其樂人竇公獻其書乃周官之大司樂章也竇公年當二百五六十安知白圭不類是余笑而不敢應云(四書釋地續)

拔一毛

孟子曰楊子取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楊朱之書不傳于今其語無所考惟列子所載楊朱曰伯成子髙不以一毫利物舎國而隠耕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人人不損一毫不利天下天下治矣禽子問楊朱曰去子體之一毛以濟一世汝為之乎楊子曰世固非一毛之所濟禽子曰假濟為之乎楊子弗應禽子出語孟孫陽陽曰有侵若肌膚獲萬金者若為之乎曰為之曰有斷若一節得一國子為之乎禽子黙然陽曰積一毛以成肌膚積肌膚以成一節一毛固一體萬分中之一物奈何輕之觀此則孟氏之言可證矣(容齋續筆)

呼于垤澤之門

三衢毛氏曰呼喚也凡嘆息招呼則平聲小爾雅烏呼吁嗟醫家一呼一吸為一息杜甫詩呼兒問煑魚之類也叫號而呼則去聲詩式號式呼左傳蒼葛呼之類也果爾魯君于垤澤之門自應如趙注云以城門不自肯夜開故君自發聲之呼為平聲不應如集注音去聲為叫號之呼明矣近講義又云有作魯君自呼聲者陋甚試看呼于門于字是呵護傳呼來于垤澤之門尤非人之聲音闗乎貴賤呵護傳呼乃賤者之役聲可習之而能若魯君與宋君聲為居髙養優所移豈他人能似仍屬倉卒自呼故為監門者所疑垤澤即襄十七年筑者謳曰之澤門杜氏注宋東城南門是也或曰得毋以禹貢盟諸澤名其門乎案盟諸澤在故宋國微子所封之東國此自為南門耳(四書釋地)

城門之軌

予病中不能寐與兄孫詩講禹之聲章追何以蠡曰用之者多也城門之軌何以非兩馬之力曰用之者久也然則孺子于書理全未通矣經涂九軌而毎門三門祗各一軌則涂凡一用而門必三之此正用之多而謂久可乎車之涉軌也門與涂同時無久暫也匠人既造門亦即造涂未嘗前年有門今年始有涂也何謂久也時兒子逺宗兄子文輝亦在側皆愕然不能答既而各請予解予欲令其自省但曰解經須讀經今人祗以私意億逆而于本經文未嘗一讀宜其謬也試亦于是奚足哉一語復誦之乎少頃逺宗恍然曰得之矣孟子文多微詞于此則微詞中又斬斬截截急拄其口而使之自解只是奚足哉四字盡之蓋此語專辟禹之追蠡不闗考擊并不及文樂猶之門軌之嚙不闗馬力并不及涂軌蓋一比較則多寡生而祗論此追亦祗論此軌則久暫之意自見言外故曰是是者追蠡也追蠡為考擊所致得毋門軌之嚙是馬力與只此一語而年世久逺非一朝用力所能到意隠隠可驗所謂急破其惑不煩證明天下有微詞而嚴于正告者注者不曉也(四書剩言)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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