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歇看著羋月，欲言又止，羋月已經察覺到了他的表情，疑惑地問：“子歇，你怎么了？”

黃歇忽然覺得有些想退縮，他說：“沒什么。”

羋月卻敏感到了不對：“不對，子歇，你我心意相知，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這樣猶豫遲疑過。你、你不愿意留下來嗎？”

黃歇深吸一口氣，終于道：“不，皎皎，你如今是秦國的太后，我與你之間……”

羋月專橫地道：“我與你之間，又有什么關系？天底下還有誰能夠再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