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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欠她很多

塌子上,燭光旖旎。

韓馀夫蒙凝神看了她半久,她被看的沒辦法直視他,略微偏了視線,他調笑道,“現(xiàn)在沒膽子了?”

她想起身,但被他壓著,反復兩次都沒成功,只好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道,“我還沒用膳,不吃有點浪費,你……放開。”

“不放。”他故意更抱緊了人,頭埋在她脖頸邊,一邊溫潤息息,一邊摸索她的衣裳。

醉意已經(jīng)緩緩退去,如若方才是她借著酒勁耍賴,那現(xiàn)在,耍賴的是沒醉的他,而且會比她更賴。

雙肩衣襟早已經(jīng)在他的柔情蜜意下被悄然拉開了,他的技巧很穩(wěn)很難,沒有一絲急色,一只手沒有任何阻礙繞到她脖子后,碰著她修長的發(fā),一番輕撫,不經(jīng)意間,直接扯開來她脖頸后的兜衣系帶,松開,她的衣衫已是凌亂。

然后又察覺到他的手靈活的繞到前面,她輕微悶哼,能感受得到他滿腔熱血的情意,而他淺淺的呼吸在她耳邊回繞,“現(xiàn)在,還有膽子敢留下來嗎?”

方才她那么主動,已經(jīng)驚訝到了他,當然,如若這時他還不主動,只怕今晚便再也沒戲,等到下次有戲也不知會是什么時候。

她心中一直都很清楚他要做什么。

這是他一直隱忍想要做的。

眼眸看向他,她反問,“昨夜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哪些?”

他簡略搜索了一遍昨夜的記憶,四個字沖口而出,“明媒正娶。”

她的笑容如盈盈明月,星碎的眸子,輕凝,靠近他耳側,“那容我再說幾句,你若是對我始終如一,我便以身相許,誓死追隨,你若舍我棄我,那我就……”

解憂想了想,無聲嘆息,“即便你負我,我也沒法拿你怎樣,罵你不解氣,恨你也是憋屈自己,想拿刀砍你也砍不到,那就只好忘了你。”

他輕輕說下一句承諾,“除非我死或你死,此生絕不負你。”半久,他又深沉道,“可若是你負我呢?”

他問完后,她似乎怔了片刻。

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是用對等的語氣在說,沒有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仿佛一切不關乎身份,像平凡普通的人在小心翼翼等待對方的期許,既擔心,又怕。

她道,“不會。”

“別的女子,哪怕嫁的人不喜歡也會憋屈的守一輩子。你可不一樣,你不會讓你自己憋屈活著,若是哪天不再喜歡我,你說不定就負了我,然后另尋新歡。”他如此辯論著。

解憂卻然輕笑了下,只是覺得她自己的感情,一直都是憋屈的,曾一度一低再低。這次會回來找他,她可是把自己所有的厚臉皮都給用完了,主動主動再主動,也不見換他一點表現(xiàn)。

這還不憋屈嗎?

她略微提了提語氣,很不確定,“我真是這樣的人嗎?”

他憋屈半響,回她,“你是。”

解憂默數(shù)了自己以前的很多行為,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然后,實在找不出來自己哪一點讓他這樣認為了。她還沒好好細數(shù)計較他有過的那些女人,他反倒對她不放心了?

可到底誰才是最花心的啊。

行,她花心,有過那么多夫君,嫁了一個又一個。且現(xiàn)今她也還沒嫁他,便與他如此的在榻上曖昧糾葛,還是她先主動索吻勾引的他。

他怕她會勾引別人,再尋新歡,不放心她也很正常。

有時候與他相處久了,她的世界觀時常會刷新,于是現(xiàn)在對于他這種自認為,她沒有其他辦法,唯有一吻,堵住他的嘴不說就好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厚臉皮了,要放以前,這樣明目張膽勾引和誘惑的事,打死她也不會做的。難懂是與他相處久了,臉皮自然也就厚了?

弄完了,再抹抹唇,匍匐在他身上,她笑,“除非我徹底忘記你,今生絕不負你。”

這是她的承諾。

他以前是個很有原則的人,說不碰便不碰,但他一旦本性釋放,再有原則,也會變得沒有原則,便是如洪水猛獸,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接下來他的吻,她深深體會了這一點。

而現(xiàn)今,他嫌酒桌塌子地方小,不好行事,便直接一把抄起她,轉移到了床榻上,他說,“女人在床上說的話,有時也不怎可信,但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忘記我。”

……

夜半。

解憂并沒有睡的深,披了件較薄的輕紗,起身,走到小窗邊,打開來些許,今夜月亮不錯。

她怔怔看了許久。

直到韓馀夫蒙睜眼,發(fā)現(xiàn)她不在身邊,心中一緊,起了身,這才發(fā)現(xiàn)她在窗邊看月。她傾斜微坐,撐著腦袋,一身水藍色的輕薄衣衫,沒有發(fā)飾,長發(fā)及腰,眼眸似乎很出神。

他頓時想到幾個字,妖嬈迷人。

靜靜看了片刻后,解憂便覺得后背溫熱,腰間忽然纏了一雙手,她半轉過身,抵在他下頜,眉眼間輕笑,“再不睡,天就亮了。”

“你陪我。”他抵著她耳側發(fā),乎熱著氣息,撩著脖頸,又開始不安分了。

說好的等娶了她才會碰她的?

“別鬧。”她略有嗔怪,制止住他的手。

他自然是不肯罷休的。

“別鬧。”她聲音略有悶嗆,又道,“再說,你今日要見南庭的人,總得留些精力應付他們。”

見她如此,他也只好放下欲望,手安分了些,只是抱緊了她,聲音輕沉,“就這樣抱會兒,我不動你。”

見他果真老實了幾分,她便放心了,過了片刻,她才開口想問,“若是我不來,你會不會去找我?”

“不會。”他沒有任何猶豫回答。

“為什么?”她抬眸,輕了音。

他放她走,是真放,也沒有派人跟過她,似乎她的一切就已經(jīng)與他毫無瓜葛。他說得出,絕對做得到。

他淡淡一句,“說了放你走,難道還要我再去把你抓回來?”

她覺得這話也蠻有道理。

音調低了些,他又補充道,“我那時想著,我可以困住你的人,卻無法束縛你的心。與其讓你認為是我用強束縛你,不如讓你隨心,給你一次自由選擇的機會,離開或留下。我希望你能留下,留在我身邊。”

他那時不確定她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思,一直給他一種乎即乎離的感覺,可最終,他許是心軟了吧,也或許只是想知道,想試探,當他不再用強權留下她,她會選擇什么?

然而她卻走了,干凈利落。

所以說這種事情,不能輕易試探,不然一旦后悔了,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解憂變了玩味的語氣,“那你有沒有后悔,給我這個自由的機會?”

他卻是很滿意一笑,“因為自由,你才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我現(xiàn)在,不后悔了。”

“原來,你也有矯情的時候。”她往他懷里鉆了些。矯情到即便心中萬分后悔,臉上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既然說放她走,他就自然不會拉下臉面去找她。

說到底,還是她臉皮厚。

末久,解憂又慢了聲音說,“我一直以為,你的心是銅墻鐵壁,除了你的蘺兒,任何人都進不去。”

他卻忽然的沉默了片刻。

解憂也頓了下,她知道她不應該提那個人的名字,可她一時沒法控制住自己,天知道她故意說出這種酸味的話,鼓了多大醋勁。

她,在吃醋嗎?

那她,在他心中又是什么?

而久久的,他卻沉悶著嗓音,越說越低,道,“我欠了她很多,若不是我,她不會死。”

是嗎?

因為欠著,所以記著。

看著他愧疚懷念的神情,她才覺得自己小氣這個毛病真的一點都沒改。

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天方亮之后,他已快速的起身,利索的穿好自己衣衫,解憂待在床榻上看了他半天。

他察覺到,走過去,伸手繞到她脖頸之后,靠近,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還沒看夠?”

她突然語塞,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看肯定是看夠了的,畢竟在巴屬同床一月,他每天都在她面前換衣,起初她被點穴不能動,還不敢看,只能裝著閉眼。后來,就睜著眼無所謂了,他也從不在意她看。

想了片刻,她抬眸婉轉了一下語氣,“嗯,身材不錯。”

他笑了一下,笑的不是很正經(jīng),答復她一句,極為親昵的音色,“晚上再收拾你。”

她顫栗了一下,果然禍從口出。

見識了昨夜的陣仗,若不是她情急之下說出明媒正娶之時才能讓他碰,他就差點把她生吞活剝,她可沒想過今晚要再來。

于是,在他走后,她也利索的出了他寢帳,他已不限制她自由,這整個北營,她比任何人都自由,想起來這兩天她待在這里,狼狗還在外面放養(yǎng),她得出去將狼狗帶回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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