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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丐幫詭事(已修改)

  • 俠海義影
  • 鄒仙生
  • 6661字
  • 2015-10-24 17:45:00

夜間,眾人吃了晚飯之后,歐陽牧將袁紹峰一人,獨自叫去了祠堂,那是歐陽氏的列祖列宗之靈位所在地。

袁紹峰本不知歐陽牧之舉,后來,歐陽牧帶著袁紹峰進了祠堂后,在祠堂的隔墻上,有一副字畫,歐陽牧挪開字畫,卻見到字畫后面竟有一個暗格,在一尺大小的暗格中,有一個黑色的饕餮木雕。

歐陽牧抬手輕轉木雕,忽聽得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在暗格的右側擺架處,突然挪出了一條暗道,袁紹峰心中吃驚,歐陽牧讓袁紹峰緊跟其后,隨手點起火把,兩人照著暗道一路而去。

過不多時,兩人出現在了一間密室之中,歐陽牧將火把一抓,向暗處一擲。

忽見五團火苗飛快而去,點燃了密室的火盆,登時間,密室通明起來。

袁紹峰仔細一看,卻見除了有一副畫像之外,空無一物。

隨意袁紹峰將目光,放在了畫像之上,袁紹峰細細一看,這畫像竟是青年的一男一女,猶如夫妻,執手微笑,袁紹峰駭然發現,那畫中男子,竟與自己有七分相似,這讓的袁紹峰心中如雷奔騰。

歐陽牧道:“像嗎?簡直和你一樣啊。”

袁紹峰震驚的看著畫像上的男子,道:“這是……”

歐陽牧一笑,道:“這是二十年前,一代大俠和他夫人的畫像,他曾經惡名昭彰,被人誣陷,只有他的夫人,一直對他深信不疑,最后,他澄清了自己的清白,卻也因此,遭人嫉妒而亡。”

歐陽牧看了看袁紹峰,又道:“他們就是你的父母,袁有慶與閆若蘭。”

“袁有慶?閆若蘭?”袁紹峰目不轉晴的看著畫像,喃喃自語。

歐陽牧道:“當年,我也是剛出江湖,就碰到了你父親,我與他還有你現在的師父蘇劍山,我們三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就在相識之處,把酒言歡,結義為兄弟,而你爹媽與我們見的最后一面,卻是在火焰門的黃山之上。”

袁紹峰跪在畫像前,磕了三個響頭,道:“我聽師父說過,當年一切,都是陽本松所為,可我最近卻發現了很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害我爹媽的人,究竟是誰,到底是死了的陽本尊,還是活下來的陽本松,又或許,還有什么人也參與了這場事故。”

歐陽牧遲疑少許,道:“陳年往事,不堪回首,你應該做的,就是為他們爭一口氣,人人都說你爹是個大魔頭,可我們,卻恰恰相反,因為我們是共患難的生死兄弟。”

袁紹峰道:“歐陽大俠即是我爹的至交兄弟,為什么沒替我爹報仇血恨?”

歐陽牧嘆道:“我又何曾不想,曾多次想替你爹報仇雪恨,可終究不仁,所以,我看到你之后,我就想讓你,親自動手。”

袁紹峰決然道:“此仇必報!不過兇手是誰?我還不知道。”

歐陽牧道:“峰兒,你師父沒有告訴你,也是情有可原,叔父告訴你是誰,不過,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下次,雪兒大婚之后,我就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一字不漏的告訴你。”

袁紹峰復仇之心,如日中天,恨意濃濃,聽了歐陽牧的話后,也只能答應,道:“好!”

歐陽牧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先離開吧,下次再來,就是你知道一切的時候。”

兩人出了密室,袁紹峰心情低落的回到了房間,就此,袁紹峰一夜未睡,都在思考密室中,歐陽牧說的那番話。

幾天下來,在唐云兒的相伴下,袁紹峰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而離青城山之行,不過兩天。

這一天,陽光明媚,袁紹峰一大早便聽到窗外鳥鳴嘰喳,待得袁紹峰起床,眾人一聚會餐后,管家早已備好彩禮于馬車中,正待眾人啟程。

過不多時,袁紹峰、唐云兒、朱陽三人與乘坐馬車的歐陽父女五人直往西南四川青城山,喬不許早在幾天前就和袁紹峰告別了,是因喬不許過慣了閑云野鶴般的日子,所以沒有興趣,去參加青城山的宴會。

不一日,袁紹峰等五人抵達青城山不遠的翠月湖,唐云兒知曉翠月湖極美,于是乎,眾人就在翠月湖小鎮投宿客棧。

恰好天色晚矣,眾人晚膳過后,袁紹峰、唐云、朱陽、歐陽倩雪四人閑游翠月湖,恰逢翠月湖旁正有一家酒坊,袁紹峰酒興大起,便進了酒坊之中,可四人剛進酒坊,忽聽一人道:“在這翠月湖小鎮之中,我丐幫自問不曾得罪三位,湘西三俠為何卻要盜我丐幫鎮幫之寶打狗棒,是何道理?”

說話之人是一個短須中年男子,手中持著一根綁著一個葫蘆的鐵杖,氣勢洶洶的一口咬定,是湘西三俠盜了丐幫的打狗棒。

袁紹峰等人轉目看向那漢子對面的三人時,不由驚駭,這三人,正是前不久在洛陽有過一面之緣的湘西三俠。

卻聽‘賭’者杜中仙道:“你們丐幫丟失了東西,卻怪到我湘西三鬼的身上來,倒也有趣。”

卻聽持杖漢子說道:“三位大名,我早有耳聞,三位一到翠月湖,幫主交于我的法杖,就莫名丟失,湘西三俠之名,早就聽說,‘賭貪盜’無所不做,難道三位的嫌疑,不是最大嗎?”

屆時,這丐幫漢子的身旁,出現了一個青年男子,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粗衣布衫的漢子,滿面紅光,頗有豪氣沖天的氣概,讓人一看,就覺得這漢子是個坦坦蕩蕩的好漢。

只聽他道:“黃長老,此時太巧了,依我之見,不如先將事情原委調查清楚,再做定奪。”

卻聽得‘盜’者稻無碭道:“還是這位朋友有見識,明事理。”

持杖漢子道:“幫主,可是他們三人一進翠月湖,幫主交于在下的法杖就消失了,在下黃千仞怎么對得起幫主對我的信任啊。”

“貪”者湯無厭道:“原來閣下就是丐幫幫主霍元晟,久仰大名。”

霍元晟道:“不敢當,黃長老的話,還請三俠不要在意,此事真偽,在下必然查清,給湘西三俠一個交代。”

‘賭’者杜中仙道:“如此最好。”

湘西三俠剛一起身,忽聽笑聲漸起,兩個男子走進了酒坊,袁紹峰等人為避免事端,而坐在酒坊角落,卻將這一幕看到仔仔細細。

此時,四人隨著笑聲看去,卻見的羅百通與葉墨忽然而來,袁紹峰與羅百通有過一面之緣,卻也在陳牧息的口中得知,華山弟子也在此人手中,剛要站出來,卻被唐云兒一把攔住,靜觀其變。

卻聽得羅百通道:“原來丐幫幫主如此深明大義,倒叫羅某佩服至極。”

霍元晟道:“你是何人?為何出口不遜。”

屆時,黃千仞驀然向羅百通揮杖而去,霍元晟剛想阻止,卻已不及,黃千仞道:“辱我幫主就是辱我丐幫,殺了你小子。”

羅百通忽然黑掌呼出,黃千仞竟不堪一擊,飛退倒地,霍元晟目露寒芒,丐幫長老被人欺辱,他身為幫主,豈有袖手旁觀之理。

當即,不由怒火中燒,猛拍桌面,只聽得拍的一聲,桌臺粉碎,羅百通鼓掌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武功果然了得,在下佩服。”

霍元晟右手成掌直撲羅百通,羅百通有意無意的一側,便閃開了霍元晟的一掌,霍元晟掌法霍霍,羅百通如腳踏七星步,卻在第六步,反掌回應霍元晟,霍元晟也不愧身為一代幫主,羅百通一掌未至,便以被人扣住,羅百通鎖眉間,想要掙脫卻如遇鐵夾,被夾的難以動彈,眼看霍元晟便要一掌呼向面門,羅百通反腳直襲霍元晟的左腰間,霍元晟瞬息以掌格擋。

一招‘或躍于淵’,乃降龍十八掌第十式,卻見他左掌前探,右掌緊隨左掌下直穿羅百通小腹,羅百通一招未至,卻已中掌倒地,羅百通的侍衛葉墨卻把霍元晟一劍逼退,羅百通起身間,吐出口血,道:“天下第一掌法,名副其實,今日可算領教了。”

又道:“既然霍幫主硬要與在下切磋,那只好得罪。”

話畢,卻見羅百通左手前探,右手緊隨而至,雙掌前后相繼,霍元晟大喝一聲,全身一振,呼的一掌,羅百通大吃一驚,右足猛點,凌空縱身而起,又右手直探,撲襲而去,霍元晟再沒留力,一招‘雙龍取水’,卻見霍元晟雙掌齊推,羅百通人未到,勁先至,霍元晟更不弱下風,羅百通內勁雖強,但霍元晟的掌法剛猛,卻聽得霍霍掌風呼出。

待到眾人看清楚時,卻不知何時,羅百通已被擊倒在地,后又拔地而起,羅百通神色陰沉,冷道:“‘降龍十八掌’威力果然不可小覷。”

霍元晟道:“傷我丐幫刑罰長老,也太不將我丐幫放在眼里了吧。”

羅百通道:“傷他?好笑,我羅百通可沒興趣和他一般見識,聽聞三日后,丐幫在翠月湖舉行了一場丐幫大會,不知是真是假?”

‘羅百通’一名傳開,霍元晟也不由鎖眉,神色凝重的很,卻聽得霍元晟道:“原來你就是風云教的走狗羅百通?好小子,近幾個月來,多少名門正派被你所滅,攪得武林之中,腥風血雨,這一切的元兇恐怕就是你小子,今日既然遇到,便不能放過,納命來!”

羅百通已知曉霍元晟之強,與其對掌,羅百通突覺一股剛猛之力猛襲心頭,身子不由自主的猛飛出去,霍元晟一躍出門,左手前探,直抓羅百通。

正在屆時,葉墨突然躍出,擋在羅百通身前,劍招一起,劍氣如虹,霍元晟發掌,一招‘見龍在田’,出掌飛快,吞并劍氣,重重的拍擊在葉墨的左肩。

這一掌出的奇快無比,就連袁紹峰看見也嘆為觀止,這一掌出的少有人見,幾乎是以肉眼所無法看清的掌法。

眾人還未回神,掌法已出,葉墨已倒。

羅百通欲要趁勢反擊,剛一出掌,猛襲霍元晟,忽然眼前寒芒一閃,登時只覺手臂刺痛,如被刀劍割傷,羅百通右足向前一頓,待得羅百通看得清楚,卻見那霍元晟身旁,竟忽然出現一人,正是袁紹峰。

袁紹峰正敬佩霍元晟的掌法時,卻已知羅百通必會在暗處偷襲,便時刻留意,剛過一會兒,果不其然發現羅百通左掌暗運內勁,蓄勢待發,倘若中掌,必十死無生。

霍元晟反應過來,頓時怒道:“你這狗賊果真歹毒,竟敢蓄意偷襲,這等偷雞摸狗之輩,留你不得。”

話畢,連踏數步,剛一上前,卻見羅百通抓起兩人,霍元晟見勢止步。

羅百通瞧見袁紹峰,本就大吃一驚,他起身隨手抓起兩人,霍元晟更是意想不到,喝道:“逆賊,你想做什么?”

羅百通沉聲道:“最好讓開條道,否則在下可不敢保證這兩人的安全。”

霍元晟雖嫉惡如仇,但為人正義,這下被羅百通擺了一道,雖有悶氣,卻也無奈,畢竟救人為先,卻見霍元晟一聲話下,眾人紛紛散開,羅百通將倆人朝霍元晟與袁紹峰雙方一拋,轉身即走,身影如魅,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霍元晟與袁紹峰救下人后,剛要去追,卻已不知羅百通的蹤跡,人已失蹤,只得作罷。

黃千仞叫道:“幫主,我去追他們。”話畢,不等霍元晟相阻,已然追去。

屆時,朱陽正和湘西三俠打完招呼,湘西三俠驀然離開了酒坊。

屆時,霍元晟對袁紹峰道:“剛才多謝這位少俠出手相救,如若不然,定會兇多吉少,大恩不言謝。”

袁紹峰道:“羅百通趁人之危,此舉實為卑鄙,剛才出手,實屬不忍那賊人肆意張狂。”

霍元晟聞言大笑,道:“少俠果然豪爽,走,為感謝少俠救命之恩,我請少俠喝酒,如何?”

袁紹峰道:“丐幫霍幫主大名如雷貫耳,能與霍幫主這等豪義之士喝酒,實為袁某的榮幸。”

眾人行去酒坊,便是叫上好酒,霍元晟與袁紹峰、唐云、朱陽、歐陽倩雪四人結識一番后,將兩桌拼為一桌,桌面頗大,故而容下五人。

卻聞得霍元晟道:“今日結識少俠,實為我霍元晟之幸,來,讓霍某敬你一杯。”

袁紹峰舉杯相迎,捧杯而盡,又聞得霍元晟哈哈一笑,道:“光顧著和少俠暢聊,卻還不知少俠貴姓,師出何門何派?”

袁紹峰道:“在下袁紹峰,出師華山一派。”

霍元晟明白后,就道:“原來袁兄弟出自華山一派,久聞華山派威名,來,再喝。”

袁紹峰本也愛酒,遇到了霍元晟,猶如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下不由捧杯歡飲,喝得不亦樂乎,朱陽、唐云、歐陽倩雪都喝的很少,每次舉杯,不過只在嘴邊小添一點,不如袁紹峰與霍元晟那般大碗大碗的暢飲。

待得眾人喝過二十來斤酒時,忽見外頭一小乞丐倉促行來,似有大事相商,霍元晟見其模樣,似看出端倪,袁紹峰道:“既然霍幫主有要事相商,我們下次再來拜訪霍幫主。”

霍元晟忙道:“兄弟且慢!”

又對那小乞丐道:“有話便說,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但說無妨。”

那小乞丐說道:“啟稟幫主,幫中有兩位長老遭人暗箭偷襲,已受重傷,周長老命我前來請幫主即可回到幫中處置。”

聞言,霍元晟登時拍桌而起,氣道:“可知是何人所為?”

那小乞丐嚇了一跳,道:“不……不知道!”

又道:“不過,聽周長老猜測,可能是刑罰堂黃長老所為,因為兩位長老出事前后,刑罰長老不知所蹤。”霍元晟一拍桌面,登時拍的破裂亂散,嚇得那小乞丐直打嗦。

霍元晟道:“不是黃長老,黃長老剛才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是他,先回去再說。”

霍元晟對袁紹峰等人道:“諸位,倘若不嫌棄,不妨與在下去幫中走上一遭,讓在下好好感謝袁少俠的救命之恩。”

袁紹峰道:“久仰丐幫各位英雄的大名,沒想到今日有幸一會丐幫豪杰。”

霍元晟帶著袁紹峰與唐云兒去往丐幫,而歐陽倩雪擔心其父傷勢復發,便向袁紹峰三人告辭,和朱陽離開,回到客棧之中。

丐幫乃江湖第一大幫派,只要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袁紹峰等人去到丐幫,而這丐幫的分舵,在翠月湖小鎮的密林邊上,待四人到達時,卻見一個偌大木屋外,聚齊了上百余人,大多人手持有火把,將大院照得通亮,霍元晟一到,便忽然聽得一陣喝呼之聲,霍元晟抬手,示意停下。

在小乞丐的帶領下,開了房門,卻見房內的西首處與東首處的床榻之上,各躺有一人,年紀五十有余,都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

霍元晟看到丐幫兩大長老都遭毒手,不由心中生怒,道:“這是怎么回事?”

卻聽得床榻處照顧昏迷的人說道:“啟稟幫主,徐長老與張長老不知被何人所傷,背心均中一掌,體內聚集了許多淤血,倘若不及時以內力排除,恐有性命之危。”

霍元晟道:“大夫,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大夫道:“確實如此,幫主,這兩位長老的淤血,老朽以銀針已經排不出來,卻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恐怕需要借助幫主的陽剛之氣,才能強行排除。”

霍元晟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么,徐長老與張長老為我丐幫立下赫赫功勛,哪怕我霍元晟拼了小命不要,也要保全兩位長老的性命。”

有一人道:“幫主切莫有如此想法,倘若丐幫失去幫主,必定群龍無首,猶如一盤散沙,必內亂不斷。”

那人說著,便跪下膝來,霍元晟連忙扶起,忙道:“周長老快起,但兩位長老性命攸關,霍某豈能見死不救。”

周長老周封嚴沉思少許,道:“真是奇了怪,為什么兩位長老中掌如此奇怪?竟恰好無法以銀針施救,也沒有性命之憂,卻恰好要用深厚的陽剛之氣來排除體內的瘀血,真是古怪。”

霍元成道:“周長老嚴重了,想必此事恰巧而已。”

周封嚴道:“幫主,我們丐幫近日來,怪事連連,先是打狗棒,在刑罰長老手中丟失,后又有兩位長老傷的如此古怪,我擔心其中有詐。”

霍元晟道:“周長老疑心過甚了,如今青城山大宴在即,有人想要從中作梗,也是難免,只是兩位長老受傷一事,我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周封嚴沉吟少許,見到袁紹峰等人,神色頗為疑惑,問道:“幫主,這幾位是?”

霍元晟道:“這幾位是霍某的救命恩人,絕非外人。”周封嚴大致明白,就道:“原來是幫主的朋友,失敬失敬!”袁紹峰也向他抱了抱拳。

霍元晟將西首處榻上的張長老扶起盤坐,便在他背后,輸送些許真氣給張長老,不一會兒,霍元晟輕柔的一掌按在了張長老的背心,登時張長老吐出血來。

漸漸地,張長老面色發白,霍元晟面色一喜,道:“現下張長老身子極弱,一定要好生照顧,切莫怠慢。”

霍元晟又給東首處的徐長老運輸內力,突然從榻上下來,沒走數步,登感渾身乏力,搖搖欲墜,忽然被袁紹峰一把扶住。

袁紹峰道:“霍幫主,之前你與羅百通一番惡斗,已耗損大量真氣,剛才又給張長老運入真氣,即便你內力深厚,但也經不起這般耗費。”

霍元晟自知道理,卻道:“徐長老倘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會危在旦夕。”

袁紹峰道:“倘若霍幫主信得過在下,便由在下試試。”

霍元晟目露不解,唐云傲然道:“你可別小瞧了我袁大哥,倘若真打起來,你未必勝得過他,袁大哥內力之深厚,當今世上,已屈指可數。”

霍元晟目露訝意,見袁紹峰不過二十出頭,竟又這等內力,不由想到方才在酒坊外,袁紹峰出得那一劍,簡直除了快之外,還有極強的內力,想到這里,霍元晟喜道:“既如此,便勞煩袁少俠了。”

霍元晟被人扶坐在椅上,袁紹峰替徐長老排血間,袁紹峰周身纏繞金黃之光,乃至陽至剛之意。

近乎半炷香的時間,卻忽見徐長老吐出血來,昏迷下去,面色比之剛才,只好不壞,所用時間比之霍元成還快上一倍,袁紹峰收勁的瞬息,周身之光頃刻消散。

霍元晟卻是大吃一驚,道:“多謝袁兄弟出手相救,霍某又欠下袁兄弟一個人情,倘若袁兄弟日后有何難處,只要用得著我霍元晟的,我霍元晟必然赴湯蹈火,絕不推辭。”

暗嘆一聲,又道:“像袁兄弟這等行俠仗義,義薄云天之人,當今武林已是罕見,能認識袁兄弟,不枉此生。”

袁紹峰道:“霍幫主抬舉了,在下不過一個華山弟子,行俠仗義,本就是我等名門正派所為之事。”

周封嚴道:“但像袁少俠這等不求回報之人,可就少見的很,恐怕五岳劍派之最的嵩山派陽本松也未必會有如此胸襟。”

一提到陽本松,袁紹峰不由復雜起來,霍元晟又道:“聽說五岳劍派大會后,那嵩山派掌門陽本松突然暴斃,卻是不知被何人所殺。”

袁紹峰沉默不語,密室之事,所見所聞,銘記于心,卻聽唐云道:“那陽本松一生結仇太多,定是他的仇人以為陽本松失權之后,除了嵩山派,外人會站出來幫他,所以肯定被他的仇人給殺了,那人一生作惡多端,俗言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周封嚴道:“姑娘所言,雖有理在先,但武林中人誰無野心,爬得越高,就會摔得越慘,畢竟陽本松卻是倚仗嵩山派,在江湖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陽本松由此報應,也算因果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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