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茬的啊,絕對的!”
“……”
一時之間,眾位看客們又開始發揮他們的想象力,開始對著秦玄戈指指點點。
秦玄戈的眼睛帶著慍怒微微的一轉,朝席上的一人不經意的看了一眼。
就在秦玄戈沉默的空隙,一抹大紅色的身影從后面走了出來,細看之下,正是剛剛護送新娘了歸來的封譽。他也沒管慕非止,直直的走到秦玄戈身邊,朝身后的兩個下屬揮了揮手:“送客。”
那兩人聽到封譽的命令立即邁著壯漢的步伐走到秦玄戈的身邊,眼瞅著就要動粗架著人出去了,沈蘅蕪看著這簡單粗暴的法子,心中著實給封譽豎了個大拇指,這法子好,不費口舌。
秦玄戈剛剛的確被沈蘅蕪給堵得沒有說上話來,不過他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今天來,按照那人的說法,就是給來觀禮的大臣們埋下一個疑問,這淮南王后是淮北的人,甚至還和淮北的皇室牽扯上關系,這樣一來,以后的事情做起來就方便多了。秦玄戈這樣想著,也沒有反抗,只不過是隔離開那兩個壯漢的觸碰,自己很是瀟灑英俊的走了出去。
見秦玄戈人已經走了,封譽這才走到慕非止的身邊來,聲音冷峻的道:“去喝酒。”言語間似乎并沒有多么大的尊卑之分,那語氣自然的就好像兄弟間的談話一樣。
慕非止抬頭,先是朝自家女人看了一眼,這才朝封譽搖了搖頭:“我得回去處理家事,這酒先留著。”說完就悠悠然起身,摟著沈蘅蕪就往外走。
封譽的眉毛抽搐了抽搐,然后就面無表情的轉身就應付場子去了。
從將軍府回去的時候,兩人是坐著御攆回的。剛坐進去的時候,沈蘅蕪就知道身邊那個男人的醋壇子估計又打翻了,見他渾身散發著冷氣,剛剛還一臉要回宮處理家事的樣子,聯想到這些,沈蘅蕪很是為自己的今天擔心。
“坐那么遠做什么?過來些。”沈蘅蕪原本想掀開簾子看看外面,也正好透透氣兒,因為慕非止這人散發起氣場來實在是太大了。可她屁股剛挪窩兒,慕非止的話就砸了過來,她歪頭,一臉疑惑的瞅著慕非止。
慕非止拍了拍自己的腿,面無表情的道:“坐這里。”
沈蘅蕪的嘴角咧了咧,交警掙扎還是坐了過去,這種時候,她可不想去惹慕非止。她提著裙擺挪到慕非止的身邊,雙手忽然圈住他的腰,將頭埋進他的懷里,咕噥了一句:“夫君,你又吃醋了?”
“你說什么?嗯?”慕非止的聲音忽的提高了一個檔次,他將沈蘅蕪的頭給扒拉出來,捏著她的下巴,目光惡狠狠的問道。
“那你在生我的氣?”沈蘅蕪無辜的瞪大雙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他,悶悶的道。
慕非止一手攬著她,一手扶額,天,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上哪門子火,只不過每次看見秦玄戈那男人就想將他撕成兩半。
“以后不要和他見面。”安靜了許久,慕非止才淡淡的開口,他將沈蘅蕪抱得很緊,在心里也是如此,他想將沈蘅蕪給霸占,絕不讓別的男人靠近半分。
“今天在后堂聽見那些話時我原本想易容,可是轉過頭來一想,許多大臣家眷見過我,我要是易容反倒是容易讓人嚼舌根,所以干脆還是直直的走了出來。”沈蘅蕪抓著慕非止的衣服,將事情一一同他講道:“我沒想到他會來,而且是帶著這樣的問題。”
“但這也恰巧證明,他今天并不是一時興起,這背后應該又有什么籌劃才是。”慕非止想起今天在大堂捕捉到的那一幕,眸色頓時又暗了暗。
“那,后面?”沈蘅蕪指了指御攆的后面,示意他會不會有人跟蹤。
“放心。”慕非止抱著她在她唇上吻了吻,這才笑著道:“黑鷹會找人解決的。”
兩人一路上就這么閑聊著,可是這將軍府到王宮委實是遠了些,再加上沈蘅蕪一大早就起來跟著慕棲凰那邊的人忙活,這會子倒是困了過去。
就在沈蘅蕪睡得正香的時候,御攆駛進了王宮,回到太極殿,慕非止剛將沈蘅蕪給安頓好,黑鷹的身影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外面。
“事情都辦好了嗎?”慕非止給沈蘅蕪掖好被子,頭也沒抬的朝黑鷹問道。
“跟著的六個人全都解決了。”黑鷹簡練的回道。
“告訴天機樓的人,盯緊秦玄戈。”
“是!”
沈蘅蕪是被脖子和臉上癢癢的觸感給撓醒的,她迷糊的睜開眼,這一眼,就撞進了慕非止那深邃的眸子中,那種要將人吸進去的暈眩感讓她更加的迷糊。她試圖推開他,可是因為睡久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她只得小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道:“你起開啦,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慕非止就像貪吃的小孩子一樣,一個勁兒的在她的唇上流連,聽到沈蘅蕪問話,他很是敷衍的回了句:“傍晚了。”
“傍晚了……”沈蘅蕪一想,她這是睡了一下午啊。
“慕非止你起開,我餓了。”睡了一下午,肚子已經餓得不行了,更何況中午在封譽的將軍府都沒怎么吃東西,她現在可真是提不起氣力來。
“我也餓了。”慕非止控制住沈蘅蕪亂動的雙手,低頭就朝她敏感的耳垂上咬去。
因為剛睡醒的原因,沈蘅蕪的聲音還帶著一種濃濃的鼻音,她軟軟的哼了一聲,聽在慕非止的耳朵里,更像是鼓勵一般,他一邊解她的腰帶,一邊在她面頰和脖頸處流連往下,聲音帶著濃濃的魅惑:“乖,別咬嘴唇。”
這一晚,慕非止是將沈蘅蕪里外給吃了個透,不過在他饕餮足以后,他還不忘自己的娘子正餓著肚子,于是乎精氣神兒十足的命人去御膳房做了幾道沈蘅蕪愛吃的菜專門送過來。沈蘅蕪被折騰的渾身跟散架一般,她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于是,慕非止就樂呵呵的將她抱在懷里,一口一口的親自喂她,柔聲的哄著她吃幾口。
“夫君,你以后可以節制些嗎?”跟著慕非止時間久了,沈蘅蕪說話也愈發的直白了,不過,她的直白程度當然不及已經成神的慕某人,所以,說完這句話后,沈蘅蕪的臉又無恥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