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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慕非止你敢

“秦玄戈這個人處處以利字為先,你要小心應(yīng)對。”沈蘅蕪抓住慕非止的領(lǐng)口,使得那個男人被迫要彎下腰。

“我明白。”慕非止將她環(huán)住,心中的擔(dān)心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被吹散。

就在沈蘅蕪叮囑慕非止的這天晚上,鬼醫(yī)那里又出了事。就在慕非止溫香軟玉在懷的時候,福海尖著嗓子在外面吼道:“大人,王上已經(jīng)歇下了,你不能隨便亂闖。”

一身暗紅色袍子的銀發(fā)男人一腳就將福海給踹了開去,然后就要進(jìn)太極殿,這時候一群侍衛(wèi)們又過來阻攔,將那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圍在中間。

慕非止睡眠淺,聽到外面有打斗的聲音,他支起手臂,揉了揉眉心,這才掀開被子。一直纖手就在這時從他身后纏了上來,隨即那人朦朧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幾更天了?”

“還早,你先睡會兒!”慕非止給她掖好被子,這才穿著袍子走了出去。

哐當(dāng)一聲,太極殿的門被打開,慕非止懶洋洋的倚在里面,瞅著外面的一團(tuán)凌亂,杜仲站在一群侍衛(wèi)的中央,銀發(fā)散亂,暗紅色的袍子下面還有燒焦的痕跡,他皺了皺眉,冷聲道:“退下吧,讓鬼醫(yī)留下。”

當(dāng)四周的人都散了的時候,慕非止才抬眼看向杜仲,譏諷的語氣道:“你不是一向最愛干凈嗎?怎么搞得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我的棺材被弄碎了。”杜仲的語氣很是低沉,情緒中隱約透露出悲哀的味道。他低垂著頭,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

剛要爬起來的福海聽到這句話又再次的被嚇暈了過去,這宮里的人誰人不知啊,鬼醫(yī)是離了棺材不能活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睡床啊。”慕非止答得很是干脆。

“你知不知道那棺材對我意味著什么?”想起那被箭怒插得四分五裂的白玉棺材,杜仲心里的火就颼颼的往上揚(yáng),他飛身上前,一把揪住慕非止的衣襟,眼看一拳就要打到他的臉上,那毫無血色的手卻突然被慕非止給制止住了。右手一勾拳,慕非止一拳打到了杜仲的臉上,他冷笑著道:“我怎么不知道,杜仲,你就是個懦夫,那人已經(jīng)死了二十多年了,你還是不敢從棺材里爬出來嗎?沒了棺材你就不能活是不是?”

“沒了,都沒了。”杜仲嘴角帶血,喃喃道。

福海趴在地上,看著已經(jīng)進(jìn)入大殿的兩人,眼中盡是驚訝之色,什么時候,鬼醫(yī)大人也有這樣落魄的模樣。

夜風(fēng)習(xí)習(xí),杜仲和慕非止兩人就那樣僵直在太極殿的前面,福海剛才被杜仲踹了一腳,現(xiàn)在也沒有爬起來,他艱難的抬頭,看著面前這詭異的場景。

“福海,命人去把太醫(yī)院的后院給我燒了,全都燒了。”慕非止朝緩慢爬起來的福海吩咐道。

“慕非止,你敢!”福海還沒有接旨,杜仲一聲怒吼就傳了過來,他身上暗紅色的袍子翩飛,像要吞噬什么的惡魔的嘴一樣在風(fēng)中鼓鼓動著。此時的杜仲臉上,以前那種陰陽怪氣的表情全都一掃而光,有的只剩下那狠絕的目光和怒氣沖沖的面龐。

“你看我敢不敢?福海,還不接旨?”慕非止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冷靜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你明知道那里對我意味著什么,為什么還要?dú)Я耍俊倍胖僖徽凭蛽袅诉^來。

慕非止絲毫沒有怯意,他揮掌迎上去,薄唇微微的勾起,冷笑著道:“那是你的龜殼,你想繼續(xù)當(dāng)孫子,我還不想看見呢!”

“你要是敢燒,我就把那個女人弄死。”杜仲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他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一只蒼白的手穿過那銀發(fā)指著慕非止身后的方向。

“你要是敢動她,我就將你的身份公布于眾,淮南安穩(wěn)了這么久,我不介意這江山亂一些。”慕非止沒有回頭,臉上依舊是那副表情,似笑非笑,讓人看不穿。

“你瘋了!”杜仲的笑僵在嘴角,那一瞬間,他臉色煞白,皮膚幾乎要變得透明起來。

“別觸動我的底線。”慕非止雖是悠悠的說道,可是那語氣里的陰鷙足夠讓杜仲猛地一驚。

“福海,還站著干嘛?將后院給我燒了。”也不管杜仲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慕非止站在一旁很是自在的朝福海吩咐道。

走出幾步后,他忽的停住了腳步,朝那暗紅色的身影道:“離園那里一直空著,你搬過去吧。”

慕非止走到大殿的時候,沈蘅蕪身上披了件大氅站在門口看著她。他皺皺眉,拉過她的手,冰涼冰涼的,他心上也跟著一涼。將她的雙手握在手中,自己低頭哈了口氣,搓了搓,問道:“出來做什么?”

“看你打架!”沈蘅蕪低著頭,一頭撞進(jìn)了慕非止的懷里,然后就扯著他的衣服不肯松手了。慕非止無奈,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又將她送到被窩里,他隨后就躺了進(jìn)去,身邊的女人似乎是感覺到了溫暖,自動的就往他懷里縮,他笑得滿意,大手將女人往懷里一撈,然后就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太醫(yī)院后院著火的消息就開始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這邊的消息還沒平靜下來,杜仲的新住處離園那邊又傳來很大的動靜,福海回來稟報說,杜仲將那里弄得人仰馬翻,說是要將院子里的樹砍了做副棺材。

“咳咳。”沈蘅蕪正在用膳,被這話給嗆住了。慕非止先前還在優(yōu)雅的吃飯,聽見沈蘅蕪嗆著了,立即放下碗筷,一邊拍著沈蘅蕪的后背,一邊拿著帕子幫她擦了擦唇角的東西。

“傳我的話,如果再鬧幺蛾子,我就把離園也給燒了。”慕非止朝福海下了死令。

福海將這話告訴杜仲的時候,杜仲頓時安靜了下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離園里的宮人們都被他打發(fā)了出來,他關(guān)上門,就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刻也不能安穩(wěn)。最后,他扶額站在那張床前,俯身瞅了瞅,這床下也沒有機(jī)關(guān),再看看四周,干凈的要命,一想到要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杜仲就開始懷念自己的棺材,從小養(yǎng)成的毛病,怎么能改得過來。

他站在床前,動作有些踟躕,已經(jīng)多年不睡床,這時他倒是有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他伸出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子,又拿起枕頭拍了拍,他一步步的靠近,徘徊了許久,終于忐忑不安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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