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同花打交道,也沒有從前玩花的條件;怕想它,也就不想它了。其實(shí),從前我也沒有玩花的條件,我不是房產(chǎn)或地皮所有者,因此對有些心愛的木本花,住在北京的人是沒有辦法的。例如,昆明龍頭村李老師的那樣的大紅茶花樹,在北京是無法養(yǎng)成的。鄧叔存先生在安徽的老家,也就是鄧完白先生在安徽的老家的黃梅樹,在離家四十多里遠(yuǎn)的地方都可以看得見的,在北京也是沒法辦到的。我還有相當(dāng)悲哀的經(jīng)驗(yàn)。我在花市上買到一棵荷花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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