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30年代,我頭一次發(fā)現(xiàn)我會忘記我的姓名。有一次我打電話給陶孟和(東局56),他的服務員問“您哪兒”。我忘了,答不出來,我說不管它,請?zhí)障壬f話就行了。我不好意思說我忘了,可是那位服務員說“不行”。我請求兩三次,還是不行。我只好求教于王喜,他是給我拉東洋車的。他說:“我不知道。”我說:“你沒有聽見人說過?”他說:“只聽見人家叫金博士。”一個“金”字就提醒我了。
有人告訴我說,潘梓年在重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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