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要說說湖南飯店。所謂湖南飯店就是我的客廳,也就是我的活動場所,寫作除外。房子長方形,北邊八架書架子。我那時候是有書的人,書并且相當(dāng)多,主要是英文的。院子很小,但是還是有養(yǎng)花的余地。“七七事變”時,我還有一棵姚黃,種在一個八人才抬得起的特制的木盆里。一個“光棍”住在那樣幾間房子里,應(yīng)該說是很舒服的。如果說的是白天,那幾間房子確實(shí)舒服。到了晚上,特別是上床后,問題就不同了。只要燈一滅,紙糊的頂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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