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樂一臉無所謂地把玩著從那賤婢手中搶過來的鐲子,還真是好東西,一個賤婢怎么配戴這么好看的鐲子!也只有美貌與智慧并重的她才配!
不過慕長樂想錯了,慕長歌當(dāng)然不會明著找她麻煩,這暗著,可就說不一定了。
“二小姐說這鐲子是奴婢偷相府的錢買來的,二話不說就把奴婢打成這樣......”初夏睜眼便看見自己小姐守在床邊,便一五一十把話說了,雖是滿腹委屈,全身疼得要命卻也沒叫痛過一聲。她乖巧地說:“奴婢沒有丟小姐的臉,奴婢沒有哭哦。”
“初夏真乖。”慕長歌本想摸摸她的小臉,但見她滿是傷痕便忍下了。趁初夏不注意點(diǎn)了她的睡穴,輕輕地扶她躺好,然后把獨(dú)喚了出來。
“幫她療傷,不要讓她身上留下任何疤痕。”然后咬了咬牙,慕長樂,這筆賬,她馬上就要算!
“小事一樁。”獨(dú)給初夏喂下一顆藥丸,然后右手綠光一現(xiàn),從初夏頭頂游走于全身,便見傷口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愈合起來,不消片刻,初夏全身皮膚光滑如初,好似沒有受過傷一般。
替初夏蓋好被子,慕長歌嘴角一勾,目光有些陰冷,“走,咱們算賬去!”
落秋院的廂房內(nèi),慕長樂剛熄燈躺下,便見門外隱隱約約有人影閃過。
“誰,是誰在外面!”慕長樂聲音有些顫抖,說實(shí)話她到底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門外的人影讓她聯(lián)想到以前看過的山野鬼怪之類的書籍,不由越發(fā)害怕起來。
“呵呵呵...”門外傳來女子的笑聲,在這幽靜的夜晚更顯恐怖非常。
“啊啊啊!鬼啊!!!”慕長樂驚恐的捂著被子蹲在床角,等了一會兒,聽到女子笑聲消失了便悄悄地露出兩只眼睛想看看情況,哪知被子外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正散發(fā)出詭異的光芒盯著自己。然后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嘖嘖,真不經(jīng)嚇!”房間頓時亮了,慕長歌一襲黑衣蒙面,看向慕長樂的目光就像看一個人死人一般。
從桌上拿了一壺水徑直潑向昏死過去的慕長樂。后者咳了兩聲緩緩清醒過來。
“你,你是誰!?”慕長樂向后縮了縮,驚恐的問道。
“我啊,你看看我是誰?”慕長歌一把掀開臉上的面紗,滿意的看著慕長樂越來越驚恐的目光。
“大、大夫人!”慕長樂心臟猛地一縮,嚇得說不出話來。
慕長歌冷笑一聲,她只不過化了化妝,把自己化得跟娘親一模一樣,就把慕長樂嚇成這樣,心里有鬼的人果然心虛得很。
“大夫人,不是我害得你,是我娘,對,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我娘吧,求求你別來找我。”慕長樂跪倒在床上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看慕長歌一眼。
嘖嘖嘖,如果張氏知道自己辛苦養(yǎng)大的女兒竟然是這種連她都可以出賣的人,會不會很痛心?
“說,為何要下毒害我!?”慕長歌五指成爪緩步走向慕長樂,眼角竟流出粘稠的血液,嚇得慕長樂肝膽俱裂。“我死得好慘啊!”
“不是我,不是我,您是堂堂將軍府嫡女,我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害您,是有人要我們這么做的,真的不是我們的本意啊!”慕長樂不住得磕頭,腿間竟嚇出了尿來。
“是那人指使娘親給您下毒,他威脅娘親說不下毒就殺了娘親一家人,所以娘親才這么做的,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