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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引美人的伎倆(1)

“呃,表哥的傷口還痛著呢!還流一點血,頭暈。”鄭灝楓轉移話題,希望她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真怕她找薔薇對質,又怕她知道他的傷口愈合,就會把他趕出牡丹閣,他只好繼續做嚴重的病人。

其實清晨,他和溫立就出去操練了。

這臥室有花瓣的清香,又有軟軟的床榻榻,還有縮在他懷中沉睡的香美人,他那里還舍得搬回楓葉居,他恨不得就在牡丹閣賴一輩子了。

失血那么多,又沒有輸血進去,他不頭暈才怪。她好不容易才盼他醒來,希望他能快點康復,這樣,她就恢復自由之身了,想到那張解婚書,她的心情不由的變好。“傷口還沒愈合,好好躺著,要是傷口裂開你就有的受了。”

雖然這一招很管用,但鄭灝楓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既然婚事都推延了,她為何還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說:她將會盡最大的努力做一位好妻子,做一位好媳婦,讓他全身心的為朝廷效力?是因為大夫說她會是一味藥引?所以她才違心的說自己愛聽的話?

“幾點了?你早飯吃了嗎?”再好好的照顧他幾日,等他好起來,她和他就沒有任何瓜葛了。她睡到自然醒,現在應該不早了?

“表哥沒胃口,表妹去漱洗,表妹先用早膳吧!”三年不是三月,三年共有一千多日夜,這一千多日夜對于他來說就是致命的折磨。難怪她聽到婚事,就避開這個話題。

“沒胃口?你怎么能沒胃口?你不吃東西怎能養好身體?”林牡丹伸手試探著他的體溫,沒有發燒啊!怎么看他精神這么差。她晃動著頸部:這脖子又酸又痛,怎么好好的就落枕了?

得到她的重視,鄭灝楓還是微微地露出笑意。他昨日不知被她兇了多少遍,他不僅沒有說話的權利,就是落在她臉上的視線還得受她管制,現在,她不好容易才對自己溫柔一點。她落枕了?是他的手臂惹的禍?

又是夜深人靜,鄭灝楓望著身邊的睡美人,他再也興奮不起來了。要不是這一張同樣的臉,他真不敢相信身邊的人,就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表妹。可醫學上的失憶,并不像她這樣的。她的脾氣變急躁了,變兇悍了,變冷漠了,還變的鐵石心腸了。

她為什么要威脅爹,為什么非得延遲婚期?他不是和她約定好,有什么話就等他回來再說嗎?她憑什么一個人做兩個人的主?

這可是三年啊!這三年有一千多日子,他該怎么過下去?他不容易到盼到今日,他不接受爹娘的安排,他要如期舉行婚禮,他要如期將她娶過,那怕是強娶,她也非得上那個花轎,就在這個月的十八日,他非娶她不可!她別無他選!

林美人還在睡夢中,就被薔薇搖醒,聽說鄭灝楓咳嗽發燒,林美人艱難地睜開眼,她好累好困,剛抬起的眼皮又垂了下去。“昨晚還好好的,怎么就發燒了?”

“娘,你看,你們把表妹吵醒了。”昨晚,他徹底無眠之后,便招來發燒和咳嗽的纏身。他這點小咳死不了,可表妹她都累壞了,都瘦一圈了。

“兒子,聽話,快讓范大夫號號脈。”鄭夫人得知鄭灝楓咳嗽,就風風火火的趕來,那知她推門的時候,才發現房門是緊栓的,想到兩孩子不僅獨處一室,還把房門栓緊,她不由地一喜。這婚事啊!還是有可能趕在七月初十之前完成的。

“夫人,公子是氣急功心,是因為公子和表小姐的婚事延期才得的心病,按溫立看,范大夫是冶不好這病的。”事實如此,公子知道婚事延期之后,就悶悶不樂了。

林牡丹瞬間清醒過來。難怪鄭灝楓昨天就不對勁了,原來他知道婚事被延期了。要是再讓知道婚事永遠都等不到,那他該不會悲痛欲絕,不治身死吧?不可能的,頂多就是多咳兩天。

“兒子呀,這婚事只是推延而已,三年很快就過去了,到時爹娘把你們的婚事辦的熱熱鬧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做為長輩也很為難,一個非娶不可,另一個以死相逼就是不肯下嫁,她除了兩頭勸,還能有什么辦法?

林牡丹總算明白了。他氣病了,但不肯就醫?哼,這小屁孩擺明就是和她過不去。看她怎么收拾他。“怎么回事呀?”

當她看到他燒紅的臉,她的火氣馬上就被愧疚感代替了。她試探著他的體溫。好燙!好燙!體溫最少是39度。都燒成這樣了,他還敢拒絕就醫?“你這人怎么回事?想讓我們擔心死是不是?都燒成這樣了,你還鬧大少爺脾氣是不是?”

這高燒不是小事,它會導致腦細胞大面積受損和壞死的,他會燒成傻瓜的。

她睡下去就像死豬一樣,連他發燒咳嗽都不知道,她可是答應過鄭遠隆好好照顧他的,他要是燒出個好歹來,她這輩子也別想好過了。

想想三年的漫長歲月,鄭灝楓簡直痛不欲生。既然話已挑明,他也沒有好顧忌了。“表妹明明就不在乎,何必要做出擔心的要死的模樣,就讓表哥燒死算了。”

林牡丹壓制著滿腹的怒火。在眾人面前她給他留一點顏面,也是看他爹和他娘對她還不錯的份上。“趁著艷陽天,暴風雨沒有來臨之前,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

他蹙起眉,眸子里盡是哀怨的神色。“別說是暴風雨,就是加上閃電雷鳴,表哥也在乎,表哥只要表妹點一下頭,表哥的病就會不治而愈。”她脾氣有多急,有多壞,她怎么待他,他都不在乎,他只想如期的舉行婚禮。

鄭夫人聽不懂兩孩子的對話,她讓開了位置。

林牡丹倏地笑了,就像初次見他一樣。林玉丹呀林玉丹,你和一個病人計較什么?先忍他幾天,等他病好了,出院了,事情就可以徹底解決了嘛!

鄭灝楓的眉頭不由地松開。她笑了?她終于對自己笑了。

林牡丹示意范大夫讓開,她坐在小床榻上。她的手落在他的嘴角上。“喂,你昨晚睡覺的時候,是哭了?還是流口水了?你的臉怎么還有淚痕啊?”

想在姐面前玩花招,小子你嫩著呢!

“那有?”鄭灝楓紅著臉,下意識的擦拭自己的臉龐和嘴角。昨晚,他確實流過淚,她不是看出來了吧?真是丟臉死了。

溫立吸了吸氣。這表小姐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公子的臉明明干干凈凈的,一點痕跡也沒有。

“就你這脾氣還想成親,你要不改,我就讓多等四年,我看是你倔?還是我倔?”她扣緊他的手,反過來,并用大母指頂起他的手背。

范大夫見大公子的手腕被表小姐控制著,他馬上就按住了公子脈搏。這表小姐的智商沒問題,失憶對她來說影響不大。

鄭夫人笑了笑。還真是心病呀?丹兒一出現,楓兒連咳也不咳了?

冤枉好人。溫立心虛地垂目。看來公子只能乖乖聽從表小姐的吩咐了。

當她扣緊他的手,鄭灝楓就知道她是故伎重演,她為了達到目的,她可以違心的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就像他昏迷的時候,她可以信誓旦旦地保證成為好妻子,好媳婦的藥引論。

她還說她想和他白頭到老,她和他會是兒孫滿堂,她說她愿意一輩子照顧自己,可是,那都是她騙他醒來的伎倆。

他心里雖是恨的兩排牙齒在開戰,但又心甘情愿地上當。他不在乎她的真偽,那怕又是被騙,他也情愿活在她的欺騙下,過一輩子。

鄭灝楓摟緊她的腰,他以用深情的目光,以略帶撒嬌,略帶央求的口氣。“表哥知道錯了,表哥再也敢了,求表妹饒了表哥這一次好不好?求表妹別讓表哥等三年好不好?”

當他的手觸到她腰部的時候,林牡丹直起了腰。可惡,這個小屁孩竟向自己撒嬌?還當著眾人的面,他是不是男人呀?“才三年啊?那我怎么學的過來?我要學的東西多著呢!像婦容,婦德,怎么為人妻,怎么為人母,怎么打理一個家,怎么管好相公的小妾……”

鄭灝楓知道她想用借口堵自己的嘴。“不用,不用,表妹天生麗質,又聰明才智,什么都不用學,表哥會請管家,表哥也不打算納妾,所以表妹什么都不用學。”

林牡丹見范大夫請過脈,想必他也診出結果了,她將身后的手一推。你請不請管家與我何關?你納不納妾關我什么事?只要你一出院,你我雙方就嫁娶自,互不涉。

“我不管,反正我要如期舉行婚禮,就在這個月的十八日,表妹不嫁也得嫁。”見她離開,鄭灝楓急的接不上氣來,連咳嗽也止不住了。她連騙自己,也懶的騙了。

聽到身后帶著咳嗽的威脅聲,林牡丹氣的在抓狂。我不嫁,我就不嫁,我嫁豬嫁狗也不嫁給你。

鄭夫人指指鄭灝楓的腦袋瓜。這孩子難道真燒傻了?怎么笨成這個樣子,他們都關緊房門,共處一室,還當著眾人的面也不避嫌。這親事還是有可能趕在三個月內辦成的。“我的傻兒子呀!丹兒與你都同住一室,也有肌膚之親了,她除了嫁你,還能嫁給誰呀?不就是三年嘛!那時候丹兒也大姑娘了,不就更懂的照顧你這個傻兒子了嗎?你這孩子的腦筋怎么就轉不過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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