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吉廣嫂都在回想那座新墳，并且忍不住向婆婆求證。老奶奶還在為墳墓的凸現(xiàn)感到憤怒，并且聯(lián)想到苦蘭那饑荒慘淡的哭聲，心里便壓抑得慌，胸口也堵得慌。她毫無心思地說了句，死個人么，鄰村的地，他們自己最清楚了罷。

也許是她。吉廣嫂終于想起來了，不過她還有些不確定，因為田地包產(chǎn)到戶，以及自從她有身孕以來，這塊田地她基本不再來過。那大概是鄰村里剛剛得病的一個女人的丈夫，也許他死了。

不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