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總裁,有話好好說
- 總裁,有話好好說!
- 糖雅朵
- 4695字
- 2015-05-06 07:14:07
買了一杯熱可可和一些小吃,準(zhǔn)備晚上繼續(xù)看連續(xù)劇。
其實(shí)她因?yàn)榕抡腥遣槐匾穆闊詭缀蹙芙^很多夜生活,想想其實(shí)也挺枯燥乏味的,但也沒辦法。
她開車回家。停好車,竟然發(fā)現(xiàn)家里的燈亮著。
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唐景年可能在,不過……不是聽說他去歐洲了嗎?
推門進(jìn)去,屋子里很溫暖,也很亮,亮的有點(diǎn)刺眼。
“你回來了。”唐景年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放著一個已經(jīng)空掉的紅酒瓶。
蘇淼看著他冷冰冰的樣子,心頭不由一顫,道:“你不是去歐洲了嗎?”
唐景年抬眼看著她,勾了勾唇角,“你對我的動向很清楚啊。”
蘇淼立即意識到,此時此刻的唐景年似乎對她充滿了敵意,眼眸中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讓她不寒而栗。
“唐景年,如果你沒別的事,我就上樓休息了。”依照對他的了解,沒事他是不會踏足這里的。
唐景年冷冷的看著她,蘇淼心頭一陣寒顫。
她轉(zhuǎn)身徑直的向樓上走去,她本能的告訴自己,今天唐景年很危險,一定要遠(yuǎn)離……
不過就在她剛要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瞬間,門突然被一股外力用力的頂住,她的力氣遠(yuǎn)遠(yuǎn)不及對方,她一個踉蹌,后退了好幾步,門被人用力推開,砰的一聲,聲音極大。
“唐景年!你發(fā)什么酒瘋!”她下意識的握住拳頭,眼眸中的目光冷清。
她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向后挪了幾下,咬牙,“唐景年,你瘋了嘛!你想做什么?”
唐景年唇角處勾出一絲殘酷的殺意,“不知道?哼,你會不知道?蓁蓁懷孕的事,除了你還有別人知道嗎?我說過,為了蓁蓁她母子能平安我可以忍受你的存在,你還想怎么樣!蘇淼,你夠狠的!在我不在國內(nèi)的這段時間,你就故意把這件事告訴我母親。蓁蓁現(xiàn)在在她手里,她說了,孩子只能是我和你蘇淼的。好啊!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
蘇淼一愣,徹底慌了。
華子旸,華子旸……
救救我……
這一刻,她唯一想到的卻是華子旸。
“哭?你覺得你現(xiàn)在哭,還來得及嗎!”唐景年雙目猩紅,全然沒了理智的笑著,笑得猙獰可怖,“蘇淼,我告訴你!晚了!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一定會讓你生下我的孩子的,讓你這輩子在唐家生不如死!一定!”
他話里的狠戾,讓蘇淼忍不住澀澀發(fā)抖,像是一瞬間絕望了一般,她竟沒有再反抗了,只是眼角的淚水,洶涌不止……
忽然,她覺得渾身一輕,身后傳來了重物猛然撞擊的悶響。
而當(dāng)她轉(zhuǎn)頭時,竟看見華子旸踩著唐景年背,居高臨下的猶如君王一般,狂佞的說道,“就你,也配?”
華子旸直接抬腿狠狠的給了他一腳,他眼眸里淬出來的火星子,幾乎可以飛濺出來。
唐景年悶哼一聲,額頭布滿汗水,英俊的臉扭曲著。
附身,華子旸一把抓起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拽了起來,盛怒之下,他恨不得扭斷他的脖子,他抿著唇,聲音里的涼意讓人忌憚,“你給我聽著,蘇淼是我的女人,能碰她的人,只能是我!唐景年,聽著,我女人如果少一根汗毛,我一定會讓你的女人十倍償還,你最好相信這句話,我不會隨便開玩笑。”
唐景年冷笑,甚至是嘲諷,“你的女人?華子旸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來!你問問她,問問她敢不敢承認(rèn)她是你的女人?你別忘了,她還沒和我離婚,她現(xiàn)在依然還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對她哪怕真的做了什么,那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呵呵……至于你,華子旸你知道你們這叫什么嗎?這是通!”
華子旸瞇眸,不得不說唐景年的話確實(shí)刺激到了他,猛然他揮拳狠狠的給了他一拳,并將已經(jīng)毫無還手之力的唐景年扔回了地上。
他轉(zhuǎn)身大步的走到床邊,燈光下,他的五官像是布上厚厚的一層霜,削薄的唇畔更是抿成一條直線,森白陰冷。
伸手,他拉起穿上的薄毯,將全身瑟瑟發(fā)抖的蘇淼緊緊的裹住,抱起,轉(zhuǎn)身徑直的走出了這棟大宅子……
車子里的暖氣開到了最大,可是蘇淼卻還是控制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她停不下來,渾身都還充斥剛才唐景年留給她的驚悚感。
她甚至不敢想,若是華子旸沒來的話……
屈辱的淚水,再次讓她哽咽得蜷縮在了座位上。
嚶嚀的哭聲,淺淺的回蕩在車廂里,她從不會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但是唯獨(dú)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放下了所有的堅(jiān)強(qiáng)。
也讓怒火難平的華子旸心里輕顫了一下。
他輕嘆一聲,他伸出自己的手,想將她的這份脆弱擁入懷中,可是最終卻咬著牙將手收了回來。
發(fā)動汽車,他快速的將車開出了小區(qū)。
一路無聲,車子不出所料的停在了華子旸的公寓樓下。
經(jīng)過一路的平靜,蘇淼也平靜了不少,但是當(dāng)她抬頭看到目的地時,卻是十分抗拒的說,“我說過了,我不會再去你家的。”
她的聲音里,還夾雜著驚嚇后的余韻,宛如一只受了傷的幼獸,帶著低低的咽嗚。
“那你是準(zhǔn)備在回去嗎?”華子旸聲音寡淡的反問了一句。
蘇淼再次輕顫著往毯子里縮了縮,話語卻倔強(qiáng),“我去哪里不用你管!”
華子旸沒理她,直接下了車,打開了她那邊的車門,什么都沒說,站在外面看著她,“蘇淼,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
冷風(fēng)灌進(jìn)溫暖的車子里,裹著毯子的蘇淼縮了縮身子,和站在車外的華子旸僵持了起來。
“下來!”華子旸一手拉著車門,一手撐著車頂上,冷冽的語氣于夜幕中的寒意如出一轍。
蘇淼咬著唇,眼眶再次蒙上淚水,可是她卻始終忍著,然后抓緊身子上的毯子。
他看著她,又放柔了幾分音調(diào),“是你自己下來,還是你要我把你扛上去,嗯?”
“我說過,我不會再去你家的。華子旸,不管怎么樣,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只能到此為止。”蘇淼固執(zhí)的堅(jiān)持著。
華子旸抬頭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氣,彎腰就直接鉆了進(jìn)來,二話沒說,伸手就講她從車子里拽了出來,就著毯子,粗魯?shù)膶⑺窨嘎榇频闹苯涌乖诹思绨蛏蠌街钡倪M(jìn)了公寓大樓。
一時間,她覺得特別的委屈,沖著他大喊著,“華子旸!混蛋!”眼淚卻不停使喚的往外涌。
華子旸看著她,沒出聲,只是站在她面前,看著她哭。
煩躁的捏出一支煙,點(diǎn)燃,深吸了一口,煙從他鼻中噴出,煙迷了他的眼,他瞇了瞇眼睛……
他就像一只面對自己獵物的獅子,看似平淡,但卻全身充滿了一種蓄勢待發(fā)的力量。
蘇淼可不笨,看得出來,他此時此刻,是在竭力的壓著所有怒意,他越是平靜,就說明他越危險。
手指尖的煙很快燃了半支,華子旸看她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又吸了一口,冷冷道:“罵,繼續(xù)罵呀!”
指尖的煙,燃了一半……
蘇淼看著他,徹底崩潰了。
那一瞬間,她撕心裂肺的沖著他大吼,“華子旸,你能不能放過你!你能不能別管我!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到此為止可不可以!算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她無力的坐在床榻上,無助的哭著,“我如果能選,我就不會嫁給他!你知不知道,唐家和蘇家的聯(lián)姻,是原本就默認(rèn)的,婚姻只是維系關(guān)系的手段!如果可以選,如果可以的話……”
她低下了頭,淚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華子旸,你別管我了,行不行!你就當(dāng)沒認(rèn)識我,那個是我爸爸,我能為他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華子旸看著她,眸子深沉的猶如深海一般,看不見底。
他上前兩步,一把將她擁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
蘇淼抱著他,失聲痛哭……
房間里,蘇淼已經(jīng)換下了那身凌亂不堪的衣服,她身子上穿著華子旸的衣服。因?yàn)樘螅藭r此刻看著很是滑稽,但是她也沒有心情去弄。
她手里捧著華子旸給她泡好的紅茶,白凈的小臉倒映在茶杯中,似乎也因?yàn)槟侨饺降臒釟猓謴?fù)了一些血色。
華子旸站在一旁的落地窗邊,碩長的身子倚著窗沿,指骨分明的手指夾著一只快燃盡的煙,抬手,他再次深吸了一口,隨后將煙頭掐滅,走了過來,“餓不餓?”
蘇淼搖搖頭,放下手里的紅茶,“你怎么知道我……”
話沒說完,她又覺得自己這么問真是有些多余。
“那些都不重要。”華子旸不想提及緣由,“你只要記得,我又救了一次就行了!”
他走進(jìn)了廚房,給她弄了一碗面,放在餐桌上,他站在那邊,看著她道:“過來,吃了它。”
蘇淼看著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坐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視下,將那碗面給吃了。
襯衣袖子太長,她了袖子,卻不想露出手臂上的淤青。
白嫩的手臂上,那一片顯得格外刺眼。
華子旸看著瞇了瞇眼眸,拿了藥箱,拿出了藥酒,拉著她的手臂坐下。
揉的時候很疼,但蘇淼咬著牙不敢吭聲。
華子旸垂著眼眸揉著,猛地抬眸掃了她一眼,“我是混蛋是不是?”
他故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啊旸”蘇淼疼得驚呼出聲,“疼,疼啊!”
華子旸看著她,輕哼一聲,“我混蛋!你才混蛋!我犯賤,每天繞著你轉(zhuǎn)你還罵我混蛋!罵,有種就給我再罵一句試試!”
蘇淼下意識的向后退了退,但他抓著她的手臂,硬生生的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顎,湊過去看著她道:“蘇淼,我再給你說一遍,你是我的女人,我華子旸要定你了,我不想再聽到你和我沒關(guān)系這種話。不要惹我不高興,聽見沒有,嗯?”
蘇淼愣愣的看著他,最后在他的注視中,她莫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華子旸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才松手。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淡淡道:“客房在走廊盡頭左手邊。”
只是他剛想站起身,蘇淼卻突然讓他意外上前從后面抱住了他。
他一愣,微微側(cè)頭看著她。
“別走,華子旸。別走……”她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背后,輕聲說著。
他們之間,不管怎么樣,有一道鴻溝是怎么都逾越不過去的。
她提醒著自己。
她鉆進(jìn)了被子里,這一晚,她睡得及不安穩(wěn),好幾次,都是被噩夢給驚醒的……
第二天,醒來,站在窗口向外望了望,竟然下雪了。
雪很大,放眼望去,外面早已經(jīng)是一片的素白。
她裹了一件華子旸的藏青色睡衣,這里能找到,也都是男人的衣服。
她出去,聽到廚房里似乎有人。
她原本以為是華子旸,卻不想走過去竟然是一位看上去約莫五十開外的中年女人。
對方見到她,立即笑道:“蘇小姐你起來啦,怎么樣,昨晚睡得還好嗎?”
蘇淼有些尷尬的笑笑,“還,還好。”
對方轉(zhuǎn)身去看后面煮的東西道:“蘇小姐,你叫吳媽就好,先生今天特地交代我要給您準(zhǔn)備早餐。你洗漱一下就可以吃了。對了,先生還說說,今晚他有飯局,晚上就不回來吃了。”
“嗯,好。真是麻煩了。”蘇淼總覺得這種對話很奇怪,轉(zhuǎn)身走去洗漱了一下。
之后大概早上九點(diǎn)多的時候,阿曼達(dá)竟然來了。
她手里提著她的一個小拉桿箱子,里面竟然是都是她的日常衣物,以及一只寵物籠子。
她讓司機(jī)將箱子提上來,但沒有進(jìn)門,司機(jī)就直接下樓了。
真不愧是華子旸身邊調(diào)教出來的。
阿曼達(dá)將行李箱放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看著蘇淼道:“蘇小姐,這些是我去您住的地方稍微整理的幾套衣服,不清楚你平時的喜好,如果有什么需要,你也可以和我說,我里面有您的洗漱用品,還有這只小狗,我也順便幫你帶了過來了。不過這只小狗我喂食它不吃,里面也有狗糧。”
“無語……”蘇淼道了聲謝謝,抱著小狗,小家伙可憐兮兮的看著她,一晚上都沒人給它吃的,都沒力氣鬧騰了。
她看著阿曼達(dá)道:“那個,我沒說要長期留在這里。”其實(shí)她今天已經(jīng)準(zhǔn)備找個酒店先住一段時間的。
不過阿曼達(dá)卻笑笑道:“蘇小姐,總裁說了,如果蘇小姐有其他要求,讓你直接親自找他。”
“無語……”蘇淼暗嘆一聲,干笑了一聲,華子旸這次恐怕是來真的了。她難道以后都要被囚禁在這里了?
唐氏集團(tuán)大樓會議室。
華子旸坐在唐越霖左手邊,他穿著一件深色西裝,顯得沉穩(wěn)果斷,又露出了一絲的冷意。
他一手手指尖點(diǎn)著一支煙,另外一只手中,還捏著還沒有合上蓋子的打火機(jī)。
很顯然是剛剛完成點(diǎn)煙的動作。
會議室內(nèi)的氣氛的很凝重,在場所有的人都看著他。
其中也包括了坐在總裁位置上的唐越霖以及他對面的唐景年。
他的目光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而后輕笑著抬手吸了一口煙,緩緩?fù)鲁觯溃骸霸趺矗扛魑欢紱]聽明白?我覺得我已經(jīng)說得夠清楚了,這個項(xiàng)目,我華氏集團(tuán)退出。”
唐越霖沉了沉聲道:“子旸,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個東城開發(fā)已經(jīng)啟動,如果你現(xiàn)在退出,這個損失……”說著他看著他瞇了瞇眼睛
但華子旸卻似乎不在乎似的聳了聳肩,嘖了一聲道:“雖然有損失,但是我這邊是連著海外投資公司的,我想我抽身離開這個項(xiàng)目,也就是損失前期一部分項(xiàng)目投資款而已。”
“這怎么行!”突然其中一個董事終于按耐不住了,拍著桌子怒吼道:“華總,你這事做得不地道了,你抽審出去,帶走資金來源,那這個工程就斷奶了,沒了資金,這工程還怎么繼續(xù)?也就是說,接下來所有的損失,都退給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