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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又如何?

看來,這段時間,他的小表妹還真是被欺負的慘了呢,這些丫鬟、小廝居然都敢給他的小表妹臉色看?

景寒說話的時候,視線掃了眼身側的那些人,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

在場的人沒有發覺景寒眼底一閃即逝的殺意,而是瞠目結舌的瞪大雙眼,還是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堂堂景王來此地居然親自動手敲門?

身后帶著的不是官府的人,而是他的鐵騎護衛?

在整塊大陸,誰不知這支隊伍?

這隊伍里的護衛各個人中之龍,在戰場上無一不是以一敵百的悍匪,可就是這些護衛,現在不是去打仗,而是跟著自家王爺,純粹的來送禮物!

不,不是送禮物,而是來送聘禮的!

天哪,有人看到門外的送禮隊伍,整個人都嚇的暈了過去。

景王不是不喜歡這個郡主嗎?

不是說,這郡主就是個尚未成親就被人拋棄,無顏貌丑,還不要臉的倒貼她們景王,即便成親,也只有被冷落的份嗎?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面對景寒時不時抽風的舉動,蘇若璃嘴角抽了抽,很想選擇無視,看來昨日踹他,還真是踹輕了。

他這般聲勢浩大,又在打什么主意?

本以為他至少又是十天半個月不會出現,結果,他倒好,第二天就給他來了這么一出,不說在場的人被門外的聘禮隊伍嚇呆,就連她看到那些被搬進來的,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聘禮都有些吃驚。

隨著護衛搬進來的聘禮越來越貴重,所有人嘲諷蘇若璃的人都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扇了兩巴掌,生疼生疼的,可還要賠笑,不少人都膽戰心驚的擔心自己會落得個什么下場。

從護衛往別館搬東西開始,景寒就眸中帶笑的望著蘇若璃。

蘇若璃本來是在看那些聘禮的,畢竟這些都是銀子,景寒既然白送她,她為何不要?可景寒的眼神實在是太過露骨,蘇若璃不得不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

景寒見蘇若璃看過來,微微挑了挑眉宇,朝蘇若璃又靠過去了些,雙眸直視著她的眼睛,像是在笑又像是帶著些炫耀的道,“璃兒,這些可還入得了你的眼?”

蘇若璃見過景寒許多種表情,但這種來送聘禮,卻帶著炫耀的神情,是幾個意思?

她是愛銀子,但她愛的是自己賺的銀子,比起這些聘禮,她最想要的還是景寒答應過她的,架塵國皇宮的那塊紫晶石。

“恩。”蘇若璃不想多說,只回了個單音。

按理說,景寒見蘇若璃的反應如此冷淡,本該不悅,可奇怪的是,景寒非但不曾生氣,眼中的笑意還不減,并且濃烈了些許。

他對蘇若璃的情況不說調查了個一清二楚,但是大多數都還是知曉的,比如他這個表妹很愛錢。

在架塵國的時候,他就得到了不少消息,她的表妹在偷偷的斂財,因此蘇若璃想要紫晶石,他也只當蘇若璃愛寶石,所以,這次送來的聘禮里,寶石就有好幾盒,每顆都是價值連城的存在。

然而,他小表妹的反應,還真是,有趣。

這是強作鎮定?

蘇若璃眼看景寒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越來越怪異,不由得蹙起眉宇,隨即視線下移,落在了他的下半身,莫非是被她踹傻了,或者新仇加舊恨,又打算對她動什么壞心思?

第一印象實在太過深刻,她可一點兒不覺得眼前的人,會是個溫柔無害的紳士。

昨晚,景寒讓墨影準備十車的禮物,可等墨影將十車運來,景寒又嫌棄少了,可再去找已經來不及,因此直接將他的景王府給搬空了,全都運到了此地。

幾十車的聘禮,整整搬了一個多時辰,填完了整個別館院落,在這一個多時辰里,身邊的人都不敢出聲,而蘇若璃和景寒則是不動聲色的用眼神交戰。

這場交戰持續了一個多時辰,直到聘禮全部搬到院落內,蘇若璃才收回視線,剛想朝景寒那兒靠近一步,一抬腿,才發現上久的站立,雙腿已經麻了,這一抬腳,不偏不倚的朝景寒身上倒了過去……

景寒見狀,上前,一把摟住了蘇若璃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語帶責備道,“怎么如此不小心?站了這般久,可是累了?”說著,也不顧周圍人的視線,攔腰抱起蘇若璃,抬步就朝后院走去。

現場頓時一片死寂,就連還在往外走的護衛都錯愕的停住了腳步,生怕這一動,就破壞這破天荒的一幕。

天哪,除了沫兒公主,這還是他們家王爺第一次如此溫柔體貼的對一個女子!

景寒不顧眾人視線,抱著蘇若璃往院內走,蘇若璃掙扎著想下來,景寒伸手就拍了下她的腦袋,威脅似的笑道,“小表妹,你現在最好別亂動。除非你想讓本王將你丟地上。當然,若你被本王丟地上,那你和你丫鬟以后再遇到何事,本王可就不負責了。”

蘇若璃不滿的蹙眉,可終究沒再輕舉妄動,畢竟現在是在景寒的地盤上,不為自己,也要為跟著她的人著想,只是這人剛才還溫柔的和水似的,這轉身又開始威脅她,這人是人格分裂嗎?

景寒徑直將蘇若璃抱回她的屋內,將人放到床上,就蹲在她的面前,像只大型犬似的,握著她的手,望著她,還有些委屈的開口道,“璃兒,你是否還在怪本王,可是你知曉,本王前段時間為何一直冷落你?”

又開始演了?

蘇若璃收起想將景寒痛扁一頓的沖動,望著眼前的美人,眸光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表哥,本郡主知道,本郡主都知道,你定然是為了本郡主,你看看你,你最近都瘦了。”說著,伸手撫上了景寒的臉,眨巴著眼睛,努力的想擠出兩滴眼淚。

景寒,“無語……”

“很惡心對不對?既然如此,你就別再用那種眼神來看我,更別說出那些讓我惡心到想吐的話。”蘇若璃嫌棄的收回手,還拿到床單上擦了兩下。

景寒笑了起來,笑的特開懷,那種可樂絕對不是演出來的,他站起身,搬了條凳子,坐到了蘇若璃的身側,蘇若璃被惡心到,還擊他的模樣,還真是讓他百看不厭,雖然他是看不到她的那張臉的,可他就是喜歡。

“璃兒。”景寒在蘇若璃看白癡似的眼神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認真的抓起她的手道,“母后對我們的婚事有疑義,前段時間委屈你了。”

蘇若璃嗤笑了聲,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景寒的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收回,瞪了景寒一眼,見他一點兒自覺性都沒有,還以一種執著的眼神看著她,也只好任由他去。

“既然她不同意,那你弄出這么大排場,親自上門來給我送聘禮,不怕氣到她老人家?”

“那又如何?”說這話時,景寒的眉宇間是無法掩蓋的狂傲霸氣和自信,嘴角的笑容,炫目的讓人睜不開眼睛,這樣的他,足以讓所有人跪倒在他的面前,即便為他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只要本王喜歡你,想娶你,這世上便沒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阻止!”

蘇若璃不是第一次聽景寒對她告白,以前都沒感覺,但這次,莫名的,心跳漏了一拍,這個男人優秀得足以讓任何人為之淪陷,可最終,她還是拼命的抽回自己的手,沒有回應他的眼神。

就在景寒沉下眸子的時候,蘇若璃突然爬到床底下,聲音悶悶的道,“我昨晚正在氣頭上,下手也沒個輕重,這里有些傷藥,你拿回去試試。”

明知道,他隨時隨地都在演戲,可有時候還是會莫名的當真,她果然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或許一嫁過去,拿到第三塊紫晶石,立即跑路,永不再見,才是最好的選擇。

景寒接過蘇若璃遞過來的傷藥,將她從床底下拉了出來,見她一臉狼狽,笑著替她理了理衣物和頭發。

就在蘇若璃被撫毛撫的瞇起眼睛,心軟成一片的時候,旁邊的男人突然抬起她的下顎,望著她,神色曖昧的開口道,“璃兒,你若當真過意不去,不如由你親自替本王上藥?”

惡趣味!

瞧著那眼中帶著興味的景寒,蘇若璃眨了眨眼,她可不認為景寒來真的。于是暗自在心中咒罵了幾句,這男人不止是個變態,還是個流氓,可憐了這一副好皮相了。

既然他想演,她也就奉陪到底了!

“表哥,你確定要讓表妹給你上藥?”

蘇若璃一臉“認真”地盯著景寒,臉上帶著“關切”的笑意,只是那說出的話卻帶著絲絲危險的意思。

景寒依舊是神色曖昧地望著蘇若璃,一副我很確定的樣子。

蘇若璃咬了咬牙,心中冷哼,她落在景寒臉上的眼神逐漸下滑至景寒的脆弱部位,似是惋惜地嘆道:“唉,表哥,我倒是想啊,只是表妹我這手沒輕沒重的,就怕誤傷了表哥,若是毀了表哥后半生的性福,表妹我真是罪大莫及啊……”

聞言,景寒瞇眼,眼底劃過一次錯愕,瞬間便被那濃濃的笑意取代了。

尋常女子怎敢如此大膽?

而他這小表妹,顯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在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居然還能面不改色。他剛本就是想逗弄她,沒料到她竟如此……開放。既如此,他若此時后退,倒顯得他落敗了。

“無妨,本王會教你的。”

景寒溫柔地執起蘇若璃的小手,將藥放在蘇若理手中,饒有興致地盯著蘇若璃瞧。

這個時候景寒本以為蘇若璃會知難而退,哪里料到……

“既然表哥如此堅持,那表妹就……”

蘇若璃挑了挑眉,拔下發上的簪子,在景寒滿是笑意的眼神下,簪子從他的心口緩緩滑至下面,最終停留在那重要的部位上。

“表妹我要劃開你的衣服,可真的要開始上藥了。”

簪子比劃了一下,蘇若璃抬頭,看見的依舊是景寒那笑意不減的臉。

這男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蘇若璃心中有些郁悶了,卻也不退縮,反正劃的是他的衣服,又不是她的,她擔心什么?恐怕就是景寒去果奔,也不管她的事,她就當免看了一回果美人。

“嗤……”

布料破碎的聲音響起,景寒心中愕然,面上依舊帶著溫潤的笑,“璃兒,你還真是……”

涼悠悠的聲音緩緩響起,不待景寒說完,蘇若璃便抬頭笑道,“粗魯嗎?”

眨了眨眼,蘇若璃一臉無辜的樣子,“表妹之前可是提醒過表哥了,是表哥堅持要讓表妹上藥,表妹又怎敢逆了表哥的意?不過……”

話音一轉,蘇若璃眼神瞥了下那露出白色褻褲的地方,又神色認真地盯著景寒,“表哥現在可還堅持要讓表妹上藥?”

挑釁,這絕對是挑釁啊!

景寒眸色微閃,倏地哈哈大笑,“璃兒,既然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又怎么能夠退縮呢?”

景寒這話,不止是說蘇若璃,也是在暗指自己。

這是一場較量,兩人誰也不肯服輸,景寒如此,蘇若璃亦是如此。

“表哥說的極是。”

蘇若璃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那表哥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咚咚……”

就在蘇若璃憤憤間抬手有下一步的動作之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景寒聽著,心中頓時覺得一松,可放松的同時又有些說不清楚的感覺,似乎是,有那么一點點一點點的不悅。

蘇若璃倒是無所謂,瞥了眼那被她劃開的袍子,心中頓時有些幸災樂禍了,活該,誰讓這男人如此變太,自作自受。

兩人心思各異間,外面便傳來了墨影恭敬的聲音,“爺,皇太后傳你進宮。”

進宮?

景寒挑眉間,心中自然明白自己母后的意思。他臉上的笑意瞬間便蕩然無存,冷冷地瞧了眼自己的袍子,又看了看蘇若璃。

蘇若璃會意,頓時搖了搖頭,笑道:“王爺,我這里可沒有你穿的衣服。”

別說她這里真的沒有,就算有景寒穿的,她也不會拿給他。這男人竟有這么愛捉弄她的嗜好,那她便讓他知道,她蘇若璃也不是好惹的。

說罷,蘇若璃便起身,上前去打開了房門,好意地沖墨影說道,“你家王爺有病,怎么還四處招搖,我只會制些藥材,若是要給人看病,還是不夠分量的,你還是帶著你家王爺去找大夫吧。”

墨影一臉疑惑,他家爺有病?哪里有病了?王爺不是好好的么?

下意識的,墨影便朝著景寒望去。

在聽到蘇若璃的話時,景寒臉色已經黑了,此刻瞧著墨影那詢問的眼神,眸色一沉,一記眼刀丟了過去。

墨影頓時收回眼神,眉頭輕皺,朝著蘇若璃瞧去,郡主這話什么意思?

喲,這男人終于怒了?

瞧著景寒那黑如鍋底的臉色,蘇若璃心中一陣暗爽,她還以為這男人百毒不侵呢,那招牌式的假笑也掛不住了么?

“王爺,有病要去看大夫,您說呢?”

蘇若璃赤果果的眼神果斷瞄向景寒的重點部位,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墨影順著蘇若璃的眼神望去,在看見景寒那破開的袍子時,一張臉瞬間扭曲了。他風中凌亂地愣在原地,滿眼的不可思議。

誰能告訴他,爺這是怎么了?

衣服完好,偏偏破在了那里,蘇若璃又說景寒有病,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讓墨影浮想聯翩啊。

“蘇若璃,本王會讓你知道本王很好!”

景寒起身,蘇若璃的話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怒的,這話自然也是成功地氣到了景寒。他冷冷地掃了眼面部扭曲的墨影,拂袖離去,“回宮!”

景寒何時如此動怒到連名帶姓地叫蘇若璃,無疑,他是被氣到了。

若說之前墨影還有些疑惑懷疑,乃至難以接受。可景寒的態度,無疑是加重了墨影心中的懷疑。

景寒的性子墨影是在清楚不過了,他何時如此生氣過。而,很顯然,蘇若璃成功地氣到他了。

要說這蘇若璃,還真是不容易,竟然能氣到這喜形不于色的景王,嘖嘖……

景寒離開蘇若璃的房間后,便讓下人去取了身干凈的衣服,換下衣服之后,他才離開。

他剛剛踏出別館的門之后,回頭瞥了眼別館的大門,唇角上揚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他倒還真是小瞧了他這小表妹,剛剛他心中是有些怒,可還沒到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地步,這小表妹演技好,他演技更好。

瞧著景寒臉上的笑,墨影有種感覺,爺剛是裝的,一定是裝的。

不過,連他這打小一直跟隨在景寒身邊的護衛都未曾發現,更別提郡主了。令他不解的是,爺的性子似乎變了不少。而這些都是在認識郡主之后。爺的心思,他不明……

清清冷冷的眼神瞥了眼墨影,景寒冷聲提醒道:“本王的心思,不要妄加猜測,你只需按照本王吩咐的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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