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臨淵受傷
- 宰相嫡女她手撕白蓮,腳踩渣男
- 千劫棠
- 1019字
- 2025-04-15 17:25:37
蘇棠矜借故離席,轉(zhuǎn)過屏風(fēng)便見白榆呈上的密報(bào):林氏昨日差人往城西濟(jì)世堂送了封信,收信人竟是徐淑妃宮里的掌事嬤嬤。
蘇棠矜將字條湊近燭火,看著“重陽宴”“香囊”等字眼化作灰燼。
蘇棠矜轉(zhuǎn)身望向庭院,看到林硯秋此刻正“親熱”地?cái)v扶著母親賞花。
蘇棠矜感慨……這母女倆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當(dāng)夜,蘇棠矜在母親庫房清點(diǎn)“罪證”。
月光透過菱花窗,照著堆積如山的“心意”:浸過麝香的蜀繡枕巾、參雜霉絲的長白山參、掐絲琺瑯?biāo)幒袏A層的烏香蜜丸、裝著催發(fā)咳疾的赤磷粉的鎏金琺瑯手爐……
青禾舉著燈臺的手在發(fā)抖,聲音飽含憤怒:“這些若都用在主母身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我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它們用在更該用的人身上。”蘇棠矜冷冷說道。
……
幾日后,皇帝下旨,宣蘇靖川于重陽節(jié)前歸京述職。
傍晚,暮色浸透窗紗時(shí),蘇棠矜正用銀剪挑亮燭芯。
跳動(dòng)的火苗舔舐著蘇棠矜手中密信——舅父飛鴿傳書報(bào)平安的短箋,和表哥沈翊的暗探獲取的一封宮煜玦寫給徐世錚的密信。
那密信赫然寫道,重陽夜宴另有打算,切勿輕舉妄動(dòng)。
碎金般的火光在她眼底聚成寒芒,父親遇襲那夜的暴雨聲仿佛還在耳畔轟鳴。
“徐世錚倒是演了出好戲。”
蘇棠矜指尖劃過密信,目光落在密信末尾的圖騰上——那是宮煜玦親筆信件的暗紋,與徐淑妃賞菊宴請柬邊角的菊紋如出一轍。
想到幾個(gè)月前鄞州大壩決堤,十萬石賑災(zāi)糧不翼而飛,原來都填進(jìn)了大皇子私軍的糧倉。
燭花突然爆響,驚得飛螢險(xiǎn)些打翻桌上杯盞。
“難怪要留父親性命。”蘇棠矜冷笑。
徐世錚炸毀大壩是為銷毀罪證,宮煜玦阻攔徐世錚滅口卻是看中與蘇沈兩家聯(lián)姻能帶給他的價(jià)值。
所以。這段時(shí)間那些送往矜霜居的艷俗衣裙首飾,蘇緋月的各種探訪問候,林硯秋送往母親房中那些傷害身體的各種玩意,都在為重陽賞菊宴鋪路。
蘇棠矜思索之際,窗外忽地掠過一道黑影,她眼眸微微一轉(zhuǎn),燭火也猛地一晃。
蘇棠矜擱下狼毫筆時(shí),只見臨淵裹挾著夜露的寒氣跌進(jìn)窗內(nèi)。
他屈膝半跪,動(dòng)作像一把收鞘的刀,玄色勁裝下擺還沾著血漬,懷中卻用貂絨仔細(xì)裹著檀木盒,那是她三日前要的無間坊秘藥。
“屬下幸不辱命,主子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臨淵雙手呈上木盒,指節(jié)泛著失血的青白。
蘇棠矜接過木盒的剎那,突然嗅到濃重的鐵銹味。
她目光掃過臨淵頸側(cè),兩道新鮮的刀痕正在滲血,暗紅蜿蜒著鉆進(jìn)鎖骨處的衣襟,像朱砂在宣紙上勾出妖冶的紋路。
“別動(dòng)。”蘇棠矜突然伸手扣住對方下頜。
臨淵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卻不敢掙扎。主子的指尖帶著藥香劃過喉結(jié),激得他脊背竄起細(xì)密的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