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森林中,一個身影快速的奔跑著。
一頭油亮的黑色長發不停的在空中跳動,如同舞動的精靈。黑發下是一張瓜子臉,上面嵌著一雙大眼睛,還有忽閃忽閃的長睫毛。
那是一個女孩兒,她一邊跑,一邊驚恐的回頭望著。
她跑的很急,不停的劇烈喘息著,好像要把整個肺都喘出來一般。口水隨著喘息,止不住的從櫻紅的嘴角淌下,滴在胸前潔白的獸牙項鏈和白皙的皮膚上,然后鉆進略顯光鮮的獸皮小襖內。
也許是口水帶來的清涼提醒了她,女孩兒一邊跑,一邊將皮襖領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了一些已經略顯突出的胸部。
但是這好像并沒有解決什么大的問題,女孩兒的步子變得更加沉重了,邁出的步子越來越小,抬起的腿越來越低。
終于在某一刻,女孩兒不甘的停了下來。她顫抖的玉手,一只用力的扶著身前的一顆樹,一只拄著自己的膝蓋,彎著腰劇烈的喘息著,眼角絕望的向后看著,她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
幽暗的森林中,滿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參天古樹。這些古樹的樹桿足有百刃高(一刃等于一米),粗糙的樹皮好像老人滿是皺紋的臉,上面只有一些粗短的枝杈和圓形的巨大葉片。
葉子越往上越大,到大約五十刃左右的高處,古樹間已經沒有了縫隙,遮天蔽日的樹葉好像一個巨大的帳篷。
好在葉片都很透光,好似透明了一般,叢林內還不至于特別黑暗。
無數的落葉鋪滿了叢林,葉子鋪的很厚,有些已經腐爛了,潮濕的空氣中,透著一股難聞的霉味兒。
整個叢林中沒有一絲生機,沒有鳥鳴,沒有蟲唱,只有女孩不停的喘息聲。
“沙沙……,沙沙……”
叢林的遠處傳來落葉被踐踏的聲音,女孩驚恐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后絕望的看著四周,用力的抓了抓頭發。
“美麗的多拉,不要跑了,你是跑不掉的。”(多拉:意為公主,可汗的女兒。)
叢林中傳來若有若無的喊聲,話語中透著嘶啞和戲謔。
“呸……。”女孩兒不肖的向身后吐了一口口水,然后繼續慌不擇路的跑了起來。
白皙而有些紅腫的赤足艱難的奔跑著,無數的落葉被踩成一個小坑,然后又漸漸恢復,但是仍然掩蓋不了足跡。
后面的響聲不緊不慢的跟著,總是與女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好像戲弄老鼠的貓,顯得很有耐性。
女孩兒再次停了下來,她的雙腿不斷的顫抖著,臉色慘白。她絕望的仰起頭,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然后閉上了眼睛,淚水從她的眼角滑下,很快順著光滑的臉爬到了脖子上。
“啪啪……”一陣輕輕的拍打聲在女孩的前方響起,女孩瞬間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只黑色的鳥,正在十刃外的一個樹枝上,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傳說有一種生靈,它漆黑如墨,展翅而飛,它會引導世人走向新生。”女孩好似夢囈一般輕聲低喃著,雙眼慢慢變亮。一瞬間,好似所有的力量都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發瘋一般向那黑色的鳥跑去。
黑鳥被女孩兒一驚,振翅飛向遠方,它的速度很慢,而且飛的歪歪斜斜,女孩兒很容易捕捉到了它的身影。
后面尾隨的聲音,變得慌亂起來,沉重的腳步聲中,帶著一些拖拖拉拉的響聲。
黑鳥驚恐的飛著,不時的回望一眼緊追不舍的女孩兒。
女孩兒咬牙緊追,臉上慢慢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不時的回頭看一眼。
她的身后,幽暗的叢林內,一個蹌蹌踉踉的身影慢慢顯現出來,模糊的身影雙手中,是一把晶瑩剔透的足有兩刃長的巨劍,半刃長的劍柄前方,護手上,是一團微弱的紅色亮光。
黑色的鳥拼命的震動著翅膀,它的左側翅膀根部,羽毛已經脫落,一滴滴紅色的鮮血,隨著振翅而不斷的落下,隨著風消失在空中。
幽暗的叢林內,一抹幽藍的光芒吸引了黑鳥,它拼命的飛向了亮光。
那是一顆很特別的古樹,光滑的樹干上,滿是一個個巨大的樹瘤。樹瘤散發著明亮而不耀眼的藍光,好似一個燈塔一般。
黑鳥拼盡了所有力氣,墜落在了樹的下方。它躺在地上側著頭,驚恐而絕望的眼睛,不斷的眨動著,尋找著可以救命或者能夠補充體力的東西。
終于,它發現了一個瓶子。
如短粗樹干一般的瓶子,晶瑩剔透,完全透明,就在它的身邊三步之處。瓶子被一個藍色的巨大木塞子塞著,一半埋在土里,一半露在地上。
橫躺在地上的瓶子里,是一個正在熟睡的男孩兒。他大約有巴掌大小,一頭黑發長長的,披在肩上直到腰際。他的脖子上,有一條銀色的金屬鏈子,鏈子上穿著一顆晶瑩剔透的巨大獸牙,藍色的獸牙。
黑鳥張了張嘴,吃力的站了起來,它的翅膀根部已經不再流血,結了血痂。巨樹的樹瘤上正有一絲絲若有若無的藍色豪光不斷的注入黑鳥體內。
黑鳥低下頭,用力的啄著瓶子的木塞。它啄的很快,叢林中不時的響起“咄咄”的聲音,給后面的女孩兒指明了方向。
“哈……,哈……。”女孩劇烈的喘息著,她如同著魔一般,不斷的重復著傳說,跑到了巨樹旁,“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白皙的玉手正好打到黑鳥,并落在了瓶子上。黑鳥帶著不甘、翻著白眼兒暈死了過去,很快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哈……,哈……,是……,什么?”女孩兒吃力的躺在地上翻了個身,雙臂的肘部拄著地面,狠狠的甩了甩頭,將汗水甩掉,大眼睛眨著,看向了瓶子里。
于此同時,瓶子里的男孩兒也睜開了他的眼睛,一雙明亮的,黑色的眼睛。
“哈哈……,”一聲嘶啞的狂笑從女孩兒身后響起,女孩吃力的爬起,然后翻身靠著藍色的巨樹坐了起來。
她很是隱秘的將瓶子擋在了身后,不斷顫抖的手,一只藏在背后,緊緊的抓著瓶子,一只捂在胸口,擋著來不及拉好的衣領兒。
“美麗的多拉,圣藍族的明珠,可汗的珍寶,我的漢娜,你怎么不跑了?”一個滿身是血,身穿獸皮全身甲,足蹬長皮靴的男子,磕磕絆絆的從幽暗叢林中走出,靠在一顆古樹上,帶著猙獰的笑容,一邊喘息著,一邊不停的打量著漢娜。
“你們這些該死的,我的父親,偉大的可汗會滅你全族的,你竟敢追殺我?”漢娜驚恐的看著男子手中的劍,兩腳瞪著地面,將身體向巨樹又靠了靠。
“可汗?還是算了吧,他已經死了。”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他是圣藍的神,他不會死,不會……。”漢娜絕望的看著男子,她感到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色,周圍的叢林都變成了一頭頭野獸,盯著她,張著嘴,滴淌著滿是腥臭的口水。
“他不是神,你知道的。即使我們靈者,成圣封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何況你們這些普通人。說實話,我倒是很佩服你的那些侍衛,他們竟然讓我受傷了,呃……。”男子慢慢的坐到了地上,他捂著左側的腰部,眼睛緊緊的盯著漢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誰請你來的,不是部族生死存亡,靈者是不允許干涉普通人的。”漢娜不斷的做著深呼吸,她很快冷靜了下來。
“不愧是圣藍的明珠,就是與普通女人不一樣,我喜歡。告訴你又有何方,是你的兄長們。”男子瞇著眼睛,邪邪的的看了一眼漢娜的胸口,然后慢慢的拄著劍站了起來。
他的巨劍護手中間,那團紅色的亮光變得明亮了一些,很明顯,他是在拖延時間。
“不可能,他們不會的。”漢娜不斷的搖著頭,背后抓著瓶子的手,又緊了緊。
“為什么不會?為了可汗之位,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怪就怪你在民間的威望太大,足以影響很多部落的決定。嘿嘿……”男子舔了舔嘴唇,慢慢的來到漢娜身前,蹲了下來。然后伸出手,用力的托起了漢娜白皙的下巴。
“看看這幅小摸樣,可真好。不如和我遠走高飛,不是更好?”
“你該死……。”漢娜用力的晃了一下頭,掙脫了男子的手。緊接著翻轉身體,一手撐地,一手緊按瓶子,腰身一扭,雙腳狠狠地踹向了男子胸口。
“嗯……”男子一聲悶哼,“噗通”一聲被踹倒在地,不怒反喜,順勢抓住漢娜腳腕便向懷里一拉。
“過來吧你。”
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來。
“去死……。”漢娜借著被拉的慣性,身體一蜷,然后用力的扭腰擺肩,掄起手中一直不放的瓶子,砸向了男子的頭。
男子瞳孔一縮,手中晶瑩剔透的巨劍上一抹紅光閃過,巨劍瞬間消失,出現在了瓶子的前方,巴掌寬的巨劍與男子的頭皮相隔只有半指不到。
“嘭……”
透明的瓶子在漢娜絕望的眼神中爆開,無數的碎片,在空中劃出銀色的軌跡,從漢娜的臉邊飛過,卻沒有傷到她。
“嗡……,”碎片好似長了眼睛一樣,在空中繞了個圈兒,飛旋而回,帶著風的嗚咽聲,沒入了男子的喉嚨。
“噗噗噗……。”
“噗通……。”
無數的血絲飛濺中,男子倒落在地。一片枯黃的落葉上,飛快的多了一片殷紅。
紅色的旁邊,滿地的瓶子碎片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兩刃高的少年。
他全身不著一絲,黑發黑瞳,脖子上,有一條銀色的鏈子,上面墜著一顆藍色的獸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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