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吧,你就是進球機器!
- 足球:球星模擬器
- 太陽愛冰箱
- 2849字
- 2025-08-26 19:04:27
林凡覺得自己像塊被扔進滾筒洗衣機的破布,還是那種洗了四十五年、邊角都磨出毛邊的舊布。
下午三點,部門經理推開門時,他正對著電腦屏幕上的銷售報表發(fā)呆。
報表上的紅色數(shù)字像一道道血痕,可他腦子里盤旋的不是業(yè)績,是早上出門時兒子林小羽塞給他的那顆皺巴巴的水果糖。
小家伙奶聲奶氣地說:“爸爸加油,拿下大單買樂高。”
“林凡,到我辦公室來一趟。”經理的聲音沒什么起伏,可林凡的后背瞬間就麻了。
這陣子公司裁員的風聲傳得像流感,他這個四十多歲的“老油條”,論精力拼不過剛畢業(yè)的大學生,論關系硬不過領導的親戚,早就在裁員名單上被標了紅。
果然,辦公室里那杯泡得發(fā)苦的菊花茶還冒著熱氣,經理就把一張打印好的離職協(xié)議推到他面前:
“公司結構調整,你也知道……補償金按規(guī)定來,下個月打到卡上。”
林凡張了張嘴,想說自己房貸還剩三十年,想說兒子下學期的學費還沒湊齊,可話到嘴邊變成了干笑:
“行,我懂。”他簽字的時候手在抖,筆尖劃破了“本人自愿離職”那行字,像在給自己的中年劃了道血淋淋的口子。
走出寫字樓時,外面暖暖的,卻暖不了林凡手里那張輕飄飄的離職證明。
他給妻子趙梅打了個電話,想找個地方喝杯酒,哪怕聽她罵兩句也好。
“林凡,我們離婚吧。”電話那頭的聲音冷得像冰,“我已經搬回娘家了,離婚協(xié)議放在桌上,你簽了吧。小羽跟我,你每個月付撫養(yǎng)費就行。”
林凡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連個可以去的地方都沒有。
家不能回,公司回不去,父母去年走了,朋友要么忙著升職要么忙著帶孫子,誰有空聽一個失敗者的哀嚎?
他摸出兜里皺巴巴的十塊錢,在路邊攤買了兩瓶最便宜的啤酒,騎著那輛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的二手自行車,漫無目的地往前蹬。
風灌進領口,涼得像趙梅最后那句話。
路過小區(qū)門口的小賣部時,里面?zhèn)鱽碚鸲@的歡呼聲,緊接著是更響亮的罵聲。
林凡抬頭,看見電視屏幕上穿著紅色球衣的國足隊員正垂頭喪氣地站著,記分牌上赫然寫著1-5,對手是泰國隊。
“操!”小賣部老板把手里的遙控器摔在桌上,“踢得什么玩意兒!一群廢物!”
林凡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他年輕時也是個球迷,逃課去看中超,在球場上狂奔到腿抽筋,夢想著有一天能穿上國家隊的球衣。
可后來呢?
后來為了生計,為了房貸,為了柴米油鹽,那個穿著球衣在陽光下奔跑的少年,早就被生活磨成了一個啤酒肚凸起、眼神渾濁的中年人。
他仰頭灌了一大口啤酒,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往下流,嗆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人真的可以在一天之內,輸?shù)艄ぷ鳎數(shù)艏彝ィ數(shù)羲性浺詾槔尾豢善频臇|西。
不知騎了多久,周圍的路燈越來越稀疏,高樓變成了低矮的平房,最后連平房都沒了,只剩下黑漆漆的樹林和一條坑坑洼洼的土路。
自行車顛簸著,像他這四十五年顛沛流離的人生。
“叮鈴——”車鈴突然響了一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突兀。
林凡抬頭,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片昏黃的燈光,隱約能看到飛檐翹角的輪廓。
是座寺廟?
他記得這片郊區(qū)好像是有座老廟,據(jù)說香火不盛,平時沒什么人來。
他鬼使神差地騎著車靠了過去。
寺廟門口的售票處關著,鐵柵欄門虛掩著,旁邊掛著塊褪色的牌子:
門票20元。
林凡摸了摸兜,除了剩下的半瓶啤酒,什么都沒有。
他猶豫了一下,翻身下車,輕輕推開柵欄門,躡手躡腳地溜了進去。
反正已經夠失敗了,偷溜進一座寺廟,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
寺廟里靜得可怕。
院子里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石板路上落滿了枯葉,踩上去發(fā)出“咔嚓”的輕響。
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座大殿,殿門沒關,里面供奉著一尊足有兩層樓高的大佛,金身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林凡走到大殿門口,在臺階上坐了下來。
他把剩下的半瓶啤酒舉起來,對著佛像晃了晃,像是在跟誰干杯:
“佛祖,你說我這日子,是不是過得特窩囊?”
沒人回答他。
只有佛像沉默地俯瞰著他,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又灌了口酒,眼睛開始發(fā)花。
大殿里的光線很暗,只有幾縷月光從窗欞照進來,剛好落在佛像的臉上。
林凡瞇起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佛像那雙眼睛前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
是烏鴉?
他揉了揉眼睛,沒錯,就是一群烏鴉,在佛像眼前盤旋著,翅膀扇動的影子投在金身上,像一片片晃動的黑斑。
可這深更半夜的,寺廟里怎么會有烏鴉?
而且還偏偏在佛像眼前飛?
林凡晃了晃腦袋,大概是喝多了,出現(xiàn)幻覺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把空酒瓶放在一邊,準備再歇會兒就騎車回去——雖然他也不知道回去能去哪里。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大殿里響起,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是就在耳邊:
“人間疾苦,皆因執(zhí)念未消。”
林凡渾身一僵,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他猛地抬頭,大殿里除了他,連個鬼影都沒有。
“誰?誰在說話?”
那聲音沒再響起。
只有烏鴉還在佛像眼前盤旋,翅膀拍打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里回蕩。
林凡咽了口唾沫,心臟“咚咚”地跳著。
他試探著站起來,往佛像跟前走了兩步。
月光下,佛像的臉依舊是那副悲憫眾生的模樣,嘴唇連動都沒動過。
“是我聽錯了?”林凡喃喃自語,或許真的是喝多了,壓力太大出現(xiàn)幻聽了。
他嘆了口氣,轉身想走。
“你并未聽錯。”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比剛才更清晰,像是直接在他腦海里炸開。
林凡嚇得一哆嗦,差點摔倒在臺階上。
他猛地回頭,死死盯著佛像的臉——那雙眼睛前面的烏鴉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月光直射在佛像的嘴唇上,他甚至能看到嘴角細微的紋路。
“是……是你在說話?”
林凡的聲音都在發(fā)抖,他活了四十五年,從沒信過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可現(xiàn)在,一尊佛像竟然在跟他對話。
佛像沒有回答,但林凡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著自己,那力量帶著一種古老而威嚴的氣息,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他深吸一口氣,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脫口而出:
“你既然是佛祖,那你知道我有多慘嗎?工作沒了,老婆跑了,兒子也見不著了,我這輩子是不是就這么完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四十五年的委屈和不甘在這一刻噴涌而出,像個迷路的孩子在向大人哭訴。
大殿里沉默了片刻,然后那個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意味:
“若能重來,你想如何?”
林凡愣住了。
重來?
他無數(shù)次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能重來,他不會放棄踢球的夢想;
如果能重來,他會對趙梅好一點,不會總把工作的壓力發(fā)泄在她身上;
如果能重來,他會多陪陪小羽,看他第一次學會走路,第一次背上書包……
“我……”他張了張嘴,喉嚨哽咽著說不出話。
佛像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身體,看到了他心底最深的執(zhí)念。
“我看你塵緣未了,執(zhí)念最深者,莫過于綠茵場。”那個聲音緩緩說道,“四十五載人間路,你悔嗎?”
“悔!”林凡幾乎是吼出來的,“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如果當初堅持踢球,是不是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活得像個窩囊廢?
如果國足能有像樣的球員,是不是就不會一次次讓球迷心碎?
林凡看到佛像的嘴唇似乎微微動了一下,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大殿里,在他的靈魂深處,轟然炸響:
“既如此——”
“重生吧。”
“給你系統(tǒng)。”
“你就是進球機器。”
話音落下的瞬間,林凡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擊中了他,眼前一黑,像被人從高處狠狠推了下去,意識瞬間沉入無邊的黑暗。
他最后看到的,是佛像那雙眼睛里,重新盤旋起密密麻麻的烏鴉,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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