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1982年
- 重生80年代,我靠打獵發家致富
- 叨叨豬
- 2790字
- 2025-08-24 17:05:06
一陣刺骨的寒意將李華從混沌中拽了出來。
他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黑黢黢的屋頂,幾根粗糙的木頭橫梁上掛著蛛網,在微風中輕輕晃動。冰冷的空氣鉆進鼻腔,帶著一股熟悉的柴火味和霉味。
這不是醫院。
他明明記得自己躺在病床上,生命正一點點流逝,而直到最后,兩個女兒都沒來看他一眼。那種刻骨銘心的悔恨和孤獨,幾乎將他的靈魂撕裂。
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卻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仿佛要炸開一般。身邊傳來窸窣的聲響,一股劣質白酒的味道鉆進鼻孔。
他僵硬地轉過頭。
借著從糊著舊報紙的窗戶透進來的微光,他看清了身邊的環境。土炕,舊柜子,墻上褪色的獎狀,還有那個掉漆的紅雙喜搪瓷杯…
這…這是他幾十年前在大興安嶺林場時的家!
“嗚…”
一聲極力壓抑的、細弱的啜泣聲從炕的另一頭傳來。
李華的心跳驟然停止了一拍。他猛地扭過頭去。
一個瘦削的女人背對著他,蜷縮在炕梢,單薄的被子蓋在身上,肩膀正隨著無聲的哭泣而輕微顫抖。那熟悉的背影,即使隔了漫長的幾十年,他也一眼就認出來了——
吳蘭芳!他年輕時的妻子!
而自己…李華顫抖地抬起自己的手,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粗糙但充滿力量的大手,皮膚皸裂,指甲縫里還帶著黑泥,但這絕不是他年老時那雙枯槁顫抖的手。
一個荒謬又瘋狂的念頭擊中了他。
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劇烈的疼痛感如此真實,鮮明地告訴他這不是夢。
“蘭…蘭芳?”他的聲音干澀沙啞,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女人的啜泣聲戛然而止。肩膀瞬間繃緊,蜷縮得更厲害了,仿佛一只受驚的兔子,下意識地流露出恐懼。她沒有回頭,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帶著濃重的鼻音:“…嗯。你醒了?灶上…灶上還溫著水,要喝嗎?”
這反應…這畏懼的姿態…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李華記憶深處那扇罪惡的門。
前世,就是在這個年代,就在這間屋子里,他因為酗酒和賭博,欠了一屁股債。又因為根深蒂固的想要兒子的執念,對生下兩個女兒的妻子非打即罵,嫌棄她是個“沒用的肚子”。剛才那陣頭痛,分明是昨晚他喝多了撒酒瘋,自己磕在門框上的,卻反過來又把氣撒在了勸他少喝點的蘭芳身上。
巨大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他看著妻子那畏縮的背影,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緊緊攥住,疼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就是他,就是這個混賬的自己,幾年后就會把這個勤勞善良的女人活活累死、氣死!就是他,讓兩個本該在父母懷里撒嬌的女兒,小小年紀就被送到了外婆家,吃盡了苦頭,對他這個父親只有恐懼和怨恨,至死都不愿再見他!
老天爺…
李華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眼眶滾燙。
老天爺竟然真的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會!讓他回到了悲劇還未無可挽回的時候!
“唔…媽…”
這時,炕梢另一頭,一個小小的聲音帶著睡意和不安嘟囔了一句。
李華這才注意到,在吳蘭芳的身后,還擠著兩個小小的身影。大一點的姐姐李靜梅約莫四五歲,似乎被驚醒了,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下意識地想要抱住媽媽尋求安慰。小一點的妹妹李夏怡,才兩三歲的樣子,吮吸著手指,睡得正沉。
他的女兒們…他血脈相連的骨肉…此刻就活生生地在他眼前!
前世的畫面瘋狂地涌入腦海:靜梅出嫁時,看著他這個父親那冷漠疏離的眼神;夏怡考上大學后,寧愿貸款也不肯收他的錢;他晚年病重臥床,托人捎信去,她們卻連一點回音都沒有…
那一刻,李華的心臟痛得縮成一團。淚水毫無預兆地奪眶而出,順著粗糙的臉頰滾落,滴在散發著霉味的枕頭上。
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這一世,他發誓,絕不會再讓眼前的悲劇重演!他要用盡一切,讓她們娘仨過上好日子!他要做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
“蘭芳…”他又喊了一聲,聲音依舊沙啞,卻努力壓抑著翻騰的情緒,盡量放得輕柔。
吳蘭芳的身體又是一顫。結婚這么多年,丈夫從未用這種語氣叫過她。平時不是吼罵,就是帶著酒氣的呵斥。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轉過了身。
一張年輕卻寫滿疲憊的臉出現在李華眼前。眉眼清秀,但皮膚粗糙,臉色蠟黃,眼角已經有了細密的皺紋。此刻,她的眼睛里盛滿了惶恐、不安,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困惑。她的目光快速掃過李華的臉,又立刻畏懼地垂下,不敢與他對視。
“咋…咋了?”她小聲問,手指緊張地揪著破舊的被角,“是不是…是不是頭還疼?要不…要不我再給你擰個冷毛巾敷敷?”
看著她這副小心翼翼、逆來順受的樣子,李華的心更像刀割一樣。他前世簡直畜生不如!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用力將眼眶里的淚水逼了回去。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他不能嚇著她。
“沒…沒事。”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不疼了。天…天快亮了吧?”
吳蘭芳詫異地飛快抬眼瞥了他一下,又低下頭:“嗯,快了。你再躺會兒吧,我…我這就起來做早飯,還得去場部領活兒。”
說著,她就要掀開被子下炕,動作急切得像是要逃離什么。
“等等!”李華下意識地叫住她。
吳蘭芳的動作瞬間僵住,身體明顯繃緊了,仿佛在等待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李華看著她的反應,心里酸澀無比。他頓了頓,用盡可能平緩的語氣開口,幾乎帶著一絲懇求:“今天…今天冷,你多穿點。孩子們…也讓她們多睡會兒。”
吳蘭芳徹底愣住了,猛地抬起頭,眼睛里充滿了巨大的驚愕和難以置信,直直地看向李華。丈夫今天…太反常了!他從來不會說這種關心人的話,只會嫌她們起得晚、吃閑飯。
她張了張嘴,想問什么,但長久以來形成的恐懼讓她又把話咽了回去,只是胡亂地點點頭:“哎…哎,知道了。”
她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下炕,穿上那件補丁摞補丁的舊棉襖,腳步匆匆地離開了屋子,仿佛多待一秒都會窒息。
屋里只剩下李華和兩個還在睡夢中的女兒。
李華沒有動,他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土炕上,聽著外間灶房里傳來輕微的、刻意放低的響動,那是吳蘭芳在生火準備做飯。
他的目光越過炕梢,貪婪地、一寸一寸地描摹著兩個女兒熟睡的稚嫩面龐。靜梅的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的夢。夏怡的小嘴無意識地嚅動著,睡得香甜無比。
這就是他的女兒們。他曾經棄之如敝履,后來卻求而不得的親生骨肉。
巨大的慶幸和沉甸甸的責任感充滿了他的胸膛。
他回來了。回到了1982年冬天,大興安嶺的林場。
前世這個時候,他已經是個渾渾噩噩的酒鬼和賭徒,家里窮得揭不開鍋,全靠吳蘭芳一個人像男人一樣在場部干最累的活計勉強維持。不久之后,吳蘭芳就會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和過度勞累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兩個女兒會被外婆接走,從此遠離他的生活,也遠離了本該擁有的人生軌跡。
而這一世…
李華輕輕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帶來一絲清晰的痛感。
這一世,一切都將不同。
他不會再酗酒,不會再賭博,不會再抱怨沒有兒子,更不會再碰吳蘭芳一根手指頭。
他要扛起這個家。
望著窗外漸漸泛白的天空,李華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
大興安嶺的冬天殘酷而艱難,但他有一身打獵的手藝,前世后來醒悟后,他就是靠著這個勉強糊口。這一世,這將成為他養活家人、改變命運的第一塊基石。
鍋里的水似乎開了,傳來咕嘟聲和吳蘭芳輕輕咳嗽的聲音。
李華悄無聲息地坐起身,拿起那件破舊的、帶著濃重煙酒氣和汗味的羊皮襖披在身上。
新的一天開始了。
他的人生,和這個家的人生,都將從這一刻,徹底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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