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薪火燃、彩蛋炸與微笑的代價

“薪火”部落的山洞深處，微弱的靈氣在初級聚靈陣的作用下緩緩匯聚，如同涓涓細(xì)流滋養(yǎng)著干涸的土地。圖騰柱散發(fā)的守護之意雖薄，卻讓惶惶不安的族人第一次有了“家”的實感。燧站在圖騰柱下，感受著體內(nèi)因氣運點提升而增強的絲絲力量，目光卻緊緊鎖定著腦海中那個未完成的任務(wù)——【火種】。

鉆木取火，他嘗試了無數(shù)次。洪荒的樹木堅韌如鐵，尋常石塊磨出的木尖很快鈍化，摩擦半天，掌心磨出血泡，也只換來一縷微不可查的青煙，轉(zhuǎn)瞬即逝。

“火……到底如何才能生出？”燧眉頭緊鎖，盯著手中兩塊磨得光滑的燧石（一種洪荒特有的堅硬黑石），這是他在探索周邊時發(fā)現(xiàn)的，比普通石頭更硬，相互敲擊能迸出火星。

火星……火星能點燃什么？

他目光掃過洞穴角落堆積的、族人采集來的干燥苔蘚和一種蓬松如棉絮的枯草（燧稱之為“火絨草”）。一個念頭如同閃電劃過！

他抓起一把火絨草，小心地揉搓成蓬松的一團，放在一塊干燥的扁平石板上。然后，他深吸一口氣，雙手各握一塊燧石，用盡全力，狠狠敲擊！

鏘！

刺耳的撞擊聲中，幾點細(xì)小的火星迸濺而出，落在蓬松的火絨草上！

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死死盯著那幾點火星。

火星在火絨草上跳躍了幾下，閃爍，然后……熄滅了。

燧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并未氣餒。他再次敲擊！鏘！火星濺落！

一次，兩次，三次……汗水順著他的額角滑落，手臂因用力過度而酸痛顫抖。終于，在不知第多少次敲擊后，一點格外明亮的火星，精準(zhǔn)地落在火絨草最蓬松的中心！

嗤——！

一縷細(xì)微到幾乎看不見的白煙升起！

燧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他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對著那縷白煙，用盡全身力氣，輕柔而持續(xù)地吹氣！

呼……呼……

白煙越來越濃，一點微弱的、橘紅色的光點，在火絨草的中心頑強地亮起！然后，如同被喚醒的精靈，那光點猛地擴大，化作一朵跳躍的、溫暖而明亮的——火焰！

火！是火！

【任務(wù)三：火種。目標(biāo)：成功鉆木取火（或達成等效成就）。狀態(tài)：已完成！】

【獎勵發(fā)放：氣運點+100！獲得‘初級工具制作圖譜（石質(zhì)武器/工具）’！】

冰冷的提示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激動在燧腦海中炸響！氣運點瞬間飆升至350點！同時，一份清晰無比、包含了石斧、石矛、石刀、石鋤等數(shù)十種石器制作方法的圖譜信息涌入他的意識！

“成了！火！我們有火了！”燧猛地跳起來，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他小心翼翼地護著那朵在石板上跳躍的火焰，如同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火！是火！”

“燧點燃了火！”

“神跡！這是神跡啊！”

族人們被驚動，紛紛圍攏過來，看著那驅(qū)散黑暗、帶來溫暖的光明之源，眼中充滿了敬畏、狂喜和淚水！他們匍匐在地，對著燧，對著那火焰，發(fā)出最虔誠的歡呼！

燧強壓下激動，立刻指揮族人：“快！去找干柴！要粗的！耐燒的！小心護著火種，千萬別讓它滅了！”

很快，一個由粗大枯枝搭建的篝火堆在洞穴中央熊熊燃起！跳躍的火焰驅(qū)散了洞內(nèi)的陰冷和潮濕，溫暖了族人凍僵的身體，也照亮了他們眼中名為“希望”的光芒！

燧站在篝火旁，感受著火焰的溫暖，看著腦海中那份詳細(xì)的石器圖譜，胸中豪情萬丈！有了火，有了工具，部落才算真正擁有了在洪荒立足的根基！

“從今日起，”燧的聲音在洞穴中回蕩，帶著火焰般的力量，“吾族，名為——‘薪火’！薪火相傳，人族不滅！”

“薪火！薪火！薪火！”震天的歡呼再次響起，這一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底氣和力量！

昆侖山脈邊緣，殺伐戰(zhàn)場。

玉清仙光與誅仙劍罡的碰撞，如同兩顆太古星辰對轟！每一次交鋒，都爆發(fā)出毀天滅地的威能！下方大地早已面目全非，山脈崩塌，河流斷流，焦土千里，生靈絕跡！

“元始！你欺人太甚！”通天教主青袍染血，發(fā)髻散亂，誅仙劍意雖依舊凌厲，但氣息已顯紊亂。元始天尊的三寶玉如意乃防御至寶，將他絕大部分攻勢化解，而玉清神雷和番天印（虛影）的轟擊，卻讓他疲于應(yīng)付，道體受創(chuàng)。

“孽障！執(zhí)迷不悟！今日定要將你鎮(zhèn)壓，帶回昆侖面壁思過！”元始天尊面沉如水，眼中怒火更盛。通天的頑強遠(yuǎn)超他預(yù)料，那誅仙劍意兇戾無匹，竟隱隱有破開他防御之勢！這讓他心中驚怒交加，出手更是毫不留情！

就在兩人殺招再聚，新一輪毀滅性碰撞即將爆發(fā)之際！

嗡——！

一道無形無質(zhì)、卻帶著絕對意志的波動，毫無征兆地掃過這片區(qū)域！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

元始天尊凝聚的玉清神雷僵在半空，通天教主引而未發(fā)的誅仙劍罡也凝滯不動。兩人如同琥珀中的蟲豸，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死死定住！連思維都出現(xiàn)了剎那的停滯！

緊接著！

刷！刷！

兩道柔和卻不容抗拒的白光從天而降，精準(zhǔn)地籠罩在元始和通天身上！

“什么？！”

“天道？！”

兩人心中同時驚駭欲絕！但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白光一閃而逝！

下一刻，元始天尊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了昆侖山玉虛宮門前，腳下是熟悉的云海。通天教主則出現(xiàn)在東海之濱一處荒島上，耳邊是海浪的咆哮。

兩人身上的傷勢依舊，消耗的法力也未恢復(fù)，但那股禁錮他們的力量已然消失。

【管理員通告（區(qū)域）：檢測到高危沖突（元始天尊 vs通天教主），嚴(yán)重威脅服務(wù)器（洪荒世界）穩(wěn)定性。】

【根據(jù)《洪荒OL用戶守則（臨時版）》第3條第5款，對涉事用戶進行強制隔離處理。】

【隔離地點：昆侖山玉虛宮（元始天尊）、東海無名荒島（通天教主）。】

【隔離時間：洪荒時間三十日（或直至管理員解除）。】

【溫馨提示：請用戶冷靜思考，珍惜賬號，避免再次違規(guī)。祝您游戲愉快！】

冰冷、戲謔、帶著管理員標(biāo)志性惡趣味的通告，同時在元始和通天腦海中響起。

元始天尊站在玉虛宮門口，看著空蕩蕩的道場，感受著體內(nèi)翻騰的氣血和法力虧空，再想想那“珍惜賬號”的“溫馨提示”，臉色由青轉(zhuǎn)紅，由紅轉(zhuǎn)紫，最終——

“噗——！”

一口郁結(jié)在胸的玉清道血狂噴而出！他身體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wěn)！不是傷的，是氣的！堂堂盤古正宗，玉清元始天尊，竟然被當(dāng)成“違規(guī)用戶”給“封號隔離”了？！還“珍惜賬號”？！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天——道——！！！”元始天尊的怒吼震得昆侖云海翻騰，充滿了無盡的憋屈和憤怒！

東海荒島上，通天教主也是一臉懵逼。他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感受著體內(nèi)同樣糟糕的狀態(tài)，再回味一下那“游戲愉快”的“祝福”，嘴角抽搐了幾下，最終卻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

“呵……隔離？封號？”他抹去嘴角的血跡，眼中非但沒有憤怒，反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有意思……這天道……當(dāng)真是不拘一格。不過……”

他望向洪荒大陸的方向，那里殺伐之氣依舊沖天。

“三十日……也好。”通天盤膝坐下，開始調(diào)息，“正好參悟此戰(zhàn)所得。待吾出關(guān)……這亂斗，才剛剛開始！”他眼中戰(zhàn)意不減反增。

須彌山深處，陰森洞窟。

羅睺如同石雕般盤坐著，周身魔氣死寂，唯有掌心那塊黑色碎片散發(fā)著幽幽冷光。他的魔念如同最精密的探針，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剝離著碎片表層混亂的數(shù)據(jù)流，向著那被層層防火墻保護的核心深處滲透。

【……解析……外圍……結(jié)構(gòu)……完成……】

【……嘗試……繞過……第一層……防火墻……】

【……進度……1%……2%……3%……】

【……警告……檢測到……追蹤……病毒……】

【……病毒……類型：‘洪荒迷惑行為大賞’……彩蛋……關(guān)聯(lián)……】

【……啟動……反制……程序……（管理員植入）……】

【……反制……成功……病毒……休眠……】

羅睺的魔念如同行走在布滿陷阱的雷區(qū)，每一步都驚心動魄。他避開了所有已知的“彩蛋”觸發(fā)點，甚至利用碎片本身的規(guī)則，暫時壓制了那個該死的“迷惑行為”病毒。進度條緩慢而堅定地向上爬升。

5%……7%……10%……

隨著解析深入，一些破碎的、難以理解的“代碼”片段開始流入他的意識。

【……Error 404：File not found……】

【……Warning：Insufficient permissions……】

【……Syntax error in line 65535……】

【……Core module damaged……Repair function offline……】

這些碎片化的信息，充滿了“錯誤”、“權(quán)限不足”、“語法錯誤”、“核心損壞”等字眼，讓羅睺既困惑又興奮。困惑于這些前所未見的“天道箴言”，興奮于他終于觸摸到了那天道系統(tǒng)的“傷痕”！

“錯誤……損壞……”羅睺眼中幽光閃爍，“原來如此……那天道系統(tǒng)……并非完美無缺！它也有漏洞！有破損！”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精神大振！如同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只要找到關(guān)鍵的漏洞，他就能像病毒一樣鉆進去，侵蝕它，掌控它！

他更加專注，魔念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咬住那些破碎的代碼，試圖從中剝離出有用的信息。解析進度艱難地攀升至15%……

就在這時！

【……檢測到……異常……訪問……來自……未知……協(xié)議……】

【……目標(biāo)：核心數(shù)據(jù)庫（深層）……】

【……威脅等級：高！】

【……觸發(fā)……終極防御……協(xié)議……】

【……‘管理員の憤怒’……彩蛋……啟動……】

羅睺：“！！！”

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到凍結(jié)靈魂的恐怖意志，如同無形的巨手，猛地攥住了他的魔念！比之前的“最炫洪荒風(fēng)”和“迷惑行為”恐怖億萬倍！

下一刻！

他眼前的景象徹底變了！

不再是洞窟，不再是碎片幽光，而是一片絕對的、死寂的、連時間和空間概念都不存在的——虛無！

在這片虛無的中心，懸浮著一個東西。

那是一張……表情包。

一張極其簡單、由粗糙線條勾勒出的、巨大無比的……滑稽笑臉！

這張笑臉占據(jù)了羅睺全部的感知！它沒有聲音，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懸浮在那里，嘴角咧開一個夸張到扭曲的弧度，兩只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一股無法形容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極致的荒謬、恐懼和……精神污染，如同海嘯般瞬間淹沒了羅睺的元神！

“呃……啊……嗬嗬……”

羅睺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如同被高壓電擊中！他眼球暴突，布滿血絲，嘴巴大張，卻發(fā)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只有喉嚨里擠出破碎的、如同破風(fēng)箱般的嗬嗬聲！他感覺自己的思維、意識、甚至存在的意義，都在那張巨大滑稽笑臉的注視下，被一點點地……溶解、同化！

他想逃，但魔念被死死鎖住！他想閉眼，但那笑臉無處不在！他想嘶吼，卻連聲音都被剝奪！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剎那，都是永恒的地獄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也許是萬年。

那張巨大的滑稽笑臉，如同出現(xiàn)時一樣突兀地……消失了。

洞窟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

羅睺依舊保持著盤坐的姿勢，但整個人如同被抽干了靈魂的軀殼。他雙目空洞無神，直勾勾地盯著前方虛空，嘴角掛著一絲混合著口水、血沫和……詭異上揚弧度的液體。他的身體還在無意識地、輕微地抽搐著。

掌心的黑色碎片，幽光黯淡，解析進度條……清零。

許久，許久。

一聲如同夢囈般、帶著無盡空洞和茫然的低語，在死寂的洞窟中響起：

“……笑……好……笑……”

盤古殿。

十二祖巫圍成一圈，氣氛凝重得能滴出水來。中央的祭壇上，那把塑料斧頭依舊色彩鮮艷，斧身上那個咧著嘴的笑臉圖案，在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

帝江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不是恐懼，而是強行壓抑的怒火。他面前，懸浮著一面由血氣凝聚的鏡子，鏡中清晰地顯示著他們十二祖巫的氣運點總和——一個龐大到足以讓任何大能眼紅的數(shù)字！

然而，與這龐大數(shù)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塑料斧頭上方，那個幾乎紋絲不動的進度條——【激活進度：3.1%】。

“三萬八千點氣運！”帝江的聲音如同悶雷，在殿內(nèi)回蕩，“吾等帶領(lǐng)巫族兒郎，橫掃三萬里洪荒，屠戮兇獸無數(shù)，滅殺妖修部落十七個！掠奪的氣運點堆積如山！可這斧頭……這該死的斧頭！只漲了0.1%？！”

他猛地指向斧頭上那個笑臉：“它在笑！它在嘲笑吾等！嘲笑吾等如同蠢牛，被它牽著鼻子走！”

祝融周身烈焰轟然爆發(fā)，將殿內(nèi)映得一片通紅：“大哥！砸了它！這破玩意兒根本就是在戲耍吾等！”

“對！砸了它！”共工、強良等祖巫齊聲怒吼，煞氣沖天。

“冷靜！”燭九陰的豎眼中，時間長河虛影劇烈翻騰，帶著深深的疲憊和一絲驚悸，“你們忘了鴻鈞的雷劫？忘了羅睺的下場？忘了龍鳳麒麟的互殘？那天道……祂的手段，豈是砸一件東西就能解決的？”

他指向那笑臉：“它在笑，或許……這就是祂的‘道理’！祂在告訴吾等，氣運點……或許并非激活它的唯一途徑，甚至……可能根本不是正確途徑！”

后土眼中含淚，聲音帶著哀求：“兄長們，收手吧！再這樣下去，巫族兒郎死傷慘重，業(yè)力纏身，氣運點再多又有何用？這斧頭……這斧頭就是個陷阱！”

帝江死死盯著那笑臉，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理智告訴他，燭九陰和后土是對的。但看著那幾乎停滯的進度條，看著那嘲諷意味十足的笑臉，一股巨大的、被愚弄的屈辱感如同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

三萬八千點氣運！巫族兒郎用血與火換來的氣運！只換來0.1%的進度和一個無聲的嘲笑！

“陷阱……呵呵……”帝江發(fā)出一聲低沉而沙啞的笑，笑聲中充滿了苦澀和瘋狂，“就算是陷阱……吾等……還有退路嗎？”

他猛地抬頭，眼中血絲密布：“繼續(xù)！給吾繼續(xù)殺！繼續(xù)掠奪！吾就不信！十萬點！百萬點！還填不滿這個無底洞！吾倒要看看，是吾巫族的氣運先耗盡，還是祂這破斧頭……先被吾等喂飽！”

“大哥！”

“帝江！”

燭九陰和后土失聲驚呼。

但帝江心意已決，他大手一揮，狂暴的空間之力震蕩：“傳令！目標(biāo)——洪荒北部！出發(fā)！”

轟！

盤古殿大門再次洞開，十二道帶著決絕與瘋狂氣息的祖巫身影，裹挾著更加濃烈的煞氣，如同十二顆燃燒的隕石，再次砸向混亂的洪荒大地！只是這一次，他們眼中除了戰(zhàn)意，更多了幾分被那“微笑”逼出來的、近乎絕望的狠厲！

純白虛空。

吳天看著主顯示區(qū)域上同步上演的“精彩大戲”，樂得在虛擬沙發(fā)上直打滾（雖然并沒有實體）。

燧成功點燃薪火，部落凝聚力爆棚，石器圖譜解鎖，人族文明邁出關(guān)鍵一步。“嗯，新手村發(fā)展步入正軌，好評！”

元始和通天被強制“封號隔離”，一個氣得吐血三升，一個反而斗志昂揚。“嘖嘖，元始老兒氣性真大，通天倒是有點意思，不愧是未來搞截教的。”

羅睺被“管理員の憤怒”彩蛋炸得元神出竅，直接進入“阿巴阿巴”的癡呆狀態(tài)。“哈哈哈！讓你丫的當(dāng)黑客！表情包核彈，專治各種不服！這下老實了吧？”

最后，畫面定格在盤古殿。看著帝江那被“微笑”逼瘋、帶著巫族繼續(xù)跳火坑的決絕背影，吳天摸著下巴（虛擬的），眼神玩味。

“三萬八氣運點才漲0.1%？這激活效率……嘖，比氪金手游還黑啊。”他點開塑料斧頭的后臺數(shù)據(jù)。

【物品：塑料玩具斧（管理員特供版）】

【激活進度：3.1%】

【激活條件：？？？（與氣運點關(guān)聯(lián)度：0.000026%）】

【隱藏條件：？？？（需特定事件/情感共鳴觸發(fā)）】

【物品狀態(tài)：穩(wěn)定（微笑表情持續(xù)）】

【管理員留言：加油哦，親！微笑是免費的，但激活是要付出代價的！(^_^)】

“特定事件？情感共鳴？”吳天挑了挑眉，“這幫肌肉棒子要是能搞懂這個，母豬都能上樹了。不過……這樣才有趣嘛！”

他打了個響指（無聲的）。

“第一屆‘洪荒文明競賽’預(yù)熱活動，可以提上日程了。人族有燧，巫族有祖巫，妖族……嗯，也該冒頭了。女媧那邊捏人技術(shù)也成熟了，是時候給她發(fā)個‘文明引導(dǎo)任務(wù)’了……”

吳天眼中閃爍著搞事的光芒，開始興致勃勃地在操作界面上敲敲打打，設(shè)計起新的“游戲內(nèi)容”。

洪荒大地，殺戮與掠奪依舊。但一些微弱的文明火種，也在混亂的土壤中，悄然孕育。而那位高高在上的管理員，正樂此不疲地，為這場荒誕而宏大的“游戲”，添加著新的規(guī)則和……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