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明牌，你隨意

蛙泳的第一節(jié)課，學的并不是很好，可能是長大之后，成年人的腳踝本就沒有小朋友的靈活，余沛沛的蛙泳外翻并沒有領悟訣竅。

倒是余沛沛聽到時川問她：“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你會選擇哪一個？”

游泳池的浪很小，仿佛貼耳傾聽這個回答。

“我愛的。”余沛沛回答。雖然她不知道為啥時川總愛問這些很深層次的情感問題，但作為一個女孩子的直覺——這個男孩子有故事。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回答。戀愛和婚姻不一樣，你這情感經(jīng)歷跟個白紙一樣，你遲早會明白愛你的更重要！”時川說。

“為什么？”余沛沛問。

“你多談談，啥都沒談過！”時川說。

“我要是有男朋友，找個男教練教我蛙泳，那不得吵上天！”余沛沛開開玩笑，“我長得這么好看性格又好還經(jīng)濟獨立，我要有個男朋友會怕游泳館的教練把持不住！”

這么幽默，一定是單身無疑了。

時川被逗笑了，問：“你自己練會兒蹬腿，這壓根沒動！”

“你下課吧，到點兒了，你這有點兒嗓子發(fā)炎，還是不要在水里泡太久。”余沛沛說，然后她在領悟蹬腿這個動作。

時川在上岸，拿了手機，余沛沛以為他在回消息。等余沛沛上去洗完澡吹完頭發(fā)，才看到時川發(fā)來的視頻。

啥？什么時候拍的！這蹬的什么……

晚上散步的時候，余沛沛從藥店買了和金嗓子含片給時川，因為上蛙泳課的時候，的確感覺到時川嗓子的沙啞感，不嚴重微微發(fā)炎感。路過游泳館，見時川在上別人的課，便放前臺了。

既然是同齡人，照顧照顧，應該的。

時川說，要請余沛沛喝奶茶。余沛沛沒接他的話，只是讓他多休息，喝喝水。

蛙泳第二節(jié)課的時候，時川沒有下水，就在岸上教的。時川穿的游泳館的白短袖，比那黑色好看多了。

“你休不休？生病應該休息才對。”余沛沛說。

“留在之后休！”時川回答。

第二節(jié)課的時候，依舊進步緩慢，收翻蹬夾，簡單的四個字，做起來卻不簡單。

“明天520耶，你過不過的！”余沛沛問。

“你都沒男朋友，你還過？”時川問。

“怎么，單身不能過520，搞什么歧視？”余沛沛問。

“不過！”時川回答。

“那明天接著上課！”余沛沛是想著要是時川要去過520，就停一天課，不過520那就天選打工人，繼續(xù)教。

第三節(jié)課，照舊練蛙泳腿，反正學的不怎么樣，后面兩個人開始擺爛了。在游泳池里閑聊，只要話題是時川開啟的，那余沛沛只疑惑疑惑加疑惑的。

“你能接受無性的戀愛嗎？”時川問。

余沛沛回：“不能，無性戀愛那跟朋友有什么區(qū)別，喜歡一定是建立在生理性喜歡的基礎上的。”

“我也覺得不能！”時川附議。

這兩個人都是成年人了，聊點兒成年人的話題倒也無妨。

只不過，這么深奧的問題想多了不會累嗎？

“你說我這個蛙泳腿為什么總蹬不好？”余沛沛想換個輕松點兒的話題。

“你要勾腳，要外翻！”時川便說邊做動作。

“我今天穿裙子過來的，紅色格子裙，今天過520，有儀式感！”余沛沛說，“你等我出來，再回去吃飯！”

果然，今天520，時川沒有穿那件黑色短袖了，穿了件雖然顯得有些舊但還蠻可愛的藍綠色的短袖。

下午的陽光還略微刺眼，時川開車回去，余沛沛看了一眼對方的車，這倆人都是有車一族，到底是當?shù)貥伺洹?

“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嗎？”余沛沛問。

“好看好看！”時川回。這敷衍的肉眼可見，確定認真看了？

“我休一周，不能下水！”合著余沛沛要開始休假不游泳了。

“好！”時川說，心想：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