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機會,重溫了一首老歌,其中有一句歌詞就是“裂縫中留存溫柔”。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伸上的英文單詞“gentleman”的前級“gentle”就是溫柔的意思?我從小就比較缺父愛,作為一個INFP -T,自然我難以與異性的關心相抗衡,我本就心思細膩,然而又辯認不清友情和愛情。七年級我們班公認的班花馬宇芊,人也挺好看的,但不在我的審美點上,所以我自然對她無感,雖然她字非常好看,臉也紅潤,整個人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但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的嘴唇,她微翹的嘴唇像極了《戰(zhàn)爭與和平》中安德烈的夫人,她也許會更符合俄國人的審美觀,我反正無感。班里最愛亂開人玩笑的王照崴,就經常開馬宇芊黃腔、造她黃謠,我向來對這種小人行徑嗤之以鼻,所以沒和他說過幾句話。八年級我和高亞男、呂蘇婷同桌時,下午第三節(jié)課后,馬宇芊從我位旁經過時不小心碰掉了我的筆袋,她俯身拾起:“Oh,sorry,is it yours?”我支支吾吾回復:“謝……謝謝。”她笑了笑,走開了。在當時我看來,她挺有禮貌的,一點不像那種患有公主病和臆想癥的女生,可直到我知道她是個花癡,容易對任何男生浮想聯(lián)翩,她和我的死黨張厚德只談了一天就分了我死黨還有點emo當時她就跟沒事人一樣,換誰不氣?最可恨的是九年級下午大課間剛跑完操我的跳繩就在足球場的草坪上,我希望馬宇芊最好是無意的……但我可能有點自作多情了,“拍”的一聲,她就走過去了,頭也不回一下,當時我肺都氣炸了,哼,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但我還是沒有放棄追尋“溫柔”二字的真諦,七年級上學期開學第一天班主任朱銳讓我拖地,拖完地累得滿頭大漢,剛想趴下午休,后桌呂蘇婷遞來幾張紙,笑笑說:“你把汗擦擦吧。”說實活,當時不感動是假的,呂蘇婷這個人真的挺好的,至少有人尊重我的勞動成果吧。她也算半個懂姐吧,思想活躍且開放,但給不了什么安全感。以前和她同桌的時候,我、高亞男、呂蘇婷還一塊兒交流寫作,最后一次我和呂蘇婷見面時給予了她很高的評價:“人機。”上高中以后,總感覺女性朋友沒有初中時好溝通交流了,要么癲得很,要么背刺,要么能后蛐蛐死你,也許這就是高中文科班的通病。班里比較好相處的可能就只有楊雨馨和馬悅。上次我把自己寫的小說拿給楊雨馨看后,簡單和她交流幾句后,我感覺她卻實挺好的。上學期期末考試上午考完在班里自習時,我和馬悅聊了會天,之后我只是隨口一說:“哎,咋還不吃飯?餓死了。“她馬上遞了袋面包給我,隨即一股暖意充斥我的全身,也許善良本就是溫柔的外在表現(xiàn)。
風風雨雨,悲歡離合,我始終堅信:灰暗的天空裂開了一道口子,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溫柔,不是某個人特有的精神品質,而是人類共享的精神藥方,它溶解孤獨,冰凍怒火,有它,我也就無畏于風雨兼程,奔赴向我的詩與遠方。
蘇臨,2025年7月4日,毫無睡意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