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大捷的消息傳回長安,漢武帝龍顏大悅,下旨召衛青大軍班師回朝,并特許戚繼等有功之臣一同入京受賞。
長安城外,十里長亭,文武百官列隊相迎。漢武帝身著龍袍,站在亭前,目光落在衛青身上,笑道:“仲卿(衛青字)辛苦,此番大破匈奴,揚我大漢國威,當記首功!”
“此乃陛下天威,將士用命,臣不敢居功。”衛青躬身道。
漢武帝的目光隨即轉向戚繼,見他雖年輕,卻氣度不凡,便問道:“你就是戚繼?”
“屬下戚繼,參見陛下。”戚繼跪地行禮。
“平身,”漢武帝笑道,“朕聽說你奪了狼居胥山的祭天金人,還斬了不少匈奴大將,是個難得的勇士。說吧,想要什么賞賜?”
戚繼起身,朗聲道:“屬下不求賞賜,只愿陛下能體恤邊境百姓,讓他們能安居樂業。”
漢武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好一個體恤百姓的勇士!朕就賞你黃金百兩,錦緞千匹,再封你為‘破虜校尉’,掌管羽林衛一部。”
“謝陛下隆恩!”戚繼再次行禮。
站在漢武帝身后的平陽公主,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她是漢武帝的姐姐,向來喜歡結交有識之士,見戚繼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膽識和胸襟,不由得生出幾分好感。
回到長安后,戚繼住進了朝廷賞賜的府邸。府邸不大,卻雅致清幽,院中有一棵老槐樹,枝葉繁茂。他每日除了操練羽林衛,便是潛心修煉,偶爾也會去圖書館查閱古籍,希望能找到更多關于明曌和紫微星魂的線索。
一日,戚繼正在府中練刀,管家突然進來稟報:“大人,平陽公主要求見。”
戚繼有些意外,平陽公主身份尊貴,為何會突然造訪?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出門迎接。
平陽公主身著一襲淡紫色的宮裝,容貌秀麗,氣質高貴,身后跟著幾名宮女和侍衛。見戚繼出來,她微微一笑:“戚校尉,冒昧來訪,還望勿怪。”
“公主大駕光臨,屬下蓬蓽生輝,怎敢怪罪?”戚繼拱手道,“請進。”
兩人來到客廳坐下,宮女奉上茶水。平陽公主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笑道:“戚校尉在漠北的英勇事跡,本宮早已聽聞,今日特來一睹風采。”
“公主過獎了,屬下只是做了分內之事。”戚繼謙虛道。
“分內之事?”平陽公主放下茶杯,“能在萬軍之中奪取祭天金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本宮聽說,你還懂一些奇特的技藝?”
戚繼知道她指的是望遠鏡之類的東西,便解釋道:“屬下只是略懂一些工匠之術,讓公主見笑了。”
“哦?”平陽公主眼中閃過一絲興趣,“那不知戚校尉能否為本宮打造一件新奇的玩意兒?”
“只要公主吩咐,屬下盡力而為。”
平陽公主想了想,道:“本宮最近覺得府中的燈籠太過普通,不知戚校尉能否打造一種能自動點亮的燈籠?”
戚繼心中一動,自動點亮的燈籠,不就是現代的電燈嗎?雖然他無法制造出電燈,但可以利用“氣”來實現類似的效果。
“屬下可以一試。”戚繼說道。
接下來的幾日,戚繼閉門不出,在府中研究如何打造自動點亮的燈籠。他利用系統獎勵的氣值,兌換了一些特殊的材料,又結合自己所學的道家知識,終于造出了一盞奇特的燈籠。
這盞燈籠的燈柱是用玄鐵打造的,里面刻著一些符文,燈芯則是用一種能儲存“氣”的特殊玉石制成的。只需注入一絲“氣”,玉石便會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整個房間。
當戚繼將燈籠送到平陽公主府時,公主府的下人都驚呆了。平陽公主看著燈籠發出的光芒,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這……這真是太神奇了!戚校尉果然是個奇人!”
“公主喜歡就好。”戚繼笑道。
自此以后,平陽公主便經常邀請戚繼到府中做客,有時是談論一些工匠之術,有時是聽他講述漠北的見聞。戚繼也樂得與她交往,從她口中,他了解到了許多關于漢朝宮廷的事情。
然而,他們的頻繁交往,卻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其中最為不滿的,便是當朝丞相公孫賀的兒子公孫敬聲。公孫敬聲一直暗戀平陽公主,見戚繼深得公主青睞,便對他懷恨在心。
一日,戚繼在大街上巡查,突然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為首的正是公孫敬聲,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居高臨下地看著戚繼,冷笑道:“戚校尉,別來無恙啊?”
“公孫公子有事嗎?”戚繼皺眉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嗎?”公孫敬聲跳下馬,走到戚繼面前,“聽說你最近和公主走得很近?我勸你還是識相點,離公主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戚繼看著他,淡淡道:“我與公主只是朋友,公孫公子多慮了。”
“朋友?”公孫敬聲嗤笑一聲,“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校尉,也配做公主的朋友?我告訴你,平陽公主是我未來的妻子,你要是再敢糾纏她,我就讓你在長安待不下去!”
“公孫公子請自重。”戚繼的語氣冷了下來。
“自重?”公孫敬聲怒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
他身后的家丁立刻沖了上來,揮舞著拳頭向戚繼打去。戚繼眼神一凜,體內“氣”運轉,側身避開攻擊,同時抓住一個家丁的手腕,輕輕一擰,家丁便慘叫著倒在地上。
其他家丁見狀,紛紛后退。公孫敬聲沒想到戚繼這么能打,又驚又怒:“你……你敢反抗?”
“我只是自衛。”戚繼冷冷地說。
就在這時,平陽公主帶著侍衛趕了過來。她看到眼前的情景,皺起眉頭:“公孫敬聲,你在干什么?”
公孫敬聲見到平陽公主,連忙換上一副笑臉:“公主,我……我只是和戚校尉鬧著玩呢。”
“鬧著玩?”平陽公主冷冷道,“有你這么鬧著玩的嗎?還不快給戚校尉道歉!”
公孫敬聲不敢違抗平陽公主的命令,不情不愿地對戚繼說了聲“對不起”,然后灰溜溜地帶著家丁走了。
“戚校尉,你沒事吧?”平陽公主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多謝公主解圍。”戚繼說道。
“公孫敬聲就是這樣,你別往心里去。”平陽公主嘆了口氣,“以后要是再有人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
“多謝公主。”
回到府邸后,戚繼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月光,心中思緒萬千。他沒想到在長安,竟然也會遇到這么多的麻煩。他知道,公孫敬聲絕不會善罷甘休,而這僅僅是長安風云的開端。這座繁華的帝都,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各方勢力盤根錯節,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幾日后,漢武帝在宮中設宴,款待有功之臣。戚繼身著校尉官服,隨著眾人步入未央宮。宮殿金碧輝煌,燭火通明,絲竹之聲不絕于耳。漢武帝坐在龍椅上,接受百官朝拜,平陽公主則坐在他身側,目光時不時落在戚繼身上。
宴席上,歌舞升平,觥籌交錯。公孫敬聲坐在不遠處,頻頻向戚繼投來怨毒的目光。戚繼對此毫不在意,只是安靜地飲酒,觀察著殿內的眾人。他注意到,丞相公孫賀看似談笑風生,眼神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大將軍衛青雖戰功赫赫,卻始終保持著謙遜,對漢武帝恭敬有加。
酒過三巡,漢武帝興致大發,說道:“今日良辰美景,諸位不妨展露才藝,以助酒興。”
百官紛紛響應,有的吟詩作賦,有的舞劍助興。公孫敬聲見狀,站起身來,朗聲道:“陛下,臣愿與戚校尉切磋一番劍法,為陛下助興。”
眾人的目光頓時聚焦在戚繼身上。戚繼知道,公孫敬聲這是想借機報復。他看了一眼漢武帝,見漢武帝點頭默許,便起身道:“既然公孫公子有此雅興,屬下奉陪。”
兩人來到殿中,侍衛遞上兩把長劍。公孫敬聲拔劍出鞘,劍眉倒豎:“戚校尉,小心了!”
他話音未落,便揮劍刺向戚繼,劍法狠辣,招招致命。戚繼不慌不忙,拔劍格擋,劍光閃爍間,將公孫敬聲的攻勢一一化解。他的劍法融合了“破虜刀”的精髓,剛柔并濟,靈動飄逸,看得眾人嘖嘖稱奇。
激戰了數十回合,公孫敬聲漸漸力不從心,破綻百出。戚繼看準機會,一劍挑飛了他手中的長劍,劍尖直指他的咽喉,卻沒有再進一步。
“公孫公子,承讓了。”戚繼收劍回鞘。
公孫敬聲臉色漲紅,又羞又怒,卻無可奈何,只能狼狽地退到一旁。
漢武帝撫掌大笑:“好!戚校尉劍法高超,果然是少年英雄!”
平陽公主也露出了贊許的笑容,看向戚繼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欣賞。
宴席結束后,戚繼走出未央宮,月光灑在宮墻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平陽公主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戚校尉,請留步。”
戚繼轉過身,見平陽公主帶著一名宮女,正站在不遠處。“公主還有事嗎?”
“今日多謝你手下留情,”平陽公主走到他面前,“公孫敬聲雖驕橫跋扈,卻也罪不至死。”
“公主言重了,”戚繼說道,“屬下只是點到為止。”
平陽公主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戚校尉,你可知,在長安這座城里,有時候太過鋒芒畢露,并非好事。”
“屬下明白公主的意思,”戚繼點頭,“但屬下行事,只求問心無愧。”
平陽公主笑了笑:“你倒是個有趣的人。天色已晚,我送你一程吧。”
兩人并肩走在宮道上,一路沉默無言,卻并不尷尬。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仿佛預示著什么。
回到府邸后,戚繼坐在燈下,回想著平陽公主的話。他知道,自己在長安的日子不會平靜。公孫賀父子在朝中勢力龐大,這次讓公孫敬聲當眾出丑,他們必定會伺機報復。
【觸發支線任務:揭露公孫賀父子的陰謀。任務目標:收集公孫賀父子貪贓枉法、勾結外戚的證據。獎勵:氣值3000點,獲得漢武帝的信任。】
系統提示音讓戚繼心中一凜。公孫賀父子果然有問題。他想起之前在朔方郡時,曾聽說公孫賀利用職權,克扣軍餉,沒想到他竟敢勾結外戚,圖謀不軌。
接下來的日子,戚繼一邊操練羽林衛,一邊暗中調查公孫賀父子的罪證。他利用玄葉佩的力量,悄無聲息地潛入公孫府,找到了一些他們貪贓枉法的賬本。同時,他還發現,公孫賀與漢武帝的外戚李廣利來往密切,兩人經常在密室中商議事情,行蹤詭秘。
一日,戚繼正在整理收集到的證據,張猛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人,不好了!公孫敬聲被人發現死在了家中,身上插著一把羽林衛的制式長劍!”
戚繼心中一驚:“什么?”
“現在丞相府的人已經鬧到了皇宮,說是您殺了公孫敬聲,要求陛下嚴懲。”張猛急道。
戚繼臉色凝重:“這是栽贓陷害!公孫敬聲的死,絕不是我干的!”
他知道,這一定是公孫賀的陰謀,想用兒子的死來嫁禍自己,除掉這個心腹大患。
“大人,我們現在怎么辦?”張猛問道。
“事到如今,只能去見陛下,澄清事實。”戚繼說道。
他整理好證據,帶著張猛,立刻趕往皇宮。
未央宮內,漢武帝臉色陰沉,公孫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陛下,臣的兒子死得好慘啊!求陛下為臣做主,嚴懲兇手戚繼!”
朝中大臣議論紛紛,有的支持公孫賀,有的則持觀望態度。
就在這時,戚繼走進殿中,跪地行禮:“陛下,屬下冤枉!公孫公子的死,與屬下無關!”
“無關?”公孫賀怒喝道,“我兒子身上插著的,就是你們羽林衛的長劍,你還想狡辯?”
“長劍可以偽造,人證可以收買,但證據不會說謊。”戚繼從懷中掏出賬本,“陛下,這是屬下收集到的公孫丞相父子貪贓枉法、克扣軍餉的證據。公孫公子的死,恐怕是他們賊喊捉賊,想借此掩蓋罪行!”
漢武帝接過賬本,翻看了幾頁,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將賬本摔在地上,怒視著公孫賀:“公孫賀,這是怎么回事?”
公孫賀臉色慘白,渾身顫抖:“陛下,這……這是污蔑!是戚繼偽造的!”
“是不是偽造,一查便知。”戚繼說道,“陛下可派人去公孫府搜查,定能找到更多證據。”
漢武帝當即下令,讓衛青帶人去公孫府搜查。果然,在公孫府的密室中,找到了更多貪贓枉法的證據,以及公孫賀與李廣利勾結的書信。
真相大白,公孫賀父子的陰謀徹底敗露。漢武帝龍顏大怒,下令將公孫賀打入天牢,李廣利也被削去官職,流放邊疆。
經此一事,戚繼更加得到漢武帝的信任,被晉升為“破虜將軍”,掌管羽林衛全軍。平陽公主對他也更加欣賞,兩人的來往也越來越頻繁。
一日,平陽公主邀請戚繼到府中賞花。花園里繁花似錦,香氣撲鼻。平陽公主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裙,站在花叢中,宛如仙子。
“戚將軍,”平陽公主看著他,“這次多虧了你,才揭露了公孫賀的陰謀,保住了大漢的江山。”
“這是屬下的本分。”戚繼說道。
平陽公主走到他面前,眼神溫柔:“戚將軍,你可知,我對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宮中的侍衛突然匆匆跑來:“公主,將軍,陛下有旨,召你們立刻入宮!”
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能立刻趕往皇宮。
未央宮內,漢武帝正焦急地等待著他們。見他們進來,便說道:“仲卿剛剛傳來消息,匈奴單于又集結了大軍,準備再次入侵我大漢邊境!”
戚繼和平陽公主心中一沉,知道和平的日子又要結束了。
“陛下,屬下愿率軍出征,抵御匈奴!”戚繼抱拳道。
漢武帝點了點頭:“好!朕就任命你為先鋒大將,率領五萬大軍,先行出發,與衛青大軍會合。”
“屬下遵命!”
戚繼走出皇宮,看著長安的天空,心中充滿了斗志。他知道,前方的道路依舊充滿艱險,但他不會退縮。為了大漢的百姓,為了心中的信念,他將一往無前。
平陽公主站在宮門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不舍。她知道,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但她相信,戚繼一定會凱旋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