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 一不小心就穿越
- 我是多多啊
- 2277字
- 2025-08-21 13:42:29
林晚的手心很快布滿了紅痕,卻咬著牙不肯哭。她知道,眼淚在這里最不值錢,只會讓紂王覺得更有趣。
妲己來看過她一次。她穿著華麗的狐裘,身后跟著一群宮女,像只驕傲的孔雀。她看著林晚被戒尺抽打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妹妹還是趁早學乖些好。這宮里啊,最不缺的就是有骨氣的美人,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林晚抬起頭,冷冷地看著她:“你也是這樣過來的?”
妲己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即又恢復如常,只是眼神冷得像冰:“妹妹倒是伶牙俐齒聰明伶俐。可惜啊,再伶牙俐齒,也不過是大王的玩物。”
她拂袖而去,臨走前對老宮女說:“給她換身衣服,明日大王要在鹿臺設宴,讓她去伺候。”
新衣服是件火紅色的紗裙,比之前的任何一件都暴露,裙擺短得只到大腿根,走動時幾乎能看見腳踝。林晚摸著裙擺上繡著的鳳凰圖案,只覺得那鳳凰像浴血而生,每一根羽毛都透著絕望。
鹿臺的宴會上,靡靡之音不絕于耳。林晚被迫跪在紂王腳邊,為他斟酒。他的手時不時會落在她的頭發上、肩膀上,腰上,帶著灼熱的溫度,像毒蛇吐信。
酒過三巡,紂王突然將一杯酒潑在她臉上:“唱個歌來聽。要唱你們家鄉的歌。”
林晚的臉被酒液打濕,狼狽不堪。她深吸一口氣,唱起了現代歌曲,帶著現代歌曲的溫柔。
現代歌曲歌聲在喧囂的宴會上顯得格外突兀。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著這個穿著紅衣、眼神倔強的女孩。紂王也愣住了,他聽著朝歌從未聽過的歌曲,看著林晚的眼睛,那里面沒有諂媚,沒有恐懼,只有一片清澈,像他從未見過的遠方。
他突然笑了,將林晚拉進懷里:“這歌不錯。賞。”
金塊和珠寶被推到林晚面前,閃著刺眼的光。林晚卻覺得惡心,像吞了只蒼蠅。
宴會散后,紂王喝了很多酒,眼神迷離,卻依舊帶著侵略性。他撫摸著林晚的頭發,喃喃自語:“真想去你家鄉那個地方看看……沒有戰亂,沒有……”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剛想說點什么,卻被他粗暴地吻住。
“但朕更想把你留在這里,留在朕的身邊”他的聲音含糊,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你和宮里那些庸脂俗粉,倒真是不一樣。”他湊近她,呼吸里帶著酒氣,“你這雙眼睛,像受驚的小鹿,有趣得很。”
林晚的心跳得像要炸開,她想推開他,卻被他攥得更緊。他的手掌粗糙,帶著常年握兵器的厚繭,攥得她生疼。
“放開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紂王反而笑得更歡:“放開你?朕看上的東西,還沒有能跑掉的。”他松開手,直起身,對侍女說,“帶她去偏殿,好生‘照看’。”
紂王讓她回宮,這讓林晚稍微松口氣,卻又生出更深的恐懼。她太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得不到,越想征服。可是她對紂王沒有男女之愛,她想要的愛情根本不是這樣的。再說她穿越了,不會對古代的人物產生任何感情……她完全不想在這個穿越的世界里失身,失去自我……
第三天,紂王來了。
他帶著一身酒氣闖進殿門,揮手屏退所有人。林晚下意識地往后縮,直到后背抵住墻壁,退無可退。他步步逼近,玄色龍袍掃過地面,帶起一陣濃郁的龍涎香,嗆得她想咳嗽。
“躲什么?”紂王笑了,伸手捏住她的手腕,“這幾天,想通了么?”
林晚用力掙扎:“我不是你的玩物!放我回去,放我回家!”
“玩物?”紂王挑眉,猛地將她拽進懷里,“在這朝歌,朕如果想讓誰做玩物,誰就得做。你以為你的骨氣能值幾文錢?”
他的吻帶著酒氣落下,粗暴得像要吞噬她。林晚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卻被他箍得更緊,肋骨幾乎要被勒斷。她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知道,眼淚只會讓他更興奮。
就在這時,她摸到了藏在袖中的銀簪。
幾乎是本能地,她將銀簪抵向紂王的脖頸。
紂王猛地停住動作,低頭看著那支閃著寒光的銀簪,又看向林晚通紅的眼眶,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嗜血的興奮:“好,好得很!竟敢用刀對著朕,你是第一個。”
他非但不怕,反而伸手握住銀簪,往自己脖頸處送了送:“刺下去啊。你敢刺,朕就敬你是條漢子。”
林晚的手抖得厲害。她知道,只要刺下去,自己必死無疑死罪難逃。可不刺,她就要被這頭野獸吞噬。
就在她猶豫的瞬間,紂王突然奪過銀簪,反手扔在地上。“鐺”的一聲,銀簪在金磚上彈了幾下,滾到角落。
他粗暴地捏住林晚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冰:“不敢了?剛才的骨氣呢?”
林晚的眼淚終于決堤,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絕望。在絕對的權力面前,她的反抗像個笑話。
“看來,還是得好好教教你規矩。”紂王松開她,拍了拍手。
幾個膀大腰圓的宮女走進來,手里拿著鎖鏈。林晚嚇得臉色慘白,連連后退:“你們要干什么?”
“大王有旨,”為首的宮女面無表情,“林姑娘不肯好好學規矩,就用鏈子幫姑娘‘記牢’。”
冰冷的鐵鐐鎖住了林晚的腳踝,鎖鏈拖地時發出刺耳的聲響。紂王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滿意地笑了:“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求朕,朕或許會大發慈悲,解開這鏈子。”
他轉身離開,留下林晚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殿里,聽著鎖鏈撞擊地面的聲音,像在敲打著死亡的鼓點。
接下來的日子,林晚成了紂王的“新玩物”。他時常會來偏殿,有時只是坐在一旁看著她,看著她被鎖鏈束縛的樣子;有時會逼她為他斟酒,稍有不從就用鞭子抽打地面,嚇得她渾身發抖;有時甚至會當著她的面,處置犯錯的宮女,鮮血濺在金磚上,紅得刺眼。
妲己也常來“探望”。她總是穿著華麗的服飾,帶著一群宮女,像巡視領地的孔雀。她看著林晚腳踝上的鎖鏈,笑得柔媚:“妹妹何必呢?順從大王,服侍大王,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這般折騰,只會苦了自己。”
林晚看著她精致妝容下的冷漠,忽然明白了什么。妲己或許并非傳說中那般是狐貍精作祟,她只是更早看透了這宮廷的生存法則——要么成為大王的女人,要么成為階下囚。
“我不想成為大王的女人。”林晚冷冷地說。
妲己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即又恢復如常:“那妹妹就慢慢熬吧。這宮里的日子,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