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became us. isolated， contemptuous and falselyaccused

（我成為我們。孤立，蔑視和誣告）

————《哉利甸啟示錄》

第四章第三節

我的老家在斯菲亞城，曾經的斯菲亞鎮。在那旁邊有一條河，一條黑水河，名字是庫爾伽河，就是一條河，沒有別的意思。

庫爾伽河彎彎繞繞，從山頂一路沿著山谷和丘壑，流淌過村鎮，最后消失的山林。

據說，斯菲亞鎮曾經是一處古戰場。在舊世紀的戰爭中，斯菲亞鎮遭到外國的吞并或是搶奪，其他鎮子的前輩們為了幫助斯菲亞鎮抵御入侵者付出慘痛代價，也許是血液染紅了那條河，也許是前輩們的精神感動了那條河。總之，那條河一開始是紅色的。

那些在戰場中幸存的前輩們滿懷對未來的向往和對斯菲亞人對他們戰斗的幫助的感恩，前輩們建立了新的斯菲亞鎮。

庫爾伽河彎彎繞繞，像蛇，像蛟，像龍。我不敢說祂是我們的母親河，但也許曾經的確如此。至于現在，我看，今非昔比。

斯菲亞鎮慢慢發展壯大，成了現在的斯菲亞城。因為旁邊有一條大河，溝通了不少的城市，正因如此，以河為中心的貿易市場迅速崛起，也讓斯菲亞鎮繁榮昌盛。自當如此。

庫爾伽河彎彎繞繞，像是搖籃，像是盾牌，像是上吊繩。

那庫爾伽河源頭的山峰，名字是瑞德峰。那紅色的河水從某個不知名山谷中流出，但奇怪的是，那些水慢慢在山巒側面鑿出多條分支。在那些高不可攀，晦澀遙遠甚至不敢直視的山峰，河水流向分支，主干的河水卻越發貧瘠。也許曾經那些山峰有不少人去過呢？也許呀，曾經那些遙不可及的山峰上的風景被眾人分享呢？現在嘛，再也沒有什么斯菲亞城了。

庫爾伽河彎彎繞繞，曾經庇護著斯菲亞人，現在卻成了催命符，哈哈。有些話自然說不明白，但不明不白的人大有人在。可別小瞧了一條河！那誰敢說祂曾經不是江！誰敢說塔曾經不是海呀。只不過現在的水早就被山上的巨人獨吞啦！有沒有巨人，我說不準。有沒有小人…顯而易見。

河水變黑了。

河水變渾了。

河水變臭了。

前輩們白死了。

……

前輩們真賤啊。

前輩們也許貪圖我們的回報！

前輩們貪圖斯菲亞鎮的財富！

窮山僻壤！宵小刁民。滾出斯菲亞城。

巨人會往前走，小人會往后看。

后來，斯菲亞城又變回了斯菲亞鎮。有些人不堪重負，投了河。現在的庫爾伽河已經看不出顏色了，成群的尸體和垃圾順流而下，直到干涸的終點。

瑞德峰上，庫爾伽河緩緩流下。大的分支填不上，小的問題不想填。源頭黑了，下流自然也是黑的。

后來，斯菲亞鎮死人死的太多了，也許是見識過瑞德峰上的風景，就接受不了窮鄉僻壤的質樸吧。總之，我走了。

只希望再也不見吧。

瑞德峰？哪有什么瑞德峰…庫爾伽河？哪有什么庫爾伽河…斯菲亞鎮？哪有什么斯菲亞鎮…就算曾經有，現在早沒了。

AKS-G945紅河“賜你文明昌盛，還你一個勾心斗角粗鄙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