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江南水患現河童,妙妙奉旨出差
- 滿級玄學大佬靠麻將在后宮殺瘋了
- 小菜菜籽家的瓜
- 3379字
- 2025-08-25 16:07:47
瑤光殿的桂花剛開第二茬,林妙妙正和蕭執湊在桌前打“杠上開花”,翡翠牌剛摸到手里還沒捂熱,李德全就掀著簾子闖進來,臉色比御花園的枯葉還白:“皇上!妙嬪娘娘!江南急報——淑將軍說那邊水患剛穩,又鬧河童了!”“河童?”林妙妙手里的“發財”牌“啪嗒”掉在桌上,“就是話本里寫的,長著鳥嘴、背著硬殼的怪物?”蕭執捏著牌的手頓了頓,眉頭瞬間皺緊:“淑將軍的信呢?拿來我看。”李德全遞上信箋,墨跡還帶著點潮意,顯然是快馬加鞭送回來的——江南連月大雨,河堤潰了三口,好不容易堵上,卻有村民說夜里看見青綠色的怪物從河里爬出來,偷了村里的孩童,第二天只在河邊找到幾縷濕漉漉的水草和半片魚鱗。“已經丟了三個孩子了。”蕭執把信箋遞給林妙妙,聲音沉得像灌了鉛,“村民都不敢靠近河邊,賑災糧船也沒法靠岸,再這么下去,災民要斷糧了。”德妃端著剛蒸好的艾草糕進來,一聽這話,手里的盤子差點砸在地上:“河童偷孩子?這也太嚇人了!淑將軍能不能搞定啊?”徐才人舉著話本,筆尖都在抖:“《江南河童奇案》……這情節比我寫的還離譜!妙妙,你可得去看看,不然我這章寫不下去了!”淑昭儀握著劍的手緊了緊,劍穗上的“戀人”牌晃得人心慌:“我爹肯定是應付不過來了,才會送信回來。河童屬水邪,普通刀劍沒用,得靠你的翡翠牌鎮著。”林妙妙捏著冰涼的翡翠牌,抬頭看向蕭執。她知道,這趟江南之行非她莫屬——宮里只有她能通靈,能和邪祟打交道。可一想到要和蕭執分開,心里又有點發空。蕭執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溫度讓她安心:“朕知道你能行,可江南太遠,水患又危險……”他話沒說完,卻紅了耳根,顯然是擔心她。“皇上放心,我有翡翠牌,還有淑姐姐他們跟著,不會有事的。”林妙妙反過來捏了捏他的手,笑著說,“再說了,我還得幫淑將軍解決河童,讓賑災糧船靠岸,不然災民斷了糧,咱們在宮里也不安心。”蕭執沉默了半天,終于點頭,卻伸手把她攬進懷里:“好,朕準你去。但你得答應朕,每天給朕寫一封信,報平安。朕還會派二十個精銳侍衛跟著你,再讓御膳房給你裝兩車桂花糕,路上吃。”“兩車?太多了吧!”林妙妙笑出了聲,心里卻暖烘烘的——他擔心她的安全,還記著她愛吃桂花糕。出發那天,天還沒亮,蕭執就陪著林妙妙去了宮門。侍衛們已經把行李搬上馬車,滿滿兩車桂花糕堆在最上面,德妃還在往林妙妙包里塞艾草糕:“路上要是遇到河童,就把糕扔給它,說不定它吃了就不鬧了!”徐才人把新寫的《河童應對手冊》塞給她:“這里面寫了我查的河童習性,說它怕火和艾草,你記得帶在身上!”淑昭儀則把一把小巧的桃木劍遞給她:“這劍是我祖父傳下來的,能驅水邪,你別弄丟了。”林妙妙一一收下,轉頭看向蕭執。他手里拿著個錦盒,打開一看,里面是塊新的翡翠牌,比她平時用的那塊小些,刻著小小的龍紋,和他龍袍上的圖案一模一樣。“這是朕讓工匠連夜做的。”蕭執把翡翠牌系在她腰間,手指輕輕蹭過她的腰側,“龍紋能鎮水邪,你帶著它,就像朕在你身邊一樣。”林妙妙的臉瞬間紅了,低頭盯著腰間的翡翠牌,小聲說:“皇上,我會早點回來的,回來還陪您打‘杠上開花’。”“好。”蕭執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守護印還暖暖的,“路上小心,別逞強。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等朕派人支援,別自己冒險。”馬車開動時,蕭執還站在宮門口,一直望著馬車遠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見。林妙妙掀著車簾往后看,看著他越來越小的身影,心里突然有點酸——這還是她第一次離開他這么遠。走了七天,終于到了江南。剛下馬車,就聞到一股濃重的水汽,遠處的河堤上還插著搶險用的木樁,幾個村民正背著沙袋往河邊跑。淑將軍親自來接,臉上滿是疲憊:“妙嬪娘娘,你們可來了!昨晚河童又偷了個孩子,現在村民都聚在河邊,說要填了那條河!”林妙妙跟著淑將軍去了河邊。河岸上圍滿了村民,個個臉上都是恐懼,幾個婦人還在哭:“我的兒啊!河童把我的兒抓走了!你們快想想辦法啊!”她蹲在河邊,掏出腰間的翡翠牌。牌面一碰到河水,就發出淡淡的綠光,順著水流的方向晃了晃——河童的巢穴在下游的黑龍潭!“今晚咱們去黑龍潭蹲守。”林妙妙站起身,“河童晚上才會出來,咱們帶上火把和艾草,再準備點桂花糕,說不定能引它出來。”入夜后,幾個人乘著小船往黑龍潭去。潭水黑漆漆的,像塊墨玉,偶爾有魚跳出水面,嚇得德妃緊緊抓住林妙妙的手。突然,船身猛地一晃,一個青綠色的影子從水里冒出來,長著鳥嘴,背上背著硬殼,手里還抓著個布偶,正是村民說的河童!“就是它!”淑昭儀“噌”地拔出劍,剛要刺過去,河童突然噴出一股水,把火把澆滅了。船里瞬間一片漆黑,只聽見“撲通”一聲,像是有東西爬上了船。“妙妙!小心!”德妃大喊。林妙妙趕緊掏出翡翠牌,牌面的綠光瞬間照亮了船廂——河童正往她這邊爬,爪子上還沾著水草,眼睛亮得像燈籠。她想起徐才人的手冊,趕緊掏出塊桂花糕扔過去。河童果然停住了,抓起桂花糕就往嘴里塞,吃得滿嘴都是糕渣。林妙妙趁機掏出桃木劍,往它背上的硬殼上敲了一下,河童慘叫一聲,跳進水里不見了。“它跑了!”徐才人舉著火折子,“但它手里的布偶……是村民丟的孩子的!”林妙妙看著水面,握緊了腰間的翡翠牌:“它還會回來的,咱們明天在河邊設陷阱,用桂花糕引它出來。”晚上,林妙妙坐在帳篷里,給蕭執寫回信。她把遇到河童的事寫了下來,卻沒說有多危險,只說“河童很愛吃桂花糕,已經被我們趕跑了”。剛把信寄出去,第二天就收到了蕭執的回信。信上的字寫得很潦草,顯然是急著寫的:“朕收到你的信,還是不放心。已經讓人給你送了更多艾草和火把,還有你愛吃的糖醋魚罐頭,讓侍衛盡快給你送去。晚上別熬夜蹲守,讓侍衛多盯著點,朕等著你回來一起打麻將。”林妙妙捧著信,心里暖暖的。她知道,他肯定是擔心得睡不著,才會這么快回信。第三天,按照計劃,她們在河邊設了陷阱,用桂花糕做誘餌。果然,天黑后,河童又出來了,剛抓起桂花糕,就被淑昭儀用網子網住了。河童在網里掙扎,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起來竟有點可憐。林妙妙蹲下來,掏出翡翠牌。牌面的綠光落在河童身上,它突然不掙扎了,用爪子指了指河對岸的破廟,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像是在說,有人在破廟里控制它,還不給它吃東西。“難道有人在背后搞鬼?”淑昭儀皺起眉,“我這就帶人去破廟看看!”果然,破廟里藏著幾個災民,正往水里倒黑色的藥粉:“只要河童鬧得厲害,村民就不敢靠近河邊,咱們就能偷偷把賑災糧運出去賣了!”原來,這些人是附近的糧商,想趁水患倒賣賑災糧,才用藥物控制了河童,讓它偷孩子、鬧事兒,好把村民和侍衛引開。抓住糧商后,河童對著林妙妙點了點頭,跳進水里不見了。第二天,河邊就傳來消息,說河童把之前偷的孩子都送回來了,還幫著村民修補河堤。###四、千里來接:御駕親至暖人心解決了河童和糧商的事,賑災糧船終于能靠岸了。林妙妙正準備寫回信告訴蕭執這個好消息,就聽見帳篷外傳來侍衛的聲音:“皇上駕到——”她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掀簾一看,蕭執正站在帳篷外,穿著常服,臉上帶著點風塵仆仆,顯然是剛到。“皇上?您怎么來了?”林妙妙跑過去,不敢相信地摸了摸他的胳膊,是熱的,不是幻覺。“朕想你了。”蕭執伸手把她攬進懷里,緊緊抱著她,“收到你的信,還是不放心,就把宮里的事交代了一下,親自來接你回去。”他低頭看了看她,見她沒事,才松了口氣,“瘦了點,肯定沒好好吃桂花糕。”林妙妙靠在他懷里,眼淚突然掉了下來:“我還以為要等好幾天才能回去呢。”“不等了。”蕭執擦了擦她的眼淚,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朕已經讓人備好了船,咱們明天就回京城。回去后,朕讓御膳房給你做糖醋魚,做你愛吃的桂花糕,補償你。”旁邊的德妃和徐才人都笑著躲開,淑昭儀也收起劍,假裝看河堤。林妙妙知道,他們是故意給他們留空間。第二天,坐船回京城的路上,蕭執一直陪著林妙妙。她靠在他懷里,看著江南的風景,手里捏著腰間的翡翠牌,突然覺得,不管走多遠,只要有他在身邊,就什么都不怕。“皇上,以后再有出差的事,我還陪您一起去。”林妙妙抬頭看他。蕭執笑著點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正好落在守護印上:“好,以后不管去哪,朕都帶著你。咱們一起打麻將,一起解決麻煩,再也不分開。”船順流而下,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像撒了一層碎金。林妙妙知道,這趟江南之行,不僅解決了河童的麻煩,還讓她和蕭執的心貼得更近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只要他們在一起,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