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先皇后舊案線索:佛堂藏血經幡
- 滿級玄學大佬靠麻將在后宮殺瘋了
- 小菜菜籽家的瓜
- 2409字
- 2025-08-21 15:49:04
林妙妙把蕭執(zhí)給的翡翠書簽夾在話本里,剛翻到“通靈小隊大破巫蠱案”那頁,淑昭儀就掀著簾子進來了,劍穗上的“發(fā)財”牌撞在門框上,叮當作響。
“出事了。”淑昭儀把劍往桌上一放,聲音發(fā)沉,“我爹從江南捎信來,說當年審先皇后案子的李御史,上個月在佛堂里上吊了。”
“上吊?”德妃正往食盒里碼桂花糕,手一抖,半塊糕掉在地上,“是不是畏罪自殺?”
“不像。”淑昭儀從袖袋里掏出張紙條,是江南送來的信,“信里說,李御史死的時候,手里攥著塊染血的經幡,上面繡著鳳凰,跟先皇后鳳釵上的紋樣一樣。”
林妙妙捏著紙條的指尖有點涼。李御史她知道,當年先皇后被定罪,全憑他手里的“證詞”。這人突然死了,還留著帶鳳凰的血經幡,明擺著是被人滅口,偏要偽裝成自盡。
“佛堂在哪兒?”林妙妙抓起翡翠牌往兜里揣,“得去看看。”
“在城西的甘露寺,離宮不遠。”淑昭儀已經系好了劍鞘,“我讓人備了馬車,現(xiàn)在去還能趕在關門前回來。”
徐才人舉著話本追出來:“等等我!這種帶血經幡的情節(jié),不親眼看看寫不出來!”
甘露寺的佛堂比想象中小,就三間屋子,正中央供著尊觀音像,香爐里的灰還是熱的,看來剛有人來過。守佛堂的老尼姑眼睛紅腫,說李御史昨天還來燒香,今天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人掛在房梁上了。
“他每次來都坐那排蒲團。”老尼姑指著觀音像前的草墊,“昨天還跟我說,要在佛堂里抄經贖罪,誰知道……”
林妙妙蹲在蒲團前,指尖劃過草編的紋路,突然摸到個硬東西。她往蒲團縫里一掏,摸出個油布包,打開一看,里面裹著卷經幡,紅得發(fā)黑,像是用血染的,上面繡的鳳凰缺了只眼睛,針腳歪歪扭扭,跟先皇后鳳釵上的完整紋樣對不上。
“這經幡不對。”淑昭儀用劍挑了挑經幡邊角,“我祖父給先皇后當侍衛(wèi)時說過,鳳紋經幡是皇后的私物,每只鳳凰的眼睛都用珍珠繡的,這上面卻是空的。”
德妃突然指著供桌底下:“那兒有東西!”
供桌后面藏著個破木箱,鎖早就銹死了。淑昭儀一劍劈開鎖,里面滾出幾本抄經本,還有件沾著泥的侍衛(wèi)服,領口繡著個“衛(wèi)”字——又是衛(wèi)家的人!
“這是……太液池淹死的那個侍衛(wèi)的衣服?”徐才人翻著抄經本,突然尖叫,“里面夾著張字條!”
字條是用胭脂寫的,字里行間都在發(fā)抖:“皇后被灌了藥,說不出話,梁都尉逼我在證詞上畫押,否則就殺我全家……經幡上的鳳凰眼,藏著賬本的位置……”
話沒寫完,墨跡突然斷了,像是寫字的人被突然打斷。林妙妙把血經幡鋪在地上,對著光看,鳳凰的空眼處隱約有個印記,像朵蓮花。
“蓮花?”德妃拍大腿,“宮里只有慈安殿的佛堂供著蓮花燈!”
線索串起來了。先皇后把賬本藏在了慈安殿,用經幡上的鳳凰眼做標記,李御史當年肯定知情,現(xiàn)在被梁都尉滅口,死前想把秘密留在佛堂里。
趕回宮時天已經黑透了。慈安殿的佛堂果然亮著蓮花燈,十幾盞琉璃燈掛在房梁上,映得墻上的觀音像忽明忽暗。淑昭儀剛要推門,林妙妙突然拉住她:“等等,地上有灰。”
佛堂門口的青磚上,有串新鮮的腳印,鞋碼很大,是男人的,還沾著甘露寺佛堂里的香灰——有人比她們先到了!
“躲起來。”林妙妙把眾人拉到假山后,自己攥著翡翠牌,從石縫里往外看。
佛堂門被推開,走進來個穿黑袍的人,背對著她們在蓮花燈前翻找,動作很急,袖口露出半塊玉佩,龍紋的,跟蕭執(zhí)那對不是一套,倒像是……梁都尉的私物!
“找到了!”黑袍人突然低喊,從蓮花燈座下摸出個鐵盒子,轉身要走,正好撞見從假山后出來的林妙妙。
“是你!”黑袍人扯掉帽子,果然是梁都尉,他手里突然多出把匕首,“敢跟到這兒來,找死!”
淑昭儀揮劍擋在前面,劍穗上的“發(fā)財”牌打得梁都尉睜不開眼:“你害死我祖父,構陷我父親,今天新仇舊恨一起算!”
梁都尉被劍氣逼得后退,鐵盒子“哐當”掉在地上,滾出幾本賬冊,上面記著某年某月送了多少南疆蠱蟲進宮,給了哪個太監(jiān)多少銀子——全是當年陷害先皇后的證據(jù)!
“抓起來!”林妙妙突然喊了聲,假山后竄出幾個侍衛(wèi),是蕭執(zhí)提前派來的,早就在這兒等著了。
梁都尉還想反抗,被淑昭儀一腳踹在膝蓋上,“撲通”跪在地上。他盯著地上的賬冊,突然怪笑:“抓了我也沒用,皇后手里還有更厲害的東西,你們斗不過她的!”
“誰斗不過誰,等審完就知道了。”林妙妙撿起鐵盒子,里面除了賬冊,還有半塊鳳凰經幡,正好能和甘露寺找到的拼在一起,缺的那只眼睛里,赫然刻著“坤寧宮地磚下”——原來賬本的真正位置,還是在坤寧宮!
把梁都尉交給李德全時,蕭執(zhí)正在養(yǎng)心殿等她們。林妙妙把拼好的經幡遞過去,他摸著上面的鳳凰眼,臉色沉得像要下雨:“果然藏在這兒。”他突然看向淑昭儀,“你父親的案子,明天就翻,朕讓人去天牢接他。”
淑昭儀愣了愣,突然跪下去磕頭,聲音發(fā)顫:“謝皇上!”
“起來吧。”蕭執(zhí)扶起她,“該謝的是你們自己,找到了這么重要的證據(jù)。”他翻開賬冊,指著其中一頁,“這里記著先皇后當年被灌的藥,是南疆的‘啞心散’,能讓人說不出話,卻神志清醒,難怪她百口莫辯。”
德妃聽得直抹眼淚:“太可憐了,就這么被人害了。”
徐才人在話本上寫得飛快:“《血經幡之謎》終章:善惡有報,真相大白……”她突然抬頭,“那皇后怎么辦?她手里還有什么東西?”
蕭執(zhí)合上賬冊,眼神冷得像冰:“她手里的東西,明天就會變成送她上路的證據(jù)。”他看向林妙妙,嘴角難得帶了點笑,“今晚辛苦你們了,德妃的桂花糕,朕讓人多賞幾盒。”
離開養(yǎng)心殿時,月亮正好從云里鉆出來,照亮了宮道。淑昭儀的劍穗輕輕晃著,“發(fā)財”牌在月光下亮得耀眼,她突然笑了,是那種真正放松的笑,像壓在心里多年的石頭終于被挪開。
“明天我爹出來,我請你們吃桂花糕。”淑昭儀說。
“得是雙份的。”林妙妙笑著碰了碰她的劍鞘,“慶祝咱們通靈小隊又贏一局。”
徐才人舉著話本跑在最前面,嘴里念叨著要給新章節(jié)起個響亮的名字,德妃跟在后面,盤算著明天要做多少桂花糕才夠分。林妙妙走在中間,摸了摸懷里的翡翠牌,突然覺得這夜的風都是暖的。
佛堂里的蓮花燈還亮著,照著空蕩蕩的燈座,像在為沉冤得雪的先皇后守夜。而坤寧宮的地磚下,那本藏了多年的真賬本,終于要重見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