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弒神開局:朕的湯,九千歲也配喝
- 昏君逆襲:我的改革全靠供需曲線
- 作家UYGMRe
- 3731字
- 2025-08-18 09:51:26
胤朝,景安十七年,冬。
紫禁城,養心殿。
暖爐里的銀骨炭燒得正旺,殿內溫暖如春,卻驅不散空氣中那股令人窒息的甜膩杏仁味。
林琛,不,現在應該叫蕭徹了。他正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額頭抵著冰冷光滑的金磚,五臟六腑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攥住,劇痛伴隨著眩暈,如潮水般一波波沖擊著他殘存的意識。
“陛下,您這是何苦呢?”
一個陰柔尖細,仿佛被冰水浸過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戲謔與“關切”。
“這‘仙露玉液’乃是西天佛老賜下的無上妙品,能解萬千煩憂。您龍體違和,心緒不寧,合該飲下此湯,方能登臨極樂,永享安寧。”
蕭徹艱難地抬起眼皮,視線從模糊到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皂色云紋的宮靴,以及刺繡著猙獰飛魚的猩紅袍角。
順著袍角往上,是一張敷著厚厚白粉的臉,兩頰無須,眼角耷拉,嘴唇薄得像刀片。此人正是權傾朝野,執掌東廠、錦衣衛,代天子批紅的司禮監掌印太監,人稱“九千歲”的魏賢。
記憶的碎片如決堤洪水般涌入腦海。
原主蕭徹,一個在位十七年,卻被宦官、門閥、藩王架空得只剩下名號的傀儡皇帝。他懦弱、昏聵,終日沉迷丹道,妄圖修仙飛升,卻不知自己早已成為魏賢的掌中玩物。而就在剛剛,這位“忠心耿耿”的九千歲,親手為他端來了一碗加了足量“鶴頂紅”的“仙露玉液”。
原主喝下毒湯,龍馭上賓,然后,經濟學教授林琛的靈魂就鉆進了這具即將僵硬的軀殼。
“媽的,開局就是地獄模式……”林琛,也就是蕭徹,在心中咒罵了一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正在從指尖流逝,那股甜膩的杏仁味,正是氰化物中毒的典型特征。
再拖延幾秒,別說逆襲,自己就得成為史上死得最窩囊的穿越者。
“九千歲說的是,”蕭徹用盡全身力氣,撐起上半身,因為中毒,他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破鑼,“此等仙露,凡人無福消受……只有……只有九千歲這般的當世活佛,才配品嘗。”
魏賢耷拉的眼皮微微一跳,似乎有些意外這昏君死到臨頭,竟還能說出這般“清醒”的胡話。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陛下說笑了,奴婢只是個伺候人的,怎敢僭越?”
他身后的兩個小太監,手里已經捧著準備為皇帝“身后事”所用的白綾和鴆酒,顯然是做了兩手準備。
“是嗎?”蕭徹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與原主截然不同的,屬于經濟學教授的冷靜與瘋狂,“朕看你……很想僭越!”
話音未落,蕭徹猛地暴起!
他將穿越前最后那點力氣,全部灌注在雙腿之上,如一頭瀕死的獵豹,悍然撲向近在咫尺的魏賢。
魏賢大驚失色!
他從未見過這位懦弱天子有過如此兇狠的眼神,那眼神里沒有恐懼,沒有哀求,只有一種將一切都計算在內的、冰冷的殺意。
“護駕!”魏賢尖叫出聲。
但太遲了。
蕭徹的目標根本不是他,而是他身后小太監托盤上那碗所謂的“解藥”——一碗濃稠的綠豆湯。在古代,這玩意兒被認為是能解百毒的良方,雖然對氰化物屁用沒有,但至少能催吐,能補充水分和電解質,為他爭取寶貴的幾分鐘。
“砰!”
蕭徹一頭撞翻托盤,綠豆湯潑了魏賢一身,他則順勢搶過湯碗,用盡最后的力氣,狠狠砸向魏賢的嘴!
“喀嚓!”
伴隨著一聲牙齒碎裂的脆響,和魏賢殺豬般的慘嚎,蕭徹將碗沿的碎瓷片死死抵在他的脖頸大動脈上。
“給朕……咽下去!”蕭徹嘶吼著,另一只手死死扣住魏賢的后腦,將他的臉按向地上那攤混合著泥塵和毒藥的“仙露玉液”。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殿內所有太監、宮女全都嚇傻了,他們何曾見過陛下如此暴戾的模樣?這哪里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傀儡,分明是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魏賢的養子,禁軍統領之一的魏英,終于反應過來,帶著一眾禁軍沖了進來,拔刀怒指蕭徹。
蕭徹看都沒看他們,只是用碎瓷片在魏賢脖子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頓時滲出。他冷冷地盯著魏英,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的刀,再往前一寸,朕就讓你們給你們的干爹……收尸!”
魏英投鼠忌器,臉色煞白。
“喝!”蕭徹對地上的魏賢低吼。
魏賢感受著脖頸的冰涼與刺痛,死亡的恐懼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攫住了他。他再也顧不得什么九千歲的體面,手腳并用地趴在地上,伸出舌頭,將那混著塵土的毒藥舔舐干凈。
看到這一幕,蕭徹心中稍定。他賭對了,越是權傾朝野的人,越是怕死。
“很好。”蕭徹松開手,踉蹌著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位不可一世的九千歲,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現在,把解藥拿來。別告訴朕,你沒準備。”
魏賢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干嘔,眼中滿是怨毒與驚恐。他顫抖著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瓷瓶,遞了過去。
蕭徹一把奪過,倒出里面的藥丸,看也不看就塞進嘴里,然后搶過禁軍腰間的水囊,大口灌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他搖搖晃晃地走到龍椅前,一屁股坐下,劇痛和虛弱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但他強撐著,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掃過殿內眾人。
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在這些習慣了原主懦弱的人看來,就是“瘋了”。
瘋了也好。
一個瘋掉的皇帝,總比一個死掉的皇帝,更有利用價值。
他要借著這股“瘋勁”,在這潭死水里,砸出一線生機。
“九千歲,”蕭徹的聲音恢復了一絲帝王的威嚴,雖然依舊沙啞,“朕的湯,味道如何?”
魏賢趴在地上,渾身顫抖,不知是毒性發作,還是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來味道不錯。”蕭徹冷笑道,“傳朕旨意,九千歲魏賢,忠心護主,為朕親嘗湯藥,不幸中毒。著太醫院全力救治。在他病愈之前,司禮監批紅之權,由朕……代管!”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奪了批紅權,就等于扼住了魏賢權力的咽喉!
魏英臉色一變,剛要上前,卻被蕭徹冰冷的眼神釘在原地。
“怎么?”蕭徹斜睨著他,“你想抗旨?”
“臣……臣不敢!”魏英咬碎了牙,也只能跪下。
“不敢最好。”蕭徹緩緩站起,走到瑟瑟發抖的魏賢面前,彎下腰,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老狗,記住。朕能讓你坐上九千歲的位置,也能讓你變成一條死狗。從今天起,夾起你的尾巴。否則,下一次,朕賜你的就不是湯,而是白綾了。”
說完,他直起身,環視眾人,朗聲道:“擺駕,朕要出宮。”
一個時辰后,經過太醫催吐和急救,基本穩住情況的蕭徹換上了一身尋常富家翁的衣服,帶著兩個大內侍衛,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皇城。
他必須親眼看看,這個被三座大山壓得喘不過氣的王朝,究竟爛到了何種地步。
京城,宣陽門外,貧民窟。
刺骨的寒風卷著漫天塵土,街道上到處是衣不蔽體的流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臭味。
蕭徹的馬車剛到街口,就被一陣喧嘩和哭喊聲吸引。
他掀開車簾,只見不遠處,幾個身穿吏服、手持水火棍的差役,正圍著一戶破敗的茅草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漢,死死抱著一個差役的腿,哭嚎著:“官爺,求求您了!今年的糞稅我們已經交不起了,真的一個銅板都拿不出來了啊!”
“糞稅?”蕭徹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這個名詞,他在原主的記憶里搜索到過。這是魏賢和門閥世家為了搜刮民脂民膏,巧立的名目之一。人要吃喝拉撒,所以連排泄,都要收稅。簡直是古今奇聞,荒謬絕倫!
“放屁!”那差役頭子一腳踹開老漢,啐了一口唾沫,“你家三口人,一天拉六泡屎,一泡三文錢,一個月就是五百四十文!你到現在才交了三百文,還差二百四十文!拿不出錢,就拿你女兒抵債!”
說著,兩個差役就獰笑著沖進茅屋,拖出一個面黃肌瘦、大約十二三歲的小女孩。
女孩發出凄厲的哭喊,老漢則像瘋了一樣撲上去,卻被差役們打得頭破血流。
周圍的流民們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麻木和恐懼,無人敢上前。
就在這時,一個清瘦但脊梁挺得筆直的年輕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攔在差役面前。
“住手!”他聲如洪鐘,帶著一股凜然正氣,“朝廷稅法,何時有過‘糞稅’一條?爾等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與盜匪何異!”
那差役頭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儒衫,不由得嗤笑一聲:“喲,哪來的窮酸秀才,也敢管爺爺們的閑事?糞稅是戶部新下的條文,怎么,你有意見?”
“戶部掌天下財計,斷不會出此荒唐之政!定是爾等假傳政令,魚肉百姓!”青年義正言辭。
“嘿,給你臉了是吧!”差役頭惱羞成怒,揮舞著水火棍就朝青年當頭砸下,“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王法!”
青年讀書人出身,手無縛雞之力,眼看就要血濺當場。
“砰!”
一聲悶響,差役頭子的手腕被一塊飛來的碎銀子打中,水火棍應聲落地。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面色有些蒼白,但氣度不凡的“富家翁”,正緩緩走下馬車。
正是蕭徹。
“這位小兄弟,說得有理。”蕭徹走到那青年面前,淡淡地說道,“不過,跟他們講道理,是沒用的。”
他看了一眼那些兇神惡煞的差役,又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女孩和她絕望的父親,心中一股無名火騰地燒了起來。
這就是他的子民,這就是他的江山!
“因為道理,是建立在供給與需求之上的。”蕭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尤其是那個叫陳延的青年秀才。
陳延愣住了,什么……供給與需求?這是什么學問?
蕭徹沒理會他的錯愕,而是轉向那個差役頭子,冷冷地問道:“這個女孩,你們打算賣多少錢?”
差役頭子揉著發麻的手腕,看著蕭徹一行人衣著不凡,以為來了頭肥羊,貪婪地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兩!少一分都不行!”
一個女孩,在災年,最多也就賣三五兩銀子。
蕭徹笑了,笑得無比冰冷。
“五十兩?太少了。”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百兩的銀票,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出一百兩,買你們所有人的命,夠不夠?”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身后的兩名大內侍衛,無聲無息地抽出了腰間的佩刀。那刀身在冬日慘白的光線下,反射出森然的寒光,一股遠非尋常衙役可比的鐵血煞氣,瞬間籠罩了全場。
差役們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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