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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魔力改造與勢力初成

此時在“鶴之舞”居酒屋的地下深處,早已不是堆放雜物的倉庫。層層疊疊的魔法防護結界下,一座冰冷、高效、彌漫著奇異藥草與能量氣息的實驗室出現了。巨大的黑曜石實驗臺上,擺放的不光有魔法標準坩堝,還有費盡心思搜羅來的東方煉丹爐、精密的水晶導管陣列、以及閃爍著幽光的符文刻板。

宇智波斑站在實驗臺前,他那略顯單薄的少年身軀包裹在特制的、繡著焰團扇家徽的黑色實驗袍中。嗤啦——!一團由冰霜曼德拉草精華、陰尸苔蘚孢子、以及微量被稀釋了千百倍的龍脈狂暴因子組成的粘稠墨綠色液體,在特制的寒玉容器中劇烈沸騰、翻滾!散發出刺骨的寒氣和令人作嘔的腐敗氣息!這是“幽影之擁”魔力提升藥劑(殘缺版)的核心反應。

“能量逸散率37.8%,結構穩定性臨界點,魔力增幅上限預測…低于預期27%。”陪在一旁的藥劑師興奮且畏懼地述說著藥劑的數據,斑的指尖微動,一縷魔力精準注入,強行壓制住狂暴的能量逸散,引導著墨綠色液體中那微弱的、刺激魔力本源活躍性的因子,與另一種由日光蘭精華和獨角獸血清提純液組成的、散發著溫和白光的穩定劑進行最后的融合。

嗡…!

墨綠色與乳白色光芒激烈碰撞、交融,最終在斑強大魔力的約束下,形成了一小瓶呈現出詭異暗青色、內部仿佛有無數細小冰晶沉浮的粘稠液體。一股陰冷、霸道、卻又帶著一絲不穩定悸動的能量波動從中散發出來。

“殘缺品。”斑的聲音毫無波瀾,如同評價一件失敗的工具,“魔力提升幅度有限,且存在周期性魔力潮汐紊亂風險,長期服用可能導致靈魂受損…勉強可用的強化劑。”

他將這瓶暗青色藥劑隨手放入旁邊一個標記著“Ⅲ級·可控強化”的水晶架。他的目光轉向實驗臺另一側。那里,一個更小、更精密的紫晶容器內,正進行著截然不同的反應。

容器中,幾滴如同熔融黃金般的鳳凰血液(極度稀釋)為核心,周圍懸浮著由麻瓜血液樣本(來自“自愿”獻身的底層成員)中提取的生命因子、被碾碎的魔法生物(如護樹羅鍋、狐媚子)萃取液、以及一縷被斑自身魔力反復淬煉提純、蘊含著微弱“開靈”屬性的龍脈能量!

在斑的意志引導下,這些性質迥異的物質,正在違反魔法界常識地強行融合!金色的鳳凰之力如同熔爐,焚燒、提純著麻瓜的生命因子;魔法生物的胚胎細胞如同種子,被強行注入進提純后的生命本源;而那一縷龍脈能量絲線,則如同點睛之筆,蠻橫地刺入融合體的核心,試圖撬開那道隔絕凡俗與魔力的“天塹”!

容器內光芒明滅不定,能量波動極其狂暴且不穩定!麻瓜的生命因子在哀鳴,胚胎細胞在崩潰,龍脈能量在肆虐!失敗率極高!

“第147次融合嘗試…目標:啞炮轉化。”斑的輪回眼冰冷地記錄著每一次細胞崩潰的軌跡。他不斷調整著能量配比、融合速度、以及龍脈能量的介入點。每一次失敗,都意味著一個“自愿者”的生命力被徹底榨干,成為實驗臺上微不足道的灰燼。

終于,在消耗了超過三十名“自愿者”的生命力后,其中某一次融合成功了。雖然轉瞬即逝,整個融合體也因為能量失衡而崩潰湮滅,但那一絲魔力輝光,卻如同黑暗中的燈塔,照亮了斑的視線!

“實驗路徑…正確。”斑的指尖在虛空中劃出一道玄奧的軌跡,記錄下那一刻所有的能量參數和物質配比。“雖然極不穩定,轉化后魔力微弱如同風中殘燭,且存在嚴重精神異化風險…但確鑿無疑地…‘門’被打開了。”

他凝視著手里那一支試管中的赤金色藥劑——“血脈改造藥劑·啟靈(殘缺版)”,一個足以顛覆魔法界血統論的禁忌造物誕生了。

兩天后,鶴之舞頂層,那間懸掛著巨大焰團扇家徽的大廳內,氣氛凝重而壓抑。意大利黑手黨教父安東尼奧·羅西、三合會龍頭金厲、愛爾蘭幫話事人肖恩·奧馬利、以及“黑龍組”的鬼熊和兼任友好互助會以及勞工互助會的森山,這幾位掌控著倫敦地下世界半壁江山的巨頭,恭敬或者說是恐懼地垂首立于大廳中央,普通等待帝皇召見的臣子。

他們身后跟著的心腹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眼神不時瞟向侍立在大廳兩側陰影中的、穿著宇智波家徽服飾、氣息彪悍的黑袍人,那些是自愿接受魔力改造的巫師和啞炮)。

宇智波龍一郎和宇智波健太郎一左一右,如同門神般侍立在主位高臺之下。健太郎的左眼被特制的黑色眼罩覆蓋,但眼罩下隱隱透出的不祥紅芒,依舊讓所有知情者不寒而栗。

宇智波斑的身影出現在高臺之上。在巨大的焰團扇家徽下他的身形顯得異常渺小,但當他那雙冰冷的寫輪眼掃視全場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將腰彎得更低。

“你們的‘忠誠’…”斑的聲音平淡無波,“需要證明。”隨著他的話音,宇智波龍一郎拍了拍手。幾名宇智波家族的侍者,端著覆蓋著黑色天鵝絨的托盤,無聲地走到幾位巨頭面前。天鵝絨掀開,露出托盤上擺放的物品。

羅西、金厲、奧馬利面前的托盤上,各擺放著一支精致的水晶管,管內流淌著暗青色的、如同液態寒冰般的粘稠液體——正是“幽影之擁”魔力提升藥劑(殘缺版)。水晶管旁,還有一張用魔法墨水書寫的羊皮紙,上面詳細羅列著藥劑的效果(有限提升魔力上限)和…副作用(魔力潮汐紊亂風險、靈魂受損傾向)。

而在鬼熊和森山的托盤上,擺放的則是一支更小、材質更特殊的紫晶瓶!瓶內是幾滴呈現出詭異暗金色、內部仿佛有星點光芒流轉的粘稠液體——“啟靈”血脈改造藥劑(殘缺版)!旁邊的羊皮紙上,只有寥寥數語:“開啟魔力之門,賦予凡俗以超凡可能。代價:未知。”

嘶——!大廳里響起一片壓抑的倒吸冷氣聲!

羅西、金厲和奧馬利死死盯著各自面前的暗青色藥劑,眼中爆發出難以抑制的光芒!不是補充魔力,而是提升魔力上限!對他們這些在魔法界邊緣掙扎、依靠黑魔法和狠辣立足的弱小巫師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珍寶!雖然副作用巨大,但在絕對的力量誘惑面前…沒人能夠拒絕!

而鬼熊和森山,則是死死盯著那紫晶瓶,呼吸瞬間變得粗重無比!尤其是森山,這個代表了數千名麻瓜和啞炮勞工的男人,渾濁的眼中第一次爆發出如同餓狼般的綠光!開啟魔力之門?!賦予凡俗突破超凡壁壘?!這…這簡直是神跡!

哪怕代價是“未知”,哪怕成功率可能渺茫,但這代表著一條徹底改變命運、踏入另一個世界的通天階梯!是他和他那些掙扎在社會底層的兄弟們,做夢都不敢想象的恩賜!

“大人!羅西家族,愿為宇智波效死!”安東尼奧·羅西第一個單膝跪地,腦袋深深一鞠到底,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吾主在上!三合會上下,從此唯宇智波家族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金厲同樣跪倒,蒼老的聲音斬釘截鐵。

“愛爾蘭幫的忠誠,將如同泰晤士河奔流不息!肖恩·奧馬利在此立誓!”奧馬利不甘落后重重捶胸然后單膝跪地,眼中充滿了對力量的渴望。

“鬼熊(森山)這條命,以后就是大人您的!您指東,我等絕不往西!”鬼熊和森山更是激動得五體投地,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雙手如同捧著圣物般,緊緊抓住那紫晶瓶!

恩賜!這是真正的、足以改變他們命運的恩賜!此刻,恐懼已被一種更強烈的、被賜予力量的狂熱忠誠和敬畏所覆蓋!宇智波斑用這兩種殘缺卻足以顛覆認知的藥劑,徹底焊死了他們背叛退后的枷鎖!從這一刻起,他們不再是因恐懼而暫時屈服的盟友,而是真正被綁上宇智波戰車的、心甘情愿的爪牙!

“記住你們今日的誓言。”斑俯視著跪伏一地的巨頭們,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力量,我賜予了。背叛的代價…”他的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健太郎那覆蓋著黑色眼罩的左眼:

“將會是你們靈魂都無法承受的永恒折磨。”

巨頭們如蒙大赦,連連保證絕不背叛,然后帶著難以言喻的激動和畏懼,小心翼翼地捧著各自的“恩賜”,如同捧著身家性命,恭敬地倒退著離開了大廳。

隨著他們的離去,一張由絕對武力、禁忌藥劑和靈魂枷鎖共同編織的、覆蓋了整個倫敦地下世界的巨網,被宇智波斑徹底收攏、緊固。金錢、物資、情報、人力…所有顛覆舊秩序所需的“基本盤”,在他恩威并施的鐵腕下,已然成型。

隔天,一只通體雪白、眼神銳利的貓頭鷹,無視了“鶴之舞”周圍的麻瓜驅逐咒,精準地落在了斑房間那扇緊閉的雕花木窗外,用喙輕輕叩擊著玻璃。

斑揮了揮手,窗戶無聲滑開。貓頭鷹飛入,將一封由厚重羊皮紙包裹的信件丟在斑面前的桌案上,然后高傲地梳鳴叫了一聲,振翅飛走。

信封上,一個盾形紋章熠熠生輝,下方用翠綠色的墨水清晰地書寫著:

【倫敦,唐人街,鶴之舞居酒屋】

【宇智波斑先生收】

斑拿起信封,抽出信紙,只看到上面寫著:

“霍格沃茨魔法學校

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

(梅林爵士一級勛章,威森加摩首席巫師,國際巫師聯合會主席)

親愛的宇智波斑先生

我們很高興地通知您,您已獲準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就讀的資格。隨信附贈所需書籍和物品一覽表。

學期開始于九月一日。我們將于七月三十一日前靜候您的貓頭鷹帶來的回信

你的忠誠的

米勒娃·麥格

副校長(女)

一年級新生需要準備:

三件素色長袍(黑色)

2.一頂日間戴素色尖頂帽(黑色)

3.一副防護手套(龍皮或類似材質)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面料,銀色紐扣)

請注意,所有學生的全部服裝須有姓名標牌。

所有學生須準備下列課本:

《標準咒語初級》,米蘭達·戈沙克著

《魔法史》,巴希達·巴沙特著

《魔法理論》,阿德貝·沃夫林著

《初學者變形指南》,艾默瑞·斯威奇著

《千種神奇藥草及蕈類》,菲利達·斯波爾著

《魔法藥劑與藥水》,阿森尼斯·吉格著

《神奇動物在哪里》,紐特·斯卡曼德著

《黑暗力量:自衛指南》,昆汀·錢博爾著

其他設備

一根魔杖

一口坩堝(錫質,標準尺寸2號)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藥瓶

一架望遠鏡

一架黃銅天平

學生們可以攜帶一只貓頭鷹或一只貓或一只蟾蜍。

家長們請注意,一年級新生不允許自帶飛天掃帚”。

看完內容,斑再次拿出信封,指尖能感受到羊皮紙內蘊含的微弱空間魔法和身份識別印記。單勾玉在血色的瞳孔中急速旋轉,視野瞬間穿透羊皮紙的物理結構,深入那墨水的分子層面,解析著其上附著的、極其微弱卻異常精妙的魔法印記。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羊皮紙,看到了信封背后那個未知的、由魔力構筑的世界圖景。

在寫輪眼的解析下,羊皮紙上覆蓋著的古老防護魔法,難以被常規手段破壞或篡改。翠綠墨水似乎是由某種巨蛛毒液混合日光蘭汁液所制成,而魔力簽名則被那所叫作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魔法城堡所綁定。而自己名字上的魔力烙印與信封本身完美融合,可以確認為某種魔法契約層面的鎖定。

“霍格沃茨…”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極其細微的弧度。他低聲念出信封上那個古老的紋章旁的文字,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倉庫里回蕩,帶著一種捕食者發現新獵場時的、冰冷的興味。

他翻看著通知書附帶的那張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的車票。“一場…游戲。”斑將通知書和清單隨意丟在桌案上,仿佛那只是無關緊要的廢紙。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著下方被霓虹燈和陰影分割的唐人街。遠處,泰晤士河在夜色中如同流淌的墨汁。

“用他們的規則,進入他們的堡壘。”

“在他們自以為安全的巢穴里…”

斑的寫輪眼中倒映著整個倫敦的燈火,如同倒映著一個即將被納入掌中的世界,冰冷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和一種近乎愉悅的殘酷:

“碾碎他們的認知,踐踏他們的秩序,讓他們親身體會…”

“何為真正的力量!”

過了一個小時,密室的門被無聲推開。宇智波龍一郎恭敬地站在門外,手中捧著一個打開的、天鵝絨襯里的紫檀木盒。盒內靜靜躺著一件折疊整齊、用料考究、剪裁完美的霍格沃茨黑色長袍。長袍的左胸位置,用銀線精細地繡著一個微縮的、卻無比醒目的宇智波焰團扇家徽!火焰的紋路在燈光下流淌著冰冷的光澤,與霍格沃茨的紋章格格不入,充滿了無聲的挑釁與宣告。

“大人,您的校服…已經按照要求改制完成。”龍一郎的聲音帶著敬畏。

他從袖口拿出一份最新的物資清單恭敬地呈上:“并且按照您的要求,所有霍格沃茨清單上的物品,除了魔杖和寵物需要您親自挑選,其他物品包括課本、坩堝等,均已準備齊全,打包放進皮箱(有著無痕伸展咒)內存放在您書房。”

斑的目光掃過大廳窗外,那片被魔法結界共同籠罩的、朦朧的夜空。最終,落在了窗外遠處霍格沃茨的方向。

“一個月…”斑低語,指尖一縷暗金色的魔力無聲地跳躍、塑形,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枚微縮的、緩緩旋轉的焰團扇徽記,散發出冰冷而霸道的氣息。

“足夠讓這座腐朽的魔法城堡…”

“做好迎接…”

“宇智波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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