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姐姐-你夸他是死人
- 重生后,攝政王和麒麟靈寵舔瘋了
- 山鬼愛吃餃子
- 2037字
- 2025-08-25 19:00:00
“姐姐!”王俊猛地吸了一口氣,他嘴角勉強(qiáng)扯起一個弧度,眼尾卻不受控制的發(fā)紅。
江臨淮撓了撓額頭,渾然不知王俊如何了。
“為什么平白如故,多了兩個新鮮傷口!”
面對的王俊的質(zhì)問,江臨淮也有些心虛,傷在自己身上,還是在舊傷口上的兩個小點(diǎn),他怎么知道的?
難道他也有著靈敏的嗅覺?
想來也有道理,但是又沒道理。
書中說的麒麟可不就是蛋殼孵化的哺乳動物嘛!
蛋殼怎么會孵化哺乳動物呢?但是見他原型是個四不像,甚至成年后還是海陸空三棲動物?
只要是哺乳動物,嗅覺都尤其敏感吧,尤其是新鮮血液的味道。
“本公主做什么,何時(shí)需要向你稟報(bào)了?”
江臨淮身體前傾,嘴角帶笑,故意的踩到他的鞋邊,將他今早送來的新鞋,都踩上了些灰塵,這個自己養(yǎng)大的奶泡泡,化形后居然當(dāng)起小大人來了。
王俊握緊衣袖,眉頭深鎖,雖然能看到一絲不高興。
他還是緩緩的將手放在,江臨淮的腹部,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輕盈,傷口處癢癢的。
那八個窟窿,以肉眼可觀測的速度在迅速的愈合,但王俊唇間的血色卻逐漸蒼白。
他的身子也在逐漸顫抖。
“停下!”江臨淮一把抓住那只削瘦纖細(xì)的手。
這傻孩子!
不會想的是透支靈氣,將她的傷口全部修復(fù)吧,連太醫(yī)都束手無策的傷勢,王俊還只是一只半個月大的小獸!
這是用自己的壽命在透支啊!
江臨淮一向吃軟不吃硬,承認(rèn)王俊這種老實(shí)孩子,她不忍心傷害。
她低聲咕噥著:“下次不會這樣了。”
她確實(shí)沒想過自己會被人吸血,大意了。
但是想想那人,吸了自己的血居然還不肯相助,太惡劣了。
能打動皋澤的估計(jì)就只有無盡的財(cái)富吧,不然她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辦法了。
啊,窮苦的惡性循環(huán)到底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啊。
對了,王菁的信中不是說有事可以找澹臺攫繹嘛?
不去試試怎么知道呢?憑自己質(zhì)子的身份,他能借出來多少還是未知。
問過黃良才知道,大名鼎鼎的攝政王,居然就住在東街,與自己不過一兩公里。
在這淮園這么久居然不曾得知。
“您好~森遲國二公主求見攝政王殿下。”
王俊在門口說時(shí),那親王府門口的守門家丁,只是側(cè)過身子看了一眼江臨淮,便將兩人帶了進(jìn)去。
江臨淮這張臉,早已畫在話本之上了,她與澹臺居安的故事,經(jīng)過這么些天的發(fā)酵,話本都出了好多冊了。
所以也沒人會懷疑,直接就將她帶到了帶客殿之內(nèi)。
殿內(nèi)熏香四溢,但是偌大的親王府卻沒什么人味。
滿是那股清冷的沉蘭香,不知掩蓋著什么。
主位上的蓋碗,涼了再換一杯,卻始終不見澹臺攫繹的人影。
這沉蘭香不似尋常,但總感覺哪里聞過。
“王俊,你不覺得這香有些奇怪嘛?”
王俊直直的站在江臨淮的一側(cè),細(xì)細(xì)嗅聞,以他那獸類的嗅覺應(yīng)該比江臨淮要能聞得透徹些。
“回姐姐,這香……”王俊忽而得一頓,雙眼微闔,一會后才接著說:“這香用檀香為載體,其中不僅萃以蘭液,還有著許多味的藥材,但具體藥材名,屬下不知,只能知曉有安神鎮(zhèn)靜的效果,從未聞到這類似的香,定是特殊而制定的。”
不等江臨淮耳畔一熱,一個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
“二公主,有何事想求?”
澹臺攫繹一襲金絲龍紋紫袍,正如第一次見他那般,貴氣逼人。
這次江臨淮雖沒跪在地上,以他九頭身身高八尺的體型,江臨淮還是需要仰視著他。
他快步進(jìn)殿,坐在熟悉的主位上,拿起蓋碗時(shí),茶湯的溫度始終在八九十度,輕輕抿了口潤喉。
幾縷散落的黑發(fā)隨他的動作拂動,那雙丹鳳眼抬眸掃了一眼江臨淮,就如那寒冬結(jié)冰的萬丈冰潭,目光所及之處,寒意驟生。
他薄唇緊閉,端坐在那一絲不茍,就算是不說話,也讓人感覺到絲絲的肅殺之氣,興許是長時(shí)間呆在那般牢中審視犯人,不管是誰,在他面前都好像無罪變有罪一般的心虛。
江臨淮暗暗的呼出一口氣,算了,總要開口的,來都來了,早知不來了!
她沒怎么的跟澹臺攫繹說過話,尤其是這么正經(jīng)的場合,只知道澹臺居安對他十分尊敬。
這種拔情絕愛,喪妻后未曾再娶的男子,就連洛國這么多的女子都看不上,這架勢看起來絕不會因?yàn)榻R淮是個女的就會心慈手軟的。
“王爺?shù)钕拢稿胖性岬剑?
就算做過功課的江臨淮此時(shí)也有些沒底了。
“攝政王殿下澤被生民,功垂萬世,視民如傷,禹立諫鼓,舜設(shè)防木,光啟中興……額,實(shí)乃天妒英才啊!”
她背了一長串的好話,但是實(shí)施起來卻是只發(fā)揮了一小半。
“二公主想說的是:禹立諫鼓,舜設(shè)謗木吧?”
澹臺攫繹的貼身侍衛(wèi)時(shí)宴嘴角帶笑說道。
“對對對!”江臨淮尷尬一笑,背這么多,難免有記錯的一兩個字。
這么一段恭維下去,澹臺攫繹并沒有緩和下去,反而臉色更加陰沉可怖。
“姐姐……天妒英才是夸死人的。”
王俊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啊??!!她確實(shí)只發(fā)揮了最后一句,沒想到還好心辦了壞事,而且背的那么一長串中,也不知背對了多少,畢竟這么多的典故,江臨淮怎么可能一個個記得下來嘛!
此時(shí)的江臨淮緊張的咽口水,這個都能做洛國的主的男人,要是一下子怒了隨便給她安個罪名,她可就交待在這了。
澹臺攫繹抿了口茶,眸光輕微的左右飄動,似乎在心里合計(jì)著什么。
他記得王菁給她家書里,并沒有這些內(nèi)容啊,那幾封信都是澹臺攫繹親手仿寫的。
王菁此時(shí)還半死不活的遭受牢獄之災(zāi),怎么可能夸自己?
就算是要寫澹臺攫繹只有罵不盡的臟話吧,有趣。
“果真?令堂真是如此夸本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