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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玄塵舍命開秘術!陰煞俯首認林墨為主?

  • 魂契:陰途入魔
  • 斷冷暖
  • 5305字
  • 2025-08-26 21:13:46

那根裹著濃黑煞氣的粗發離我胸口只剩半尺,我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刺骨的寒氣往肺里鉆,胸口的青黑色痕跡已經爬到了肋骨位置,每動一下都像有無數根冰針在扎肉。

玄塵還在地上掙扎,桃木劍離他指尖就差幾寸,可他嘴角的血越流越多,臉色白得像紙,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這邊。陳宇更慘,那根黑發纏得他脖子越來越緊,臉都憋成了紫紅色,舌頭吐出來半截,手里的鎮魂鈴早就滾到了墻角,發出“叮鈴叮鈴”的輕響,卻半點壓制煞氣的用都沒有。

曉語站在我面前,下巴旁邊的粗發還在晃,眼睛里全是陰冷的笑意,那眼神根本不是她的——我見過她看我的所有眼神,有撒嬌的、生氣的、害羞的,唯獨沒有這么冰冷刺骨的。

“完了?”我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手掌心的傷口還在流血,地上的血漬都快匯成小水洼了,可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根黑發越來越近,尖端的煞氣甚至已經蹭到了我破掉的衣服。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見“噗”的一聲悶響——是玄塵!

我余光瞥見他猛地坐起來,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剩下三根手指死死蜷著,另一只手從懷里摸出一張暗黃色的符紙,那符紙跟之前的平安符不一樣,上面畫的不是常見的符文,而是歪歪扭扭像鎖鏈似的圖案,邊緣還泛著點暗紅色,像是用血浸過。

玄塵把符紙按在自己眉心,然后猛地張口,一口鮮紅的血噴在符紙上!那血剛碰到符紙,符紙瞬間就燒了起來,不是普通的火苗,是那種帶著點金色的幽火,沒冒煙,反而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檀香。

“林墨!撐住!老子他娘的還沒輸!”玄塵的聲音比剛才啞了十倍,像是喉嚨被砂紙磨過,他一邊喊一邊結印,兩只手的手指飛快地動著,我都看不清楚他的動作,只看到他手腕上的青筋暴起,道袍的袖子都被撐得鼓了起來,剛才被抓出的青黑色抓痕,竟然在慢慢變淡——不是煞氣退了,是他在強行逼出自己的陽氣,壓著煞氣!

曉語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下巴旁邊的粗發猛地頓住,轉頭看向玄塵,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忌憚:“你瘋了?養鬼秘術?你不怕被反噬,魂飛魄散?”

“老子怕個屁!”玄塵吼了一聲,結印的手突然停住,然后猛地往前一推,“天地無極,敕令封煞!給老子出來!”

隨著他的吼聲,那團燒著的符紙幽火突然飛了出去,直奔曉語的胸口!曉語想躲,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腳像被釘在了地上似的,只能眼睜睜看著幽火撞在她胸口的黑印上。

“滋啦——!”

比剛才更刺耳的聲音炸響,我感覺耳朵都快聾了,曉語胸口的黑印像是被潑了開水的冰,瞬間就冒起了濃濃的白煙,那白煙里還夾雜著“吱吱”的慘叫聲,不是曉語的聲音,是那個附在她身上的地煞的聲音!

曉語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眼睛里的青黑色像潮水似的退了又漲,漲了又退,她突然抱住頭,蹲在地上,嘴里發出兩種聲音混合的呻吟——一種是地煞粗啞的嘶吼,另一種是曉語自己的、帶著哭腔的痛呼:“疼……林墨……好疼……”

“曉語!”我心里一揪,想爬過去,可剛動一下,胸口的疼就讓我差點暈過去。

玄塵這時候已經爬了起來,他臉色比剛才更差了,嘴角的血順著下巴往下滴,滴在地上的血漬里,可他眼神卻亮得嚇人,死死盯著蹲在地上的曉語:“林墨!別看她!等會兒我把地煞扯出來,你立刻用你的血抹在它身上——你的血能壓它,也能跟它結契!”

“結契?”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讓它認你當主子!”玄塵一邊說一邊往前走,手里又多了幾張黃符,“這地煞雖然兇,但也是個好苗子,剛才被你血壓過一次,已經對你有感應了!現在它在曉語身體里待久了,強行剝離肯定會傷它,只有你的血能穩住它,還能讓它跟你綁定——以后它就是你的殺手锏,沒人能指揮得動它!”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曉語胸口的黑印突然“砰”地一下炸開,一團黑漆漆的霧氣從里面沖了出來!那霧氣比剛才的煞氣濃多了,還帶著尖刺似的形狀,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發出刺耳的尖叫,顯然是被玄塵的秘術逼出來的。

曉語瞬間就軟倒在地,眼睛里的青黑色也退光了,只剩下眼白,臉色蒼白得像紙,呼吸也變得微弱起來。

“曉語!”我急得想沖過去,可玄塵突然喊住我:“別過去!先管地煞!它要是跑了,再找個宿主,曉語剛才被它吸的魂魄就回不來了!”

我這才注意到那團黑霧正在往窗戶那邊飄,顯然是想逃。玄塵趕緊扔出手里的黃符,那些符紙在空中連成一個圈,把黑霧困在了里面。黑霧撞在符紙上,發出“滋滋”的聲音,符紙的金光都在晃動,看樣子撐不了多久。

“林墨!快!”玄塵的聲音都在抖,顯然強行用秘術讓他耗損極大,“把你流血的手掌伸過去!心里想著要它認你為主!快!”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曉語,又看了一眼被困住的黑霧,咬了咬牙——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只有控制住這個地煞,曉語的魂魄才能回來。我趕緊撐起身子,把還在流血的手掌伸到黑霧面前。

那黑霧一開始還在掙扎,可一碰到我手掌上的血,突然就不動了,像被定住了似的。我能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氣息順著我的手掌往上爬,不是之前那種刺骨的疼,反而有點像……在試探?

“別愣著!集中注意力!”玄塵喊,“在心里跟它說,認我為主,以后聽我指揮!”

我趕緊照做,心里默念著:“認我為主,以后聽我指揮,我能保你,也能滅你!”

剛念完,就看到那團黑霧突然開始收縮,慢慢變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球,然后“嗖”地一下,鉆進了我的手掌里!

我瞬間感覺一股冰涼的氣息順著手臂往身體里鉆,不是疼,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多了個東西在身體里,能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存在。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傷口還在流血,但那團黑霧已經不見了,只剩下手臂上有個淡淡的黑色印記,像個小紋身似的。

“成了?”我愣了一下,轉頭看向玄塵。

玄塵松了口氣,直接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袍上全是血:“成……成了……以后它就在你身體里待著,你想召喚它,只要心里想就行……不過你現在還控制不好它,別隨便召喚,容易反噬……”

我剛想說話,突然聽到地上的曉語發出了一聲輕哼。我趕緊爬過去,把她抱在懷里:“曉語姐?曉語姐你醒了嗎?”

曉語慢慢睜開眼睛,眼神還有點迷茫,看了我半天,才虛弱地開口:“林墨……我……我剛才怎么了?我好像做了個噩夢,夢到有東西纏著我,好冷……”

看到她恢復過來,我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眼眶一熱,差點哭出來:“沒事了,沒事了,噩夢醒了,我在呢。”

陳宇這時候也緩過勁來,剛才纏在他脖子上的黑發早就消失了,他捂著脖子咳嗽了半天,走過來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林墨……對不起,剛才我……”

“沒事,”我打斷他,“你也是被控制了,不怪你。”

玄塵這時候也爬了起來,走到我們身邊,蹲下來給曉語把了把脈,眉頭又皺了起來:“她的魂魄是回來了,但是剛才被地煞吸了不少,得好好補補,不然以后容易留后遺癥……”

他話還沒說完,我突然感覺身體里的那個黑球動了一下,一股冰涼的氣息順著我的手臂往外面冒,而且還帶著點警惕的感覺。

“怎么了?”玄塵注意到我的不對勁,問道。

我剛想說話,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咚咚”的敲門聲,不是普通的敲門,像是有人用拳頭在砸門,力道大得嚇人,門框都在晃動。

我們幾個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這個點,誰會來?

玄塵的臉色瞬間變了:“不好……是地煞的同伙?剛才這個地煞被剝離出來,肯定驚動了其他的地煞!”

敲門聲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響,甚至能聽到門外傳來低沉的嘶吼聲,跟剛才那個地煞的聲音很像,但更粗啞,更兇戾。

我懷里的曉語也嚇得往我懷里縮了縮,聲音帶著顫抖:“林墨……好嚇人……”

我趕緊抱緊她,同時感覺身體里的黑球又動了一下,這次不是警惕,而是帶著點興奮?像是遇到了同類,又像是想打架?

玄塵趕緊站起來,走到門口,貼著門聽了聽,臉色越來越差:“不止一個……外面至少有三個地煞!而且比剛才這個兇多了!”

三個?

我心里一沉,剛才一個地煞就把我們折騰成這樣,現在來了三個,我們根本不是對手。而且曉語剛恢復,陳宇也受傷了,玄塵更是耗損極大……

就在這時候,我身體里的黑球突然猛地一動,一股冰涼的氣息直接沖到了我的手臂上,那個淡淡的黑色印記突然亮了起來,而且還在慢慢變大。

玄塵看到我手臂的印記,臉色一變:“它想出去?它想跟外面的地煞打?”

我能感覺到身體里的黑球確實在躁動,像是迫不及待想出去。可我根本控制不好它,萬一它出去了跟外面的地煞聯手,我們就真的完了。

敲門聲越來越響,門框已經開始掉木屑了,門外的嘶吼聲也越來越近,甚至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煞氣從門縫里鉆進來,比剛才那個地煞的煞氣濃多了。

曉語緊緊抓著我的衣服,聲音都在抖:“林墨……怎么辦……”

我看著懷里的曉語,又看了看臉色慘白的陳宇和玄塵,再感受著身體里躁動的黑球,心里一橫——現在只能賭一把了。

可就在我準備召喚黑球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點陰惻惻的笑意:“林墨,我知道你在里面……把剛才那個地煞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點。”

這個聲音……

我瞬間愣住了,玄塵和陳宇也對視了一眼,臉色都變得難看至極。

這個聲音,是之前跟我們一起查地煞案子的那個警察——張隊!

他怎么會在這里?他怎么會跟地煞扯上關系?

我身體里的黑球也突然停住了躁動,像是也認出了這個聲音,帶著點忌憚的感覺。

門外的張隊又敲了敲門,聲音里的笑意更濃了:“林墨,別躲了……我知道你把那個地煞收了,它是我的東西,你憑什么拿?趕緊開門,不然……我就把門拆了,到時候不僅你們要死,里面那個小姑娘的魂魄,也別想完整了。”

他竟然知道曉語的情況?

我緊緊攥著拳頭,手掌心的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現在的情況比剛才更糟——外面不僅有三個兇戾的地煞,還有一個熟悉的警察,而且看樣子,這個警察才是幕后黑手?

玄塵湊到我身邊,壓低聲音說:“林墨,不能開門……張隊肯定被地煞控制了,而且是深度控制,已經跟地煞勾結在一起了……我們現在只能靠你身體里的那個地煞了,不然根本撐不住。”

我點了點頭,心里想著要召喚身體里的黑球。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身體里的黑球又動了一下,這次不是想出去,而是往我的心臟方向鉆去,而且還帶著一股警示的感覺——像是在提醒我,外面還有更危險的東西?

門外的張隊見我們沒反應,突然發起了狠,用更大的力氣砸門:“好!你們不出來是吧?那我就自己進來!”

“砰!”

一聲巨響,門框直接被砸裂了一道縫,外面的煞氣更濃了,甚至能看到一只青黑色的手從門縫里伸進來,指甲又長又尖,跟剛才曉語的手一模一樣。

我懷里的曉語嚇得閉上了眼睛,陳宇也往后退了退,玄塵趕緊拿出最后幾張黃符,準備應戰。

我深吸一口氣,剛想召喚身體里的黑球,突然感覺心臟一陣抽疼——不是剛才的煞氣疼,而是身體里的黑球突然劇烈地躁動起來,像是遇到了極其恐怖的東西,在我身體里瘋狂地亂竄。

玄塵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臉色一變:“怎么了?它怎么了?”

我剛想說話,就聽到門外傳來張隊的慘叫聲,不是那種兇戾的嘶吼,而是真正的、帶著恐懼的慘叫:“不……不要……你別過來……我是幫你的……啊——!”

慘叫聲只持續了一秒,就沒了聲音。

門外瞬間安靜了下來,連剛才的砸門聲和嘶吼聲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玄塵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貼著門聽了聽,臉色越來越凝重:“外面……沒聲音了?煞氣也淡了不少……但是……”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液體滴在地上。

玄塵猶豫了一下,慢慢打開了一條門縫。

我們都湊過去看,然后瞬間都愣住了——

門口的地上全是黑血,張隊的尸體躺在地上,胸口被撕開了一個大洞,里面的內臟都被掏空了,而且他的尸體上還纏著一根又粗又黑的頭發,跟剛才從曉語胸口鉆出來的那根很像,但更粗,更長,上面裹著的煞氣濃得都快滴下來了。

而那根粗發的另一端,延伸到了樓梯口的黑暗里,看不到盡頭。

突然,那根粗發動了一下,慢慢往黑暗里縮去,而且在縮回去之前,還對著我們門口的方向,輕輕晃了晃,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示威。

玄塵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聲音都在抖:“這……這是……地煞王的‘噬魂發’?它怎么會在這里?”

地煞王?

我心里一沉,剛想問什么,突然感覺身體里的黑球猛地一縮,直接鉆到了我的心臟深處,再也不動了,像是嚇得不敢出來了。

而門口的黑暗里,突然傳來一個極其低沉、極其陰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林墨……把我的‘小崽子’還回來……不然……下次,死的就是你懷里的那個小姑娘。”

聲音剛落,門口的黑血突然開始往黑暗里流去,像是被什么東西吸走了一樣。

我們幾個人站在門口,嚇得都不敢動。

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地煞王?它剛才殺了張隊,還知道我收了那個地煞?

而且它還威脅我,要殺曉語?

我緊緊抱著懷里的曉語,感覺后背全是冷汗。剛才以為控制了一個地煞就安全了,沒想到竟然引出了更恐怖的地煞王……

就在這時候,玄塵突然拉了拉我的胳膊,壓低聲音說:“快關門!地煞王的氣息還在附近,它沒走!”

我趕緊跟玄塵一起把門關上,還找了個柜子抵在門后。

曉語在我懷里嚇得渾身發抖,陳宇也臉色慘白地靠在墻上,玄塵則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顯然也被剛才的場景嚇到了。

房間里一片死寂,只有我們幾個人的呼吸聲。

我低頭看了看懷里的曉語,又摸了摸自己胸口——那里,身體里的黑球還在瑟瑟發抖。

地煞王已經盯上我們了,而且還知道我收了它的“小崽子”。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口袋里有什么東西在動,掏出來一看,是之前掉在沙發底下的平安符,現在它竟然在慢慢發光,而且還在往門口的方向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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