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最后的一大章
- 我可以隨意穿越動漫世界
- 正在逃跑的豬
- 15635字
- 2025-08-17 11:11:10
第五章:魔女與旅人
光流散去時,咸澀的海風撲面而來。劉璃站在懸崖邊,腳下是翻涌的墨色海洋,遠處的海平線正被朝陽染成金紅色。他身上的白大褂不知何時換成了便于行動的深色風衣,口袋里的銀質銘牌燙得驚人,上面清晰地刻著——「灰之魔女」。
“真是狼狽的落地方式。”身后傳來清脆的女聲,帶著一絲戲謔。劉璃轉身,看見戴寬檐帽的少女坐在懸崖頂端的十字架上,淡紫色的卷發垂在胸前,手里把玩著一根魔杖。她的旅行箱就放在腳邊,側面印著精致的玫瑰花紋。
是伊蕾娜。
“看來你也是旅人?”伊蕾娜歪了歪頭,帽檐下的眼睛像浸在海水里的藍寶石,“這片海域可不太平,昨天還看見有商船被海怪拖進漩渦呢。”
劉璃摸了摸口袋里的聽診器——它還在,只是外殼多了層磨砂質感,像是被魔法浸潤過。“算是吧。”他望向少女身后的小鎮,木質房屋的煙囪正冒著裊裊炊煙,“聽說這里有位會預言的女巫?”
“你是指希爾維亞夫人?”伊蕾娜從十字架上跳下來,落地時裙擺在風中劃出優雅的弧線,“她確實能看見未來,不過代價是每天都會忘記前一天的事。有趣吧?”
劉璃想起《魔女之旅》里的故事。希爾維亞夫人為了拯救被詛咒的小鎮,用自身記憶作為交換,獲得了預知災難的能力。每當她預言一次危機,就會失去一部分過往,最終變成只活在“現在”的空殼。
“去看看嗎?”伊蕾娜拋給他一塊薄荷糖,包裝紙上印著魔女飛行的圖案,“我正打算去拜訪她,據說她的紅茶里加了龍涎香。”
小鎮的街道鋪著青石板,兩旁的花店擺滿了海藍色的鈴蘭。希爾維亞夫人的 cottage藏在巷子深處,門環是用鯨魚骨做的,敲上去會發出悠遠的共鳴。開門的是位銀發老嫗,眼睛像蒙著薄霧,卻能精準地接過伊蕾娜遞來的伴手禮。
“兩位是來聽預言的?”希爾維亞夫人的聲音很輕,像海風拂過貝殼,“請坐,紅茶馬上就好。”
劉璃注意到她的手指在顫抖,端起茶壺時,茶勺在托盤上劃出凌亂的痕跡。這不是衰老的顫抖,是記憶正在飛速流失的征兆——就像他在《可塑性記憶》里見過的 Giftia,核心程序崩潰前的混亂。
“夫人還記得十年前的海嘯嗎?”劉璃忽然開口。希爾維亞夫人的動作頓住了,眼神里閃過一絲茫然,隨即搖了搖頭:“太久了,記不清了。”
伊蕾娜用手肘碰了碰他,眼神示意他別多嘴。劉璃卻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音樂盒,正是他從《CLANNAD》世界帶出來的那個,上面刻著櫻花紋路。“這個送給您。”他轉動發條,溫柔的旋律在房間里流淌,“里面有我見過的最溫暖的春天。”
希爾維亞夫人捧著音樂盒,渾濁的眼睛里慢慢泛起水光。她的手指撫過櫻花紋路,忽然輕聲說:“那年海嘯過后,有個穿藍裙子的小姑娘送了我一束鈴蘭……她說,等她成為魔女,就帶我去看真正的春天。”
記憶的碎片像浮出水面的珍珠,短暫地串聯起來。劉璃知道,這是音樂盒里蘊含的“羈絆之力”在起作用——他在多個世界收集的情感碎片,此刻化作了對抗遺忘的微光。
“您想起來了?”伊蕾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希爾維亞夫人搖搖頭,卻把音樂盒緊緊抱在懷里:“沒完全想起來,但心里暖暖的。”她給兩人續上紅茶,“我看見你們的未來了——你們會遇到一片會吞噬記憶的森林,記得把最重要的東西藏在心底。”
離開 cottage時,伊蕾娜忽然說:“你不是普通的旅人。”她停下腳步,帽檐下的目光帶著審視,“你知道希爾維亞夫人的過去,也知道怎么喚醒她的記憶。你和我一樣,在尋找什么嗎?”
劉璃望著遠處的海平線,那里有艘帆船正揚帆起航。“我在尋找‘遺憾’。”他輕聲說,“每個世界都有被遺忘的約定,被辜負的期待,被錯過的告別。我想把它們找回來。”
伊蕾娜笑了,像海風掀開了霧靄:“聽起來像本不錯的旅行日志。介意我同行嗎?我對‘彌補遺憾’這種事,還挺感興趣的。”
兩人沿著海岸線行走,伊蕾娜說起她在不同國家的見聞:會把謊言變成實體的“誠實之國”,用壽命交換美貌的“鏡子小鎮”,永遠停留在雨天才會蘇醒的“沉睡之城”。劉璃則分享他在各個世界的經歷,只是隱去了穿越的秘密——他說自己是個醫生,見過太多生離死別,所以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你知道嗎?”在篝火旁烤魷魚時,伊蕾娜忽然說,“我媽媽也是魔女,她總說‘旅行是為了找到回家的路’。但我覺得,旅行是為了把每個瞬間都變成故鄉。”
劉璃想起古河面包店的暖光,想起星之海學園的天臺,想起SAI社飄著櫻花的走廊。他忽然明白,所謂“故鄉”,從來不是固定的地點,而是那些被認真記住的瞬間。
他們在“沉默之國”遇到了麻煩。這個國家的人被詛咒了,說話會變成泡沫,所以每個人都用寫字板交流。國王為了打破詛咒,準備獻祭一位擁有“言靈之力”的少女——那是伊蕾娜的舊識,名叫安。
“你打算怎么做?”伊蕾娜看著被關在水晶籠里的安,魔杖在掌心轉動,“直接硬闖?”
劉璃卻注意到國王的王冠上鑲嵌著一塊黑色寶石——那是詛咒的核心,他在《斬!赤紅之瞳》里見過類似的能量波動,是“帝具”的變異體。“我有個辦法。”他低聲說,“需要你的‘幻夢魔法’配合。”
深夜的祭壇上,當國王舉起獻祭匕首時,劉璃突然掀開幕布。伊蕾娜的魔法讓所有人陷入幻境——他們看到了詛咒的真相:不是神明的懲罰,而是國王為了獨占財富,用黑魔法封印了國民的聲音。
“安的言靈之力不是鑰匙,是解藥。”劉璃站在水晶籠前,用從《進擊的巨人》世界學來的硬質化能力擊碎牢籠,“但解藥需要‘相信’才能生效。”
安顫抖著舉起雙手,金色的光芒從她指尖流淌而出。當光芒觸碰到每個人的胸口時,幻境里的人們開始吶喊——被壓抑的憤怒、委屈、愛意化作實質的聲波,震碎了國王的黑寶石王冠。
“能說話了!”有人驚喜地喊道,聲音帶著哭腔。安撲進伊蕾娜懷里,淚水打濕了她的斗篷:“謝謝你,伊蕾娜小姐……還有這位先生。”
劉璃看著歡呼的人群,忽然發現銀質銘牌上的“灰之魔女”字樣正在淡化,取而代之的是“木葉村”三個字。他知道,該和伊蕾娜告別了。
“要走了?”伊蕾娜遞給她一本新的旅行日志,“這個送給你。記得把你的故事寫下來,說不定哪天我會在某個世界讀到。”
劉璃接過日志,封面上印著兩個并肩而行的旅人剪影。“后會有期,伊蕾娜。”他轉身走向海邊,那里有艘帆船正等著他——船帆上印著木葉村的標志。
“喂!”伊蕾娜在身后喊道,“記得去看看‘永不落幕的慶典之國’!那里的煙花,據說能照亮所有遺憾!”
劉璃回頭揮了揮手,帆船漸漸駛離港口。他翻開旅行日志,第一頁寫著:“旅行的意義,不是抵達終點,是讓每個擦肩而過的瞬間,都成為永恒。”
海風吹起書頁,露出夾在里面的一片海藍色鈴蘭花瓣——那是希爾維亞夫人偷偷塞給他的,此刻正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像某個被記住的春天。
第六章:木葉的風
帆船停靠在火之國的港口時,劉璃已經換上了一身藏青色的忍服。他的腰間別著一把短刀,是用艾恩葛朗特的金屬碎片打造的,既能斬斷物理攻擊,也能防御低階忍術。銀質銘牌貼在胸口,隱隱傳來木葉村的查克拉波動。
“新來的?”守衛攔住他,手里的苦無閃著寒光,“有介紹信嗎?”
劉璃掏出伊蕾娜給他的魔法信箋,上面自動浮現出“旅行者·劉璃”的字樣。守衛皺眉打量他:“沒聽說過哪個忍村有你這號人物。不過綱手大人最近在招募醫療忍者,你要是懂醫術,可以去試試。”
前往木葉的路上,他遇到了三個打鬧的少年——黃頭發的少年正追著戴眼鏡的男孩,黑長直的女孩叉著腰怒斥他們耽誤了任務。劉璃認出他們是鳴人、佐助和小櫻,距離波之國任務還有一個月。
“喂!大叔!”鳴人突然停在他面前,手里還攥著半個過期的牛奶盒,“你是忍者嗎?看起來好弱啊!”
劉璃笑了笑,突然側身躲過佐助悄無聲息的踢擊——他的動態視力在《進擊的巨人》世界被鍛煉得異常敏銳。“還行吧。”他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不過你的寫輪眼快覺醒了,別總用蠻力。”
佐助猛地后退,警惕地擺出戰斗姿勢。小櫻驚訝地張大了嘴:“你怎么知道佐助的……”
“猜的。”劉璃指了指鳴人額頭上的護額,“倒是你,九尾的容器,最近晚上會做噩夢吧?夢到紅色的眼睛和鎖鏈?”
鳴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劉璃知道,這是九尾查克拉在侵蝕他的精神,也是未來他失控的伏筆。“這個給你。”他從忍具包掏出一個小小的護身符,里面塞著艾草和櫻花干——是他在《CLANNAD》世界學的安神方子,“戴在身上,能睡個好覺。”
三人面面相覷時,遠處傳來鈴鐺聲。卡卡西叼著親熱天堂,慢悠悠地走過來:“喲,這不是第七班嗎?又在偷懶?”他的目光落在劉璃身上,寫輪眼微微轉動,“這位是?”
“我是來應聘醫療忍者的。”劉璃伸出手,“劉璃。”
卡卡西握住他的手,查克拉瞬間侵入他的經脈——這是忍者的試探方式。但他的查克拉剛碰到劉璃的丹田,就被一股溫和卻堅韌的力量彈了回來,像撞上了《進擊的巨人》里的硬質化水晶。
“有意思。”卡卡西挑眉,“跟我來吧,綱手大人正好在醫院。”
木葉醫院的消毒水味里混著草藥香。綱手正在給一個中忍處理斷骨,她的怪力讓石膏繃帶“咔嚓”作響。“又是來蹭飯的?”她頭也不抬,直到卡卡西說“他可能比你還懂醫術”,才猛地轉過身。
“小姑娘口氣不小。”綱手抱起胳膊,胸前的鈴鐺叮當作響,“知道三身術的醫療應用嗎?能徒手接骨嗎?見過血繼限界的并發癥嗎?”
劉璃沒有回答,而是從忍具包拿出一個透明瓶子,里面裝著淡綠色的凝膠:“這是我自制的骨愈劑,比你們的藥膏見效快三倍,還能減少疤痕。”他走到那個斷骨的中忍面前,“能讓我試試嗎?”
綱手狐疑地讓開位置。劉璃解開繃帶,將凝膠均勻地涂在傷口周圍。神奇的是,原本腫脹的骨骼處傳來“咔咔”的愈合聲,中忍驚訝地說:“不疼了!”
“這是……”綱手的眼睛瞪得溜圓。她能感覺到凝膠里蘊含著溫和的能量,既能刺激骨細胞再生,又能安撫神經——這是她從未見過的醫療技術。
“在我的家鄉,我們稱這種技術為‘細胞激活療法’。”劉璃收起瓶子,“我還知道怎么抑制寫輪眼的副作用,怎么緩解尾獸容器的精神侵蝕,怎么治療綱手大人您的恐血癥。”
綱手的臉色瞬間變了。恐血癥是她最大的秘密,連自來也都不知道具體成因。“你到底是誰?”她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一個想幫忙的旅人。”劉璃的目光落在醫院的公告欄上,那里貼著歷代火影的照片,“我知道木葉未來會遇到很多麻煩,我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被破格錄用為特別醫療顧問,辦公室就在綱手隔壁。第一個來找他的是小李,少年的腿在中忍考試時受了重傷,繃帶里還滲著血。“凱老師說我可能再也不能用體術了。”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倔強地不肯掉眼淚。
劉璃看著他腿上的舊傷——那是骨骼和經脈的雙重損傷,普通醫療忍術確實難以根治。但他在《我想吃掉你的胰臟》世界學過人體解剖學,在《四月是你的謊言》世界掌握了精準控制能量的技巧。
“我有辦法讓你重新站起來。”他拿出銀針,這是從《火影忍者》原著里得到的靈感,“但需要你配合做康復訓練,會很疼。”
小李猛地抬起頭,眼睛亮得像星星:“我不怕疼!只要能變強!”
治療持續了三個月。劉璃每天用銀針刺激小李的經脈,再輔以特制的草藥泡澡。他還借鑒了《進擊的巨人》里的體能訓練方法,為小李設計了循序漸進的恢復計劃。當小李終于能再次做出“木葉旋風”時,凱抱著他哭得像個孩子,綠色的緊身衣都濕透了。
期間,劉璃也在暗中改變著其他遺憾。他提醒寧次“命運不是枷鎖”,讓他在中忍考試時沒有那么激烈地反抗;他給雛田送了本《自信培養手冊》,里面夾著鼓勵的便簽;他甚至在自來也去雨隱村前,塞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小心佩恩的輪回眼,別硬闖”。
自來也看著紙條,摸了摸下巴:“你這小子,知道的不少啊。”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再像繩樹那樣,留下未說出口的話。”劉璃輕聲說。他知道綱手就在門外,這句話既是說給自來也聽的,也是說給她聽的。
那天晚上,綱手第一次主動來找他喝酒。她喝了很多,說起繩樹,說起斷,說起那些沒能實現的約定。劉璃沒有多勸,只是默默陪她喝著,像在《CLANNAD》里陪岡崎直幸喝酒那樣,用沉默分擔對方的痛苦。
“謝謝你。”最后,綱手紅著眼睛說,“讓我覺得,有些遺憾,或許還能彌補。”
劉璃笑了笑,給她倒了杯醒酒茶。銀質銘牌在口袋里發燙,他知道自己在木葉的時間不多了。但他已經做了能做的事——小李重新站了起來,寧次開始質疑“命運”,自來也的背包里多了張保命的紙條,綱手的辦公桌上擺著他送的安神香。
離開前,他去了慰靈碑。夕陽下,石碑上的名字被鍍上一層金邊。劉璃輕輕撫摸著“繩樹”和“斷”的名字,在心里說:“你們的約定,有人替你們實現了。”
轉身時,他看見鳴人、佐助和小櫻站在不遠處。鳴人舉著一個巨大的拉面碗:“劉璃大哥,我們請你吃一樂拉面!”
劉璃笑著走過去,和他們并肩往拉面店的方向走。木葉的風穿過街道,帶著櫻花的香氣,像在訴說著一個關于“救贖”的秘密。他知道,這個世界的故事還在繼續,但那些可能發生的悲劇,已經被悄悄改寫。
第七章:靈魂的溫度
光流散去時,劉璃發現自己站在一條長長的走廊里。墻壁是冰冷的金屬色,每隔三米就有一盞發出慘白光芒的燈。空氣中彌漫著福爾馬林和血腥味,讓他想起《我想吃掉你的胰臟》里的醫院,卻又多了種非人的詭異感。
“D-734號,該注射了。”穿白大褂的男人推著治療車走過,聲音像機器人一樣沒有起伏。劉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手腕上戴著“D-734”的手環。
他瞬間明白過來——這里是《東京喰種》的“奎庫利亞”,喰種收容所。而他現在的身份,是個被捕獲的喰種。
走廊盡頭傳來慘叫。劉璃循聲望去,看見一個穿黑色風衣的少年被按在手術臺上,醫生正用鋸子切割他的赫包。少年的銀灰色頭發被血浸濕,卻死死咬著牙不肯發出聲音——是金木研,剛被壁虎折磨過的時期。
劉璃的心臟猛地一縮。他知道金木接下來會經歷什么:被反復虐待,被迫接受“蜈蚣”實驗,最終在痛苦中黑化。那些折磨不僅是肉體上的,更是對人性的凌遲。
“下一個,D-734。”護士的聲音像冰錐刺進耳朵。劉璃被兩個 guards架著走向手術室,路過金木的手術臺時,他突然停下腳步。
“你想活下去嗎?”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金木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回答,只是眼角滲出了一滴血。
劉璃被扔進手術室,冰冷的金屬臺讓他打了個寒顫。醫生拿起麻醉針,針頭閃著寒光。劉璃突然笑了——他的右手悄悄凝聚起在《進擊的巨人》世界掌握的硬質化能力,指甲變得像黑曜石一樣堅硬。
“你們知道嗎?”他躲過針頭,反手掐住醫生的脖子,“喰種和人類的區別,不是赫子,是靈魂的溫度。”
guards舉槍射擊,子彈卻被他手臂上的硬質化皮膚彈開。劉璃撞開手術室的門,徑直沖向金木的房間。壁虎正拿著鉗子,準備拔掉金木的指甲,看到沖進來的劉璃,愣了一下:“哦?又來個活的?”
劉璃沒有廢話,硬質化的拳頭直接砸向壁虎的臉。他在多個世界積累的戰斗經驗此刻全部爆發出來——他躲過壁虎的尾赫,像在《刀劍神域》里躲避BOSS攻擊那樣靈活;他抓住壁虎的破綻,用《斬!赤紅之瞳》里學的關節技卸掉他的胳膊;最后,他凝聚全身力量,一拳打穿了壁虎的赫包。
“不可能……”壁虎倒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圓。他到死都不明白,一個低階喰種怎么會有這么強的戰斗力。
劉璃解開金木的束縛,撕下自己的病號服給他包扎傷口。“能走嗎?”他問。金木點了點頭,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你是誰?”
“一個不想看到有人被毀掉的旅人。”劉璃扶起他,“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奎庫利亞的警報已經響了。”
他們穿過混亂的走廊,劉璃用硬質化能力撞開一道道鐵門。途中遇到了被關押的霧島董香,她看到金木時驚訝地說:“金木君?你怎么……”
“沒時間解釋了,快走!”劉璃拉著兩人躲進通風管道。管道里漆黑一片,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金木突然說:“你的赫子……和我們不一樣。”
劉璃笑了笑:“因為我不是純粹的喰種。”他想起銀質銘牌上的變化——“人類與喰種的橋梁”,“或許,我是來證明,我們可以共存的。”
逃出奎庫利亞后,三人躲進了20區的古董咖啡店。芳村功善端來咖啡,看著劉璃手臂上未消退的硬質化痕跡,若有所思地說:“你身上有多種力量的痕跡,像是經歷過很多戰斗。”
“我去過很多地方。”劉璃喝了口咖啡,“見過為了生存互相殘殺的世界,也見過不同種族和平共處的世界。我知道很難,但我相信總有辦法。”
他開始在古董咖啡店幫忙,同時利用自己的醫學知識治療受傷的喰種。他改良了“喰種專用營養劑”,讓董香不用再忍受吃人肉的痛苦;他教金木控制赫子的方法,告訴他“力量不是為了傷害,是為了保護”;他甚至偷偷給CCG的真戶曉送去匿名信,告訴她“喰種里也有善良的人”。
有一次,金木在戰斗中失控,半赫者化的身體變得猙獰。劉璃沒有退縮,而是張開雙臂抱住他:“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別被力量吞噬。你還記得嗎?你說過想成為‘正義的一方’。”
金木的赫子慢慢褪去,他趴在劉璃肩上哭了起來,像個迷路的孩子。董香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這個神秘的旅人,或許真的能改變什么。
但平靜的日子沒有持續太久。CCG對20區的圍剿開始了,直升機的轟鳴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芳村功善為了保護大家,決定獨自迎戰。劉璃知道他的結局——被打成重傷,成為“龍”的核心。
“我跟你一起去。”劉璃穿上風衣,手里握著用艾恩葛朗特金屬打造的短刀,“我不會讓你白白犧牲。”
金木和董香也跟了上來,身后跟著古董咖啡店的所有人。劉璃看著他們堅定的眼神,突然想起《火影忍者》里的木葉,想起《進擊的巨人》里的調查兵團——無論哪個世界,總有人為了守護而戰。
戰斗異常慘烈。劉璃用硬質化能力護住同伴,用醫療知識救治傷員,用從多個世界學來的戰術指揮大家突圍。當有馬貴將的庫因克刺穿芳村功善的身體時,劉璃突然發動了隱藏的能力——他在《Charlotte》世界獲得的“能力掠奪”,暫時奪走了有馬貴將的視力。
“快走!”他對金木喊道,“帶著店長離開,我來斷后!”
金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背起芳村功善沖進了隧道。劉璃轉身面對有馬貴將,短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光。“你不是喰種,也不是人類。”有馬貴將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個旅人。”劉璃的身影在戰斗中變得模糊,他融合了多個世界的戰斗技巧,速度快得像《刀劍神域》里的桐人,力量強得像《進擊的巨人》里的艾倫,“我只是想告訴你們,共存不是不可能。”
他最終擊退了有馬貴將,但自己也受了重傷。銀質銘牌在口袋里劇烈地發燙,他知道該離開了。金木和董香趕回來時,只看到一件沾血的風衣,和風衣上別著的銀質銘牌,上面刻著新的字——“鬼殺隊”。
“他走了嗎?”董香拿起銘牌,上面還殘留著體溫。
金木點點頭,握緊了劉璃留下的短刀:“但他教會我們的事,我會記住。”
夜風吹過20區的廢墟,帶著咖啡的香氣。劉璃留下的不只是回憶,還有希望——一種相信“人類和喰種可以共存”的希望,像種子一樣,在廢墟里悄悄發芽。
第八章:日輪刀的光芒
劉璃在一片竹林里醒來,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灼燒般的疼痛——他的左眼變成了灰色,像蒙著一層霧,卻能看到常人看不見的“線”。銀質銘牌上的“鬼殺隊”三個字正在發光,旁邊還有一行小字:“通透世界”。
“你是誰?”穿黃色羽織的少年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日輪刀還在滴著血,“這里是鬼殺隊的訓練場地,外人不能進入。”
是我妻善逸。劉璃認出了他,也感覺到他體內壓抑的強大力量。“我是來加入鬼殺隊的。”他站起身,左眼看到的“線”變得更加清晰——那是生物體內的能量流動,和他在《火影忍者》世界見過的查克拉很像。
善逸嚇得躲到樹后:“你、你會用呼吸法嗎?你殺過鬼嗎?你知道紫藤花的作用嗎?”
劉璃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一朵曬干的紫藤花——這是他在離開《東京喰種》世界前準備的,沒想到在這里派上了用場。“我知道鬼害怕紫藤花,知道呼吸法能增強力量,還知道十二鬼月的弱點。”
善逸的眼睛瞪得溜圓:“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以后再告訴你。”劉璃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能帶我去見鱗瀧先生嗎?我想參加最終選拔。”
最終選拔的場地比劉璃想象的更殘酷。夜里的紫藤花森林里,到處都是鬼的嘶吼和人類的慘叫。他看到炭治郎背著禰豆子,用水之呼吸斬殺惡鬼;看到伊之助揮舞著雙刀,野性的攻擊卻帶著獨特的節奏;看到善逸在被逼到絕境時,爆發出雷之呼吸的強大力量。
“你不去幫忙嗎?”一個戴狐貍面具的女孩突然問。是栗花落香奈乎,她的眼睛像清澈的泉水,卻帶著一絲疏離。
“他們需要自己成長。”劉璃看著炭治郎用頭槌撞向惡鬼,想起《火影忍者》里的鳴人,“有些痛苦,是成為強者的必經之路。”
但他還是出手了——在一個下弦之鬼準備偷襲睡著的善逸時,劉璃的短刀瞬間刺穿了它的心臟。“記住,永遠不要低估恐懼的力量。”他對驚醒的善逸說,“但也別被恐懼控制。”
通過最終選拔后,劉璃被分配到了蝴蝶忍的蝶屋。忍正在給傷員換藥,她的動作輕柔,笑容溫和,完全看不出是能斬殺上弦之鬼的強者。“聽說你很特別?”她遞給劉璃一杯茶,“能用非呼吸法的力量殺死鬼,還懂醫術。”
劉璃看著她茶杯里的倒影,想起她姐姐蝴蝶香奈惠的死——那是她心中永遠的痛。“我只是見過很多失去。”他輕聲說,“知道生命有多珍貴。”
在蝶屋的日子里,劉璃用自己的醫學知識幫助傷員恢復。他改進了忍的藥劑,讓紫藤花毒素的效果更強,副作用更小;他教炭治郎如何用通透世界觀察鬼的弱點,就像他在《進擊的巨人》世界預判巨人的動作那樣;他甚至給禰豆子做了個特制的竹筒,讓她能在白天活動。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炭治郎坐在廊下,撫摸著禰豆子的頭發,“你知道怎么讓禰豆子變成人類嗎?”
劉璃沉默了。他知道答案——需要找到藍色彼岸花,需要打敗無慘。但他不能說,有些真相,說出來會摧毀人的意志。“我知道有辦法。”他換了種說法,“但需要我們一起努力。”
無限列車篇的戰斗來臨前,劉璃偷偷給煉獄杏壽郎塞了一張紙條,上面畫著上弦之三猗窩座的弱點——心臟的位置和普通人不同。“小心點,”他說,“那家伙很強,但也有破綻。”
杏壽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會保護好大家的!”
列車上的戰斗異常激烈。當猗窩座的拳頭砸向杏壽郎時,劉璃突然用硬質化能力擋在他面前。“就是現在!”他大喊。杏壽郎立刻明白過來,日輪刀精準地刺穿了猗窩座的心臟。
“你……”猗窩座的眼睛瞪得溜圓,身體開始崩壞,“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見過和你一樣,被力量蒙蔽雙眼的人。”劉璃看著他消失的身影,輕聲說,“追求強大沒有錯,但別忘了為什么而強大。”
杏壽郎活了下來,但還是受了重傷。在蝶屋養傷時,他總是纏著劉璃問東問西,像個好奇的孩子。“你去過很多地方嗎?”他啃著飯團問,“那里也有惡鬼嗎?也有像我們一樣戰斗的人嗎?”
“有。”劉璃望著窗外的月亮,“有的世界用魔法,有的世界用忍術,有的世界用科技。但無論用什么,人們都在為守護重要的人而戰。”
銀質銘牌上的“鬼殺隊”字樣開始淡化,劉璃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在每個朋友的枕下放了一張紙條——給炭治郎的寫著“藍色彼岸花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給善逸的寫著“你的勇氣比雷還耀眼”,給伊之助的寫著“真正的強大是守護,不是破壞”,給忍的寫著“你姐姐的笑容,一直在你眼里”。
離開的那天清晨,劉璃站在山頂,看著初升的太陽染紅了天空。他仿佛看到鬼殺隊的成員們在陽光下訓練,看到禰豆子終于變成了人類,看到無慘被徹底消滅。這些畫面或許還未發生,但他知道,只要希望還在,總有一天會實現。
銀質銘牌發出強烈的光芒,映出下一個世界的名字——“魔法學院”。劉璃笑了笑,轉身走進光流里。他的旅程還在繼續,而那些在各個世界播下的種子,終將在未來綻放出美麗的花。
第九章:霍格沃茨的秘密
光流散去時,劉璃發現自己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臺。蒸汽火車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穿著巫師袍的孩子們興奮地揮手告別。他身上的衣服變成了深藍色的巫師袍,胸前別著一個陌生的徽章,銀質銘牌上寫著“霍格沃茨·特殊顧問”。
“第一次來霍格沃茨?”一個戴圓框眼鏡的男孩推著行李走過,額頭上有一道閃電形的疤痕。是哈利·波特,看起來剛入學不久。
“算是吧。”劉璃笑了笑,“我是新來的魔法史教授。”
哈利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可是……魔法史教授不是賓斯教授嗎?他已經教了幾百年了。”
“我是他的助教。”劉璃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聽說你在找尼可·勒梅?”
哈利的臉色瞬間變了,警惕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劉璃指了指他懷里的《魔法石》課本:“書脊上寫著呢。”他其實知道,哈利正在尋找魔法石,阻止伏地魔復活。這是《哈利·波特》世界最關鍵的轉折點之一,也是充滿遺憾的開始——斯內普的隱忍,莉莉的犧牲,都源于這段歷史。
火車上,劉璃坐在羅恩和赫敏對面。羅恩正狼吞虎咽地吃著巧克力蛙,赫敏則在看書,時不時糾正羅恩的禮儀。“你知道嗎?”赫敏推了推眼鏡,“我從沒聽說過霍格沃茨有特殊顧問這個職位。”
“我是麻瓜出身的巫師。”劉璃半真半假地說,“校長覺得我能帶來一些新的視角。”他知道鄧布利多的心思——這位睿智的校長一定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常力量,卻選擇相信他。
抵達霍格沃茨后,分院帽在他頭上盤旋了很久,最終說:“你不屬于任何學院,你的心屬于所有需要幫助的人。”全場嘩然,鄧布利多卻微笑著鼓掌:“看來我們有了位特別的客人。”
劉璃的辦公室在圖書館的角落,里面擺滿了他從各個世界帶來的“寶貝”:《CLANNAD》世界的櫻花標本,《火影忍者》世界的苦無,《東京喰種》世界的紫藤花干,還有一本用魔法保護起來的《活著》。
他開始給學生們上魔法史課,但講的內容和賓斯教授完全不同。他會講麻瓜世界的戰爭,講不同種族的共存,講那些被歷史遺忘的、關于“愛與勇氣”的故事。“魔法不是用來傷害的。”他對學生們說,“就像麻瓜的科技,關鍵在于使用者的心意。”
哈利、羅恩和赫敏經常來找他請教問題。劉璃會在他們遇到難題時給予提示,但從不說出答案——他知道,自己解決問題的過程,比答案本身更重要。“你知道嗎?”有一次,哈利問,“斯內普教授好像總針對我。”
劉璃看著窗外的禁林,那里有伏地魔的碎片在蠢蠢欲動。“有些人的溫柔,藏在最嚴厲的外表下。”他輕聲說,“就像荊棘里的玫瑰,雖然扎手,卻很美麗。”
他開始暗中干預劇情。他提醒赫敏“圖書館的禁書區有關于密室的線索”,讓她提前做好準備;他給羅恩的魔杖加了層保護咒,讓它不至于在關鍵時刻斷裂;他甚至在魁地奇比賽前,悄悄告訴哈利“馬爾福會搞小動作”。
最關鍵的是,他找到了斯內普。當時斯內普正在地下教室熬制狼毒藥劑,黑袍在昏暗的燈光下像蝙蝠的翅膀。“你是誰?”斯內普的聲音像冰一樣冷,“鄧布利多為什么會允許一個陌生人進入霍格沃茨?”
“我知道你深愛著莉莉。”劉璃開門見山,“也知道你在為保護哈利付出代價。”
斯內普的身體猛地一僵,魔杖瞬間指向劉璃的喉嚨:“你想干什么?”
“我想幫你。”劉璃拿出一個小小的水晶瓶,里面裝著淡綠色的液體——是他用多個世界的知識煉制的,能緩解獨角獸血液的詛咒,“我還知道伏地魔的魂器藏在哪里。”
斯內普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動搖。他盯著劉璃看了很久,最終放下了魔杖:“如果你敢傷害哈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在劉璃的幫助下,哈利他們提前找到了魔法石,阻止了伏地魔的陰謀。但劉璃知道,這只是開始。他開始教哈利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如何理解“愛”的魔法——那是比任何咒語都強大的力量。
“你知道嗎?”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里,校長看著冥想盆里的記憶,“我看到了你的過去。你在很多世界旅行,幫助了很多人。”
劉璃沒有驚訝——他知道鄧布利多能看到很多東西。“每個世界都有遺憾。”他輕聲說,“我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鄧布利多笑了,藍色的眼睛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你知道嗎?真正的魔法,不是改變過去,是珍惜現在。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銀質銘牌上的“霍格沃茨”字樣開始淡化,劉璃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他沒有告別,只是在每個朋友的桌上留下了一件禮物——給哈利的是一本《父親的日記》,里面記錄著詹姆·波特的溫柔;給羅恩的是一根新魔杖,上面鑲嵌著能帶來好運的寶石;給赫敏的是一本《麻瓜與巫師的和平共處》,里面有她父母的簽名;給斯內普的是一張莉莉的照片,背面寫著“謝謝你的守護”。
離開的那天,劉璃站在霍格沃茨的天文塔頂,看著滿天繁星。他仿佛看到哈利他們長大后的樣子,看到斯內普終于放下了執念,看到魔法世界和麻瓜世界和平共處。這些畫面或許還很遙遠,但他知道,只要希望還在,總有一天會實現。
銀質銘牌發出強烈的光芒,映出下一個世界的名字——“未來都市”。劉璃笑了笑,轉身走進光流里。他的旅程還在繼續,而那些在各個世界播下的種子,終將在未來綻放出美麗的花。
第十章:未來都市的羈絆
光流散去時,劉璃發現自己站在一座懸浮的城市里。高樓大廈直插云霄,空中布滿了磁懸浮列車,全息廣告牌上的機器人正在跳舞。空氣中彌漫著臭氧和金屬的味道,讓他想起《刀劍神域》里的艾恩葛朗特,卻又多了種未來的冰冷感。
“你好,請問需要幫助嗎?”一個穿著制服的機器人滑到他面前,眼睛閃爍著藍色的光芒,“檢測到你不是本地居民,是否需要辦理臨時身份證明?”
劉璃的衣服變成了未來風格的緊身服,手腕上戴著一個全息手環,顯示著他的身份信息——“外來旅行者·劉璃”。銀質銘牌上寫著“未來都市NO.6”,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寄生蜂的秘密”。
他知道這里是《未來都市NO.6》的世界,一個表面繁榮、實則充滿階級壓迫的地方。而他現在的位置,是NO.6的中心區域,距離“矯正設施”只有一步之遙。
“我在找一個叫紫苑的少年。”劉璃對機器人說。他知道紫苑因為幫助了逃犯老鼠,被剝奪了一切,關進了矯正設施。這是這個世界悲劇的開始,也是紫苑和老鼠羈絆的起點。
機器人的眼睛閃爍了一下:“抱歉,紫苑是等級C的居民,你沒有權限查詢他的信息。”
劉璃笑了笑,突然發動了在《Charlotte》世界獲得的“能力掠奪”,暫時控制了機器人的系統。“現在我有權限了嗎?”他問。
機器人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檢測到異常指令……啟動防御程序……”
劉璃沒有理會,直接從機器人的數據庫里調取了紫苑的位置——矯正設施的地下三層。他知道那里的守衛很嚴,到處都是監控和機器人,普通人根本無法進入。
但他不是普通人。他融合了多個世界的能力——用《進擊的巨人》的硬質化能力破壞墻壁,用《火影忍者》的查克拉感知敵人的位置,用《刀劍神域》的戰斗技巧躲避攻擊。他像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矯正設施。
地下三層陰暗潮濕,到處都是關押犯人的籠子。劉璃看到了紫苑,他瘦了很多,臉上帶著傷痕,卻依然挺直著脊梁。“紫苑。”他輕聲喊道。
紫苑驚訝地抬起頭:“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我是來救你的。”劉璃打開籠子,“老鼠在外面等你,他已經為你準備好逃跑的路線了。”
紫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動搖:“你認識老鼠?”
“我認識很多像你們一樣,為了自由而戰的人。”劉璃拉著他往外跑,“沒時間解釋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
逃跑的過程異常驚險。他們躲過了機器人的巡邏,避開了監控的視線,甚至在關鍵時刻,劉璃用《斬!赤紅之瞳》里學的技巧,徒手拆掉了一個守衛機器人。
“你的力量……”紫苑驚訝地說,“你不是普通人。”
“我只是個旅人。”劉璃笑了笑,“等你安全了,我再告訴你我的故事。”
他們在矯正設施的出口見到了老鼠。少年穿著黑色的風衣,臉上帶著桀驁不馴的笑容,看到紫苑時,眼里卻閃過一絲溫柔。“我就知道你會來。”他對劉璃說。
“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劉璃看著他們,突然想起《火影忍者》里的鳴人和佐助,《東京喰種》里的金木和董香——無論哪個世界,真正的羈絆總能跨越階級和身份。
離開NO.6后,三人躲進了西區的貧民窟。這里雖然破舊,卻充滿了生機——孩子們在巷子里奔跑,大人們在路邊擺攤,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自由的笑容。
“你知道寄生蜂的秘密嗎?”老鼠突然問。他的表情很嚴肅,“NO.6的高層用寄生蜂控制居民,一旦發現有人反抗,就會引爆寄生蜂。”
劉璃點了點頭:“我知道。而且我還知道,寄生蜂的弱點是一種叫‘月之草’的植物,它只生長在西區的廢墟里。”
紫苑的眼睛亮了起來:“那我們去找月之草,毀掉寄生蜂的控制中心!”
老鼠卻搖了搖頭:“太危險了,控制中心的守衛比矯正設施還嚴。”
“我有辦法。”劉璃拿出銀質銘牌,上面的“未來都市NO.6”字樣正在發光,“我可以用我的力量干擾寄生蜂的信號,你們趁機毀掉控制中心。”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劉璃在控制中心的外圍釋放了自己的力量,寄生蜂的信號果然受到了干擾,監控系統也陷入了混亂。紫苑和老鼠趁機潛入,用炸藥炸毀了控制中心的核心。
當寄生蜂的控制被解除時,整個NO.6都沸騰了。人們涌上街頭,歡呼著自由,慶祝著新生。劉璃站在遠處,看著紫苑和老鼠擁抱在一起,突然覺得銀質銘牌在發燙。
他知道自己該離開了。紫苑和老鼠跑過來,想留住他,卻只看到一件沾著灰塵的風衣,和風衣上別著的銀質銘牌,上面刻著新的字——“英靈殿”。
“他走了嗎?”紫苑拿起銘牌,上面還殘留著體溫。
老鼠點點頭,握緊了劉璃留下的一把小刀:“但他教會我們的事,我會記住。”
夜風吹過NO.6的廢墟,帶著自由的氣息。劉璃留下的不只是回憶,還有希望——一種相信“自由與平等”的希望,像種子一樣,在廢墟里悄悄發芽。
第十一章:英靈殿的召喚
光流散去時,劉璃發現自己站在一座宏偉的宮殿里。金色的柱子直插云霄,墻上掛著歷代英雄的畫像,空氣中彌漫著神圣的氣息。他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白色的長袍,胸前別著一個金色的徽章,銀質銘牌上寫著“英靈·劉璃”。
“歡迎來到英靈殿,異鄉的旅人。”一個穿紅色鎧甲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的頭發像火焰一樣紅,手里握著一把巨大的劍。是衛宮士郎,或者說,是“英靈衛宮”。
“我是被召喚來的?”劉璃問。他知道這里是《Fate》系列的世界,一個充滿英雄和戰爭的地方。而他現在的身份,似乎是一個新的英靈。
“是的。”英靈衛宮點了點頭,“圣杯戰爭即將開始,我們需要強大的戰力。你的資料很特殊,你不屬于任何時代,卻擁有多個世界的力量。”
劉璃笑了笑:“看來我的秘密瞞不住了。”他想起自己在各個世界的經歷,那些戰斗,那些羈絆,那些被彌補的遺憾——或許正是這些經歷,讓他成為了獨特的“英靈”。
在英靈殿的日子里,劉璃認識了很多英雄:溫柔的阿爾托莉雅,驕傲的吉爾伽美什,冷靜的遠坂凜,活潑的伊莉雅。他們對他的經歷很感興趣,經常圍著他聽他講各個世界的故事。
“你真的見過會吃人的怪物?”伊莉雅好奇地問,大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見過,”劉璃摸了摸她的頭,“但也見過為了保護人類而戰的怪物。”
“你覺得什么是正義?”阿爾托莉雅問,她的眼神很認真,“是守護國家,還是守護人民?”
劉璃想起《火影忍者》里的鳴人,《進擊的巨人》里的艾倫,《未來都市NO.6》里的紫苑和老鼠:“正義沒有標準答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正義。但只要是為了守護重要的人,那就是值得肯定的正義。”
圣杯戰爭開始了。劉璃被分配到和遠坂凜一組,成為她的從者。凜是個聰明的魔術師,擅長使用寶石魔術,但性格有點傲嬌。“別拖我后腿。”她對劉璃說,臉頰卻有點紅。
“放心吧,”劉璃笑了笑,“我會保護好你的。”
戰斗異常激烈。他們遇到了很多強大的對手:狂化的赫拉克勒斯,狡猾的caster,冷酷的assassin。劉璃融合了多個世界的能力,用《火影忍者》的忍術遠程攻擊,用《進擊的巨人》的硬質化能力防御,用《刀劍神域》的戰斗技巧近戰,甚至在關鍵時刻,用《Charlotte》的能力掠奪暫時奪走敵人的力量。
“你到底有多少種能力?”凜驚訝地說,看著劉璃輕松打敗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和我走過的世界一樣多。”劉璃笑了笑,“但最重要的能力,是保護同伴的決心。”
在最后的決戰中,他們遇到了“此世全部之惡”——安哥拉曼紐。它的力量非常強大,幾乎吞噬了整個世界。“我們不可能打敗它。”凜的聲音帶著絕望,“它是人類所有惡意的集合體。”
劉璃卻搖了搖頭:“我見過比它更可怕的東西,也見過能戰勝它的力量。”他想起《活著》里的福貴,想起《CLANNAD》里的岡崎朋也,想起《魔法少女小圓》里的鹿目圓——“那就是‘希望’。”
他張開雙臂,體內的力量開始爆發。他融合了所有世界的“羈絆之力”,那些他幫助過的人,那些幫助過他的人,他們的勇氣、善良、愛,此刻都化作了他的力量。金色的光芒從他體內涌出,像太陽一樣耀眼,瞬間驅散了安哥拉曼紐的黑暗。
“這是……”遠坂凜驚訝地說,“你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力量?”
“因為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劉璃看著天空,仿佛看到了各個世界的朋友們的笑臉,“我帶著他們的希望,一直在前進。”
圣杯戰爭結束了,世界恢復了和平。劉璃站在英靈殿的頂端,看著夕陽染紅了天空。銀質銘牌上的“英靈殿”字樣開始淡化,他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你要走了嗎?”阿爾托莉雅走了過來,她的眼神很溫柔,“你要回到你的世界了?”
劉璃搖了搖頭:“我沒有固定的世界,我的家在每個我走過的地方。”他拿出銀質銘牌,上面刻著新的字——“最初的世界”。
“看來你的旅程快要結束了。”阿爾托莉雅笑了笑,“無論你在哪里,都要記得,你永遠是英靈殿的一員。”
劉璃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光流里。他的旅程即將結束,但那些在各個世界的回憶,那些他幫助過的人,那些幫助過他的人,都將永遠留在他的心里。
第十二章:最初的世界
光流散去時,劉璃發現自己站在一條熟悉的街道上。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他身上的衣服變回了最初的白大褂,銀質銘牌上的字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光滑的金屬。
“劉璃?”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他回頭,看見一個穿校服的女孩站在不遠處,手里拿著一本書,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是他高中時的同學,也是他一直暗戀的女孩——林溪。
“林溪?”劉璃驚訝地說,“你怎么在這里?”
“我家就在這附近啊。”林溪笑了笑,“你呢?好久沒見了,你去哪里了?”
劉璃看著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越前的日子——那個平凡的高中生,每天上課、下課、做作業,偶爾會偷偷看一眼林溪,卻始終沒有勇氣表白。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他現在應該還過著這樣的生活。
“我去了很多地方。”劉璃輕聲說,“見到了很多人,經歷了很多事。”
林溪好奇地問:“能給我講講嗎?”
劉璃點了點頭,和她坐在路邊的長椅上,開始講他的故事。他講了《CLANNAD》里的家庭,《火影忍者》里的羈絆,《東京喰種》里的掙扎,《魔法少女小圓》里的犧牲,《Fate》里的正義……他沒有說自己是穿越者,只是說那些是他做過的夢。
“你的夢真精彩。”林溪笑了笑,“但我覺得,現實也很好啊。你看,陽光這么好,我們還能坐在這里聊天。”
劉璃看著她的笑臉,突然覺得眼眶有點濕潤。他經歷了那么多戰斗,彌補了那么多遺憾,卻差點忘了,最初的幸福,其實就是這么簡單。
“林溪,”劉璃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說,“我喜歡你,從高中時就開始了。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林溪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她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
劉璃笑了,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旅程結束了。那些在各個世界的經歷,那些被彌補的遺憾,都化作了他成長的養分,讓他成為了更好的人。
他和林溪一起走在街道上,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美好。劉璃摸了摸口袋里的銀質銘牌,它已經變得冰涼,像一塊普通的金屬。但他知道,它里面藏著他所有的回憶,所有的羈絆,所有的成長。
“我們去哪里?”林溪問。
“去吃草莓蛋糕吧。”劉璃笑了笑,“我知道有家店的草莓蛋糕很好吃。”
他想起了《我想吃掉你的胰臟》里的櫻花,想起了《四月是你的謊言》里的音樂,想起了《可塑性記憶》里的約定。原來,所有的旅行,最終都是為了找到回家的路。
他的旅程結束了,但生活才剛剛開始。而那些在各個世界播下的種子,終將在未來綻放出美麗的花,照亮他前行的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