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年的春天,來得比往年更遲些。
我蜷縮在破敗的草屋里,聽著外面呼嘯的寒風,牙齒忍不住打顫。身上那件打滿補丁的麻衣根本抵擋不住這料峭春寒,裸露在外的腳踝早已凍得通紅。
“九郎,醒了就起來喝口粥吧。“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艱難地睜開眼,看到一張布滿皺紋的臉。那是張老丈,收留我的人。
我叫王九,至少現在是。三天前,我還在二十一世紀的圖書館里查閱關于三國的資料,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讓我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就成了這個叫王九的少年。
這具身體的原主大概十五六歲年紀,父母在年前的瘟疫中去世了,只留下他一個人。或許是悲傷過度,或許是凍餓交加,當我占據這具身體時,他已經奄奄一息。
“謝謝張老丈。“我沙啞著嗓子說道,掙扎著坐起身。
一碗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粟米粥放在我面前,里面零星飄著幾粒野菜。我知道,這恐怕是老人家一天的口糧了。
“老丈,村里現在情況怎么樣?“我一邊小口喝著粥,一邊問道。
張老丈嘆了口氣:“還能怎么樣?去年鬧瘟疫,今年又遇春旱,地里的麥子怕是要歉收了。前幾天有兵卒路過,說兗州那邊又打仗了。“
兗州?打仗?我的心猛地一跳。我記得,建安三年正是曹操與呂布在兗州鏖戰的時候。
“老丈,您說的是曹將軍和呂布?“我急切地問道。
張老丈點點頭:“是啊,聽說曹將軍被呂布打得可不輕,連老家都丟了。唉,這兵荒馬亂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我沉默了。作為一個熟讀三國歷史的現代人,我知道曹操最終會戰勝呂布,奠定他統一北方的基礎。但現在,正是曹操最艱難的時期。
“老丈,這附近屬于哪個勢力管轄?“
“咱們這小地方,說是屬于陳留郡,可這年頭,誰還管咱們死活?前陣子有呂布的兵過來征過糧,把能搶走的都搶走了。“張老丈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奈。
我心中一動。陳留,那不是曹操起兵的地方嗎?現在雖然被呂布占據,但曹操肯定會想辦法奪回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我腦海中形成:去找曹操!
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在這亂世中想要活下去,必須找個靠山。而縱觀整個三國,曹操無疑是最適合的選擇。他唯才是舉,知人善任,或許能給我一個機會。
“老丈,我想離開這里,去找曹將軍。“我鼓起勇氣說道。
張老丈愣住了,隨即連連擺手:“九郎,你瘋了?外面兵荒馬亂的,你一個半大孩子,怎么能去從軍?再說了,曹將軍現在正處于劣勢,你這時候去,不是送死嗎?“
“老丈,我意已決。“我堅定地說,“留在這里,要么餓死,要么被亂兵殺死,不如去碰碰運氣。曹將軍是個明主,說不定能給我一條活路。“
張老丈見我態度堅決,嘆了口氣:“唉,也罷,這亂世,哪里都一樣。你要走,我也不攔你。我這里還有些干糧,你帶上吧。“
他從床底下摸出一個布包,里面是幾塊硬得能硌掉牙的麥餅。我知道,這是老人家最后的存糧了。
“老丈,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我推辭道。
“拿著吧,路上用得上。“張老丈把布包塞到我手里,“沿著這條路一直往東走,就能到兗州地界。到了那里,再打聽曹將軍的消息。“
我眼眶一熱,向張老丈深深鞠了一躬:“老丈的恩情,王九沒齒難忘。若有來生,定當報答。“
“快走吧,天亮了路上更安全些。“張老丈轉過身,不再看我。
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看到他的眼淚。我緊了緊手中的布包,毅然走出了草屋。
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亮,寒風依舊刺骨。我回頭望了一眼那間破敗的草屋,望了一眼那個佝僂的身影,心中默念:老丈,等我出人頭地,一定回來接您。
然后,我轉過身,朝著東方,邁出了我在這個時代的第一步。離開村子后,我才真正體會到亂世的殘酷。
原本應該是春耕大忙的時節,田野里卻看不到一個農人。肥沃的土地龜裂著,露出枯黃的泥土,偶爾能看到幾株奄奄一息的麥苗,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路邊不時能看到廢棄的村落,殘垣斷壁間長滿了野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腐臭味。我知道,那是死亡的氣息。
我不敢走大路,只能沿著田埂或者荒野艱難前行。張老丈說的沒錯,這亂世之中,最可怕的不是饑餓和寒冷,而是兵卒和土匪。
走了兩天,干糧就見了底。我只能靠挖野菜、摘野果充饑。幸好我前世喜歡戶外運動,認識一些可食用的植物,不然恐怕早就餓死了。
這天傍晚,我正準備找個地方歇腳,忽然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連忙躲進一片茂密的灌木叢中。
很快,一隊騎兵出現在我的視野里。他們穿著破爛的鎧甲,手持長矛,臉上帶著疲憊和兇戾。看他們的旗號,應該是呂布的部下。
“他娘的,這鬼地方連個人影都沒有,讓老子去哪里征糧?“一個絡腮胡騎兵罵罵咧咧地說道。
“大哥,別急啊,前面好像有個村子,咱們去碰碰運氣。“另一個騎兵指著前方說道。
絡腮胡眼睛一亮:“好,兄弟們,跟我走!要是能搶到糧食和女人,重重有賞!“
一群人歡呼著,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莊馳去。
我躲在灌木叢里,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直到他們走遠了,我才敢出來,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看著那些騎兵遠去的方向,我不禁為那個村子里的人捏了一把汗。在這亂世,普通百姓的命比草芥還要卑賤。
我不敢再停留,連夜趕路。月亮升起又落下,我終于在第二天清晨看到了一條大河。
“是濟水!“我興奮地叫了起來。根據記憶,渡過濟水,就進入了兗州地界。
我沿著河岸走了很久,才找到一個渡口。幾個船夫正圍在一起烤火,看到我,警惕地站了起來。
“你是什么人?“一個船夫厲聲問道。
“我...我想過河。“我連忙說道,“我想去投奔曹將軍。“
船夫們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說道:“現在河對岸不太平,曹將軍和呂將軍正在打仗,你這時候過去,不是送死嗎?“
“我不怕。“我堅定地說,“留在這里也是死,不如去碰碰運氣。“
老船夫嘆了口氣:“唉,這亂世,真是沒活路了。好吧,我送你過去。不過我可沒有多余的船費。“
“我...我沒有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老船夫笑了笑:“算了,看你也是個可憐人。上來吧,正好我也要去對岸做點生意。“
我連忙道謝,跳上了小船。船夫撐起篙,小船緩緩駛向河對岸。
站在船頭,看著滔滔的河水,我心中感慨萬千。這一路雖然艱險,但終究是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曹操,我來了。希望你真的如歷史所說,是個知人善任的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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