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東方大人是個小哭包?
- 惡毒公主覺醒后,他們都想當駙馬
- 困我年少
- 2051字
- 2025-08-25 12:08:00
“蕭兄,葉兄,我,都會去的話,公主你要選哪一個呢?”
東方零直白的問題調(diào)動著某些人的感官,周遭有一瞬寂靜,天上飛過的鳥扇動翅膀的聲音也是清晰可聞。
安好芯也并沒有覺得東方零的問題有什么不妥,這很符合他的性格。
不過……
“選什么選,我為什么要選!”
東方零思考一下,喃喃問道:“公主不會都想要吧?”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東方零偷偷瞧了瞧蕭路和站在遠處的葉聞人,他已經(jīng)在計劃著要如何將這二人比下去了。
“胡說八道!”安好芯忽然嚴厲地責備:“你心中要是再生此等雜念,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東方零被這忽如其來的斥責震驚,柔潤的眸子里星光黯淡下去,一股水汽漫上來,眼角一瞬間泛起讓人心疼的紅。
安好芯見他如此模樣,心中不是滋味。
往后收他為徒,還不能吼不能罵的。
“咳咳……”她收斂了點脾氣,“兒女情長多耽誤事兒。你記住,無情才是道。行了,你們都不用去湊熱鬧了。”
反正都是應付皇帝的過場而已,不用耽誤他們的時間。
既然蕭路和葉聞人回來了,那就要趕緊實行她的計劃。
“小安子。”安好芯目光堅定,充滿了斗志。
一直在角落里沉默的小安子走上前來,輕聲應道:“奴才在。”
安好芯吩咐:“明天你去把許夫人請過來,還有你們仨兒,忙完之后都過來,本公主有事情安排。”
“什么事?”蕭路神情凜然,一聽到有事,他的心思立刻從“雜念”中跳脫到正事上來。
安好芯斜睨他一眼。
著什么急啊。
她見東方零還噙著眼淚,忽而轉(zhuǎn)了臉色,揶著嗓子對東方零說:“本公主剛才是一時情急……”
東方零眨了眨眼睛,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說:“十串糖葫蘆。”
就這?
“一百串都可以。”安好芯心頭一喜。
這么好哄,以后要是打了罵了,拿串糖葫蘆就輕松解決了。
夜深人靜,宮內(nèi)某個宮殿中,有人還在勤勤懇懇地做著初成人形的木雕。
小允子進來稟報:“殿下,三公主今日到處游說別人參加她的招親會。”
正鐫刻的手一頓,皇子忽而笑了,“哈哈,她怎么會變得如此有趣。”
“殿下不擔心?”
將手里的刻刀放下,皇子拍了拍手,笑著說:“本王有什么好擔心的,沒人敢娶她。”
再說了,即便是娶了也不礙事。
安好芯正要出門繼續(xù)昨日的大事,正碰上姜季商來勢洶洶。
他的手怎么還沒好?
喝了最后那碗藥,不應該啊。
“你說,你為什么跟王寡婦說我對她有心思!”姜季商堵住安好芯的去路,恨不得將她撕碎。
安好芯回想,面對姜季商,她也總是很容易上火,“本公主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你要是再這么無禮的話……”
“好,我相信你。”
本公主就對你……不客氣了……
不等安好芯反應,姜季商從隨從那里接過一個盒子,遞給她。
他依舊桀然,“這是你那些物件賺的銀子。”
又不等安好芯反應,他已經(jīng)踏上馬車揚長而去。
安好芯打開盒子,厚厚一沓銀票上面壓著一支紅艷艷的海棠。
這是什么意思?
奇奇怪怪。
翰林院,今日熱鬧得很。
歐陽大人領著朝中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們前來找陸執(zhí)。
陸執(zhí)在其他同僚的疑惑中,不解地上前。
他左思右想最近不可能有什么好事,尤其是在溫纖染慘敗之后。
“各位大人今日來找陸執(zhí)有何要事?”陸執(zhí)心中不停打鼓。
“唉,陸大人,這事兒我們老幾個只有請你出手相助。”
禮部尚書王大人領頭出來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實在是三公主的福旁人無福消受啊。她向來心儀陸大人,還請陸大人不要推辭。我等定會記得陸大人的好。”
陸執(zhí)竟有些竊喜。
想來上次主動討好勾引,安好芯不為所動。
這回……
“各位大人,陸執(zhí)實在是有愧,陸執(zhí)對平南侯爺之女溫纖染一往情深,幫不了各位。”
陸執(zhí)拒絕后,幾位大人交換了眼神,“即是這樣,我們也不好勉強,歐陽大人,我等告辭了。”
中城府衙,東方零支著腦袋,沒精打采。
王捕頭還是第一回見東方大人這樣,成了丈二的和尚。
不過后來,他們商量出對策了。
東方大人向來愛吃,王捕頭他們就自掏腰包,買了幾樣小食呈上去。
“額……東方大人,這是府里兄弟孝敬您的甜水,葉兒粑和糖葫蘆。”王捕頭笑呵呵地。
東方零瞧了眼那串糖葫蘆,又想到安好芯要給他買十串的承諾。
“今日無事,都早些回家吧……”他起身,有氣無力地,“這些拿回去給家里孩子吃吧。”
額……
王捕頭和兄弟們瞅著東方零落寞失魂的背影,都摸不著頭腦。
巷子盡頭租用的小屋里,東方零趴在平日里寫字作畫的小案上,眼角濕潤。
他滿腦子都是安好芯兇她的眼神,一整天,他都將自己困在囚籠中不愿意走出去。
他說要糖葫蘆,只不過是在拼命掩飾自己而已。
而且,更殘忍的是,他看出來了,公主就是寧愿到處去找些人來充數(shù),都不愿意選他。
“我不好嗎?”他喃喃自問,帶著淡淡鼻音的哭腔不大聲,卻在這潮濕靜謐的小屋中格外清晰。
一滴眼淚啪嗒掉在衣袖上,他的眼眶已經(jīng)紅透了,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個人,千里迢迢從萬州來到京城,唯一親近的人只有公主而已。
她像一道陽光照進他這潮暗的小屋中,溫暖又特別。
可是公主現(xiàn)在要成婚了,他陷入無限的惶恐中,這就意味著這束光可能要被烏云遮住了,甚至直接抽離,消失……
挨訓的場景又在腦海中放映一次,東方零細細地感受著心里的難過。
忽然,他直起身子,抹掉了眼角的淚,來了精神。
好像……
公主雖然吼他了,也沒說要選他。
但是她也同樣一副對蕭路和葉聞人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啊!
想到這里,東方零重新燃起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