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昭腿一軟跌進他懷里：“都、都是曲姐姐逼我看的！“

劍鋒忽地挑開她衣襟，露出內(nèi)里的銀絲軟甲。沈墨指尖撫過心口處的云紋：“曲之意倒是大方。“突然低頭咬住軟甲系帶，“不過今夜...需得為夫親自驗貨。“

燭火噼啪一聲爆出燈花，沈墨的陰影完全籠罩下來。他并不急于動作，只是用指尖慢條斯理地捻著溫昭昭的一縷發(fā)絲，繞在指間把玩。

“聽說夫人今日...“他聲音低沉，帶著危險的磁性，“不僅看了三十七次'斗拱'，還點評了第八個少年的腰力？“

溫昭昭被他困在書案與胸膛之間，墨香混著他身上凜冽的沉水香，攪得她心慌意亂：“那是曲姐姐問我覺得誰下盤最穩(wěn)...我隨口答的...“

“哦？“沈墨忽然低笑，俯身靠近，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廓，“那夫人覺得...為夫的下盤如何？“

她臉頰轟地燒起來，下意識想并攏雙腿，卻被他早有預料地用膝蓋頂開。玄色衣袍的下擺摩擦著她僅著綢褲的肌膚，帶來一陣戰(zhàn)栗。

“不答？“他挑眉，指尖滑到她腰間，輕輕一勾，束帶的活結(jié)便散開了，“那便換個方式審。“

賬本被他大手一揮掃落在地，她驚呼一聲，后背貼上微涼的紫檀木案面。他卻不急，反而抽出一卷畫軸，在她面前緩緩展開——正是武館那群少年郎赤膊練功的圖，肌肉線條勾勒得清晰無比，甚至某處輪廓都若隱若現(xiàn)。

“這是李尚書家的幼子，“冰涼的劍鞘點在一個腹肌塊壘分明的少年身上，“夫人瞧這'斗拱'的雕工可還入眼？“

溫昭昭羞得去搶，手腕卻被他單手輕易扣住壓過頭頂。他另一只手拿著劍鞘，慢悠悠地往下滑，掠過她敏感的腰側(cè)，引起一陣細密的顫抖。

“或者這個？“劍鞘又點向另一個臂膀虬結(jié)的少年，“聽說他能單手開三石弓...夫人好奇么？“

“我沒有！“她扭動著掙扎，卻讓衣襟散得更開，露出一片瑩潤的肌膚和鴛鴦肚兜的邊緣。

沈墨眸色驟然轉(zhuǎn)深，丟了劍鞘，指尖取而代之，帶著薄繭的指腹隔著薄薄的綢料，不輕不重地擦過頂端。她抑制不住地輕哼出聲，腳趾猛地蜷縮。

“看來夫人對賬本沒興趣。“他聲音啞得厲害，俯身咬住她肚兜的系帶，微微用力扯開，“那便直接...驗貨吧。“

燭臺不知被誰碰倒，滾落在地，火焰舔舐著散落的賬頁，映出一室搖曳的暖昧光影。黑暗中，他滾燙的唇舌取代了指尖，肆意品嘗著她的戰(zhàn)栗與嗚咽。金鐲冰涼的觸感鎖上她腳踝，細微的鈴鐺聲隨著他的動作叮當作響。

“明日...“他咬著她汗?jié)竦募珙^，氣息粗重，“為夫陪你去武館...親自比比他們的'斗拱'...“

“不...唔...“她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只能徒勞地搖頭，被他帶入更深的漩渦。

次日晌午，溫昭昭帶著蓮蓮再次踏入那間待售的鋪面。胖掌柜瞇著眼打量她樸素的衣裙，伸出三根肥短的手指：“三百兩，一口價。“

蓮柳眉倒豎：“昨日不是說二百兩？“

“昨日是昨日！“掌柜唾沫星子橫飛，“今兒多少夫人小姐都瞧上了這風水寶地！“

溫昭昭也不惱，指尖拂過窗欞積灰：“掌柜的，這梁柱遭過白蟻吧？“又跺跺腳，“地龍也是壞的——昨夜大雪，您這廳堂卻比外頭還冷三分。“

掌柜臉色微變：“胡說什么！“

“東街趙家的綢緞莊，“她突然道，“去年也是您經(jīng)手賣的？買主可知那鋪子底下埋著三具尸首？“

掌柜的肥肉猛地一顫：“你、你怎知...“

“我不光知道，“溫昭昭笑吟吟抽出張地契副本，“還知道您用同樣手段坑過七戶人家——“她突然壓低聲音，“您說，若我將這些卷宗抄送順天府...“

“一百兩！“掌柜冷汗涔涔，“不！八十兩！“

“五十兩。“她將銀票拍在桌上，“外加您免費修繕地龍。“

待拿到地契走出門，蓮蓮興奮得直蹦：“夫人真厲害！不過您怎知趙家鋪子的事？“

溫昭昭望天——難道要說系統(tǒng)商城花了5積分兌換《京城房產(chǎn)黑料大全》？

沈府書房，沈墨正聽著暗衛(wèi)匯報，指尖忽然頓在“夫人智取鋪面“處。

“她真這么說？“玄玉扳指在案幾叩出輕響，“沒提本官名號？“

暗衛(wèi)低頭：“夫人只字未提大人，全憑自己周旋。“

窗外傳來輕快腳步聲，溫昭昭舉著地契蹦進來：“沈大人！我買到...“

話未說完就被拉坐到他腿上，地契飄落在地。沈墨捏著她下巴仔細端詳：“受委屈了？“

“才沒有！“她得意地揚起小臉，“那掌柜還想訛我，反被我訛了修繕費呢！“

他忽然低笑，吻了吻她發(fā)頂：“我的昭昭...比錦衣衛(wèi)的刑具還利。“指尖滑過她腰窩，“不過下次，直接報我的名號。“

“不要！“她窩進他懷里嘟囔，“我要讓全京城知道，溫昭昭靠的是這兒——“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不是指揮使夫人這個名頭。“

掌心下心跳蓬勃，沈墨眸色漸深：“好。“突然將她抱上書案，“那現(xiàn)在...該為夫驗收夫人的'戰(zhàn)利品'了。“

地契被鎮(zhèn)紙壓住，墨香氤氳了滿室春意。

云裳閣開張在即，溫昭昭親自去城南布料市集挑選貨源。各式綾羅綢緞堆滿牛車，她正捏著一匹蘇繡軟煙羅對著日光細看紋路，身后忽然傳來遲疑的喚聲：“溫...姑娘？“

她回頭，只見張瑾年站在三步開外，青衫落拓，手里還捧著幾卷書冊，似是剛從書局出來。

“張公子。“她放下布料，斂衽行禮，臉上帶著幾分真切歉意，“上次之事...連累你受苦了。“